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尊系统之宠夫成瘾-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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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大人可知九殿下的下落?”
顾宗仁如今所有的希望都在九殿下身上,只要九殿下回来,她儿子的好日子便来了。
否则,她实在是不敢想象。
暗影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于顾宗仁手中,低声道:“主子有命,若顾公子不愿入宫,便可用这假死之药脱身,顾大人切不可逼迫于他。”
听闻是九殿下的吩咐,顾宗仁面上不由一喜,这便是说九殿下还活着。
如此便好。
但顾宗仁也没有错过暗影口中的称呼——“主子?”
暗卫认主,那便是说先皇和先太女是将皇位传给了九殿下,九殿下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紧紧握着手中的药瓶,顾宗仁激动道:“还望暗影大人代下官谢过九殿下。”
“顾大人无需客气,主子说您当前要紧的是护好自己和顾家,如此才能与主子里应外合,早日出掉逆贼。”
“哎哟!对了,您且先等等。”
顾宗仁想到自己这段时日搜集到了一些情报,赶忙从一侧的书架里翻出一封密封极好的信笺递给暗影。
“这些都是这段时日小女从王家小姐那里打探来的消息,只是碍于我等与那逆贼接触时日尚短,所以收集到的东西不多。”
“顾大人忠心可鉴,是先皇最为信任的人,九殿下自会明白您的忠心的。”
暗影收了信便未再多留,屏息听了片刻,便推开门闪身离去。
顾宗仁握着手里的那瓶假死药小跑着出了书房,直接去了顾岁安的院子。
顾岁安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小瓷瓶儿,脑海中不断地回荡着母亲的话,嘴角微微扬起。
“你还活着,真好。”
与白染对他的关心相比,她活着的消息更令顾岁安高兴。
“白染姐姐,安儿定要助你铲除白萱那个逆贼,要你风风光光地入主上京,登上皇位。”
将瓷瓶小心翼翼地揣在怀中,顾岁安起身理了理衣裳,便唤了平儿过来。
“你去母亲说,我想得很明白,让她应下这门婚事就是。”
“公子……”
平儿不赞同地唤了一声,公子这样好的人儿如何能被那逆贼糟蹋了?家主不是说可以不入宫的吗?
“你如实禀报就是,告诉母亲和父亲,此事无需再商量了。”
顾岁安说罢,便转身进了内室,不再给平儿多言的机会。
平儿眸子一红,无措地跺了跺脚,这才不情不愿地出了门去。
顾宗仁在听到平儿的回禀时只是一怔,而后便摆摆手叫平儿回去侍候着了。
她这个儿子自小便是个有主意的,如今那孩子做下这个决定,自也是想清楚了的。
可任是顾宗仁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顾岁安的意图。
明明他已经知道了九殿下还活着的事情,为何还要执意入宫?难不成只是因为不想连累了顾家?
不愿再多想,顾宗仁只好如实将事情告诉了顾正君。
顾正君先是红着眸子沉默了许久,然后才抱着自家妻主大哭起来。
说到底,还是他顾家没本事,护不住自己的儿子。
顾岁安入宫那日,白萱着了红衣亲自到宫门口来接,若不是担心会有人暗中刺杀,白萱本还打算去相府接人呢!
若这白萱不是叛党,只凭着她待顾岁安的真心,倒也值得令人称赞一番。
君上大婚与寻常百姓家不同,折腾了整整一日后,顾岁安才有机会坐了下来。
第二百二十一章 体弱不能侍寝
“公子,您累坏了吧?奴给您捶捶腿。”
平儿心疼地跪在顾岁安腿边,替他轻轻垂起腿来。
“去给我倒杯茶来吧!”
顾岁安随手掀了头上的红盖头,淡淡说道。
红盖头缓缓飘落在地上,平儿垂眸瞧了一眼,却也没敢去捡。
公子的心思他最是清楚不过,公子心里装的满满的都是九殿下,如今入宫做了那逆贼的正君,公子怕也是难过的吧!
轻轻摇了摇头,平儿将茶水端到顾岁安面前,亲眼看着他自怀里掏出一颗药丸来。
以为自家公子想不开要自杀,平儿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低声哭求着。
“公子,您万万不可做傻事啊!”
顾岁安先是一怔,而后淡淡一笑。
“这不是毒药。”
平儿抬起发红的眸子看向顾岁安,不解地道:“不……不是毒药?”
顾岁安朝门外瞧了一眼,然后才面无表情道:“我的身子如何能被那样肮脏的人碰?既是不能侍寝,总得有足够的理由才是。”
说罢,顾岁安直接将药丸扔入口中,就着茶水咽下。
平儿还在思索着顾岁安的话,外头便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再也来不及多想,平儿赶忙从地上捡起那红盖头,还想再重新盖到顾岁安头上。
“不必了。”
顾岁安抬手制止道,他可不想被那个女人掀了盖头,这场景他曾梦到过无数遍,也期盼了很多年。
可无论梦境还是现实,坐在他身旁的人只能是白染。
白萱进来时正好撞见了这一幕,平儿拿着红盖头紧张地站在一旁,而那个她日思夜想了许多年的小人儿此时正捧着杯子坐在那里。
本以为喜怒无常的白萱见到这一幕会给自家公子难堪,哪知那个女人竟是一脸的喜色,面上不见丝毫不悦。
“三……皇上。”
平儿差点儿叫错,好在他及时改了口。
而白萱此时又一心只扑在顾岁安身上,哪里还有心思管平儿说了什么。
“忙碌了一整日未曾用膳,饿了吧?”
白萱见顾岁安在喝水,便以为他是饿了。
“去吩咐膳房给君后送些易克化的膳食来。”
“是。”
平儿不放心地看了顾岁安一眼,然后才退出殿去。
此时殿内只剩下了顾岁安与白萱二人,那些个守在这里的公公们早就被顾岁安赶了出去。
“岁安,你可还记得我吗?”
白萱眼中满是期待,站在顾岁安那手足无措的模样儿竟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顾岁安淡淡地看向白萱,这人与白染一点儿都不像。
他眼中只有白染,至于旁人,与他何干?
可如今既是要接近这女人,便是忍着恶心,他也得装作不讨厌她的样子才是。
“岁安初见圣颜,着实惶恐。”
类似于皇上九五之尊这话顾岁安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这个女人可配不上那样的词。
“初见吗?”
白萱失落地垂下眸子,想她对这位小公子念念不忘多年,人家竟是丝毫都不记得她。
不过这样不妨碍她喜欢他,左右他已经成了她的君后,待日后相处久了,他自是会记得她的好。
“想你那会儿年岁尚小,记不得也是应当的。”
白萱好脾气地说道,还主动替顾岁安寻了个借口。
其实他们初见时顾岁安也已经有十四岁了,哪里还是个小孩子了?
只是他既是记不得了,她又能说什么呢?
四年前她在参加宫宴的路上遇见了这位躲在花丛中打盹儿的小家伙,那可爱的模样儿她倒现在都还记得。
再后来她便总是忍不住想要关注那个总是喜欢沉默的小公子,直到他被母皇定给了白染。
是啊!
她比他要大了近十岁呢,相比而言,白染的确更适合他。
可是那又如何?
她白萱喜欢的,就一定会得到。
江山如是,顾岁安亦如是。
“皇上,公子,晚膳送来了。”
平儿带着一众宫侍立在殿外,只等着里头的人开口说叫他们进去。
白萱眉头忽然皱紧,不悦地瞪向门外的平儿。
本欲发火,却又碍于那是顾岁安的陪嫁,到了口边的话又被她咽了下去。
“摆膳吧!”
待人都退下,白萱才对着平儿说道:“如今你家公子既是做了君后,你也要学着改口才是,朕不希望再听见那些不合规矩的称呼。”
平儿面色一僵,赶忙道:“是,奴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
顾岁安眼底划过一抹厌恶,又被他努力遮掩过去。
“平儿自小便侍候在我身侧,一时半会儿难以改口,还望皇上勿要怪罪。”
见顾岁安在替平儿解释,白萱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你们主仆倒是一样的毛病,你既是已经做了君后,日后自也不该再以‘我’自称,还是要学着改口才是。”
与刚刚对平儿的厉声训斥相比,白萱待顾岁安可谓是温柔至极。
“是,臣侍会努力克服的。”
顾岁安瞬间没了吃饭的心思,只随意夹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
白萱见顾岁安没怎么动筷子,不由问道:“可是这膳食不合你的胃口?你喜欢吃什么便吩咐御膳房去做,若是觉得不合口味,便叫顾丞相将顾府的厨子送到宫里来也无不可。”
顾岁安却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御膳房的手艺很好,只是今日太累了,臣侍没有胃口。”
见顾岁安一脸疲色,白萱也不疑有他,连交杯酒都忘了喝,便赶忙吩咐下人送了热水过来,先叫顾岁安去沐浴。
坐在浴桶中,顾岁安缓缓闭上了眸子。
一滴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滚下,很快便没入水盆中消失不见了。
“公子既是不喜欢,又为何非要入宫呢?家主她明明说了有办法的……”
在一旁侍候着的平儿边替顾岁安捏着肩膀边心疼道。
“如今既已来了,便莫要再说这些。”
顾岁安缓缓起身,擦干净身子穿戴得整整齐齐之后才走出屏风外。
白萱见人沐浴出来,赶忙迎了上去,哪知顾岁安却忽得跪在了她脚边。
“岁安,你这作何?”
顾岁安请罪道:“臣侍自幼体弱,怕是不能侍寝,还请皇上责罚。”
第二百二十二章 你到底是谁
顾岁安既是敢说这样的话,便不怕白萱查。
他已然做了万全的准备,便是太医来诊脉,也只能说是他不能人道,届时他虽是丢了颜面,这白萱的脸怕是也没地方搁的。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萱面色不善,紧紧盯着跪在地上的人问道。
“皇上圣旨送到顾府,母亲自是不敢不接。可臣侍的身子的确有疾,是以母亲前段时日才对此事犹豫不决。但顾家亦不敢抗旨不遵,便只好将臣侍送入宫来。”
顾岁安将早就烂熟于心的借口说了出来,完全没有半分内疚与羞涩。
“臣侍怕是会扰了皇上的雅兴,所以才不得不提前告知。”
顾岁安本想说让她去别的宫里歇着,却又觉得不妥,那样只怕更是会叫白萱怀疑。
白萱沉默了许久,顾岁安甚至已经做好了被罚的准备,哪知一双有力的手却上前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地上凉,既是身子不好就莫要跪着了。”
扶着顾岁安的胳膊将他拉至床边,白萱也跟着一起坐了下来。
“宫里御医医术高超,太医院什么药材都有,便是有隐疾也无妨,总是能看好的。”
这种事情的确不好宣扬,想那顾宗仁前段时日的表现确实是有问题,若想知道真假,明日叫太医过来瞧瞧就是。
白萱都已经等了四年多了,也不差这一个晚上。
“累了一整日了,快些歇着吧!我去洗洗就过来。”
白萱起身去了屏风里面的净室,顾岁安这才松了口气。
抬手捏住自己的衣襟,顾岁安想合衣入睡,又不得不担心白萱的看法。
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脱了外衫,穿着中衣上了床。
缓缓阖上眼睛,顾岁安不住地告诉自己:“习惯就好了,日后总少不得要与她躺在同一张床上的。”
能保住清白已然是他最后的倔强了,若是表现的再明显些被那白萱看出了端倪,他入宫的心思不就白费了吗?
白萱出来时,顾岁安已经睡着了。
轻手轻脚地躺在顾岁安身侧,白萱缓缓将人揽在了怀中。
正在装睡的顾岁安身体猛得一僵,又逼着自己放松下来。
红烛还在燃着,而这一对强求而来的新人却是各怀心思。
顾岁安不由得自嘲一笑,所谓同床异梦大抵如此吧!
白萱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才放开了怀里的人儿,侧过身子背对着他。
或许他只是还不适应,再给他些时间就好了。
白萱不由得安慰着自己,然后也闭上了眼睛。
顾岁安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每每要入睡时,都会因为想到身旁的人而惊醒。
就这样梦梦醒醒,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亮。
白萱轻手轻脚地起了身,却不想还是吵醒了顾岁安。
“你再睡一会儿,我会告诉外头侍候的,叫那些个君侍们午后再过来请安。”
白萱手里抱着衣裳,低声对顾岁安说道。
顾岁安昨夜睡得不好,眼底一片乌青,白萱心疼他,便没打算叫他起来服侍更衣。
“嗯。”
顾岁安本也没打算要侍候白萱,自然是顺势应了一声。
白萱离开后,顾岁安才算是睡了个好觉,足足晚起了两个时辰。
……
“主子,顾家公子入宫了。”
暗一立在白染身侧,躬身抱拳道。
白染微微蹙眉,然后又缓了神色,淡淡地点了点头。
“既是他自己选择的,咱们也不好多加干涉。后宫生活不易,叫宫里头的暗中多照看他一些便是。”
说起来她与顾岁安也并不熟悉,如今自己尚且不能露面,他选择入宫也无不可。
都是成年人了,她尊重他的选择。
只是如此的话,待日后她要夺回这江山的时候,怕是要毁了他的家了。
白染并不觉得忠心耿耿的顾丞相的儿子会是一个爱慕虚荣的男子,但不论他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入的宫,念在顾家的忠心已经顾家小姐与皇家的关系上,她都不想伤了他。
“是。”
暗一见主子并未不悦,这才放心了些。
本来应该是属于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抢走了,换成是谁都应该不会高兴的吧!
主子这般表现,着实叫人看不透。
“近日里朝中大臣已经憋不住了,陆陆续续在往吟风阁跑,本殿明日里便想个法子调到前厅去,你再从暗卫里拨个人出来在后院看着轻尘,莫要叫人欺负了他。”
“是。”
暗一不由得感慨,原来主子心里的人一直都是沐小公子,便是皇上和太女不出事,这九王君的位置也轮不到那顾家公子了。
真真是命运弄人。
白染最后一日在后院做工,正巧小秋出来说要送热水过去,白染便提了两桶热水跟着他进了沐轻尘的屋子。
云烟还未过来,沐轻尘独自一人坐在琴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染只偷偷瞧了一眼,便赶忙转身去了屏风里头倒水。
沐轻尘抬眸时,正好瞧见了白染的背影。
“九姐姐……”
沐轻尘面儿上一喜,起身便追了过去。
他自小跟在九姐姐身后,对她的身形和习惯再熟悉不过了。
这背影瞧着分明就是他的九姐姐啊!
“呜呜……你为什么才来接尘儿,尘儿好怕啊!”
沐轻尘泪眼模糊地朝那女子扑了过去,嘴里还委屈地小声说道。
白染心疼不已,却还是强忍着躲过了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