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尊系统之宠夫成瘾-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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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太女府里混进了别人安排的人,管家必须要负责任。
“这……”
管家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到两个主子脸色都不算好看,这才急忙爬起来,往内室瞧了一眼。
“你是哪个院子里的小侍?竟胆敢爬上殿下的床,不要命了是不是?”
管家一看这还了得?
也难怪太女殿下会气成那般。
以往她们殿下都不许小侍进内室侍候的,如今这小贱蹄子竟然还上了殿下的床,这不是找死吗?
那太女君可是太女殿下的命根子,如今被瞧见了这一幕,这不懂事的小侍儿可能是凶多吉少了。
“奴……奴……”
那小侍抱着被子红着脸嗫喏道,显然也是怕了。
他不过就是会些讨女人欢心的招数罢了,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那买他的人不是说他只需勾住太女殿下与他春风一度就好了吗?
可这太女殿下为何会这般恼怒?这世间女子莫不是还有人不喜美色?
还不待那小侍想通,管家便已叫了两个侍儿进来将他从床上扯了下来,又穿上了一身粗布衣裳。
只是那小侍模样儿娇滴滴的,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便是一身粗衣也遮挡不住他的娇媚。
“殿下,老奴想起来了,这小侍乃是上个月才入府的,本是在小公子院子里服侍的。”
管家翻了人事记录才想起这小侍的来历,过年时府里调换了一批人,也进了些新人,那小侍便是新招来的,一直在云景书的院子里侍候着。
白染眼神微闪,便也猜到了一二,一手紧紧拉着云景墨,一手背在身后。
“是谁派你来我太女府的?”
那小侍儿吓得浑身发抖,却是因着模样儿过于娇俏,更是显得我见犹怜。
那小模样儿叫男子瞧着都有几分动心,更不要说女人了。
云景墨被白染握着的手一紧,眼中的不悦也愈发明显。
当着他的面儿勾引他的妻主,这是当他云景墨是死的吗?
“奴不知殿下在说什么,是奴自己倾心于殿下,这才做了糊涂事,还请殿下开恩,奴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小侍如何敢说实话,这皇家里的弯弯绕绕他虽不懂,却也知道自己被人买了送过来做的都是不光彩的事情。
若非家里人都在那个女人手中,他如何敢冒这个险?
“照你这样说,你来太女府当差,只是为了爬上主子的床想要得一份恩宠?”
一直不曾开口的云景墨忽然冷声问道,众人虽能看出他的不悦来,却不知这位太女君会如何处置这个想要勾引主子的小蹄子。
那小侍埋首趴在地上,虽未开口却也只默认了云景墨的话。
“那你告诉本君,你与小公子说了什么才骗得他非要去与本君同住,给了你勾引太女殿下的机会?”
那小侍不应声,云景墨也不见恼,只有接着问道。
“奴……奴……”
那小侍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白染却是没了耐心。
“既是不愿开口,那便将这舌头割了去喂狗吧!”
“太女殿下饶命啊!奴……奴并没有对小公子做什么,只是给他讲了两个鬼故事,奴只是心仪于殿下,并无害人之心啊!”
一听太女殿下开口要割他的舌头,这小侍才急了。
云景墨甩开白染的手,走到那小侍身边蹲下,抬起他的脸细细瞧了瞧,难怪有这样的野心,这模样儿还真是与他有着三分相似。
“你是笃定了一张与本君有几分相似的脸便能叫太女殿下对你另眼相待是吗?”
“奴……奴知道错了,还请太女殿下和太女君饶命啊!奴再也不敢了……”
那小侍不住地求饶道,他也没想到会闹到这般地步。
云景墨捏着那小侍下巴的手忽然下滑来到衣襟处,从那小侍身上的粗布衣裳里扯出之前穿在里头准备勾引白染的纱衣一角,对着烛光细细瞧了瞧。
“这布料乃是皇上过年时赏给几位皇女的金蚕丝,你区区一个小侍如何会有这样贵重的东西?难道还是太女殿下偷偷赏你的不成?”
云景墨话音刚落,白染急忙上前扶起云景墨的身子,匆匆解释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府里的中馈一直在你手上,我哪里动过那些东西?再说了,这些东西都是给你的,我又岂会拿你的东西送给无关紧要的人?”
白染本就被这小侍闹得有些心虚,就怕云景墨会误会她以前与府里的下人有过什么不干净的关系,云景墨如此说,她自然着急。
云景墨心中好笑,面儿上却是不显,白染这般着急的解释虽显得他有些善妒,却也的确叫人宽心。
本还满心委屈的云景墨忽得就释然了,与那些不相干的人比,他自然还是相信白染的。
只是这人也不知是什么目的,竟能想出往白染床上塞个人的馊主意来,难不成还指望着日后要这小侍给白染吹吹枕边风吗?
“你既是不愿意说,那也莫怪本君容不下你,勾引主子是怎样的罪想必你入府的时候管家都已经如实告知,那便拉下去受刑吧!”
第二百零九章 太女殿下惧内
云景墨忽然不想要什么贤名了,他在灵国的名声固然是好,可自己过的又是什么日子?
半生被那贤名束缚着,不得自在。
如今他既是已经成了白染的夫,那就断然不能允许旁人再打白染的主意。
与其要白染开口处置了这小侍,倒不如他来做这个恶人。
如此,日后那些个人再想做什么的时候,也得掂量掂量。
他就是接受不了白染身边有别的男子出现,若白染有一日真的背弃诺言有了别人,那便是他云景墨的死期。
“不!殿下饶命啊!太女君饶命啊!奴……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奴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小侍一听说要用刑,吓得不住往地上磕头,只几下的工夫,那额头便冒出了血丝来。
白染已经全然没有了耐心,这人既是不愿意开口,他们也没必要再在此浪费时间。
“带下去吧!若是一直不肯开口,便割了舌头断了手脚扔出城去,没得脏了盛京的土地。”
朝一旁的护卫摆摆手,白染毫不留情地说道。
那小侍被侍卫用帕子捂着嘴拉了下去,管家也颤颤巍巍地退了出去,云景墨才略带不满地瞪了白染一眼。
“景墨,此事我是真的不知情……”
这事儿的确是个巧合,她想回来住不也是为了给他们兄弟腾位置吗?
“你还未问出那幕后之人是谁,亦不知那人是何目的,或者说这人在府中还有没有同伙……怎么就将人带下去了呢?”
云景墨不满的并非是这小侍爬床之事,有人在暗处有心害白染,任是她如何躲,也总有中招的一天。
与其日日这般提心吊胆,倒不如借此机会查出幕后之人,以绝后患。
在云景墨看来,白染这般聪慧的人不该想不到这些啊!
白染放心地吁了口气,将云景墨环在怀中,抵着他的额头道:“你不气就好,至于那幕后之人是谁,我们很快就能知道了。”
除了白宁,怕是也没谁敢在皇上才处置了白琼之后便来找太女府的晦气了吧?
白宁之前被白染摆了一道,便是不能报仇雪恨,也想给白染和云景墨添些堵,想来世人皆知白染不喜美色,这小侍儿的下场白宁应该是早就想到了的。
白染如此做,也不过就是想要告诉那幕后之人,莫要再拿这般幼稚的手段出来献丑了。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自是清楚,又怎会为着这样的事情与你置气?”
云景墨垂着眸子小声嘀咕了一句,双手也不禁环上了白染的腰。
白染只宠溺地笑笑却并未揭穿,刚刚她可是被面前的人儿甩开了好几次呢!
那分明就是恼了她嘛!
要不白染能那般不分场合地急着解释?还不是怕他气坏了身子。
云景墨的醋劲儿若是上来了,白染也有些招架不住呢!
只是如今人家爱面子不承认,白染也不会再自讨没趣地主动去提这事儿。
“我的景墨最好了。”
白染狗腿地拍着马匹道。
周围的人早就识相地退了出去,府里一直传闻太女殿下惧内,如今瞧着倒是有几分可信。
“那你今天晚上还要住在这里吗?”
云景墨抱着白染的腰不肯撒手,他这话也不过就是随便问问,就算她要留下,他也是不允的。
“自然是不成了,明儿叫管家将里头的东西都扔了去,全部换一套新的。今天晚上,我就只好委屈一下且先睡在你外室的软榻上了。”
白染话音刚落,云景墨就偷偷弯起了嘴角。
“那我们快些回去吧,站了这么久,有些冷了。”
云景墨还急着回去找云景书算账呢!
这个小东西如今竟也敢有事情瞒着他了,若是云景书将自己不敢独居的事情如实告知,今夜就不会发生这样的误会了。
白染手上微微运气暖着云景墨的身子,二人又折返回来。
而此时的云景书还正缠着阿树在内室陪着他,他现在一闭眼睛都还是那些个张牙舞爪要吃小孩的鬼鬼魔魔呢!
阿树慌忙起身朝二人行了一礼,云景墨摆摆手叫他先行出去,然后才坐回床边。
云景书穿着一套雪白的锦绸里衣,一双嫩白的小脚丫在外头晃着,十根晶莹的小脚趾调皮地翘着。
见云景墨和白染去而复返,小家伙起身便往云景墨身上扑去,一张欢喜的小脸儿在对上云景墨眼中的不悦时忽得紧了紧,然后转身缩到了白染怀中。
小手儿紧紧地抱着白染的脖子,小身子也紧紧贴在白染身上,云景书不知哥哥这是怎么了。
白染扯过一旁的小毯子将云景书裹住,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外头。
“景书年纪还小,你莫要吓到他了。”
白染倒是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可那小侍爬上白染的床却是触到了云景墨的底线。
这太女府里的主子终究还是太好说话了些,才使得那些个侍儿们敢生爬上枝头变凤凰的心。
“今年虚岁已经七岁了,哪里还小?哪家的男孩子像他这般,整日里往自己嫂嫂怀里钻?”
云景墨面容严肃,语气中也带着几分严厉,云景书瞬间便红了眸子,委屈巴巴地扁着小嘴儿不敢吭声。
“所谓长嫂如母,我既是他的亲嫂嫂,便也无需像旁的女子那般与他疏远,左右还是个孩子,他并不懂那些的。”
白染自是猜到了几分云景墨生气的缘由,想来今日那小侍利用了云景书,终究还是叫云景墨心里有了疙瘩。
而白染口中所谓的云景书不懂的那些,正是指他被那小侍利用了非要来与云景墨同睡的事情。
“他如今这样子也都是你惯出来的。”
云景墨张了张口,却也只无奈地吐出这几个字来。
以前的云景书断然不会这般动不动就抱着人撒娇,全都是白染惯出来的毛病。
“男孩子本来就是要宠着的嘛!”
白染抱着云景书往云景墨身边凑了凑,这话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
云景书这才轻轻叹了口气,自白染怀中接过一脸委屈的小人儿,将他塞进了热乎乎的被窝里。
第二百一十章 自古多情空余恨
“我与他好好说就是,你赶紧去歇着吧!”
见白染还不想走,云景墨才好声说道。
白染揉了揉云景书的小脑袋,又趁云景书不注意时对着云景墨的脸蛋飞速地亲了一口,换来云景墨一个白眼儿才笑着离去。
这个冷冰冰的小谪仙终于为她变成了表情多变的凡人,这样才显得温暖些,总是那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儿,瞧着就让人心疼。
人本就该有喜怒哀乐才是,这样鲜活的云景墨才是白染想要看到的。
旁人说她宠夫无度也好,说她惧内也罢,她只想好好护着他,不再叫他受到伤害。
云景墨先哄着云景书说出了那小侍是如何坑骗于他的,然后才抱着小家伙睡了过去。
太女府的侍卫都是有些本事的,那小侍才受了二十板子就撑不住了,交代出了与外头的人暗中联系的方法。
白雨按照那小侍所说,第二日一早便在后门处抓到了一个冒充给太女府倒泔水的老妪,直接将人带去了地牢。
在一番审讯之下,那扮作老妪的细作将所知和盘托出,原来那白宁之前在白琼的怂恿之下竟还做过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
那小侍的家人被暗卫找到时都已没了气息,白染本不欲与白宁撕破脸,可那白宁只因一己之私就草菅人命,强抢人夫,还将主意打到了她太女府的头上,白染如何能忍?
白染不在的这三年里,那白宁可谓是坏事做尽,而这些也都与那个背后一直冒充老好人的白琼脱不了干系。
既是如此,那劳什子的姐妹之情便也无需继续伪装下去了。
将那被派来勾引她的小侍和那小侍家里人的尸体一并送到大理寺,白染只留下一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便转身离去,大理寺众人听了此话哪里还敢怠慢?
太女殿下这话分明就是在说害了这数条人命的凶手是皇家之人啊!
白染带人将收集到的白宁联合死去的二皇女白琼勾结外贼的证据呈给了皇上,丞相李华仁亦将四皇女与翰林院掌院学士卫明结党营私的名单奉上,大理寺递交了城中百姓的联名血书——四皇女白宁仗势欺人,草菅人命,欺女霸男,害得众多家庭支离破碎。
桩桩件件直指白宁,再加上那些被害的人家都在宫门口请命,皇上一气之下在朝上直接撤去了白宁皇女的头衔,将之押入宗人府,此生不得出来。
而白宁一党本就在二皇女出事时损失大半,如今所剩也寥寥无几,自是一个逃不掉。
白染做事雷厉风行,只用半年时间便出去两个心头大患,剩下的皇女更是没有胆子与之作对,她这太女之位坐得也愈发稳了。
次年二月,小世女诞生,皇上君后大喜,减税一成,普天同庆。
长女三岁那年,白染借由拜师之名带夫君女儿以及云景书离开盛京去往清音谷,一路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去时四口人,回来时却只剩下了白染和云景墨二人。
“若我未身兼重担,定与你寻一山水悠然处逍遥此生。”
白染略带遗憾地看着远处的落叶道。
“钟鼎山林都是梦,人间宠辱休惊,只消闲处遇平生。”
云景墨立在白染身侧喃喃道,这样逍遥快活的日子亦是他想要的。
然而,作为一个灵国人,云景墨却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有好的君主才能叫天下百姓都过上这样的日子。
既是如此,他又岂会自私地只叫白染陪着他一人日暮天涯呢?
“可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啊!”
于白染来说,创造一个太平盛世才是她今生使命。
“若有来生,我只愿与你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好。”
……
天边金光乍现,天族太子命魂归位,魂灯内三魂已全,只缺七魄。
“宿主大人宽仁纯良,定有福报。”
小四蛋儿的声音忽然在白染耳边响起,白染这才从雾蒙蒙的一片中清醒过来。
“蛋蛋,我……”
白染眼底满含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