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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年代文里二丫鲨疯了-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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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得请你帮一个忙。”
  许若兰把文?件合上放回原位:“怎么?又是?想认识哪家太太?”
  组个场的事,许若兰还觉得顾明月上次给的礼重了。
  “尽管说?,我帮你请来。”
  “不是?。”顾明月摆手?,看了眼桌上的日历,“是?想请你帮我介绍个律师,擅长离婚官司的。”
  许若兰惊了下,立刻就站直了:“你跟闻酌闹矛盾了?”
  “没有。”
  蒋翠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顾明月心眼子多,自己推出来。
  别?说?事无定性?,就是?确凿不移,顾明月也不会往外瞎胡说?,哪怕是?对着许若兰。
  那是?蒋翠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抉择。
  顾明月口风很紧。自己不想说?的事,谁也问不出来。
  只笑着开了句玩笑,打?岔过?去。
  “先预备着,以?防万一。”
  “哪有预备这个的。”许若兰嗔她一眼,有分寸地点到为止,“但我可以?帮你问问,有预算吗?”
  “挑能啃硬骨头的来。”顾明月视线落在文?件上,沉默几秒,“不拘于价格。”
  “行。”许若兰应下,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文?件上的名字,知道他们有彩头,也相当好奇,“嗳,你说?他们两个最?后谁卖的会比较多?”
  现在看两个人的营业额还是?沈因领先,人多能跑,还有丁祎那个潜在江市人脉圈顶着,极其轻松地超过?了蒋翠,并且还有把差距隐隐拉大的趋势。
  “沈因是?个有能力的。”许若兰对他观感?很好,“脑子活,上手?快。我看明年商场再有大型活动?时,可以?把他提上来试试。”
  “可以?往上提,但我还是?想让让他在底下再多轮两年,磨练磨练。”顾明月对沈因抱有的期望不压于高石和贺雪。
  期望越大,才越要让他走的稳健。
  她不欲与许若兰多言,拉回话题,手?指轻点文?件上的“蒋翠”二字。
  “我希望沈因赢,但我感?觉蒋翠最?后会超过?他。”
  “可能性?不大了,”许若兰算了下日子,不太看好,“没几天了。”
  顾明月却似乎有些笃定:“那就等着看吧。”
  沈因是?很厉害,嘴甜心思?多,背后还有整个商场给他做资金、人员和场地的支持。
  天时、地利、人和,他哪个都不缺,唯独缺了份天地一线的紧迫。
  一面天堂,一念地狱。二者之间,只有一条看不见头的索道。
  越是?危机,越能逼发出人性?最?深的潜力。
  很多时候的赢家之所以?能赢地出人意料,并不是?因为他坚定觉得自己能赢、想赢;恰恰相反,或许只是?因为他不能输,也不敢输。
  那样的生死一线,顾明月经历了太多。
  没有人脉,没有文?凭。
  很多次都被?人推出来顶锅或者是?收拾烂摊子。无数次地踩在钢索上,面对客户或者上级的各种刁难,忍气?吞声,不敢辞职,更不想被?辞。
  选择权不在自己手?上,那她就只能破釜沉舟的走出来一条路,才能获得一线喘息。
  顾明月不知道蒋翠算不算后者,但她却期待着出人意料的结果。
  当天下午,是?丁祎最?后一次试礼服的日子。
  顾明月之前陪她来过?一次。
  礼服做了三套,都是?两家父母提前定好的,也没有什么值得挑选的余地。
  她只需要来的时候夸赞一句“合适”,就足以?让丁祎乐开花了。
  婚前的好兆头,立刻就有了。
  前两天又特意让许若兰给她捎话,请她再来一趟。除却是?丁祎想让她提前看看最?终版的礼服外,也是?容恪远的意思?。
  容恪远虽然朋友多,但结婚前他还是?想单独地请闻酌吃顿饭。
  就他们四个,两家长辈都没来。
  一早约好的时间,顾明月跟闻酌如约而来。
  她现在肚子圆圆,肯定是?给丁祎当不了伴娘。闻酌也结婚了,早没那心思?。
  两人把车停在店门口,下车的时候无意往里面一瞥,便与店里面的丁祎他们隔窗相对。
  丁祎爱美又着急,画好妆就急冲冲地换衣服。容恪远拗不过?她,也是?顺着她的意,穿了配套的礼服。
  屋里的两人站在里面照镜子,俊男靓女。
  见他们气?氛太好,顾明月实在不忍打?扰,笑着拉了下闻酌,跟他在外驻足欣赏。
  可容恪远却太过?敏锐,视线很快朝窗外看来。
  没对上顾明月,倒是?迎上闻酌的目光。
  平静如常。
  可下一秒,他便笑了。
  容恪远提着的那口气?瞬间松了,自己也笑起来,露出里面最?深的酒窝。
  试完礼服,丁祎喊着要请顾明月吃最?正宗的江市菜。
  一行人听着她的,左开右拐地上了五一路。
  那条街依旧不成?眠,灯火辉煌,不夜于市。
  “这里面还能有正宗的饭馆呢?”顾明月开了点窗户,北风微微往里灌。
  她好奇地往旁边探了探脑袋,商业的脑子转起来。
  五一路是?江市的主?干路,门面房价格首屈一指。
  要是?在这里面干个饭馆,那得是?多挣钱才能顾得住本?
  饭菜肯定很不错。
  顾明月越发期待。
  闻酌在这条街上摸爬滚打?了十年,可脱离却只用了七个月。
  过?往开车进来,总是?匆匆。今天因她开窗坐在一侧,却不敢深踩油门。
  慢慢降速,微微环顾,已然有了陌生感?。
  “或许吧。”
  五一路上店面林立,有的店开起来也不是?为了赚钱,只是?有个进钱的名头。
  里头的弯弯绕绕,他也不想让顾明月知道太多。
  “还要拐个弯。”顾明月更没多问,只是?见前面的车转了,连忙提醒闻酌。
  年关头里,难得有个休息的时间,她浑身都透着轻松劲儿。
  闻酌顺着拐进侧巷,里面是?个木质结构的两层小院。车停不进里面,只能前后侧放。
  顾明月还没下车,丁祎就蹦蹦跳跳地从前车跑来。
  “嫂子,咱们进去吧。”
  “走。”
  顾明月任由?她挽着走到了前面,闻酌跟容恪远拎着东西跟在后面。
  容恪远小声地喊了声闻酌:“哥。”
  闻酌点了下头:“进吧。”
  容恪远便又笑了。
  在外看着是?有些其貌不扬,可里面装修的却是?别?有洞天。
  富丽堂皇,地板擦得光亮,空气?里都飘着令人舒服的香气?。
  丁祎提前预留的有座位,一行人被?穿着旗袍的漂亮接待引到二楼。
  刚一入座,顾明月就被?服侍着擦手?。
  服务异常妥帖。
  “今天我请客,谁都不要跟我抢。”丁祎笑着把衣服递给服务员,一进来就笑的眼弯弯,“尤其是?嫂子,这段时间,我真的该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替我帮衬着,我现在肯定都忙得焦头烂额了。”
  办婚礼的琐碎,已经占据了她日常的大都时间。
  养老院的事,要没顾明月分担着,估计现在还是?一团糟。
  她驭下不成?,听不得那些扯皮。
  只有她顾姐能处理的干脆利落,里头的管事不听话就换,不办事也换。
  短短半个月,整个养老院运行简直是?焕然一新。
  丁祎丝毫没有被?人插手?管事的不悦,只顾朝顾明月傻笑。
  “我哥都说?我是?傻人有傻福。要不是?遇见了嫂子,我那几间平平无奇的门面房也折腾不到现在这个大个商场。谁敢想啊?每个月的收入比我哥的工资都高!”
  丁祎都在被?他哥的打?击中长大,这段时间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他哥一开始都没想到能这么赚钱,直夸她天生命好,自带贵人。
  顾明月笑着捧了她两句,翻看了眼菜单,目光扫过?价格。
  “这家店还挺有特色。”她朝丁祎看去,视线顺带着就暗扫容恪远。
  后者显然不甚自在。
  丁祎想感?谢顾明月,使足了劲儿:“我特意找的,都说?这家店好吃。”
  他哥说?了请人吃饭不能小气?,得有待客的样子。
  “嫂子,你想吃什么尽管点,我带着钱包来的!”
  顾明月大概浏览了几页,便合上菜单,笑了下:“好呀。但我也得提前跟你们道个歉,实在对不住。”
  “今天可能要麻烦你们迁就我一下了。我最?近胃口不太行,饭桌上都沾不了荤腥,一闻就吐。”
  “啊?”丁祎没想到这点,忙拍了拍脑袋,“怪我怪我,都没想到这点。”
  她没怀过?孕,亲嫂子怀孕的时候也没跟他们住一起。
  只是?隐约记得她亲嫂子那会儿胃口是?怪怪的,好像是?特容易恶心。
  “那咱们今天就吃点素的吧,刚好我妈最?近也老让减肥来着,就怕我结婚的时候礼服穿不上。”丁祎扒拉了下容恪远袖子,朝他使眼色。
  可别?一会儿点错了菜。
  “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顾明月以?茶代酒,笑着致歉。
  “嫂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丁祎忙摆手?。
  他们四个人也没有什么讲究,一个人点了一道菜后,容恪远又起身加了两道肉菜。
  丁祎拉他袖子:“嫂子都说?了闻不了肉味。”
  “没关系,点的是?糖醋炒肉和虾仁滑蛋,不太油腻,嫂子能吃吗?”
  顾明月笑着点头:“可以?的,麻烦了。”
  六菜一汤,四素二荤,外加两份主?食,摆满了四方桌。
  好在有容恪远跟闻酌两个能吃的,一桌子的菜都没浪费。
  丁祎说?着要结账,最?后却还是?容恪远提前下楼付了款。
  吃过?饭,丁祎去上厕所,顾明月站在大厅等闻酌拿她落下的包。
  容恪远拿着钥匙走过?来,还戴着初见的黑手?套,很是?客气?:“嫂子,你今天吃好了吗?”
  “非常饱。”顾明月笑着开口,“一一店选的很好,环境很棒,味道也好。餐点的也适量,没有造成?浪费。太满意了。”
  容恪远些微沉默。
  顾明月恍若不知:“谢谢你们这次迁就我,下次我做东请你们吃饭。”
  什么话都让她给说?尽了。
  跟顾明月相处,真的很难感?到不舒服。
  容恪远微叹口气?。
  少许后退,正经道谢。
  “谢谢嫂子。”
  “应该的。”
  两人也是?打?过?多次照面,却算不上熟识。
  客气?且疏离。
  容恪远对顾明月的印象一改再改,收了早先自大的心,也没了半年前初见的圆滑妥帖。
  “嫂子,其实我跟闻哥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坐下来吃过?一顿饭。”
  他近乎突兀地扯了个话题:“之前在电厂家属院的时候,闻哥就是?我们这片小孩心里的大哥。每次玩骑马打?仗的游戏,他总是?高高在上的将军。谁也不跟他抢,谁也不想站到他的对立面,大家心里都服他。”
  回想起小时候,容恪远也笑起来。
  “所以?,我们家属院里的那帮孩子跟其他小孩都不一样。没有第二个将军,就我们这帮小兵互打?。打?的严重了,还要闹到闻哥面前,请他裁定。”
  那样灰白质朴的时光,是?顾明月所不知道的,关于闻酌的另一面。
  小时候的闻酌应当还没有现在那么端着,她脑子里不断地涌现着画面。
  想想竟还会有些可爱。
  “闻酌好像跟我说?过?。”顾明月同他一起笑起来。
  刚知道怀孕那会儿,闻酌带她霞姐店里吃饭。巷口也曾遇见过?一群跑着停不下来的小孩儿,那时候闻酌曾开口提过?一句。
  说?自己小时候都是?坐在那,看别?人跑。
  那时候她觉得这人有些臭屁,现在想来,十有七八都是?真的。
  记忆也很奇怪,总会在某个点突兀地蹿出来。
  只是?她那时候烦事扰人心,并无所感?。唯一有印象的竟然是?闻酌欲言又止,曾近乎执拗地认真,说?想要个女儿。
  一晃大半年,顾明月再听容恪远提起,倒真觉出几分意思?。
  闻酌也曾那么鲜活且无忧地活过?。
  “闻哥也说?过?了?”容恪远面带意外,可再度看向顾明月,却又觉得应该。
  像嫂子那么好的人,闻哥心里也珍惜着呢。
  “那肯定是?闻哥心里重视嫂子。闻哥这些年也挺不容易的。”
  他引了半天的话题,就是?为了说?出最?后的几句心里话。
  “之前嫂子您跟我说?,让我站在地上看闻哥,确实是?我之前冒昧自大了。我自己没摆正位置,耽误了我们之间的兄弟情分。”
  闻哥那性?子,不是?个能由?别?人做他主?的人。
  除了嫂子,也只有嫂子。
  “赶在结婚前,我也想跟嫂子您多嘴说?一句,”容恪远笑了下,一如初见的样子,“闻哥打?小就是?最?有主?意的一个。早在我们还只会冲着泥巴兑水的年纪,闻哥就已经会摸着家属院某个叔叔的警服,一本正经地立着要做警察或者当从军的志向。”
  “警规警法,一教就会。那个时候,应该所有人都觉得他会是?我们这一辈儿最?有出息的一个。跟在他后面跑着长大的我们,不少人都或多或少地受了闻哥的影响。”
  那就是?大哥一样的人物,是?标杆,也是?偶像。
  只是?谁都没想到闻酌家里变故一再发生,导致原本最?该走向光明坦途的人,却头也不回地上了狭窄危险的独木桥。
  所以?,容恪远不是?一直揪着闻酌不放,也不是?想高高在上地指手?画脚些什么。他只是?觉得他闻哥的人生不该是?这样,也不能那么浅浅地望到头。
  “嫂子,我真的很感?谢你。”
  为闻酌,为丁祎,也为许多的不可言说?。
  “我知道了。”
  顾明月看着丁祎从不远处走出来,止住话头,只朝容恪远叮嘱:“好好对她。丁祎没什么坏心思?,满心都是?你。闻酌虽然不说?,但心里也依旧把你当弟弟看。我也一样,在我这,一一就是?我亲妹妹。你要是?对不起她,我可是?会下狠手?收拾你。”
  顾明月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优点,唯一稍好些的或许就是?护短。
  虽然她之前对丁祎算不上目的纯粹,但自始至终都没什么害她的心思?。
  丁祎有她所没有的出生环境,生来就被?疼爱着,命运还时常眷顾着,所以?活的简单、天真且肆意。
  那样炙热单纯的女孩儿,本就应该有个好的结局,一如书中。
  所行至今日,顾明月收到的善意不多,但每一份都不曾想过?辜负。
  她看向容恪远,早扔了初见装的柔弱,半是?玩笑半认真道:“你应该也能看出来,我手?黑着呢。到时候你就喊你闻哥来都没用。”
  容恪远笑着摇头,伸手?作揖:“不会。”
  “你们在说?什么?”丁祎笑着跑过?来,依旧活力满满。
  她来也不是?想知道他们再说?什么,而是?两只手?都沾着水珠,一见着容恪远,就先朝他弹了弹。
  “别?跑,”容恪远抓着她,“小心别?碰着嫂子了。”
  丁祎瞬间刹住车,连忙看向已经站到一边的顾明月。
  “嫂子,我刚没碰着你吧?”她懊恼地锤了下自己的小脑壳。
  丁祎粗心大意,做事有些冒失,习惯了走路不看路,把顾明月怀孕的事又给忘到了一边。
  绕着容恪远跑的时候,她没注意,刚被?拿包下来的闻酌却留着心。
  早早地把自己媳妇挡在了后面,人为地隔起了‘银河’。
  想碰都碰不到。
  “没有。”顾明月笑着摆手?,“我也不是?琉璃做的,没那么夸张。”
  她虽这样说?,但丁祎还是?被?容恪远盯着老实起来。
  没敢再乱动?,乖乖地看向脚尖。
  心虚,有点怕闻酌。
  “戴上围巾。”闻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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