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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59 奇异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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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替我想想有关先夫的死因。不过,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给我明确的答案。”
                 “原来如此。”片山点着头,心里觉得有某种奇异的不协调感。
                 片山也不清楚那种感觉从哪儿来。
                 “那么,栗原先生每年都来?”晴美问。
                 “是的。他是当时承办这件事的负责人之一嘛。琐碎的事可能记不得,大致的情形他是知道的。”
                

 “可是,到目前为止,谁也找不出正确的答案。”哲次说。“事实上,我也期待早日解开谜团,另一方面又觉得有点惋惜。明白吗?就像尼斯湖的水怪之谜一样。存在不存在?因为不解,这才有神秘的魅力。一旦解开了,就不好玩了。”
                 “哲次真是。”治子瞪弟弟一眼。“对不起。他每次都是这样的。”
                 “游手好闲嘛。”哲次笑了。
                 “他从来没做过事的。”
                 “人家听了,大概很羡慕吧?”哲次摇摇头。“其实我觉得,有事做的人活得更轻松。我经常受到良心苛责的,但又没事做,更加一天到晚想着那件事了。”
                 “别说了。”治子稍微严厉地说。“你真是个不分轻重的人。”
                 “你其他的家人……”
                 “家母在三年前去世——她也在期望找到答案,结果还是不行。”
                 “你有个姐姐?”晴美说。
                 “嗯。她叫正子。不过,现在已经不在家了。”
                 “怎么说……”
                 “流浪?”
                 “是的。她说无法忍受再在这个家待着。当然她带着很多钱。”
                 那样的旅行不叫作“流浪”吧。片山想。换作是我,我也想流浪啦。
                 “有时她会回来的。”治子说。“不过,开这个派对时,她一定不在家。”
                 “为什么?”
                 “家姐本来就不喜欢外子。因此,她说她不想见到我一直拘泥于他的死亡真相。”
                 片山点点头——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有钱人总有一些地方怪里怪气的。
                 是因怪里怪气才变得有钱,还是因有钱才变得怪里怪气?
                 “总之,还把事件的全貌详细告诉我们吧。”片山说。
                 治子当然没察觉到,在她腿上仿佛睡着了的福尔摩斯的耳朵在微动。
                 是否在向片山发出讯号说:我在听着?
                 “廿年前的今天,事件发生了。”治子用平稳的语调说。“其实并不清楚先夫是否死于今日,总之是在这两天内死去的。”
                 “两天内?”“
                 “那段时间,先夫一个人留在这幢房子里。”
                 “一个人?其他人呢?”
                 “去旅行了。这是惯常的家族旅行。”
                 “为何你先生一个人留下来?”
                 “正确地说,是两个人。因为家母长卧不起的关系——于是我姐姐、我和哲次三个人出外旅行去了。”
                 “你先生名叫靖夫吧?”
                 “你消息很灵通嘛。”治子微笑。“他留在家里,也是为了照顾家母。毕竟他很难和谐地走进我们三姐弟之间。当他主动表示要留下时,我内心也松一口气。”
                 “换句话说——”
                 “如果一起去的话,家姐一定很不愉快的。毕竟我们跟亲姐弟不同。”
                 “原来如此。”
                 晴美插嘴:“呃——照顾令堂的人不在吗?”
                 “平时有两个人轮班来的,那时碰巧他们都请假,所以没有人在。”
                 “原来如此。”
                 “那段时间,庭院里有个钢制的储物室,等于大一点的货柜之类。”哲次说。
                 “是个箱子啦。”治子说。
                 “那有什么用的?”
                 “以前我和姐姐学钢琴时。用它作为练琴的隔音室。”
                 “那么大的房子,还需要隔音室?”晴美问。
                 “家母怕吵。她是个神级质的人,对声响特别敏感。”
                 “那么那个箱子……”
                 “现在摆在家里。里面分为两部分,隔开的。”
                 “发生那件事后,没有再使用它吧?”片山问。
                 “好多年以前起,就已经不再使用了。”
                 “所以摆在庭院?”
                 “阻碍嘛。先夫就死在它里面。”
                 “他为何跑去那种地方?”
                 “不知道。”治子摇头。“家母是这样说的——我们起程那天,天气非常好。很暖。
                 家母觉得心情好,就叫外子把她移到靠窗的床去。“
                 “她有两张床吗?”
                 “三张。根据她当日的心情换着睡。”
                 “我连一张也没有。”石津喃语。
                 附带一句,石津拿来的那两只碟子都空了。
                 “从窗际的床可以俯视庭院,家母在看外子修整庭院。”
                 “然后?”
                

 “外子子上来后,服侍家母吃午饭。基本上她能自己吃的,但因她的手无力,所以要人帮她一下。吃完后,外子问:”还有什么事吗?‘家母想了一下,说:“那么,你帮我看看庭院的那个箱子。’”
                 “是否有些什么情由?”片山问。
                 “不久之前,入口的门不知何故打开了,有几只野猫住在里面。”
                 福尔摩斯倏地抬起脸来。治子笑了。
                 “哟,不是说你啦。它好似明白我在说什么似的,好聪明的猫呀。”
                 她摸摸福尔摩斯的鼻尖。
                 “于是,你先生走到庭院去了?”
                 “嗯。家母从床上见到他走进那个组合式的箱子里面去了——然后,外子自此不再走出来。”
                 片山和晴美对望一眼。
                 “令堂一个人,很为难吧?”晴美说。
                 “为防万一,她床边有个连接—一九(注:日本的报警电话号码)的警铃,可是不知何故失灵了,家母什么也不能做。”
                 “那么说,他一直一个人?”
                 “晚上,姐从旅行地点拨电话回来,因我担心家母有事——可是没人接。”
                 “所以我们拨一一九了。”哲次说。“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
                 “对呀,我和姐姐都急坏了。”
                 “于是你们马上赶回家。”
                 “当然。回到家时已深夜——将近天亮了。救护车来到时,家母因心劳而累倒了。”
                 “你先生呢?”
                 “当时家母说,外子走进那个箱子以后就没再出来……”
                 “于是你们过去看了?”
                 “嗯。箱子的入口上了锁,从里面是打不开的——我们在外面叩门,但没回应,没法子,只好请消防局的人来,毁了锁进去。”
                 “你先生就在那儿?”
                 “不。里面还有一扇门。即是我刚才所说的,为我和姐姐而做的分为两部分——外子在其中一间。那扇门也上了锁。”
                 “即是说,他被双重锁锁在里面罗。”
                 “嗯。我们毁了那个门锁,进去一看,外子倒在里面。表情非常痛苦。”
                 “是否心脏病发作之类?”
                 “好像是。可是,不管怎样胆小都好,光是房门上了锁出不来就会死吗?又不是小孩子。”
                 “然后箱子……”
                 “有张旧桌子,孤零零地摆在房中。桌子上面放着那个空箱子。”
                 “怎样的箱子?”
                 “是个纸皮箱,用普通厚纸板做的。”
                 “有放过什么的痕迹吗?”
                 “没有——只是空的。”
                 片山沉思——心脏病发作。
                 那不是确实发生的事。作为杀人手段,是极其不确实的。可是,单是一个空箱子。
                 能够给予怎样的冲击?
                 “锁的事怎样?”晴美问。“干吗会上锁呢?”
                 “关于那点,我们事后才知道。”哲次说。“那是在酒店之类使用的东西,能自动上锁。把锁反过来安装。便变成能进去,出不来的样子。”
                 “为何那样做?”片山瞠目。
                 “那不是我们做的。本来那只是简单的门锁罢了。”
                 “那么是谁做的?”
                 “依警方的调查,知道了应该是某个锁的制造商受托安装上去的。”
                 “是谁委托的呢?”
                 “不晓得。只知是一个自称我们家的人订做的,安装那一天,本可见到那个安装的人,可是那天,我们全家都外出了。”
                 “那么就是外人了。”
                 “嗯。不过是受人所托,装成是住在这里的人做的吧。”
                 “原来如此。”
                 换句话说,凶手是这个家族中的人。
                 “那就奇了。”片山摇摇头。“为何要用这种方法杀人呢?”
                 “这正是最奇怪的地方。外子究竟在空箱中看到什么?”治子睁一睁眼。“可以请你们解开这个谜团么?”
                 片山沉思,晴美和石津也是——不。石津盘起臂膊,睡着了。
                 “想不想看看那个组合式箱子?”哲次说。
                 “还在吗?”晴美意外地问。
                 “有哇。在后面的院子里。”
                 “去看看吧。”片山站起来。“但是不会又被关在里面吧?”
                 “没问题,锁头已拆掉啦。”治子微笑。
                 在治子的带领下,一行人走出门外。
                 石津也被叫醒,打着哈欠跟着走。
                 风稍微平静,是派对即将结束的关系吧,客人比刚才减少了一半以上。
                 从建筑物旁边绕一圈,那个“箱子”就摆在空地上阴暗的一角。
                 “原来如此。”片山说。
                 那是个房柜式的箱子,它本身是一个“箱子”,而那个“杀人箱”就摆在房间里面的桌子上。
                 ——这等于是三重箱子杀人了。
                 “我进去看看。”
                 片山往开着的门里走去,突然,有人从里面走出来。片山吓得“晔”的一声叫了起来。
                 “嗨!姐姐!你回来啦?”治子说。
                 3
                 “桐永正子。”那女子说。
                 片山的惊悸终于平息下来,好不容易开口说:“你好……”
                 “姐姐,怎么突然回来了?吓坏人啦。”治子说。
                 “我昨天就回来了。”正子说。“说起来,还没与你们见面请安呢。”
                 房子实在太大了。像片山的公寓,不可能发生谁回来了也不知道的事,但在这幢大房子里却不足为奇。
                 外表看来,桐永正子跟妹妹完全不相似。治子是娇小型,当然若以年龄来说,治子稍微丰满,而正子的体型则接近肥胖。
                 “抱歉,吓到你了。”正子向片山道歉。
                 “没关系。”不知何故,由晴美回答。“身为刑警,不该被吓到的嘛。”
                 刑警也是人呀,片山想抗议,但忍住了。
                 “对了,你在这儿干什么?”哲次说。“大姐你不是很讨厌这里吗?”
                 “我是不喜欢,”正子耸耸肩。“但总不能不面对现实呀!”
                 有点夸张吧,片山想。不过,对于这种不通世俗的人来说,面对过去,也许需要很大的勇气。
                 “我稍微改变主意了。”正子说。“若事件一直不明不白下去,有如鱼骨梗在喉头,很难受的。因此,我进来这里思考。”
                 “门没上锁吗?”晴美问。
                 “嗯。现在保持原样。而且,它在这地方摆了廿年之久嘛。”
                 “不过,每年到了这个时候。都会打扫一番的。”治子开了灯。“瞧,电流还是一样通的。”
                 “电从哪里来?”片山从门口向内窥望。
                 “从主屋引过来的。”治子说。
                 “那么,当你先生出事时,电流也是通的吗?”片山冷不防问。
                 “不,因为那时候没使用。”
                 “是吗?”片山好像有点失望。晴美用横目看他一眼。
                 “哥哥,你以为他触电而死?”
                 “嗯。若是那样,才能解释他的死因。”
                 “好像没有哦。”
                 “很遗憾。那么,我们先进去看看再说。”
                 福尔摩斯率先走了进去。
                 可是,里面并不宽敞。只有一个入口,从那里可以见到两扇门——仅此而已。
                 “那两扇门是分开我们各自的练琴室。”治子指示。“右边是我的。姐姐的在左边。”
                 “你先生是倒在哪一边?”片山问。
                 “姐姐那个。”
                 “话是这么说,我可没装什么机关哦。”正子用淡定的语调说。
                 “知道。我们进去看看吧。”
                 门打开。里面的灯也亮着。
                 “这盏灯——”
                 “是后来装上去的。自从开始这个派对以后。”
                 “为了开放这儿给客人看吗?”
                 “是的。派对不都是在晚上举行的吗?所以必须把这儿弄得亮一点。”
                 “原来如此。”片山点头。
                 “请慢慢调查吧。”治子环视四周,“一点也没改变——也不会变的了。”
                 然后她叹息一声,说:“我们去看看别的客人。”
                 “请便。”
                 正子、治子、哲次三姐弟一起离开后,把片山、石津、晴美三个——当然,福尔摩斯也在——留下来。
                 “你认为怎样?”晴美问。
                 “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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