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尊系统之宠夫成瘾-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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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你的父亲祖祖辈辈都懒惰无能,为了养家糊口还要将儿子卖到宫里做个暖床的小侍。
本宫父后生在苏家,苏家的荣宠乃是几代人用命换来的,本宫生来便高人一等。
你区区一个下人的种,不过就是母皇醉酒无意间有的,本就卑贱三分,你凭什么在此质问本宫为什么?
蠢货!”
白染眼中尽是不屑,这世间当真有傻子以为,她一个人的努力就能胜过旁人几代人的付出?
简直是个笑话!
“你……”
白琼被白染噎得说不出话来,胸口处的血一直流着,白染许是手下留了几分情,并未直接要了她的性命。
但是这样一点点地感受着生命的流逝,也是一种折磨。
“可知本宫是以何种手段骗了你?灵药谷独有的易容术你这样卑贱的人怕是也不知道的。
本宫外祖父的父家乃是青云山灵药谷谷主,世代为皇家看诊炼药。本宫外祖父的母家乃雪神山清音谷谷主,世代为皇家培养暗卫。
本宫自三岁起便习武学文,五岁出宫历练,七岁便能手刃猛虎,你以为这些都是天生的吗?
我苏家世世代代为国尽忠,死伤无数,你的外祖家又为我雪国和皇家做过什么?
本宫自三岁起便未曾再睡过懒觉,你们好吃好喝有宫人侍候的时候,本宫却是在翻山越岭自己寻吃食,你凭什么要求与本宫平起平坐?”
杀人不过诛心,白琼一生最是忌讳别人拿她的身份说事儿,白染却偏偏句句往她心窝子里戳。
白琼再如何使计也好,她却千不该万不该打云景墨的主意。
“便是如此,母皇也不该如此偏袒于你。”
白琼仍旧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愿意承认白染身世强于她,生来就该坐上那高位。
“若你父君的母家也能为国分忧,母皇自然也会偏袒于你。你已然比大多数小侍的女儿幸运许多,可你偏偏不懂知足,你若安分守己也便罢了,可你却将主意动到了景墨的头上。白琼,你还真是自寻死路呢!”
白染将身子靠在椅背上,眼睛盯着那柄还沾染着白琼血液的匕首,满脸嘲讽。
“你当真以为本宫离京三年,你手下的这些势力便能在雪国作威作福了?那你还真是高看了自己,世家里的势力有多大,你区区一个床侍之女如何能知道?”
“你……你将他们怎么了?”
白琼这才发觉有些不对,白染话里有话,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就你手下的那些蠢货,本宫可不屑于动手。本宫不过就是将你结党营私的证据交到了母皇手中,想必现在你的人都已经进了大理寺了。”
“白染,你果真好手段!”
白琼咬牙切齿地说道,身子因为生气而颤抖个不停,白染手指一点,那伤口便不再流血。
“白琼,本宫暂且不会杀你。若叫本宫查出皇祖父的死与你有关,本宫定叫你父家九族陪葬。”
说罢,白染衣袖一挥,白琼便昏倒在桌旁。
白染冷着脸走出门去,还不等外头正在打盹儿的两个守门的发现,人便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夜色浓郁,云景墨却是怎么都睡不着。
白染将他关在府中不许他踏出房门半步,他亦是一整日都未见到白染的人,心中担忧不已,实在无心入睡。
“景墨,可是在等我?”
一股熟悉的冷香传来,云景墨也顾不得她身上凉不凉,直接飞奔过去,扑了个满怀。
“你怎么才回来?”
云景墨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和担忧,可那模样儿却更像是在撒娇。
“因为走得有些远,所以才回来晚了些。我不是叫人给你带话,让你不用等我了吗?”
白染搓了搓冰凉的手,然后才敢放在云景墨背后,轻轻揽住了他热乎乎的身子。
“你未归来,我如何能睡得着?”
云景墨从白染怀中抬起头来,双手捧起她的脸在烛光下细细瞧了瞧,又抓着她的胳膊转着圈儿地打量一番,见身上没有受伤,才算放下心来。
“我不会有事的,你总该信我才是。”
白染抬手一挥,还大敞着的门便被关上,冷风瞬间便被隔绝在门外。
云景墨这才随白染一起进了内室,亲自端了热水来服侍她梳洗。
第二百零四章 许你一世安稳
“满身风雪,你先用热水洗洗脸,待会儿回去便能直接睡了。”
云景墨欣喜于白染还未回自己的院子便先来看他,却更高兴她能平安归来。
白染听话地上前掬起一捧水洒在脸上,整个人都跟着热乎起来。
“我还以为你这是要我留宿呢!”
白染接过云景墨递来的干布巾,边擦脸边玩笑道。
云景墨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若是你愿意,景墨也不会拒绝。”
白染心下一暖,拉过云景墨就朝着那红唇亲了两口。
“景墨,我真的应该早些将你娶过门才是。”
云景墨伸手回抱住白染,喃喃道:“景墨也想……”
“景墨,荣华富贵暂且不提,我定许你一世安稳。”
“我信你。”
荣华富贵山珍海味又岂能及得上朝朝暮暮与眼前的人相守来的快乐自在?
二皇女白琼结党营私意图谋反的证据确凿,皇上一气之下将人关入天牢,整肃朝堂,连带收拾了一批被白琼收买的朝臣。
还在被逼养病的白宁不由得暗自庆幸,还好她未出手,这白染做事果然狠辣,竟是直接斩草除根,丝毫生机都不给别人留。
“主子,那咱们的人……”
护卫躬身立在面色苍白的白宁面前,等着她的吩咐。
白宁挥挥手,有气无力道:“罢了,先莫要行动,待本殿身子好些再说。”
“是。”
待屋内只剩下白宁一人,她才无力地靠在身后的软枕上,缓缓闭上眼睛。
白染身后有苏家,握有兵权的杨将军也是白染的人,而自己辛辛苦苦筹谋了多年的势力也都被白染一一瓦解。
如今看来,想要对付她还真是比登天还难。
“父君啊父君,儿臣怕是真的错了,您生前比不过那苏易安在母皇心里的位置,儿臣也不及那白染,这一切都是命啊!”
“咳咳……”
屋内不时地传出白宁的轻咳声,还带着几分无奈的叹息。
屋外的雪大片大片地落下,整个盛京都披上了一层白毯,红墙碧瓦皆遮盖在大雪之下。
裹得像个小粽子似的云景书央了哥哥好久,才有了出门的机会,在雪地里奔跑跳跃,好不快活!
抱着手炉立在柱子旁看着云景书玩耍的云景墨嘴角微微扬起,而后便不自觉地发起呆来。
“公子,您坐一会儿,奴再去给您端两个炭盆过来。”
阿树搬了一把垫着厚毯的凳子放在云景墨身后,又搬了一个炭盆放在他脚边道。
云景墨淡淡地点了点头,目光一直停留在玩耍的云景书身上,心思却早已跑到了别处。
“公子可暖和些了?”
阿树蹲在地上拨弄着炭盆里的碳火,又从怀里掏出一小包药粉撒到炭盆中。
一股熟悉的气味传来,云景墨忍不住低头看去。
“这是什么?”
“回公子的话,这是太女殿下叫管家给奴的,说是冬日里碳味儿大,怕熏坏了您,要撒些花粉进来压压味儿。”
阿树刚刚去寻炭盆的时候管家给他的东西,他也不过是第一知道这物件儿。
太女殿下心疼公子那真是疼到了心坎儿上,这么些年来,他们还没见太女殿下对哪家的公子这样上心过。
“她回来了?”
云景墨一喜,急忙问道。
他都有好几日不曾见过白染了,知道她最近忙,白琼的事情才了,需要她做的还有很多。
阿树摇摇头道:“太女殿下并未回府,这花粉是她早晨离去时交代给管家的。”
长长的睫毛闪了闪,云景墨微微叹了口气。
伸手接住几片飘落下来的雪花,落在手心里很快便化作了水滴,然后顺着手指滑下。
阿树偷偷瞧了几眼,又赶忙垂下头去。
公子长得可真好看,性子也好,难怪殿下如此宠着。
云景书与几个小侍玩累了,才气喘吁吁地朝云景墨跑去。
“慢些跑,小心摔着。”
云景墨不放心地嘱咐道,阿树急忙拿起一块地垫迎了上去。
云景书踩在地垫上使劲儿跺了跺脚,阿树又用帕子拭去他靴子上沾染的雪,小家伙这才扑进了云景墨怀中,小手不住地在云景墨抱着的手炉上蹭着。
云景墨将手炉塞到云景书手里,双手捧住云景书的小脸,替他轻轻捂着。
“可是玩儿高兴了?”
这几日一直在下雪,云景墨便没叫云景书出门,小家伙实在是憋坏了。
云景书咧着小嘴儿点了点头,然后又昂起小脸儿来看向云景墨,哼唧道:“哥哥,景书都已经好久没见过姐姐了,姐姐这几日都没有回家来吗?”
“她这段时日有要事,待忙过这段时日就好了。”
云景墨这话是在说于弟弟听,也是在说给自己听。
母亲也被白染带去了朝堂,偌大个太女府每日里就只剩下他们父子三人,说不出的寂寥。
云景墨有时候也在想,在没认识白染之前,他每日里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怎的现在会觉得孤单呢?
“给太女殿下请安。”
正在胡思乱想间,远处便传来扫雪的小侍的问安声,还不待云景墨起身去迎,那股子冷香已然来到跟前,将刚刚站起来的云景墨揽进了怀中。
“今日怎么有闲情逸致出来赏雪了?”
白染理了理云景墨鬓边的头发,柔声问道。
云景墨心中欢喜,也顾不得是不是还在外面,只紧紧地回握住她的手。
“姐姐以前都是先抱景书的,如今眼里却是只能看得见哥哥,再也看不见景书了。”
脚边忽然传来小家伙的抱怨声,白染这才看清那个裹得圆滚滚的小团子正一脸委屈地望着他,可怜极了。
白染弯腰捏了捏云景书的脸蛋儿,却是并未像往常那般抱他。
“我们景书长大了,以后可不能随意叫女人抱了呢!”
白染半似认真半似玩笑地说道,云景墨之前的提醒她一直都记得,眼瞅着就要过年了,过了年云景书虚岁便是七岁,她总该要替这孩子的声誉着想些。
“可姐姐又不是别的女人。”
云景书不满地上前踮着脚抱住白染的腰,还想像从前那般。
第二百零五章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景书长大了,以后除了景书的妻主,谁都不能再抱景书了,姐姐也不可以。”
白染蹲下身子,耐心地与云景书说道。
一旁的云景墨偷偷勾起嘴角,他必须要承认,这样的白染更是叫他欲罢不能。
“妻主是什么?”
云景书不解地问道,他不懂为什么姐姐之前还会抱他,现在就不能了。
“妻主就是以后要与景书度过余生的人,就像你的母亲和父亲,就像你的哥哥和……我。”
“那姐姐以后也可以做景书的妻主吗?景书不想与别人度过余生,只想和姐姐一起。”
云景书眼眶一热,抱着白染的脖子撒娇道。
若是照这样说,爹爹有娘亲,哥哥有姐姐,只有他是多余的。
越想越委屈,云景书大大的眼睛里已然升起一滩水汽,只等着白染开口之后那泪珠子就要滚落下来。
白染轻轻拍了拍云景书的小脑袋,柔声说道:“姐姐是姐姐,妻主是妻主,等景书长大以后,也会遇见一个一辈子只会对景书一个人好的女子,那样的人才配得上是妻主。姐姐已经有了哥哥,便做不了景书的妻主了。”
云景书小嘴一撇,抱着白染就大哭起来。
“呜呜……姐姐只喜欢哥哥,不喜欢景书了,呜呜……那你以前还说会一辈子保护景书的,你还说就算景书一辈子嫁不出去,你也会养着景书对景书好的,你这个大骗子。呜呜……以后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云景书哭得好不委屈,周围立着的小侍却被小家伙的童言逗得想笑而不敢笑。
白染无奈地瞅了云景墨一眼,那意思好像是说她尽力了,但还是不行。
云景墨轻轻摇了摇头,知道现在怕是说服不了这个孩子了,还是等他大些再说这些事情吧!
只要白染以后避着些就好,没得传出去毁了云景书的名节。
见云景墨也妥协了,白染赶忙抱起身前的人儿,轻声哄着。
“没有骗景书,姐姐会一辈子保护景书,一辈子对景书好的。乖景书,不要哭了。”
将人给惹哭了,白染后悔不已。
她的本意也不是这样啊!
在白染的再三保证之下,云景书才算是止住了哭声。
然后白染还答应了云景书,以后必须要先抱过他之后才能抱云景墨,面对这样不合理的要求,白染也不敢再有异议。
都道是童言无忌,白染想,可能待这孩子大些就好了。
在处理白琼留下的一系列问题时,云文义充分展现了她的才能,皇上也总算是认可了这位被女儿从灵国带回来的耿直丞相,还为云文义赐了新的府邸。
奈何白染不舍得云景墨搬走,云景书也想留在太女府,云文义和林氏这才决定待年后暖和些再搬出去。
所以过年的时候,太女府里也比以往热闹了许多。
白染为云景书准备了一个好大的荷包,里面装满了金珠子银锭子,沉甸甸的。
而云景墨却是收到了一根通体发白的玉簪子,那簪头处还有一个小开关,里头藏了一种白染特意为云景墨做的自保的毒药。
放过鞭炮,云景书举着小红灯笼在院子里随着年岁小些的小侍玩闹了许久,然后便由林氏带着去睡了。
守夜自然是大人要做的事情,就好比白染和云景墨,二人坐在烧着热炭盆的屋内,下棋品茗,好不自在。
放下最后一颗棋子,白染忽然握住云景墨的手。
“三月初六是个好日子,云景墨,你可愿于那日嫁于白染为夫?一生一世,恩爱白首。”
云景墨面色一红,低低瞧了一眼自己被她紧握住的手,羞涩地点了点头。
白染手掌轻轻一挥,下棋的桌子便稳稳地落在了地上,而对面的人儿却是被她拉进了怀里。
“我想听你亲口说。”
白染用额头顶上云景墨的额头,鼻尖碰着他的鼻尖,固执道。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云景墨不在意富贵皇权,他只想与白染岁月静好。
他的心思白染一直都懂,只是身份使然,她不得不留在京中。
朝中事忙,她甚至会一连许多时日都无法见他,他想要的岁月静好,她怕是给不了。
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承诺,她却是能够给得起的。
“景墨,我一定会一直一直对你好的。”
因为初见他时的心疼,因为放弃他时的心痛,她又岂会舍得再叫他伤心?
“好。”
云景墨才笑着应了一声好,人便已经被白染压在了身下。
外面三五不时地还会有鞭炮声响起,白染却是什么都听不见,满心满眼都是身旁的人儿。
冬雪逐渐融化,天气转暖,三月将至。
雪国太女殿下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