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尊系统之宠夫成瘾-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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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儿!”
赵贤儿怕南言出冲动之下会做出什么伤害了自己的事情来,不由得厉声斥道,
“那白染有什么好?父君早就与你说过,白染她并不是你的良人,然儿那孩子有哪点比不上白染?你这又是何苦?”
“白染姐姐就是好,她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出儿就是要非她不嫁。”
被赵贤儿这么一训斥,南言出更觉委屈了,脸声音都多了几分哽咽。
“此事已由不得你我做主,你母皇一言九鼎,断然不会因为我们父子的几句话就收回赐婚圣旨,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南言出紧紧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就是觉得委屈。
都是母皇的儿子,凭什么南言熙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嫁给心仪的女子,他为此付出了这么多年,最终却还是一无所有?
父子二人争执不休,却也阻挡不住玉芙宫里的快乐。
南言熙窝在软榻上,额上抹着药,凉飕飕的。
膝盖上也抹着药,火辣辣的。
白染正坐在一旁替他更换手腕上的纱布,一脸的认真。
“这伤口虽已愈合,却还是莫要有太大的动作,刚刚太医说你伤了筋脉,要好好养着。”
南言熙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白染,听见她的嘱咐,忙红着脸乖巧地点了点头。
“是,熙儿记下了。”
“过几日阿玉便也能到京城了,如今你身边没有得力的宫侍,你自己便多担待些,莫要整日里对人家横挑鼻子竖挑眼。”
白染以前还不明白南言熙为何会对那些宫侍们这般严苛,在知道了他幼时所受的那些委屈之后,才知道了他心里的苦。
但苦归苦,白染也不能再看他继续错下去。
若是以往南言熙所犯的错皆是因为没有父亲教导才导致的,那从今以后有了她,她便不能再叫这个叛逆小孩继续错下去。
“哼!谁叫他们一个个的惯会见风使舵,欺负弱小……”
南言熙不满地哼哼唧唧道,见白染看过来,忙垂下眸子,声音也越来越小,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
“这世间自是不乏那些个捧高踩低者,但更多的却是心善之人。你好好想想,若是你幼时遇见的全是那种货色,你可还能平安长到现在?”
白染也未过多苛责,只是好言说道。
南言熙抿着唇细细想了想,其实白染姐姐说的也对。
他被关进小黑屋时,也有宫侍偷偷给他送过糕点和饼子,只是那时他被欺负的很了,心里便只记着恨,忘记了感恩。
见南言熙似是明白了,白染才坐直了身子揉揉他的小脑袋。
“熙儿本性纯良,又自小吃了那么多苦,更是应该懂得那些个小侍们的不易才是。他们若有不对,那自是当罚,但你却不能仗着皇子的身份,随意处置旁人。你瞧瞧,阿玉不在,那些个侍候你的有哪一个敢进你的寝殿?”
若不是南言熙平日里动不动就甩鞭子,又有谁不想进内殿来侍候呢?
许多小侍终其一生的愿望也不过就是想做个内侍,总好过日日在外头跑断腿不是?
南言熙认真听着白染的话,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这些从来都没有人教过他,他也不懂。
以往的夫子因为他是皇子的缘故,也只是教了他读书识字,并未有人管过他这些。
如今细细想来,白染姐姐说得真的好有道理。
“天色已晚,我要回府了,你乖乖在玉芙宫待着,不许乱跑。”
第一百一十四章 拦路相问不相识
怕南言熙出去惹事,更怕赵贤儿父子对南言熙下手,白染便只能告诉他不许出玉芙宫。
想来只要南言熙乖乖待在寝宫,赵贤儿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来欺负他。
如今白染已经认定了当年欺负南言熙的事情是赵贤儿所为,心里对他的厌恶更甚,只恨不得皇上再找一个继后,好好治一治他才是。
“白染姐姐……”
南言熙不舍白染离开,扯着她的衣袖还想挽留,在对上白染那双清明的眸子时,又没敢说出口。
看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儿,白染觉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你若乖乖听话,我明天还来看你。”
南言熙这才欢喜地应下,重重点了点头,保证道:“熙儿绝对不踏出寝殿半步。”
“累了这么些时日,早些歇着。”
白染捏了捏南言熙瘦了许多的小脸儿,然后才起身离开。
南言熙偷偷从枕下摸出一个做工不算太好的荷包,细细摩挲着上面的荷花,咬着唇想了许久,最终还是爬起来找出自己之前用过的针线筐,又重新绣起来。
白染出宫后骑马往白府驶去,还未到白府门口,便被一辆马车拦住了去路。
不悦地蹙起眉头,白染调转马头,准备绕过去,哪知那马车竟直接横在了路上。
白染骑在马上瞧着那赶车的车妇,还不等出口相问,马车里便挑出一个小侍来。
随即,一双嫩白的手搭在小侍腕间,扶着他走下马车。
“奕辰见过白染姐姐。”
林奕辰朝白染揖了一礼,面儿上也失了往日里的淡然。
“原来是林公子。”
马上的白染朝林奕辰抱了抱拳,客气道。
她与林奕辰连话都没说过几句,实在不知他到底为何要拦住她回家的路。
林奕辰刚刚听说皇上为白染和八皇子赐了婚,还以为是府里的下人在瞎传,便想着到白家去问问。
只是一路行来,路边的摊贩和百姓都在议论皇上为白家小姐和小霸王赐婚的事情,这叫林奕辰再也不敢往白家而去。
若此事为真,他这般去岂不是太过不知廉耻了吗?
但林奕辰又不死心,想要寻白染问个清楚,明明父亲和白家正君都已经说好了,他才是白染未来的正君。
他不知道这婚事是皇上逼来的,还是白染自己愿意的。
毕竟本该送往北国和亲的皇子忽然被白染带了回来,还被皇上直接赐给了她做正君,实在是不由得人不多想。
难不成是路上白染把那小霸王给怎么样了?
但林奕辰又觉得白染不是那种胡来的人,更何况南言熙还是要去往北国和亲的皇子。
白染便是再饥不择食,也不会选中他。
那他就想不明白了,到底还能有什么原因会叫白染应下这门婚事。
“白染姐姐果真是与奕辰生疏了……”
林奕辰眼眶一红,垂着眸子说道。
他可记得清楚,当时白染可是称呼八殿下为熙儿的,如今却叫自己林公子。
“不知林公子找在下有何事?”
白染不愿与他扯些有的没的,省得又惹出些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这古代的八卦传播速度可是一点儿也不逊色于前世的网络,什么消息都藏不住。
白染的疏离更加验证了之前的传闻,她待他如此,怕是要避嫌吧!
但林奕辰还是鼓足了勇气,用尽了自己所有的矜持,大胆问道:“奕辰听闻白染姐姐要……要与八殿下成婚了?”
林奕辰垂在袖中的手紧紧攥着,眼睛也不敢与白染直视。
若是她承认了,他又该怎么办?
之前所有的人都说他会成为白家的少主君,连他自己也这般认为。
现在却忽得被一纸赐婚打破,这叫他该怎么办?
白染微微蹙眉,她并不觉得她与林奕辰的关系到了能说这些事情的地步。
但是想到南言熙听来的那些传言,白染索性也不再装不知道。
早些叫他看清事实也好,免得再引人误会。
“正是。”
白染回答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你……”
林奕辰想问问这是不是白染心里愿意的,却也知道这话不能问出口。
若是白染不愿,那便是说皇上在逼婚,传出去了定会给她带来麻烦。
而白染若是说是她心甘情愿的,林奕辰又觉得自己无法接受这个答案。
“林公子若是无事,白染便先告辞了。”
为了不让南言熙担心,她在玉芙宫都没敢给膝盖上药,这会儿正疼着呢!
“白染姐姐当真不知道奕辰回京是为了什么吗?”
林奕辰赶忙抬起头来,对着欲要离去的白染问道。
白染哪里管他回来为了什么,与她又没有关系。
“天要黑了,林公子还是早些回府去吧!”
白染驱马绕过林奕辰主仆,瞪了那赶车的车妇一眼,那车妇连忙将马车挪开,给白染让了路。
“她竟是一点儿都不在意我……”
林奕辰望着白染离去的背阴喃喃道,她身上写满了毫不留恋。
“公子,咱们先回府吧!”
“走吧,此事怕是还要父亲出面才好。”
林奕辰深深吸了口气,紧绷着脸说道。
他见识过白老太君与白家正君对南言熙的态度,有他们在,南言熙想要嫁进白府定然没有那么简单。
只要他再想想办法,赶在南言熙入府前与白染在一起,依着皇上对白家的重视,断然不会再强逼着白染娶了那个小霸王的。
这般想着,林奕辰才上了马车,回了林府。
白染急匆匆地赶回家,管家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哎哟!小祖宗诶,您可算回来了,老太君一直等着您呢!”
白染自马上跃下,管家忙上前去牵马,然后还不望提醒白染先去看看老太君。
“我一路赶来还未来得及更衣,为了不惊到祖父,还是待我换洗之后再去给祖父请安,你叫府里的人管住嘴,莫要透露我已经回来的事儿。”
白染急急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她若是这般模样儿去后院见老太君,定会被他发现不对。
况且,这膝盖上的伤也得处理一番,免得留下病根。
第一百一十五章 是白染自己求来的
“是,老奴即刻去办。”
管家将马交给了一旁的门房,自己则匆匆去吩咐白染交代的事情。
白染简单洗漱一番,又为膝盖上了药,这才匆匆去了白老太君的院子。
“孙女儿给祖父请安。”
白染才撩起衣摆,还未来得及跪下,便被一旁的白芷拉住了胳膊。
白老太君也忙着说道:“自家人,无需多礼。”
“母亲,父亲。”
白染又朝着白芷和苏易安躬身抱拳叫道。
想来他们不许自己下跪定是知道了宫中之事,白染也不再矫情。
“瘦了,也黑了……”
看着站在那里的孙女儿,白老太君忽然红了眼眶。
这孩子自小便是他当做眼珠子般看着长大的,尽管已经洗漱干净,但仍遮不住她眼底的疲惫。
老太君这样的过来人,又如何会不知白染受了多少苦。
白染不在意地笑笑道:“北边白日里时间长些,又整日在马背上,是晒黑了点儿,不过回京捂上几日就白了。孙女儿随祖父,生来就不是个黑人……”
白老太君本还有些伤感,听了白染这样哄他的话,忍不住抿着唇笑出声来。
“你们瞧瞧,这府里上下也就这孩子整日里敢这般逗弄于我。”
老太君指着白染笑道,又朝她招了招手,白染立马过去坐在了他身旁。
“这孩子自小便与您亲近,长大了也没变。”
知道老太君心情不好,白芷也忙挑他喜欢听的说。
“唉!”
白老太君轻叹一口气,拉过白染的手细细摩挲着。
“可怜我好好的孙女儿,竟连婚事都由不得自己。”
白染一听,心下了然。
合着叫老太君不高兴的并不是自己黑了瘦了,而是皇上的那一纸赐婚诏书啊!
白染回握住老太君的手,柔声道:“祖父,娶熙儿是孙女儿自己求来的,并非圣上逼婚。”
白染的话叫白老太君一怔,一旁坐着的苏易安也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那个臭名昭著的小皇子是什么时候入了他女儿的眼,他们竟是一点儿都不知情。
“你……这话可是当真?”
白老太君四小瞧了瞧,凑到白染耳边小声道,
“如今屋内并无外人,你无需害怕。若真是受了什么委屈,我便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为我孙女儿讨回公道。”
白染好笑地看着白老太君,轻轻拍了拍他手背,安慰道:“祖父多虑了,孙女儿所言句句属实。熙儿虽有些顽劣,却心思纯善,待我又十分用心,与他的婚事是白染自己求来的,并非皇上所迫。”
白老太君看着白染的眼睛,想从中看出些什么,却也清楚白染的性子。
这孩子从不撒谎,这话既是她说出口的,他也就信了。
“听闻……八殿下才入了北国境地便自杀了?”
白芷幽幽开口问道,这事儿她也只是听苏安祁提了一嘴,具体如何怕是只有白染清楚。
白染神色一暗,垂下眸子点了点头。
“若不是发现及时,人就没了。”
白染实在不敢想象,若是没有这场雨,若是她不曾见到雨水中的血色,她是不是就真的要错过他了。
苏易安看了白染一眼,又看向自己的妻主,妻夫二人皆明白了白染的意思。
想来这八殿下自杀也是为了白染,情急之下白染将人带回南国,又怕皇上再送南言熙去和亲,便求了这桩婚事,既是为了护着南言熙的性命,也成全了她自己的心意。
“唉!”
白老太君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
“若是你真心喜欢,咱们白家也不是容不下一个孩子。只是那八殿下生性跋扈,又不懂得照顾人,日后嫁到白府来,如何能照顾好你的起居?又怎么能替你父亲分忧呢?”
“祖父言重了,咱们白府养了这么多下人,哪里非得叫熙儿侍候孙女儿起居呢?至于旁的,您就只管等着抱重孙女儿就是。”
白染故意曲解了白老太君的意思,只盼着他莫要对南言熙太过挑剔。
听到重孙女儿,白老太君的嘴巴都有些合不拢了,他做梦都等着这一天呢!
但嘴上却故意道:“你这孩子,在你母父面前也这般每个正经的。”
白染只是笑笑道:“熙儿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自小受了不少委屈。那贤浮宫里的为人如何,这些年来祖父和父亲怕是比白染还要清楚。熙儿一个小孩子,能长成如今这般,已然不易。至于管家之事,待他嫁到白府,父亲好好教导就是,那孩子并非愚笨,反倒够机灵。”
南言熙只是单纯,却不蠢笨。
像管家这样的小事儿,只要他肯学,也不在话下。
“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起初我们还担心你会不喜,既然你自己也是欢喜的,那我们自是没什么说的。”
苏易安虽没表现出有多高兴,却也没多说什么旁的。
“咱们白家本无需靠你的婚姻来巩固什么地位,我与你父亲也只希望你能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以后过起日子来也能欢愉些。那八殿下虽有几分任性,论起身份、容貌,却也不会辱没了你。既是你自己也愿意,那我们就抽空去宫里面见皇上,先将婚期定下来。”
白芷最后一句才说到了关键,同僚府内和白染一般大的女儿孩子都会写字了,她这个做母亲的,自是盼着女儿早些成家。
“是,一切由母亲和父亲做主。”
白染低声应道,心里不由庆幸起来。
白家并非迂腐人家,虽门第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