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尊系统之宠夫成瘾-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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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景墨才回到院子里,云景书便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哥哥,我今日在后花园练功,并未等到纯儿哥哥,去了他的院子里也没瞧见人,姐姐也不在,他们是出去玩儿了吗?”
云景书趴在云景墨腿上委屈地问道,出去玩为什么不带他呢?
云景墨抬手揉了揉云景书的小脑袋,不知要如何向他解释这件事。
“他们回家去了。”
最终,云景墨也只说出了这几个字来。
这里不是他们的家,他们回属于他们自己的家去了。
云景书小脸儿一僵,不解地看向云景墨。
“这里不就是姐姐的家吗?”
小家伙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还不待云景墨再解释,他便又跑了出去。
云景墨慌忙起身,跟着追了过去。
“景书,不要跑,小心摔着。”
一直来到白染的院子门前,云景书才停了下来。
“姐姐说要教景书武功的,景书还没有学会,她怎么能够偷偷走了呢?呜呜……”
没敢去推白染院子的门,因为云景书已经知道了答案。
小家伙趴在门口哭得声嘶力竭,震得树上的鸟儿乱飞。
云景墨上前抱起云景书,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心也随着云景书的哭声愈发难受。
“哥哥,姐姐是不是在逗我们玩?她还会回来的对不对?她会给景书买糖人,买糖炒栗子,买糖糕,买好多好多东西的……”
云景书趴在云景墨怀里抽抽搭搭地说道,他不相信他的漂亮姐姐会这样离开。
母亲才回来,他们才刚刚一家团聚,他的漂亮姐姐就走了……
“景书,她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我们不能自私地困住她,她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事要做,而我们——也要过属于我们自己的日子。”
云景墨嘴角划过一抹苦涩,心里有了牵挂,他还能再过之前那种无欲无求的日子吗?
“可是景书不舍得她走,呜呜……她都还没有与景书告别……呜呜……”
云景书说着说着,便又哭了起来。
云景墨心里有泪也不敢流,只能抱紧了怀里的弟弟,借此来安慰那颗空落落的心。
云景书哭了大半日,任是谁都哄不好。
后来好不容易哭着睡着了,夜里又起了热。
管家跑去找了大夫来,开了药,又折腾到半夜,这才算是好了些。
林氏看着本就伤心不已的大儿子还要陪他留下一起照顾小儿子,不由得一阵心疼。
“那白小姐是个良人,你这孩子不该就这样放弃这段感情的。”
知子莫若父,云景墨对白染的感情林氏看在眼里,却也清楚他为何不愿与白染一起离开。
云景墨垂着眸子没有应声,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母亲如今已经回来,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那白小姐既是要带你走,你就应该把握好机会才是。”
林氏不知白染今日凌晨就离开了,否则他定会早早地来劝一劝这个孩子的。
“她既是还未成婚,又要你以和亲皇子的身份嫁过去做正君,你还有什么好不知足的?”
不是君侍,是太女君,这是白染亲口与云景墨说的,而林氏自然也已经知道白染许了云景墨正君之位。
林氏不愿意拖累儿子,人这一生本就很苦,若是再错过心爱之人,那岂不是更苦了?
“她已经有了苏安纯了……”
沉默了许久之后,云景墨才喃喃开口。
是白染亲口所说,她只碰过五个男人,除了她的至亲之外,其中就有苏安纯,那人还是出现在他之前。
既是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他又如何能去拆散人家?
亦或是叫他做个插足别人感情的人?
还是高高兴兴地与旁人共侍一妻?
长痛不如短痛。
若是非要日日看着她与别人亲热,他宁可选择分开。
“你这个孩子怎么那么倔呢?这世间女子又有哪一个能一生只娶一人的?”
林氏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知他这儿子是从哪里学来的,竟还做梦要找一个一生只娶他一人的妻主。
“据说那雪国皇帝与君后自幼青梅竹马,感情甚好,可那后宫里不还是住满了莺莺燕燕吗?但尽管如此,雪国的君后依旧独宠后宫二十多年,你瞧瞧这位太女殿下在雪国有多受宠,便也能猜到几分、男子生来便是端着一个饭碗的,走到谁家就是谁的人。只要妻主待你好,旁的都不打紧。”
林氏自认与云文义还算相敬如宾,尽管以前后院里也有不少夫侍,而他身为正君又没有女儿,可他的正君之位依旧稳固。
所以,只要有宠爱,旁的都不打紧。
第一百七十五章 熟悉的怀抱
“可是,父亲,这些年来,您快乐吗?”
云景墨不懂,男子为何甘愿受这些委屈,只是因为一代代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林氏一怔,看了一眼云景墨,又将目光落在云景书身上,莞尔一笑。
“自然,有你们兄弟二人,你母亲如今也已平安无事,父亲很幸福,也很快乐。”
那些个侧室和庶子女们都被发卖了出去,林氏尚且自身难保,也实在是没有能力救下他们。
但如今一家人能够在一起,还能过上这样平淡又安稳的日子,他已然知足。
云景墨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是一个温柔好性子的男子,知书达理,才貌双绝。母亲却并不算重情,一心只想着她的朝政之事。
他时常会替父亲感到不公,尤其是以前再云府时,除了初一和十五外,母亲几乎不会留宿在父亲的院子里。
府中夫侍众多,有旁人送的,也有母亲自己找来的,可父亲却从未说过半句,且他还总叫母亲莫要过于偏袒一人。
雨露均沾的结局就是每月里父亲除了正室应得的两个晚上,便再也等不来那个女人。
云景墨自认他做不到如父亲一般大度,若当真喜欢一个女子,又怎会舍得将她推到别人的怀中?
想到白染,云景墨又是一阵心痛。
若是见不到,便是她真的娶了众多君侍,他应该也不会有那么痛吧!
云景墨不敢想象那一天,因为她才刚刚离开,他就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欲望。
原来行尸走肉形容的便是丢了心的人啊!
“父亲,这里我守着,您去歇着吧!”
云景墨心疼父亲,想他身子本就不好,景书这一病他又担忧不已,若是再熬上一夜,怕也会将自己折腾病了。
林氏暗暗叹了口气,抬手触了触云景书的额头,然后才放下心来。
“热已经退下去了,应该是没事了,你便也在这里凑合着挤一挤吧!”
“嗯。”
云景墨应下后,林氏才在云景书旁边躺了下来。
年纪大了,折腾这么久还真是有些乏的慌。
云景墨却是并未上床,只坐在床边的脚榻上,眼睛盯着云景书微微发红的小脸儿,心思却早已跑向了别处。
如今虽是一家团聚,两个儿子却叫林氏担忧不已。
云景书这一病,整个人都瘦了好几圈,便是他最爱的吃食摆在他面前,他都不愿动一下。
云景墨更是吃不下也睡不着,每每一家人用饭,他也只是象征性地吃上两口。
一直到第三日,云景墨又踱步至白染之前住过的院子,竟觉得这般陌生。
想以往大都是她去找他,他甚少到她的院中来,竟不知她是喜欢花草之人。
院子虽然不大,却十分雅致。
院中有一张小石桌,桌子旁边有四个小石凳儿,白染最是喜欢在这石桌上陪着云景书下棋,教了他许多奇怪的招数,云景书总是高兴不已。
云景墨缓步来到桌边,修长的手指抚过桌面,许是每日里都有下人过来打扫,上面纤尘不染,就好似院子的主人还在似的。
云景墨正发呆之际,房门忽然一响。
眼中划过一抹惊喜,云景墨慌忙转过身去。
但惊喜在看清朝自己走来的人时,又变成了失落。
“见过公子。”
来人正是在屋内打扫的小侍,见云景墨站在院中,才过来问安。
云景墨虽已被封为安和帝卿,
“你下去吧!”
云景墨朝那小侍摆摆手,然后独自坐在了石桌旁。
“奴告退。”
就在小侍即将退出门之际,云景墨忽然开口将他唤住。
“去给我拿壶酒来。”
小侍忽然一顿,忙又应了一声,便匆匆往厨房的方向跑去。
云景墨自斟自酌,他本不善饮酒,再加上心中有事,没几杯便醉了。
“举杯消愁愁更愁,原来……醉了,也会痛啊!”
云景墨醉眼朦胧地拿着手中的酒杯,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白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知是因醉酒而悲伤,还是因悲伤而酒醉,云景墨眼角的泪再也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口中喃喃着白染的名字,无助的令人心疼。
一阵微风吹过,院门缓缓打开,一袭淡雅衣衫的女子缓步走了进来,来到云景墨身边站定,满眼忿恨。
“云景墨,你清醒一点,那个女人已经不要你了!”
女子的声音唤醒了还沉浸在悲痛中的云景墨,一双迷蒙的大眼睛看向面前的女子,云景墨立马醒了几分。
“你怎么会来这里?”
云景墨眉头紧锁,不悦地瞪向面前的女子。
林子英瞪着眼睛也不说话,抬手就要去拉云景墨的手腕,却被云景墨躲过。
她去了皇上新赐的皇子府找他,里头的下人说他并未搬过去住。
她又去了他之前住的小院儿寻他,里头荒凉得根本就不似有人住过的样子。
费尽心思才找到了这里,却又撞见他为了那个女人如此失态。
林子英自认认识云景墨十几年,他从来都是那样一副高高在上冷冰冰的模样儿,何时会为旁人变成这般?
那个女人是雪国太女,身份尊贵,人家又怎会真的娶他?
林子英太清楚云景墨的性子了,若非许他正君之位,他是绝对不会委屈自己迎合任何女人的。
既是没有随那雪国太女离开,又何必为了一个不可能的女人这般作践自己?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饮酒的?”
林子英说着便要去夺云景墨手中的酒杯,云景墨气恼地站起身来,一把推开了身前的林子英。
“林小姐如今不怕被我云家连累了?您还真是会看局势呢!”
云景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这是他第一次在云家出事后表现出对林子英的不满。
若是不借着醉意,依着云景墨的性子一辈子也不会与林子英这样自私的人说这些浪费时间的话。
“景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从未想过要害你的。”
林子英欲要上前解释,云景墨却不住后退,想要离这个讨厌的女人远一些。
身子一歪,整个人朝后栽去。
林子英忙伸手去拉云景墨的手腕,却被一阵疾风打倒在地,云景墨就这样直直地落进那个熟悉的怀抱。
第一百七十六章 愿我如星君如月
云景墨有些不敢相信地吸了吸鼻子,那熟悉的味道便是死他都不会忘记。
这股子冷香来自于她身上的雪灵丹,普天之下怕是只有她才会有这样好闻的味道。
双手紧紧攀上白染的脖子,云景墨将脑袋埋在白染怀中,不敢去看她。
他好怕,好怕这是醉酒之后的一场虚无,好怕这只是自己想象出来的一场梦。
可若真的是梦,那便叫他一辈子住在梦里,再也不要醒来就好了。
其实,他早就后悔了。
若是重来一次,他断然不会再眼睁睁地看她就那样离开,他想要与她在一起,不要尊严,不要名分,不要荣华富贵……
只要白染!
没有白染的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生不如死。
他以为,他再也等不到见到她的那一天。
只要还能再见她一面,他便是死,也认了!
怀里的人儿身子一直在发颤,却是始终都没有抬眼看她一眼。
白染只以为他是被林子英吓到了,手上微微用力,然后侧目看向还趴在地上呻吟的林子英,眼中划过一抹杀意。
“本宫已经不止一次地警告过你,若是再敢碰他,便叫你林家满门陪葬。林小姐怕是耳朵不好,总是记不住本宫的话呢!”
林子英捂住胸口曲腿往后退了半步,一脸恐惧地望向面前的女子。
她相信白染说出口的话一定能够做到,毕竟连皇上都要在这位雪国的太女殿下面前俯首称臣。
区区一个林家,只要她开口,皇上断然不会阻止。
林子英没有想到白染会去而复返,想她已经走了三日,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呢?
若是知道白染未曾离开,便是给林子英一百个胆子,她也绝对不敢踏进这宅子半步。
白染衣袖翻飞,一掌挥出,林子英的身子被掀翻,又吐出一口鲜血来。
一颗黑色府药丸顺着林子英的半张着的嘴巴钻了进去,林子英苍白着一张脸看向白染,浑身发颤。
她是想来找云景墨好好谈谈,没想过要碰他,刚刚也只是怕他摔了才想去拉上一把,却正好被这位雪国太女给瞧了个正着。
如今便是她出声解释,想来人家也是不信的,谁叫她跑到别人家里来了呢!
“这雪上蒿不会立时要了你的性命,却会叫你夜夜疼痛一个时辰,全当是给你一个教训。”
白染声音冷清,不含任何感情。
“本宫给你一月时间,将陷害云丞相的证据交给灵国皇帝,还云家清白。念在景墨和林老太君的情分上,本宫给你林家一条活路。一月之后自请离京,再也不要回来。”
怕林子英再耍滑头,白染又勾唇道:“本宫的手段……想必你不会想知道。”
林子英面色苍白地看着站在那里的上位者,一脸恐惧。
她林家……完了。
“还不快滚!”
白染不愿再看见这个女人,眉头微微一蹙,林子英便忍着痛爬起来,逃命去了。
白染的话云景墨听的清楚,只是他没有心思去管她与林子英说了什么,现在满心都是她又回来了的欢喜。
白染收回冷若冰霜的眸子,在看向云景墨时,又是熟悉的温润模样儿。
“你可真是不乖,不仅瘦了,竟还敢偷偷饮酒。”
轻轻捏了捏云景墨瘦了两圈的脸,白染语气里满满的心疼。
“白染……”
云景墨喃喃开口,声音娇媚,就像是在朝白染撒娇似的。
“我在。”
“白染……”
云景墨抱着白染脖子的手又紧了几分,双眼紧紧闭着,还是不敢看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
“我在呢!”
白染的声音里里满是宠溺,叫醉了酒的云景墨不由得红了眼眶。
“你不要我了……”
话音刚落,白染便感受到脖颈处一阵湿润,烫得她心里也很难受。
“你不要我了,我这里好痛,好痛……”
云景墨腾出一只手拍向自己的心口处,那手却被白染紧紧握住。
“没有不要你,景墨这样好,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呢!”
白染本想说,明明是他先不要她的,却也知道自己现在与一个醉鬼怕是讲不了什么道理。
“可我那日去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