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尊系统之宠夫成瘾-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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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的孩子既是没有人来疼,那便由她来好了。
俯身含住有些发白的唇,白染轻轻一咬,换来小人儿的一声嘤咛。
“疼吗?”
白染笑着问道。
南言熙却被刚才的一幕惊呆了,白染姐姐她……竟然亲了他……
傻傻地摇了摇头,他只觉得不够,哪里还会感觉的到疼?
白染无奈地刮了刮南言熙挺翘的鼻子,将脸埋进他的颈窝,紧紧抱着身下的人。
“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答应和亲?只要你不愿意,皇上又怎会真的舍得逼你?”
南言熙颤着双手抱紧白染,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她是真的在他身边。
“可是……白染姐姐要娶别人了啊!”
南言熙哽咽着哼唧道,一想到这件事,他就心痛难忍。
白染抬起头,蹙着眉头看着那个眼眶又发红了的小人儿,一脸的疑惑。
“你是听谁说我要娶别人了?”
白染一向觉得南言熙虽然单纯却不傻,如今看来,倒是她高看了他。
这京中的传言什么时候停止过,以往他都能不信,这会儿倒是对这件空穴来风的事情深信不疑,实在叫人不解。
南言熙委屈地扁扁小嘴儿,小声道:“皇姐说的……”
“太女殿下?”
白染内心翻了个白眼,堂堂太女殿下竟也学着外头的人嚼起舌根来了。
既是如此,白染便也明白了南言熙的做法。
这无论是换成谁,都不会怀疑太女口中说出来的话吧!
“你……是因为听闻我要成婚,才选择去和亲的吗?”
答案很显然,白染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来。
如此来看,南言熙此行,南言顼和她都责无旁贷。
南言熙身子一僵,微微别过脸去,咬着唇轻轻“嗯”了一声。
他如何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娶了别人?
既是如此,倒不如就这么去了。
南言熙既是无法嫁给白染,自然也不会嫁给别人,所以他一早就存了自杀的心思,正好还能用这副残破的身躯替母皇解决和亲的烦恼。
和亲?
南言熙睁大了眼睛看向白染,惊问道:“熙儿不是在去北国的路上吗?如何会……会与白染姐姐在一起?”
南言熙本来想问,他为何会在这里。
可一想到万一这就是在北国的地界,他仍旧无法改变和亲的命运,那该怎么办?
自被白染亲了那一口之后,南言熙便后悔了,他不想去和亲了,他要回南国,他要抢亲。
不管白染要娶谁,他都不能允许,白染姐姐只能是他的。
“我抢亲了……”
白染低声说道,眼中的笑意好似能看透南言熙的心思似的。
“抢……抢亲?”
南言熙不敢置信地看向白染,这事儿不应该是他干的吗?
“是啊!”
白染微微叹了口气,侧过身子撑着脑袋看向南言熙,手指捏着他一缕黑发把玩着。
“回京后皇上怕是要砍了我的脑袋……”
白染面上一片严肃,心里却早已笑开了花。
原来逗弄这个小家伙竟是这般有意思。
南言熙忙爬起身来,抓着白染的胳膊就要把她往床下拉。
“走,我们现在就走。”
“走去哪儿?”
白染眼底的笑意被她隐藏的很好,任由南言熙拉扯着她的衣袖,她只是一脸宠溺地看着他。
“私奔啊!”
南言熙满脸认真地说道,只要能与白染姐姐在一起,他不在意什么身份不身份的,哪怕以后隐姓埋名过一辈子,他也愿意。
白染一把拉过小人儿,半揽至怀中,认真道:“你可知聘为夫,奔为侍?若是随我私奔,你一辈子都无法做我的正君……”
南言熙小脸儿一白,脸上略带犹豫,可是一想到白染要被斩首,他又坚定地点了点头。
“与白染姐姐的性命相比,熙儿的名分并不重要。只要能与白染姐姐在一起,熙儿不介意做夫还是做侍。”
“那你就不怕我日后又娶了旁人,冷落了你?”
南言熙身子一僵,垂着眸子低声问道:“白染姐姐会吗?”
可若是她真的又有了别人,他能做到不介意吗?
“不会。”
见他已经面无血色,白染再也不舍得逗弄于他,忙认真道。
南言熙抬起眸子看向白染,却听白染又道:“除了熙儿,不会再娶别人了。”
她昨日盯着远去的马车,想了很多事情,包括白家满门的性命。
本想着等迎亲的车队走远一些她再假借江湖中人的身份去将人偷走,却没想到这孩子做了那样的傻事儿。
如今虽说将白家和她都置于了危险之地,但有南言熙受伤在先,白染的功过便不好定论了。
最起码,她能将白家从这件事情摘出去。
至于自己,只要能救下南言熙,无论什么样的处罚,她都甘愿接受。
南言熙鼻头一酸,咬着唇想要忍着不要哭出声来,却还是没忍住。
这句话……
他等得太久太久了……
便是在梦中,他都不敢奢望能从白染口中听到说只娶他一人的话。
南言熙甚至还想过,便是她真的娶了正君,他去做个侧君也是可以的。
可最终他还是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她先娶了旁人,所以才选择离开。
“白染姐姐喜欢熙儿吗?”
南言熙哽咽着问道,他不愿她如此待他只是为了保全他的性命,亦或是为了与太女姐姐的情谊。
他想要的是她也喜欢他,而不是用自己的死逼来的成全。
第一百零七章 怎么会不喜欢呢
白染毫不犹豫地答道:“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
这样好的人儿,便是再有眼无珠,也不该看不见才是。
南言熙忽然抱着白染大哭起来,眼泪来势汹汹,好似要把所有的委屈和心酸都冲洗个干净。
见他哭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白染才轻轻抚着他的背好笑道:“难道我说喜欢你,叫你这么难以接受吗?竟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南言熙忙摇摇头,抹了一把眼泪道:“不,不是的。熙儿这是开心的,开心的眼泪。”
“别哭了,昨日流了那么多血,今日又流了这么多泪,你这小小的身体都快被折腾干了。”
白染抓着袖子擦干净南言熙的小脸儿,柔声道,
“我去叫店家送些吃食过来,你先洗漱可好?”
南言熙却是紧紧地抱着白染的胳膊不许她离开,发红的眸子里满是担忧。
“白染姐姐,我们逃吧!熙儿不想你被母皇砍头……”
看着他一脸紧张的模样儿,白染将人紧紧抱入怀中。
“不会的,皇上不会砍了我的头的。”
皇上那般爱恋已逝的君后,在她心中,与南言熙的性命相比,和亲便没那么重要了。
否则,皇上最后不会刻意下旨叫她来送南言熙出嫁。
再加上白家百年重臣,世家之首,还有白家身后的苏家,皇上也不会不顾念着这份情谊。
当然,虽不致死,却也绝不会就这样放过她。
“可是……”
南言熙不懂朝堂之事,但他也知道这事儿事关两国邦交,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白染抬起南言熙的手,轻轻蹭了蹭他手腕上的纱布,安慰道:“熙儿的这道伤口,便可救我一条性命。”
南言熙的目光也落在白染的手指处,不明白她到底是何意。
只是白染姐姐既然说没事,就一定会没事的。
就算母皇真的要砍了白染姐姐,他也会拼尽性命保下她的。
想到父后临终时留给他的那幅画,皇姐曾说过,若是他日后惹了通天的麻烦,便将那画儿交给母皇,便能保他一命。
如今,他只盼着父后留下的画儿能护得白染姐姐平安。
白染先修书一封命亲信快马送回京城给太女,自己则与南言熙在这个小镇子上休养了三日,因为怕北国使臣先去南国告状,她也不敢再多耽搁。
将送亲的队伍和嫁妆交给剩下的官员带回京城,白染直接骑马载着南言熙先行一步。
南言熙窝在白染怀中,嘴角扬起,眼中写尽了满足。
能有今日,哪怕回京便是一死,他也圆满了。
偷偷昂起小脸儿看向白染紧绷的俊脸,南言熙正欲偷笑,却被身后的人捏住下巴在唇上亲了一口,瞬间将南言熙羞得整张脸埋进了白染的斗篷里。
偷偷舔了舔嘴唇,南言熙只觉得心中比吃了蜜还甜。
“好看吗?”
白染眼睛直视着前方,话却是对身前的人儿说的。
南言熙羞涩地点了点头:“好看。”
京中第一才女,才貌无双,出尘绝代,又怎么会不好看呢?
白染轻笑出声,一夹马腹,扬长而去。
南言熙甚至想过,若是他们可以一直这般疾驰下去该有多好。
宫灯夜明昙华正盛,共饮逍遥一世悠然。
只是可惜……这样的美好也只能想想而已。
白染带着南言熙入了京城,连白家都未回便直接进宫请罪。
“罪臣白染,未履皇命,甘愿受罚。”
风尘仆仆的白染跪在御书房外,俯首请罪道。
本来要被送回玉芙宫的南言熙不放心,非要跟着白染一起过来,见白染为了自己跪在硬邦邦的石砖上请罪,南言熙心疼不已。
御书房内一片寂静,好似里头的人根本就没听见白染请罪的声音似的。
若不是太女派人打听到皇上一早就入了御书房没出来,白染都还以为是自己来错了地方。
只是白染也能明白皇上的难处,既盼着她带回自己的儿子,又觉得如此做毁了两国邦交,这就如同当初叫南言熙去北国一样,令人难以抉择。
南言熙见状,也跟着跪在了旁边。
这地可真硬,膝盖如同针扎,疼得南言熙差点儿瘫在地上。
如此,他愈发觉得是自己对不住白染。
“你快快回宫去,这里的事情不用你管。”
白染微微抬头,小声对南言熙斥道。
这孩子的伤还未好全,失了那么多血也还未补回来,若是再与她一起跪在这里,指不定又要发生什么事情。
南言熙固执地抿着唇,不看白染也不起身,就这样陪她跪着。
只是石砖实在的硌得他膝盖生疼,让那本就苍白的小脸儿又失了几分血色。
“乖熙儿,你先回去,皇上待会儿气消了我便去寻你。”
白染见状,便又只能软下声音好言哄道。
“此事本就因熙儿而起,便是跪,也该是熙儿跪才是。白染姐姐替熙儿受过,熙儿心里难受。既是无法替代姐姐之痛,便叫熙儿在这里陪着姐姐吧!”
南言熙又不是个傻的,白染说的话他可不信。
皇上的气若真是那么容易就能消下去,就不会到现在都不见他们了。
“你身子不好,受不住。听话,快些回去,皇上并不会真的处罚于我的。”
白染轻轻握住南言熙的手,爱怜地捏了捏。
她白染今日一跪是为南言熙的性命,也是为她自己犯下的罪过,更是为了保住白家。
此事本就与白家没有半点瓜葛,皇上如何处罚她她都认了,但断断不能牵连旁人。
“白染姐姐,都是熙儿不好,若不是熙儿任性胡闹,你便不用替熙儿受这样的委屈了……”
南言熙说着,眼泪便啪嗒啪嗒地滚了下来。
若是当初他不肯答应和亲,今日白染姐姐便不用为他跪在这里受辱了。
“这不怪熙儿,本就是我该受的。若是我早些向皇上求娶了你,便不会害你受这般苦楚了……”
白染捏着袖子替南言熙擦干了眼泪,又想要再哄着他离开,御书房的大门恰好打开。
南言熙顶着发红的眸子抬眼望去,白染却又赶忙俯下了身子。
第一百零八章 狗都嫌弃
“白小姐,皇上请您进去。”
首领姑姑来到二人面前,朝白染行了一礼道。
“有劳姑姑。”
白染撑着身子扶起南言熙,也朝首领姑姑回了一礼。
南言熙抓着白染的衣袖欲要随她一起进去,却被人拦了下来。
“八殿下还是先回玉芙宫歇歇吧!皇上只传了白小姐……”
首领姑姑朝南言熙摇了摇头,小声提醒道。
南言熙担忧白染,急得红了眸子。
白染回过头来擦去他眼角挂着的那滴泪,笑得一脸温润。
“回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白染转身随首领姑姑进了内殿,南言熙却仍旧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里面忽然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南言熙身子一颤,垂在身侧的手不由一紧,往前疾走两步,却还是忍着没有推开御书房的大门。
瘦削的身子紧紧贴在御书房的大门上,南言熙只恨不得将那大门扣个洞,把耳朵和眼睛都塞进去才是。
白染跪在皇上面前,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你可知,你犯下的那可是灭门的死罪?”
皇上厉声斥道,扔出的茶杯碎片正落在白染身边,却未伤她分毫。
白染的身子又低了几分,清声道:“白染自知罪不可赦,但此事与白家无关,一切皆是白染自己所为,还请皇上明察,放过白家,一切罪责皆有白染一人承担。无论皇上如何责罚,白染皆无怨言。”
皇上的眸子闪了闪,脸上的怒气在白染这句话后也淡了些。
这孩子虽冲动了些,却总还是未逃避自己该承担的责任。
“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皇上一早就收到了白染“抢亲”的密报,其中缘由她心中已然明了。
刚刚那般作态也不过就是做给旁人看的,没得北国还以为是她这个皇帝授意白染这么做的呢!
“白染甘愿受罚。”
白染可是记得很清楚,前世大学论文答辩的时候,老师特意交代过,要只答不辩。
如今面对这位万事于胸的上位者,白染可不信过去了一个多月,她会不清楚那日边境之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既是如此,她也没必要再去解释什么。
说得多了,最后反倒变成了狡辩,叫人不喜。
“白染,朕可是给了你机会!”
皇上眼睛一瞪,有些气恼地看向跪在那里的年轻女子。
若不是她早已清楚了来龙去脉,就白染这态度,早就被推出去斩了。
这孩子是太相信她这个皇帝了,还是存了别的什么心思?
“白染自知搅了南北两国的好事,但此事皆乃白染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关。白染只求皇上勿要牵连白染家人,也莫要怪罪八殿下,此事亦是与他无关。”
“你如今倒是跟朕耍起心眼儿来了,你以为你出了事儿,白家和苏家会放任你不管?熙儿又岂会任你独自受罚?”
皇上坐在上首处有些哭笑不得,她倒是真有些看不透这个第一才女了。
“皇上圣明,有功该赏,有过必罚,白染犯了错,理当受罚。”
白染不知皇上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怎么她这样良好的认错态度,皇上瞧着还有些不高兴呢?
“呵!你倒是对自己毫不手软。”
皇上冷笑一声,身子往前探了探,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儿道,
“若是朕要将你斩首示众呢?”
白染身子微微一僵,缓缓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