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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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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底不禁思潮如涌起来,想到皇后和吕大夫今日杀人般的目光,我现在去正轩宫,待在高释玄的身边,也许是对我最有利的事情。然依高释玄的心思,他又岂肯三年后放我出宫泶。
 思及此,我始终心有不甘,我若还是怡心殿的人,只要太后还健在,那她的承诺定能算数。然眼下太后的身体情况,却也令人堪忧。
 我正心思百转千回,霍青的催促沉沉传来,“季雪姑娘,还是先收拾东西的为好。”
 他的提醒令我回过神,但我现在脑子还是一团乱。我有些闷闷地问:“我待在怡心殿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让我去正轩宫?铧”
 霍青依旧公式化的口吻,“这是皇上的意思,末将只是奉旨行事,不敢妄自揣测圣意。”
 我瞅他一眼,有些无语。却始终漫不开脚步,静立原地,缄默不语。
 霍青、步云对视一眼,最后霍青微不可闻地轻叹一声,沉声道:“季雪姑娘圣意难违,若季雪姑娘真想知道原因,何不亲自去问皇上。”
 我暗暗谓叹,高释玄决定的事,任谁都无法违背。我瘪着嘴,妥协点头,“知道了,我这就去收拾东西,那还请两位将军等我片刻。”
 霍青、步云颔首应下。
 我回房整理起东西来,其实东西并不多,除了前段日子太后赐给我的一些首饰,也就几件贴身的衣物,再拿上自己的‘笔’和画,两三个包裹就已轻松搞定。
 拎着包裹站在门口,却迟迟移不开脚步。回眸再次看了眼屋里,毕竟也是我住了几个月的地方,也是我曾经唯一可以放肆的地方,一下子离开还有些不舍。
 刚想举步,却突然想起来,似乎自己漏掉了一样东西。再次回屋一通翻箱倒柜,最终还是在衣柜的底下找到了那只精致的盒子。打开一看,金白两色的珍珠手链呈现眼前。
 自从那晚将它藏于衣柜底,我就不曾拿出来看过。手链上的白色珍珠,颗颗晕着淡淡珠光,低靡柔美。想起与高释玄的种种,心底莫名复杂。合上盖,甩去混乱的思绪,将它塞入包裹,就朝外移步离开。
 我被安置在正轩宫的侧殿,也是独立的一间房间,却又与其他宫女隔着几间屋子。
 此刻暮色浅浅,夕阳的余辉晕染了半边天,金红色的霞光悠远而璀璨,好似将一切镀上了朦胧的金辉。
 我又来到上次的那片枫林竹海,青青世界沉浸在霞光下,有种别样的美,恬静婉转似真似幻。耳旁只掠过细风微微,风动树动,飒飒作响。
 上次离开,以为不会再来。朝那片种满太阳花的地方望去,幼苗长势大好,虽未开花,却已不似之前那般脆弱,株株已长出好几瓣嫩叶,充满无限生命力。不禁想起那日情景,不由一阵脸红心跳。
 正浮想联翩,一双有力的手臂突然圈住了我。身子先是一僵,顷刻间一股熟悉的阳刚之气将我包围。
 他的胸膛结实而温暖,望着眼前极致的美景,我竟不舍离开,放纵而贪婪地享受这片刻温馨。
 许是感觉到我此刻柔顺,圈着我的手臂紧了紧,令我的后背毫无缝隙地紧贴着他的胸膛,我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他均匀有力的心跳。突然又感觉肩膀一沉,他的下额,已抵在了我的肩上。
 然这一下好似令我徒然梦醒,好生暗恼刚刚的自己竟会沉静其中。身子不由往前倾了倾,搬开他的手,轻声拒绝,“皇上,请放开我。”
 沙哑而低沉的声音,伴随着闷闷的情绪沉沉传来,“怎么了?刚刚这样不是很好吗?”
 我不禁脸色一赤,幸好我俩现在的姿势,都朝同一方向,他看不到我的脸。但他的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圈得更紧。
 我不由挣扎起来,“皇上,你先放开,会有人看到。”
 耳边是他低低的笑声,霸道的口气一如既往,“有谁敢看。别动,就让朕抱一会儿,这个姿势挺舒服。”
 我闭了闭眸子,知道和他对着干绝对没有好处,也就妥协下来,只是再不敢放松地靠在他身上,身子有些微微僵硬。
 两人均未说话,静静默了瞬。
 我浑身紧绷,他的头又靠在我右肩上,只觉肩头好似千斤重,渐渐阵阵发酸。
 我撇撇嘴,幽幽抗议,“皇上……能不能……不要这样靠着,我的肩膀快动不了。”
 又一阵闷笑传来,他迟疑了一瞬,终是松开了我。
 我身子顿觉一轻,向前移了一步,轻轻揉了揉肩头。想到今日的事,我转过身去,忍不住问,“皇上,为何突然让我来正轩宫?”
 只见他嘴角轻扬,目光灼灼,原本冷冽的脸庞,在霞光下,显得柔和而神秘。他轻轻笑道:“你说呢?你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
 我心思一沉,抿了抿嘴叹道:“皇上是担心皇后那边会对我不利,是吗?”
 他笑问,“既然知道,为何一开始还不愿过来?”
 “只是我心中有个顾虑。”
 “什么顾虑?”
 虽然他此刻眉眼嘴角挂着浅浅笑意,显得心情甚好,但我还是免不了担心,一不小心就触了他的逆鳞。
 犹豫一瞬,我小心翼翼开口,“皇上应该知道,太后曾经承诺我三年后放我出宫,还我自由的。太后的承诺,皇上还算不算数了。”说罢,眨了眨眸子,紧紧瞅着他。
 果不其然,他突然敛起笑意,很是认真地问,“你就这么想离开皇宫,离开朕吗?”
 我心中一沉,知道实话实说必定会招来他的不满,甚至怒意。但我还是忍不住点头,只是双手不由自主地交织在一起,眼神有些闪烁,躲闪着不想看他,“皇上……我真的很想出宫……”
 他的目光沉沉,好似能直直望到你的心底,冷声开口,“朕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你以为你出宫就会安全了?朕告诉你,皇后和吕大夫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还有那个你自己说过的黑衣人。又或者万一碰到夏孜弘的人,将你带会属国,我相信这后果,不用朕来提醒你。所以,眼下你待在朕的身边,对你来说才是最为安全的地方。”
 他的话我无从反驳,无论是皇后还是黑衣人还是夏孜弘,只要遇上其中任何一方,凭我一个人,肯定是无法抗衡的。
 我不由缓缓低下了头。心底黯淡一片,只觉自己好生失败,我怎会将自己的生活过得如此危急重重。
 默了片刻,再次抬头。只见他泼墨般的眸子,此刻晕染了彩霞,眸中波光粼粼。四眸相对的瞬间,他眸光闪闪,漾起点点涟漪。
 他上前一步,伸出双手就按在了我的肩头。他的神情满是笃定,磁性低沉的声音沉沉传来,回绕在耳边,蛊惑人心,“你的心思朕都知道,你什么都不要想,只要相信朕,好好待在朕的身边,朕定会护你周全,也绝不会委屈了你。”
 冷冽霸道的男人难得显露的温柔,无疑是致命的。我有片刻的恍神,心思反反复复只停留在他的那句,只要相信朕。相信?真的可以相信他吗?
 我最终还是恍恍惚惚,木木地问了句,“那如果有一天,所有危急都解除了,我想离开,还可以吗?”
 话一出口,我便有些后悔了。大煞此刻风景不说,还颇有过河拆桥的意思。怕触怒了他,不安的双眸怯怯望着他。
 下一瞬肩头一沉,只感觉他按在肩头的双手微微用力,好似强迫着要我看清楚,我现在面对的人是谁。
 我心中一凛,闪烁的眸光,恍惚不定。
 他则面色一沉,眸光幽深,有些自嘲地冷冷开口,“如果真到了那么一天,你还是不愿留下,朕就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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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师动众

 他则面色一沉,眸光幽深,有些自嘲地冷冷开口,“如果真到了那么一天,你还是不愿留下,朕就放你走。”
 闻言,我瞪大了眸子,愣怔了好半响。我真是没料到,他竟会这么爽快答应,一时缄默。
 两人相视一瞬,他却突然邪邪一笑,倾身过来。我只感觉一股温温的气息,抚过脸颊,抚过耳畔,酥酥麻麻直达全身。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耳边盘绕着他坏坏的笑声及揶揄的话,“不过到时,说不准你自愿成为朕的女人,再也离不开朕也说不定。”
 露骨的话,令我脸上一热,我想推开他,他却反将我抱了个满怀。痞痞的样子,我竟拿他没有半点办法。
 托起我的下颚,他眸光深深。倏地低头,就擒住了我的唇,铺天盖地的吻就一落而下泶。
 顷刻间全身上下都是他独有的男性气息,他的吻来势汹汹,又辗转缠绵。令我忘却了所有反抗,好似早就习惯他的味道、他的霸道,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一吻终了,两人默契得相拥而立。夕阳的余辉已渐渐退去,霞光不似先前红辉,黯淡了颜色,暮色垂垂。我的思绪却还停留在刚刚唯美的画面,夕阳下忘情拥吻的男女。
 他好似扑捉到我的心思,扶着我的肩,将我轻轻拉开些距离。低下头,凝视着我,故意调侃,“又不是第一次吻你,你的脸有必要那么红吗?铕”
 我瞪他一眼,愤愤转身。羞得简直想挖个地洞躲进再不出来。这人怎么这么腹黑这么坏,得了便宜还卖乖。骂人的话就脱口而出,“无赖。”
 只听得痞痞的笑声凌空传来,紧接就是他磁性而坏坏的声音悠悠响起,“无赖?刚刚那样就算无赖了?那朕来教你,怎样才算真正的无赖。”
 话音未落,他一把又将我重新抓回怀里。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不安分地伸进我的衣襟。
 我吓得连忙想逃,他却头一低,坏坏地啃咬我的耳垂。我只觉身子没来由的一阵轻颤。一阵轻风吹来,我突然就咳嗽起来。
 一连串的咳嗽,令我涨红了脸。他也停下了戏弄,轻轻拍着我的背。关切地问,“怎么样?好些没?”
 一阵咳嗽过去,我喘了口气,摇头说道:“没事了。”
 他拧起了双眉,沉沉开口,“你肯定是今日入水着了凉。朕让公孙来给你看看。”
 这个点了,公孙测一定已在自己的府邸。我也只不过顶多着凉受个风寒而已,实在不好意思让他跑这趟。
 我连忙阻止,“不用了皇上,不碍事的。还是不要麻烦公孙大人的为好。再说了我自己对医术也略知一二,何况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
 可他丝毫不容我商量,独、裁独断地下了决定,“不行,就你那些医术还好意思说。你现在就回房去,朕马上会让公孙过来。”
 我皱皱了眉,虽然知道他也是出于关心,但我还是忍不住低声嘀咕了句,“真是兴师动众。”
 他伸手就敲了下我头顶,我一时吃痛,捂着头顶,身子往后缩了又缩。不满地抱怨,“干嘛打我?”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暧昧不清说了句,“你现在的身子,朕可留着有用。怎能让你自己随意折腾。”
 我的身子,他留着有用?脑中突然联想到了那些不堪的画面,他当我是什么了!一下子气血上涌,“刚刚说你是无赖,现在看来你比无赖还可恶。”
 他双眉一挑,略显好笑又好整以暇地望着我,“朕怎么就无赖了,还可恶?今日你答应朕的事不算数了吗?朕可记得你可是当着满船的人应下的事呢?这说到底谁无赖了?”
 我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他给耍了,他简直就是故意挖个坑让你往里面钻。
 我没好气地说道:“谁让你说的话总是容易让人误会,再说了我答应的事,怎会不算数。我就是那么不讲信用的人吗?”
 他好心情地低低一笑,故作意味不明地问,“那你说说看,你刚刚是怎么误会了。嗯?”
 被他说破了心思,我又羞又恼。干脆不想去理他。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他,甩头就往自己的屋子里走。
 高释玄还真是言出必行,不多时,便偕同公孙测一同而来。而且某人,还把我的房间直接当成了公共场所,连门都没敲,就直接推门而入。
 这让我心中很是不爽,幸好我是知道他们要来,中规中矩地坐在床头。想到如果以后某天自己正在换衣,更甚至在洗澡,那还了得?碍于公孙测在场,我的不满也就是心底嘀咕。
 公孙测还是看出了端倪,趁着高释玄站到门外之际,边给我把脉,边取笑道:“哟,小丫头,一进屋就瞧你撅着嘴,是谁惹你生气了?”
 我可不想让别人看笑话,抿了抿嘴,解释道:“没有,只是自己心情不好而已。”话一出口,只觉自己欲盖弥彰。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
 公孙测了然低笑,好心劝道:“小丫头,耍耍女孩子心性也就罢了。可你要知道,皇上可从来没有对谁如此上过心,待你很不一般呢!这份恩宠可不是谁都会有的。”
 公孙测从开始我就当他是敬重的长辈。瞧见他真心相劝,有些话我也自然而然随口而出了,“可是,我并没有想要他的特别对待啊。我还是想要出宫,过自己逍遥的日子。”
 公孙测幽幽叹道:“高处不胜寒,皇上一路走来,极其不易。老夫只是觉得,你能陪伴在皇上身边,最为合适不过了。”
 没想公孙测会如此直白,我还是有些略略赧颜,不知该如何回答,一时缄默。
 公孙测无疑是极会审时度势之人,他瞅我一眼,便朗朗大笑,换了个话题说道:“小丫头,你今日可谓是气度不凡。不知令多少朝中大臣,都望尘莫及。着实令人刮目相看。而且,还正巧四两拨千斤地解决了皇上的一个难题。”
 我闻言抬头,漠漠问来,“公孙大人,此话怎讲?”
 公孙测莫测高深地微微一笑,“反正就是你立了一功。”
 等我再想追问,公孙测则已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他的回避,我心底明了,朝中大事我一个宫女怎可随意过问,便知趣地不再提及。
 公孙测给我查看了一番,说我着了凉,感染了风寒。吃几帖药,就无大碍的。高释玄却郑重其事地命令我休息两天,强硬的口气,惹得公孙测一旁偷笑。说是两天后,便有任务给我,让我跟随他出宫,一同着手治理水患一事。他说的煞有其事,我也只有点头妥协的份。
 但公孙测方才的话,却久久缠绕在了我的心头。特别是公孙测说我解决了皇上的难题,还立了功。
 按照今日高释玄的态度看来,他应该对祭水神一事早有不满。更别提重新去求‘符灵’一事。但吕大夫却偏偏联合了众大臣,坚决谏言提出让高释玄重新去求‘符灵’。吕大夫在图谋什么呢?
 虽然没有足够证据,但我也能以此断定,设计陷害我弄丢‘符灵’一事,乃是皇后和吕大夫所为。而且他们设计害我事小,别有图谋是真。
 高释玄、公孙测等人也定是早就看出其中端倪。而令大家万万没想到的,就是我恰到好处的一番反对祭祀的话,正巧成了引火线,顺理成章地将此事摆上了桌面。最后被高释玄推翻了祭水神,重新求‘符灵’一事也就不攻而破。高释玄也定是担心皇后加害于我,这才让我来了正轩宫。
 我只是谓叹,不知不觉,我竟又卷入了另一场政治斗争之中。
 两日修养,高释玄派了名唤小培的宫女负责我的饮食起居。起先我还有些不好意思,我与她同是宫女,却让她来伺候我。但小培却十分自然,对我亦是恭敬,从不多嘴,事无巨细,没有任何怠慢的地方。
 瞧见她正端着水进来,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小培,你以前一直在正轩宫当值吗?”
 小培轻轻一笑道:“是的。”
 见她谨言慎行的模样,我不由八卦起来,“那你之前在正轩宫负责什么?”
 她笑道:“奴婢之前负责皇上的起居。”
 我点点头,有些了然,想来她定是高释玄的心腹。不然高释玄也不会放心让她来照顾我。总之,她的话很少,你问一句,她便答上一句。但态度却虔敬得体。

☆、断袖之癖

 这两日中,我闲得很,几乎除了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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