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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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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释玄转身返回,瞧见皇后跟在身后,便亲昵地牵过她的手。瞥了眼跪地的我,沉声责备,“冒冒失失、莽莽撞撞,朕念你初犯,扣你三个月的月俸。以后做事不要这样不长眼睛。”
 我虽说委屈,但钱财终究是身外之物,至少,没有像范德朋一样去挨板子,免受了皮肉之苦。我当下叩头:“奴婢遵旨。”
 高释玄则牵着皇后坐回床榻,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递到皇后手里,语气温和,“好了皇后,该罚也罚了。不值一提的小事,气他作何。瞧你近日都瘦了,这瓶补药是朕特意命人给你配的,好好养好身子,才好陪在朕身边。朕要去上早朝,等朕得了空,再来看你。”
 皇后双手捧着瓶子,又见高释玄难得温柔,即刻心花怒放。望着高释玄的俊雅难舍难分,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扯着他的衣袖,口气竟有些撒娇,“皇上,您可要说话算数,臣妾可盼着您来。”
 高释玄在她柔美的脸颊轻啄一记,温温道:“朕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这样的高释玄是我极难见到的,我微微错愕,冷冽如他,竟然也有如此温存的一面。
 瞧见他们就在眼前大秀恩爱,我捧着托盘,知趣地悄悄退出房间。不知为何,心中竟然闷闷的,直觉自卑。
 等高释玄离去,我还依旧站在门外。低头望了眼托盘上的粥,暗叹一声,不知如何是好。
 不将药膳端给皇后,又是我错,到时又是免不了一顿责罚。但如果再次面对皇后,她又不知会摆什么脸色给我看。反正左右不是,最后,心中一横,鼓起勇气准备再次走入皇后寝殿。
 就在这时,冬莲端着点心折回。瞧见我犹豫在门外,手上端着药膳,上前就责骂道:“你这死丫头怎么做事的?皇后娘娘的药膳怎么还在你手里?”
 我瞧见是她,心中就顿时来气。今日之事,全是拜她所赐。我低声嘟囔了句:“贼喊捉贼。”
 她却愤愤反问,一副不说清楚,誓不罢休的样子,“你说什么?”
 我不想和她无理取闹,而且这里还是皇后的地方,我轻声说道:“我这就进去。”说罢,不理会身后横眉竖眼的冬莲,径自跨进了寝殿。
 皇后正坐在铜镜前,整理着自己的妆容。
 我做了个深呼吸,走至皇后面前,福身行礼,小心翼翼道:“皇后娘娘,您的药膳。”
 皇后对我不理不睬,视我为空气。依旧好心情地欣赏着自己的花容月貌。
 随后而来的冬莲,上前行完礼,就将手中点心捧到皇后面前,供她挑选。
 皇后极其高贵优雅地拿了块点心,细嚼慢咽起来。
 我垂首低眉,站在当场。
 过了良久,瞧见她仍是不理不睬,无奈之下,再次提醒:“皇后娘娘,药膳快凉了。”
 皇后冷冷一笑,指桑骂槐道:“冬莲,怎么飞进了只苍蝇,快给本宫把她赶走,不然把这么好的点心给弄脏了,那可就可惜了。”
 冬莲坏坏地瞥我一眼,“是,皇后娘娘。”说罢,就伸出手来推了我一把,气焰嚣张地说道:“还不快滚。”
 幸好她没用全力,我后退几步,没有跌倒。皇后的态度是在意料之中,要我走,我还真是求之不得。但愿以后都不再看到她,我平平说道:“奴婢告退。”
 事情自然没这样子简单,我即将转身,皇后却突然喝道:“慢着。”
 只见她慢慢起身,优雅地走至我面前,一双美眸却满是恶毒,恶狠狠道:“坏了本宫的好事,你还想全身而退。”话犹未了,扬起戴满金银的手,不偏不倚一个耳光就朝我掴下来。
 ‘啪’一声,我只觉脸颊顿时一阵麻辣辣的痛,耳边嗡嗡作响。
 手上还捧着药膳,我腾不出手,慢慢转回被她打偏的脸,虽说心底愤愤,却也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这里是朝凤宫,她自然可以作威作福。
 压下心头怒气,我垂首道:“那奴婢现在可以退下了吗?”
 许是我的样子足够卑微,皇后得意一笑,高傲扬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开口的声音轻柔动听,却恶意十足,“退下吧,不过明日本宫的药膳,可千万不要忘记了。”
 听闻她不怀好意的话,我当下心中一沉,看来明日并不平静。
 我依旧垂首,不卑不亢地回道,“是,奴婢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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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随性

 我依旧垂首,不卑不亢地回道,“是,奴婢告退。”
 回到了怡心殿,一整日都是心事重重。被打的脸颊已经不痛,却留下一道细细的划痕,不仔细并不明显。
 眼下夜幕低垂,太后早早用过了晚膳,此刻我正陪着她聊起了天。
 太后平时念经拜佛,话题句句环绕着禅理。她淡淡吟道:“大悲无泪,大悟无言,大笑无声。”随即又好似自嘲般摇头,叹道:“说来容易,做来难啊!”
 闻言,我同样感慨万千,要怎样超凡脱俗,才能做到不大悲不大喜,从容淡定。只怕是要无欲无求之人了烨。
 我浅浅一笑,云淡风轻道,“但凡世人皆有喜怒哀乐,大哭、大笑、大喊有时也是心情发泄的一种方式,压抑的心情发泄完了,就会有别样的心境,心自然而然也会舒畅。”
 太后释然一笑,说道:“好一个别样的心境,随心,随性。”
 我真诚赞道:“随心,随性,悠然,洒脱。太后的随心,随性说得真好!沃”
 太后闻言呵呵笑出声,揶揄道:“洒脱适合你们年轻人,哀家一个老太婆是洒脱不起来了。”
 我说得认真无比,并非刻意讨好,“太后,其实年龄并不重要,每个人都会从小到老,重要的是保持心态美好,就会年轻。像太后这样恬静释然,怎会显老。”
 太后慧心一笑,嘴里却口是心非地责怪了句,“你这丫头,尽会哄哀家这老太婆开心!”
 我俩正聊得兴头上,殿外突然响起一声尖细的叫驾声,“皇上驾到。”
 自从我来到菱国皇宫,高释玄还是第一次来怡心殿。不知为何,听到他来,我心中顿时一紧。今日朝凤宫的事,我并未告诉太后。
 许是并非生母的关系,太后也有些许意外。即刻命我去泡茶,命香巧去准备些点心。
 待我泡茶折回,高释玄已经与太后齐排并坐上首,攀谈起来。
 香巧先我一步,正在摆放点心。
 我则端着托盘,福身给他俩行礼。而后便给高释玄、太后分别上茶。
 高释玄淡淡睨我一眼,低头就饮了一口,赞道:“好茶。”
 太后笑道:“这茶就是皇上前个月派人送来的今年进贡的新品,哀家闻着就香。”
 上完茶,我和香巧便站在太后身旁,随时伺候。
 高释玄客套寒暄,“听得母后方才正聊得欢畅,是朕打搅母后了。”
 太后微微一笑道:“皇上来了,哀家甚是高兴,哪有打搅。方才闲来无事和季雪这丫头聊聊佛经而已。”
 高释玄侧目略略瞥我一眼,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哦,这丫头,还懂佛经?”
 太后也瞥我一眼,赞道:“季雪看着年轻,懂得可着实不少。前些天,哀家的咳嗽也是季雪给哀家调理好的。”
 “母后身边有个心灵手巧的丫头,朕也替母后高兴。”
 “可不是,有季雪在,哀家确实省了不少心。”
 高释玄、太后你一言我一句,聊着聊着就聊到我的身上。我直感皱眉,如坐针毡。身旁的香巧则是满脸嫉妒。
 待高释玄走后,我这才如释重负。伺候完太后就寝。身心具备地回到自己房间。现在也只剩这里,我才可以随心所欲。
 一关了门,也顾不上点灯。两三个大步,就直接扑倒在床上,可以说毫无形象可言。
 双眸半张半合之间,似乎感觉突然亮了起来,我疑狐扭头,便瞧见,不知何时高释玄竟然出现在我的房间。
 我惊得猛然弹跳而起,全神戒备,什么宫规礼仪称呼称谓,统统都抛至脑后,紧张地问,“你怎会在这里?”
 他倒也不跟我计较,理所当然道:“是朕的皇宫,朕什么地方不可以去!”
 我一时无言,他说的确实没错,这里确实是他的地方,我只是暂时居住的宫女而已。
 我局促不安地站着,犹豫半天,开口说道:“那皇上先请坐。”说罢,便疾步至圆桌旁,拉开了一条凳子,眼神朝他望望,示意他坐过来。
 他二话不说,当真过来就坐了下来。
 我则站在他身旁。
 他眸光一瞥,便盯着桌上的东西猛看。我随着他的眸光看去,直觉懊恼。
 那是我刚画完的我爸爸、妈妈的画像,旁边还放着一支我自制的‘钢笔’。平时我的房间没人来,他今日出乎意料地‘闯入’,我都忘了要收桌子上的东西。
 我还心神不定,他便已拿起两张画像。
 只见他剑眉轻蹙,端详好了一会儿,开口问道:“这是你画的?这两人是谁?为何穿着打扮如此怪异?”
 画上的爸爸妈妈,都是现代的穿着打扮。他们的样子满脑子都是现代的记忆。妈妈中发垂肩,一身紫色的连衣裙。那是妈妈离开我那年,定格在我脑海挥之不去的最后画面。爸爸是位职场的成功人士,一身西装革履,俨然一副慈父的样子。
 我以前学的都是素描或速写之类的西方绘画。由于古代没有铅笔,所以就用了自制的‘钢笔’来代替,结合了两种画法,有些类似于连环画中的人物特写。
 我点点头,想着该如何给他这个古代人解释这几千年后的穿着文化呢?
 想了半天,最后只有硬着头皮解释道:“画上的男子是奴婢的爹爹,画上的女子是奴婢的娘亲。奴婢心想着也许几百几千年后,世界会是另外一番风貌,奴婢希望爹爹娘亲能在那个世界中重生。所以就想象了这样的穿着打扮。”
 一番牵强的解释,听得他眉头紧蹙,也许或多或少还有些云里雾里。他望了我半响。
 他的注视太过专注,他的眸光太过锋利。我的心没底气得一阵阵心虚。
 我担心他会不相信,若是再问我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也不能将我穿越来的事情告诉他,说不准还会拿我当怪物处理,囚禁个十年八年甚至终身也说不定。
 正当我喘喘不安时,只听他淡然道:“你的想象还真是丰富至极,但愿你所想成真。你的爹爹娘亲会在那里重逢。”
 闻言我松一口气。但瞧见他此刻稀松平常的神情,倒反我有些疑狐。我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打探,“皇上也相信以后会有那样的世界吗?”
 他望着我的眸底深沉如海,眸中闪着睿智的光芒,神情悠然而淡定,自信而从容,“朕从来不妄加猜测没有根据的东西,朕只做眼下有绝对把握的事情。”
 我微微一怔,瞬间有些恍神,没想他竟然有如此淡定从容的姿态。这也许又将是他,定格在我脑海中的一个画面。
 他没有理会我发愣的神情,转而拿起桌上的‘钢笔’,反复看了半天,不解地问,“这是什么?”
 我顷刻间回神,望了眼他手中的‘钢笔’,暗暗撇撇嘴。告述他是钢笔,他这古人也不会知道。旋即思绪一转,轻笑道:“这是笔。”
 由于我用不惯古代的毛笔,写的字都是‘龙飞凤舞’,更别提画画了。早就有个想法,自己做一支笔。但这古代材料缺缺,资源有限。便猛然间想到以前曾在书中看到过,用毛竹可以做钢笔,当时是出于好奇,特地上网研究了老半天制作方法。没想,穿到这还真用上了。
 他明显一阵疑狐,不敢置信地问,“笔?”
 我点点头,从他的手中拿过笔,一边演示一边解释道:“这是用小毛竹做的笔。只要在这顶端灌满了墨汁,在纸上轻轻写,就能写出字来。你试试……”。
 说罢,拿起一旁我已磨成一瓶的墨汁,小心翼翼地灌入些许。重新塞到他手里,还细心地在他面前,放上张白纸。满心期待地看着他。
 他扬起脸,瞅了我一眼,果真在纸上写下个‘高’字,他摇摇头,浅浅一笑道:“写是好写,但朕还是习惯用平时的笔。”
 我无所谓地耸肩,个人习惯不同,就知道他这古人写不惯的。
 不料他在纸上又写下个字。我好奇地凑近一看,瞧见是我的名字‘珏’,脸色一慌,问题就脱口而出,“皇上为什么要写我的名字呢?”瞬间的反应,也忘了自称奴婢。
 他琢磨着手中笔,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了句,“你这丫头,还真是古灵精怪。朕好奇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呢?”复而抬头,略显探究地望着我。
 我的回答随口而出,“我没想什么啊,当然就想着每天好好活着。”
 他却讥笑一声,略显嘲讽道:“想每天好好活着,你还敢逃离属国皇宫,抗旨不当玉妃?你还真不是普通的胆大包天。”
 我努努嘴,想到那些个逃亡的日子,就心有余悸,无奈道:“我那也是无可奈何,谁让夏孜弘非要强迫我呢?”
 他敛了讥笑,眸底却有着几分认真,反问道:“那你想嫁给谁?嫁给谁就不是强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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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野猫

 他敛了讥笑,眸底却有着几分认真,反问道:“那你想嫁给谁?嫁给谁就不是强迫了?”
 提到这个问题,脑中自然就闪烁着夏孜珩的俊脸。但为什么又是那么的混乱,其实自从穿到这里,还没待我来得及认真考虑自己的婚嫁问题,就被卷进了一场又一场的风波,甚至险些丧命。
 现在夏孜珩远在漠北,我又困在菱国皇宫当宫女。一切均是心力憔悴,已无心考虑其他。
 他见我默声不语,锐利的眸子锋芒必露,直直凝视我,好似能看穿我心思般。口气肯定无比,“你是想嫁给夏孜珩吧!”
 闻言,我一阵惆怅,嫁给夏孜珩终是奢望。我的眸中难掩凄婉,悲叹道:“我和他永远都不可能了,今生都难以见他一面……煨”
 他瞧见我凄凉的神情,真情的流露,突然有些薄怒,冷冷道:“他就那么好,让你如此心心念念。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站在谁的皇宫,眼前正在面对着谁?”
 他态度突然转冷,令我好似浑身被泼冷水,顷刻间从忧思中回神。
 我怎会忘了眼前的他是谁了呢?竟在他面前轻易放下戒心,轻易表露心迹。竟忘了曾经他对自己的伤害纸。
 明明知道不该和他顶嘴,但心底愤愤的话就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不用皇上提醒,奴婢自知身份。您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奴婢就是一个卑微的奴才。那难道,皇上还能控制奴婢的思想不成。
 夏孜珩是奴婢这一辈子唯一的朋友,唯一的亲人,唯一真心实意对奴婢好的人。奴婢就是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就是要将他记在心底一辈子。”
 说至最后,心底竟是那么酸涩难耐,眼眶不由氤氲起水雾,却倔强地强忍着,不让自己在他面前哭。
 他却无情地冷冷讥笑,冷斥道:“一辈子忘不了又能怎样,忘不了那也是徒劳。他是属国王爷,你回到属国就个逃犯。
 被夏孜弘抓回皇宫,恐怕你连死了都是夏孜弘的妃子,是他的嫂子。如果再被夏孜弘发现你和他的不轨,你应该知道下场。那么他的一世英名就是被你亲手给毁了。
 朕劝你还是省省心吧。那些个痴心妄想最好趁早打消,连想都不要去想。聪明女人要学会往前看,还是留着心思为你自己考虑考虑吧。”
 我与夏孜珩的往事早已在我心底封存,变成最美好的回忆,不想轻易再去触碰。
 但事隔多日,却被他人在我面前重新提起,并且活生生地重新一层层拨开,还是令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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