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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快穿女尊系统之宠夫成瘾-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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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婆气喘吁吁地朝那包子铺的老板摆摆手,摇头道。

    “老妇说过了,不会白要你的包子,要给你算上一命,你自己不答应,怎么还能怪人家偷呢?”

    “你这种江湖骗子姑奶奶我见的多了,信口胡诌就想换俩大肉包子,你以为这天底下到哪儿都是美事儿啊?”

    包子铺的老板气得眼睛瞪得滚圆,看那老婆子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个骗子。

    “有眼无珠啊有眼无珠,一辈子注定只能做个卖包子的。”

    老婆子咬了一大口肉包子,香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嘴上却还不饶人。

    那包子铺的老板倒也没有真的下手打她,只是站在那里想问她把包子钱要回去。

    “你别管我是干嘛的,总好过你抢人家的包子。别废话,四个铜板。”

    “没有。”

    老婆子三两口就咽了一个包子,还不忘在人家面前摆摆她油乎乎的手。

    “你……”

    擀面杖刚举起来,四个铜板就递到了那女人眼前。

    顺着那只白皙的手望过去,面前正站着一个身着青衣的小公子。

    “她年纪大了,您别与她一般见识,这包子钱我替她出了,这事儿就算了吧!”

    萧羽倾虽生在萧府,日子过得却也并不如意,他与爹爹刘氏在府中处处受主君和嫡公子的排挤,身上的一点儿碎银子都是他平时卖刺绣换来的。

    可尽管自己过得并不好,却也见不得别人受苦。

    这么大年纪的人,吃两个包子还要挨打,这事儿他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被他撞见了,那他断然不能不管。

    自己少吃两个包子也就是吃了,总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

    “哼!今儿是你运气好,遇见了好人了。”

    卖包子的女人拎着擀面杖离去,看热闹的人群也逐渐散去。

    萧羽倾瞅了一眼那个还在吃包子的老婆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在萧府尚且自身难保,也帮不了她什么。

    “小公子,小公子……”

    身后传来老婆婆的声音,萧羽倾脚步微微一顿,摸了摸干瘪的荷包,犹豫了片刻,又拿出几个铜板来转身递给了那老人。

    “老人家,我身上也没有太多银钱,这些您留着应个急……”

    爹爹身子不好,他攒了些银子都拿来抓药用了,现在身上也的确不剩下什么了。

    老婆婆朝萧羽倾摆摆手,咧着嘴道:“老婆子不是要饭的,不要钱。”

    不要钱你干嘛还抢人家包子呢?

    这话萧羽倾只在心里想了想,并未说出口。

    “你请老婆子吃了两个包子,老婆子免费替你算上一卦。”

    老婆婆不大的眼睛细细打量着面前的人儿,直将萧羽倾一张小脸看得通红,若不是还有面纱挡着,萧羽倾怕是早就羞得跑开了。

    “不,不用了……”

    萧羽倾连连摆手拒绝道,他帮助她本就没打算要什么回报。

    “公子倾城之姿,无人能及。幼时虽吃尽苦楚,却仍能保持初心,实在是难得。好在老天有眼,公子心地善良,眉宇间尽显富贵之气,日后定能嫁得如意妻主,两相缱绻,一生顺遂。”

    老婆婆忽然收起眼中的不羁,一脸正色道。

    萧羽倾先是一愣,觉得面前的老人家倒是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而后笑着说道:“那就借婆婆您吉言。”

    心中虽不信那老婆婆的话,可能得这样一句吉言,仍叫萧羽倾欢喜不已。

    这世间有哪个男子不盼得嫁一个好人家,萧羽倾也不例外。

    只是府中男儿的婚事都由主君做主,依着主君的性子,他们这些个庶子怕是没有哪一个能如意了。

    世家的嫡子尚且要为家族牺牲自己的一生,更不要说他们这些本就不受宠的庶子了。

 第七章 白袍小将

    朝萧府走去的萧羽倾急着赶路并未回头,否则他定会发现,那路口哪里还有那老婆婆的踪影?

    从后门进了萧府,萧羽倾直奔刘氏的院子。

    刘氏正急得团团转,见萧羽倾进了院子,忙迎了上去。

    “倾儿,你怎么才回来?可吓死爹爹了。”

    上下检查了萧羽倾一番,刘氏才又红着眼睛说道,“五公子早就回来了,我着人去打听,他却说不知你去了哪里……”

    “我没事,爹爹的药喝了吗?”

    萧羽倾拉过刘氏的手进了屋,屋里虽简陋,却也还算温馨。

    刘氏年轻时是在老祖宗身边服侍的,后来瞧他懂事温顺,模样儿又出挑,便由老祖宗做主许给了还未做大学士的萧言禾做侍郎。

    因着刘氏的模样儿和性子,萧言禾有几年也是极宠刘氏的。

    奈何红颜易老,这些年府里又进了不少年轻貌美的小侍,萧言禾哪儿还记得起后院里还住着这么一位了。

    “还不曾,你不回来,我哪里有心思喝药啊!”

    许是走得有些急了,刘氏微微有些喘,萧羽倾忙替他倒了杯热茶,又跑出去叫六月赶紧将药送过来。

    六月是这院里唯一的下人,也是当年老祖宗还在时特意赏给萧羽倾的。

    后来老祖宗去了,这府里上下全都交由主君赵氏打理,刘氏和萧羽倾身边的人也都被调离了去,只剩下了一个比萧羽倾大不了两岁的小六月。

    “爹爹知道你受了委屈,可如今你年岁大了,若不讨好着五公子和主君些,他们如何能想着替你说一门好人家呢!”

    看着萧羽倾摘下面纱后那张倾城绝色的脸,刘氏眼中尽是心疼和无奈。

    他又岂会不知那赵氏和萧羽涵的为人,但是又能有什么办法?

    这孩子若不是出身低微,仅凭着这副容貌,断然能嫁个好人家。

    萧羽倾今年已经十五,明年就要许下人家,女方是什么样的人,还不是那赵氏一句话的事情?

    刘氏这么多年的隐忍不过就是为了儿子的将来,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嫁过去做个正室,哪怕门户小些也无妨。

    宁做寒门夫,不做贵人侍。

    仰人鼻息多年,刘氏早就将富贵权势看透了,再有钱也抵不过能做个主君来得实在。

    当年老祖宗那么疼他,若是他不答应给萧言禾做侍郎,现在是不是就不会是这般光景?

    “爹爹只管养好身子就是,这些事情您就不要操心了。”

    那赵氏和萧羽涵是什么人?

    岂会因你的讨好就能改变了主意?

    他们父子巴不得这府里的庶子都过得不好,以报这些年赵氏不受母亲宠爱的仇呢!

    怎么能不操心?

    刘氏就萧羽倾一个儿子,他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这个孩子才是。

    “五公子和主君说什么做什么,你且先忍着些,等你嫁了出去,就不用再受他们的气了。”

    “我知道,爹爹先喝药吧!”

    萧羽倾将药丸递到刘氏手中,自己则接过六月端来的那碗白粥喝了起来。

    走了一上午的路,他倒是真的有些饿了。

    那老婆婆的话忽然回响在耳边,眼前好似也浮现出一张俊美冷清的脸。

    萧羽倾耳尖微微发烫,忙眨了眨眼睛,将那些胡思乱想都赶了开去。

    用过药后,刘氏有些发困,萧羽倾扶着他躺下,自己则拿了簸箩坐在一旁继续绣起那才绣了一半的帕子来。

    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大地。

    以前只在书本上见过烽火连天、血流成河、尸横遍野这样的字眼,可当白染第一次亲眼看见这样的场景时,竟已经忘记了害怕。

    许是前身的执念太深,又或许是周围的气氛太过紧张,总之,白染除了努力拼杀之外,再也生不起别的心思。

    “拿下耶律楚绪的人头,替将军报仇。”

    杨将军沙哑又带着仇恨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白染朝着杨鸣所喊的方向望去,只见她正与一黑衣女子纠缠在一起。

    白染手中的长枪一卷,提气而起,直插向那耶律楚绪的后背。

    不愧是耶律琪的女儿,身手的确了得。

    身体猛地一侧,从马上滚了下去,白染的长枪擦着她的右臂而过。

    躲过身后的袭击,耶律楚绪回头去看,正好对上了白染布满了仇恨的眸子。

    “呸……”

    耶律楚绪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恶狠狠地等着白染。

    “好一个背后偷袭,以多欺少,这便是你们中原人的道义吗?”

    “哼!跟你们这种贼匪有何道义可言?兵不厌诈,输了或是死了,也只能怪你技不如人。”

    杨鸣不屑地嗤道,这蛮子倒是会说话的很,在战场上还跟她们讲什么劳什子道义。

    老娘手中的大刀就是道义!

    “既然耶律将军觉得我们欺负了你,那咱们就公平些,让我来会会你。”

    白染手中长枪一转,直指着耶律楚绪说道。

    “不可。”

    杨鸣大喊一声,且不说皇上特意吩咐了要照顾好少将军,单说为了逝去的将军和白家,杨鸣也断然不敢叫白染去冒险。

    “杨将军,请相信我一次。”

    白染直视着杨鸣,眼中尽是坚持。

    若不能替母亲报仇,她这一辈子都不能心安。

    “呵!你们不要说我欺负幼小就好。”

    怕白染和杨鸣反悔,耶律楚绪忙接声道。

    她可不傻,白染那瘦削的身板哪儿能有什么力气?

    站在她耶律楚绪面前,那白袍小将分明就是一直弱鸡嘛!

    “小心啊!”

    杨鸣紧紧握着手中的大刀,她才不管什么规矩道义,只要她家少将军有危险她就冲上去,管他世人怎么说。

    她杨鸣的名声值几个钱?

    少将军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来吧!”

    骑在马上的白袍小将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站在地上比自己大了三圈的耶律楚绪,眼中不见丝毫畏惧。

    杨鸣身子一晃,鼻子忽然一酸,刚刚她分明看见了将军还在世的模样儿啊!

    当年将军与耶律琪一战,也是这般的自信与从容。

 第八章 玉面将军

    “好一个白袍小将,有胆识!”

    耶律楚绪甩起她手中的两个大铁锤,直接朝白染冲了过去。

    周围不时地有小兵将冲上来,杨鸣边拦着,边时时关注着白染的情况,一时顾及不上,身上也被蹭了大大小小不下十几个口子。

    只是她却像是感受不到似的,眼睛仍旧死死地盯在白染身上。

    “杨将军小心。”

    一身鲜血的傅真不知从哪儿窜了过来,一剑刺穿了杨鸣身后偷袭的北番人。

    杨鸣一个转身与傅真背靠在一起,大声喊道:“随我一起保护好你家小姐。”

    耶律琪身后也站着两名大将,眼睛死死地盯着正打斗在一起的二人,想要冲上去做些什么,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那白袍小将年岁不大,武功却是不一般。

    与耶律楚绪打了几十个回合,依旧不见败势,反倒隐隐有略胜一筹的感觉。

    “你到底是何人?”

    气喘吁吁的耶律楚绪这才发现是自己情敌了,面前这位白袍小将绝对不简单。

    “东国人!”

    白染嘴角勾起,眼中划过一抹嗜血的味道,手中长枪飞起,卷着地上的石子儿直朝耶律楚绪的面门而去。

    耶律楚绪大惊,身子朝后倒去,白染手中的长枪也跟着方向一转,直接刺进了耶律楚绪的肩头。

    “呃……”

    耶律楚绪痛呼一声,捂着肩头看向白染,身子不住地后退。

    “是本将小瞧了你,咱们走着瞧,退兵!”

    耶律楚绪带着兵士们落荒而逃,这一战叫他损失惨重。

    而那个据说是面容被毁的白袍小将却成了军中的名人,众将士欢呼间,直接将她托举起来。

    杨鸣吓得白了一张老脸,边从她们手中抢人,边大声训斥着。

    “这群小崽子们,真是没有规矩,连少将军都敢折腾。”

    进了营帐,杨鸣才不满地嘀咕道。

    “无妨,她们高兴就好。”

    白染倒是不甚在意,脱去一身戎装,摘下面具,傅行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她忙去洗了把脸。

    “将军若是知道少将军如此英勇,怕是做梦都能笑醒呢!”

    看着白染的背影,杨鸣忽然感慨道。

    杨鸣十岁就跟在白芷身边了,年轻时的白芷就和现在的白染一般模样儿,亦是少年英姿,飒爽不凡。

    “母亲总说我心太软,不适合领兵作战。”

    白染接过傅行递来的毛巾,边擦脸边笑着说道。

    “少将军英勇果敢,丝毫不逊色于将军,末将总以为是将军还活着呢!”

    杨鸣这话可是不是溜须拍马,她是真的这么觉得的。

    “杨将军也受伤了,快些回去上药吧!”

    不敢想起母亲去世前的那一幕,白染微微侧过头去,看着立在那里的长枪,想着上面沾着母亲仇人女儿的血,她的心里才算是好受了些。

    “是,末将告退。”

    杨鸣这会儿才觉得身上的伤口开始发痛,忙告辞离去。

    “主子,要用饭吗?”

    傅行在一旁问道。

    “且先送壶热茶来,饭暂时不用了。”

    她还没有厉害到刚从战场上回来就能吃下去饭的地步,还是先喝口茶缓缓吧!

    “是。”

    捷报传至京城,皇上特意召了护国公苏怀行进宫,将边关送来的折子递到苏怀行手中。

    “好一个白染,不愧是白芷的女儿,不愧是白家的女儿啊!”

    皇上十分激动,激动于白染能如祖辈那般年少不凡,更激动于白家后继有人,东国不用再畏惧别的国家了。

    苏怀行眼眶一热,她只知道这折子里写着白染的厉害,却不知那孩子在边关受了多少的苦,着实是担忧得紧。

    “之前是朕小瞧了这孩子了,此乃东国之幸,朕之幸啊!”

    皇上感慨一声,一直悬在心口的那块大石终于落了下去。

    “皇上言重了,这也是那孩子的福气。”

    苏怀行心中再是为白染骄傲,也不敢在皇上面前居功。

    “苏大人无需自谦,这都是朕和东国欠他们白家的,也是朕欠了你一个儿子。”

    皇上拍了拍苏怀行的肩膀,苏怀行忙跪下身去。

    “不,为了东国,为了皇上,老臣愿与白家一起尽忠尽责。”

    “你啊!”

    皇上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知该说这人什么好。

    苏怀行实在是太过小心翼翼了……

    东国将士首战大捷,士气高涨,白染自然成了她们眼中的英雌。

    众人不知白染真实姓名,便给她起了一个名字——玉面将军。

    这名字倒不是说白染长相如何,主要是因为她的面具上镶了一颗白玉珠,在灰突突的塞外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敌国主将身受重伤,士气大减,正是东国进攻的好时候。

    将军杨鸣于次日寅时带兵冲入敌营,白染自请为先锋,直奔耶律楚绪的大营。

    正在睡梦中的耶律楚绪被一阵喊杀声惊醒,捂着受伤的肩头爬起身来,抓起大铁锤连靴子都未来得及穿,就钻出了帐篷。

    迎面正好撞上一柄长枪,耶律楚绪大惊,险险躲开。

    这长枪如今已成了她的噩梦,她手中的两个大铁锤在北番可谓是再无敌手,不想东国一个手握长枪的白袍小将不只能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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