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尊系统之宠夫成瘾-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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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勿要忘记本宫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就好。”
说罢,白染看也不看林子英,转身进了门去。
正与司可昕大眼瞪小眼的云景书远远地就瞧见了朝他们走过来的白染,起身就跑过去抱住了白染的大腿。
白染微微俯身,将小家伙抱了起来。
“不是很喜欢看皮影戏吗?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模样儿?”
白染宠溺地拭去云景书嘴角沾上的糖霜,关心道。
“那个坏男人又来欺负哥哥了。”
云景书不悦地指着司可昕的后脑勺儿朝白染告状道,那个坏男人还抢他的蜜饯。
“那个蠢货也就是过过嘴瘾,欺负不到景墨的。”
白染毫不在意地说道,她可不觉得凭着司可昕那个的猪头猪脑,能将聪明稳重的云景墨欺负了去。
“姐姐也觉得他蠢吗?”
听到白染说司可昕蠢,云景书的脸色才好看了些。
“是啊!还是我们景书最聪慧。”
白染话音刚落,云景书便抱着白染的脖子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司可昕听到身后的笑声不悦地侧眸望去,入眼的便是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
她……她不是走了吗?
怎么会在这里?
司可昕手足无措地站起身来,手里捏着的那几个从云景书手中抢来的蜜饯也滚落在地上。
“白……白小姐……”
“这位公子莫不是与我家景墨相识?”
白染故作不识司可昕,假意问道。
司可昕一张小脸儿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位太女殿下竟是丝毫都不记得他。
为什么会这样?
“你……我……”
司可昕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白染直接越过他坐回到云景墨身侧。
“等久了吧?”
司可昕看着白染对云景墨笑得一脸温柔,哪里还有刚刚对待他时的淡漠?
云景墨只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将自己剥好的一小碟瓜子仁儿推到白染面前。
但凡是个长眼睛的都知道二人之间的情谊,司可昕鼻子一酸,委屈地瞪了云景墨一眼,然后才灰溜溜地回到了林子英身边。
今日他这可真算得上是自讨没趣了,不仅没占着便宜,还气得肠子疼。
那个云景墨怎么就那么好命?
小时候有林子英喜欢他,如今又有那雪国太女在身边。
他凭什么得到这么多人的爱?为何云景墨可以,他司可昕就不可以?
“昕儿,那景……云公子是雪国太女殿下的人,你以后莫要再去招惹他。”
林子英心中虽不悦司可昕的做法,面儿上却未表现出来,只好言相劝道。
“我不过就是见到了熟人过去打个招呼,哪知那个小崽子竟如此欺负于我。”
司可昕说着,不由红了眼眶。
林子英见状,也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
司可昕的性子她清楚的很,若不是他主动去招惹云景墨,云景书又岂会骂他?
不过云景书那孩子年岁虽小,性子却烈,她当初不是也有好几次都被那个小东西赶出云家了吗?
“他不过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言语无状惯了,你又何必与他计较。”
司可昕不愿再提云家兄弟,这林子英嘴上虽是护着他,言语之间却处处在为云家那两个兄弟说话。
“那雪国太女不是走了吗?怎的会与云景墨在一起?”
这才是司可昕最想知道的,当初雪国使臣离京,雪国太女一起离开,这是整个京都都知道的事情。
“人家的事情哪里轮得上我们多嘴?你只记着莫要再去招惹云景墨就是,在雪国太女眼中,莫说是你司家,便是我们整个灵国,人家都是瞧不上的。”
若不是见识过白染的伸手,林子英也不至于这般怕她。
奈何白染武功高强诡异,轻轻一挥就能要了她的命去,林子英哪里还敢再得罪她。
司可昕虽蠢,却也知道雪国的本事。
听闻雪国国土之大,随意一个城都比他们灵国还要大,人口也比灵国多。
再瞧之间皇上见到那雪国太女时的恭敬模样儿,这话儿便更是没人怀疑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世道好轮回
“咱们回去吧!”
偷偷瞧了远处的白染和云景墨一眼,司可昕忽然就没有了再待下去的欲望。
“也好,玩了一整日,你怕是也累了,我送你回府去。”
林子英早就不想在这里待了,自看见白染那一刻起,她就觉得这里头闷得喘不过气来。
只是碍于司可昕在,她也不好直接说离开。
司可昕站起身来,匆匆走了出去。
云景书攀着白染的脖子,高兴地哼唧道:“姐姐最厉害了,一句话就气走了那个坏男人。”
“景书也厉害,还替我保护了你哥哥。”
白染奖励似的捏了捏云景书的小脸蛋儿,云景书赶忙抓住了白染的手不让她乱动。
“现在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你坐到椅子上好好看,莫要整日里磨人。”
云景墨看着自家弟弟无奈道,以往他也没见这个孩子那么爱撒娇啊!
都是被白染给惯坏了。
云景书倒也听话,自己从白染怀里钻出来,乖巧地坐回之前的椅子上,又开始看起那场他期盼已久的皮影戏来。
白染轻轻握住云景墨的手,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皮影戏结束时,天色已晚。
玩闹了一整日的云景书终于累了,趴在白染肩头就睡了过去。
云景墨与白染走在已经没什么人了的街道上,不急不缓,慢慢感受着夜的宁静。
“景书今日很开心。”
云景墨忽然开口道。
“那你呢?你开心吗?”
“嗯。”
云景墨轻轻扬起嘴角,在夜色中绽放出一朵最美的花。
他自是开心的,与她在一起,每时每刻都是幸福。
“你开心就好。”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只要他开心就好。
白染的威胁果真奏效,还未出十日,朝中便已传出尚书府司家勾结外贼陷害忠良的消息来。
消息一出,满朝哗然。
这段时日上朝,皇上更是处处刁难司尚书,这更加证实了传闻。
司家一党近日里处处小心谨慎,却还是被有心人扒出了许多过往。
先是司家旁支因收受贿赂买卖官职被抓,然后便是司家的门生,亲信……
最终在一系列证据呈上之时,云文义被司家陷害的真相也水落石出。
皇上为云家平了反,如今的司家比当初的云家更要惨上几分,满门抄斩,不分老幼。
勾结外贼,陷害忠良,没有诛她九族已然是皇上开了恩。
就在司家受刑的前一日,林家母女也被撤了职位,贬为庶民,赶出京城。
临走前,林子英揣了一锭银子去了天牢,一番软磨硬泡之下,那牢头才破例叫她进了门去。
“只一炷香的时间,你快点。”
那牢头掂着手里的银锭子,不耐烦地说道。
“是,有劳大人了。”
林子英躬着身子笑着说道。
想她林家正得圣宠之时,谁敢这般对她?
如今倒是她落了难,就连一个小小牢头都敢对她大呼小叫了。
林子英想,若是当初母亲和她没有投靠司家去陷害云家,今日的她们会不会有所不同?
她和云景墨之间,是不是也不会走到今天这般地步?
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林子英忽然就能感受到云景墨当初的无助了。
他受尽欺凌,她却还总想着叫他再吃些苦头,难怪他那般恨她。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人饶过谁。
一切都是报应罢了!
无奈摇了摇头,林子英大步朝着司可昕所在的牢房走去。
“林姐姐,你是来救昕儿的吗?”
满身狼狈的司可昕自杂草中爬起来,小跑着来到门边,隔着牢门朝门外的林子英伸着胳膊,泪眼汪汪。
曾经那样骄傲的小公子如今落魄到这般模样儿,林子英不知自己心里是何感受,她明明不喜欢他的,她明明是恨他的。
但看他如此,她又总觉得有几分愧疚和不忍。
“我来送你一程。”
林家今天晚上便要离京,这一走便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司家与林家的恩恩怨怨她已不想再去计较,今日司家所得,皆是因为当初对云家的陷害,因为司家家主的贪心。
“林姐姐,昕儿不想待在这里了,呜呜……这里好臭,还有老鼠……”
司可昕似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说话没有头绪,除了哭就是对这陌生环境的恐惧。
夜里老鼠咬了他的脚趾头,到现在还疼着呢!
母亲病了,那些人不给母亲请大夫,也不给他们吃饭,还说他们马上都是要死的人了,没必要浪费粮食。
司可昕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他只知道他们家好像再也不是过去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司家了。
“当初你母亲陷害云丞相后,她也是住在这样的牢房里的。”
林子英收回了满心的同情,冷着眼说道,
“司可昕,你可知道我有多喜欢云景墨,你为了一己之私,让你母亲逼得我母亲与你司家同流合污,陷害云家,我与景墨也成了陌路,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林姐姐,你在说什么?”
司可昕脸上还挂着泪,呆呆地看着林子英问道。
什么叫她们同流合污陷害云家?
“司可昕,这朝堂之事虽与你无干系,你却也并不无辜。景墨当日所受的苦楚皆是拜你所赐,那半夜暗杀他的人可是你找的?”
这事儿还是白染说于林子英的,她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司可昕还找过杀手去杀云景墨。
否则,她又岂会任由司可昕这般下去?
司可昕身子颤了颤,不住地摇着头。
“不,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
他没有要杀云景墨,他只是在张晓宇耳边说了几句怂恿的话,这一切都是张晓宇干的,是张家干的,与他司家无关。
“林姐姐,求你,求你告诉雪国的太女殿下,司家没有想要杀云景墨,那要害云景墨的是张家,是工部侍郎张霞,她是在为了张晓宇出气啊!”
司可昕以为如今司家遭难是因为他得罪了云景墨,云景墨才在白染耳边吹了风,叫那位手握大半天下的雪国太女替他报仇。
但当初要杀云景墨的人真的不是他,是张晓宇啊!
第一百八十八章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张家早已化作鬼魂,到地府去为那些被她们害死的人赎罪去了。”
本以为司可昕虽任性了些,却还没丧心病狂到害人性命。
却万万没想到司可昕竟真的知晓此事,依林子英对张晓宇的了解,这事儿八成是司可昕撺掇的。
“司可昕,我不止一次地警告过你,不要动云景墨,你偏不听,如今这结局,也都是你咎由自取。”
“不!林姐姐,求你救救司家,昕儿真的知道错了,我要见云景墨,我给他下跪赔罪,要杀要打都由着他,求他放过司家吧!呜呜……”
司可昕不住地哭求着,奈何林子英早已对他失望头顶。
“你以为景墨与你一般愚蠢吗?他素来宽仁,从未与你计较过。你若要求,就去求求你母亲害死的那些人能够活过来,说不定还能救你司家一命!”
说罢,林子英再也不愿多留,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扔到司可昕脚边,便转身离去。
司可昕,这只烧鸡就全当是你我相识一场,我为你送行了。
一路走好!
脚步声越来越远,身后的哭声也逐渐消失不见。
外头的太阳有些刺眼,林子英抬手遮住那射入眼眶的阳光,微微眯了眯眼睛。
一切都结束了。
贪欲毁了林家,也毁了她,那便让林家与她的爱情一起埋葬在这座城中吧!
仅一夜之间,朝堂便换了血。
将那些蛀虫除去,灵国才有可能重生。
白染虽有意愿想带云景墨和他家人一起回雪国,却也尊重云文义的决定。
所以,临行前一夜,白染破天荒地来到云文义院中。
“殿下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云文义说话一向直接,不喜拐弯抹角,所以一见白染便直接问道。
“如今云相冤屈已伸,若云相想回朝堂,本宫可助您一臂之力。”
白染今日是以雪国太女的身份而来,既是要谈正事,自是不能掺杂私情。
“但在这之前,本宫还有一事想与云相商议。若云相愿意,本宫想带云相一家一同回雪国去,我雪国虽不能给云相丞相之位,却也绝对会叫您尽展才能。”
既是要挖墙脚,总得给人提出些诱人的条件才是。
像云文义这样的人,对功名利禄颇为在意,但更在意的却是从中获得的一种成就感。
否则她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之后,又何必继续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惹来众怒呢?
因为触及到了某些官员的利益,所以才被人陷害入狱。
“这……”
云文义做梦都没有想到雪国的太女殿下会亲自邀请她前往雪国,那可是人人向往的国家。
但云文义终究是土生土长的灵国人,便是灵国再如何,也是他的家。
只是皇上若是还想让她重返朝堂,那是断断再无可能。
心已经被伤了一次,如何还敢再去冒险?
她云家庶子女们到现在下落全无生死未卜,就算云文义再愚忠,也不会傻到重新去给那样的人卖命。
“感谢殿下看重,云某人早已对朝廷失望头顶,断然不会再去为之效命。但殿下相邀,云某人也不敢答应,恐云某人不才,无法胜得殿下信任。”
“云相言重了,本宫今日前来之事与景墨并无半分关系,雪国用人从不任人唯亲,本宫相邀,只是因为知道云相的为人。既然大家都是爽快之人,云相便无需客套。”
白染说罢,又忽然笑道,
“当然,若是从景墨那边来看,白染也是希望云相能答应随我们一起离开。景墨孤身一人,想来您二老也是不能放心的。既是不愿在灵国任职,云相又何不去雪国试试,万一就有您的用武之地呢?”
“这……”
云文义自是知道若是自己拒绝了皇上,日后她在京都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可若是随着儿子一起去雪国,她又害怕落人诟病。
“云相心怀大义,灵国的百姓是人,雪国的百姓也是人。为官者不应当区分百姓之国别,理当一视同仁。雪国需要为民请命的好官。而云相您,正是值得本宫和百姓信任的人。”
见云文义犹豫,白染忙又道。
搬出大义来,云文义心底对灵国的愧疚便会淡上许多。
“自古以来,两国交好,互派使臣前往别国认政之事也不是没有过,云相实在无需介怀。”
“既是如此,下官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云文义终究还是被白染那一番话说动了心,起身朝白染一拜,便算是认了雪国为主。
白染携云家一家前往雪国,云家人的东西并不算多,所以只两辆马车便已足够。
最紧张的是云景墨,越往雪国走,他心里便越觉得没底。
他信白染,却不愿她为自己为难。
也不知那雪国的皇帝和君后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