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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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手指描过他性感的薄唇时,他突然一张口,含住了指端。我一惊,又羞又赧,想缩回手指,他却是用力地吮。
我嗔怒,“原来你是在装睡。”不由分说,对着他假寐的俊颜一阵白眼。
他松开了我的手指,嘴角微勾。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滚烫的身躯压着我的,令人莫名一阵脸红心跳。他缓缓睁眼,慵懒的姿态,分外撩人。沙哑的声音,简直就是蛊惑,“这么不安分,是还想继续?”
我瞪大了眸子,迟疑了一瞬,面上也因他轻佻的话,而火烧火燎。实在受不了此刻暧昧的气氛,又怕他真的要再继续,我咬咬唇,就伸手推他眭。
瞧见我窘迫不安的样子,他眉宇一挑,心情却是异常飞扬。他一把扯开我的手,强行搂抱亲吻起来。
昨晚又加方才,实在觉得身子酸软到不行。察觉到他身体迅速起的反应,我心惊地连连躲闪,开口求饶,“不要了,不要了……”
他却置之不理,反倒因我声声求饶而兴致高昂。一手扣住我的下颚,铺天盖地的吻,便一落而下斋。
我只觉一番天翻地覆,气息絮乱。身子也开始燥热无比,再也无力反抗,迷离着眸光,浅浅回应着他。
他痞痞一笑,耳畔是他低低的调笑声,“小妖精。”旋即他腰身狠狠一挺,长驱直入。又一轮激情毫无预警地似火迸发……
伴随着一声沉沉闷吼,一切归于平静,空气中还弥漫着浓烈的***气息。
我的身子似散了架,软软地任其抱着,窝在他胸口。我闭着眸子,实在困到不行。混混沌沌中,耳畔响起他低沉浑厚的声音,“想知道暮弈是谁给我取的名吗?”
我还来不及点头,紧接听他自言自语地低喃,“是我母妃给我取的,因为我的母妃姓穆,家中只有她一脉后代,所以,她给我偷偷取了个笔名暮弈。”
我当即会意,穆谐音暮,原来如此。
我还是第一次听他提及他母妃,尽管身子累得不想动,但还是好奇地问,“那你母妃住在宫里吗?”来到这菱国皇宫将近一年,却不曾听说过他母妃的半点音讯。照道理,他当上了皇帝,他的生母应该也是太后,可当今太后并非他生母。难道……
心底的想法刚刚生成,却听他浅浅道:“她已经死了。”
平平淡淡的口气,然,我却还是察觉到了他几不可见的伤怀。原来他同我一样父母双亡,再强大的人,也有不为人知的脆弱一面,也需要亲情的关爱。心顿时一疼,我翻过身子,面朝他,伸手紧紧抱住了他。
他微微一愣,旋即手掌抚上了我的后背。
相拥良久,头顶传来他低沉的声音,“以后没旁人的时候,你叫我暮弈。”
我微讶,抬起埋在他胸膛的脸,仰头望他,无声地询问,又夹杂着丝丝期待。然对于他不容反驳的口气,心底却着实腹诽,这人,连难得的温柔都是这么强势。
他在我的唇上浅啄,好似看穿了我的心思,口气笃定而深沉,“没有几人知道暮弈这个名字,但我允许你这么叫我。”
虽不是情人间你侬我侬腻人的言语,然我却好似听到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心底一股暖流缓缓流淌开来,我紧紧拥着他,好似拥有了全世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这一刻,再无其他,眼里心里满满只有他。
他又道:“珏儿,明日我带你出宫,就我们俩。”
出宫?我微微一愣,旋即问道:“去哪儿?”然后半那句‘就我们俩’,令我心头一甜,掩饰不住的喜悦在脸上慢慢微笑开来。
他却是不作回答,抬起我的下颚,满脸促狭,哂笑道:“担心被我卖了,还是不想跟我在一起。”
知道他是故意拿我调侃,我怒瞪他,捶他胸膛。他也不恼,手一伸,单手就制住我的。另一只手却是反过来挠我痒痒。
我最怕痒,他又故意不依不饶,我躲闪着身子笑到不行。直到被他治得死死的,再也无力反抗,他才停下来。放开我的双手,他佯装凶恶,威胁道:“还敢不敢打人了。”
瞧见他的样子,我却半点怕不起来,不服气地想要跃跃欲试。他伸手却暧昧地抚上我胸口,警告似的用力一通乱捏,一副吃定你的样子。
我有些吃痛,赶紧推开他,背过身去,佯装生气不理他。知道他这人向来强势,在他面前更是讨不到半分好处,轻哼了声,心里却是念叨了句,“以大欺小。”
他倒是心情极好,轻笑一声,使坏的手也不再不安分,而是微一用力,揽我入怀。下巴扣在我的头顶,缓缓道来,“带你去我母妃的故居。”
我眸光一闪,虽是心喜能同他单独出宫,然转念想到的现实问题,却也不免令我同时忧心,“你是皇上,你走了皇宫怎么办?”
眼下虽说是过年,这几日不用上早朝,但满后宫的嫔妃可都是个个翘首盼望着他,尤其还有那位被他宠上天的贤妃。想到这,心底不由黯然,酸意直涌。
他翻转我的身子,让我面朝他,深沉如海的黑眸定定望着我。“不要想太多,我自有安排。”
我回望着他,他深邃的目光静谧如幽谭,在他的黑瞳中还能看到我的影子,此刻的我竟莫名的心安。
虽说心底还有无数的问题,然此刻我就是不想想太多,至少这难得的几日独处,我只想沉沦。我莞尔颔首。
他满意我的回答,伸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眸底的这份宠溺与深情,足足可以令人为之癫狂。旋即他磁性而笃定的声音再次响起,此刻入耳宛若天籁,“你只要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不似承诺的承诺,对于我飞蛾扑火般的爱恋,无疑是一剂猛药,我只觉从此溺死其中都无憾了。
从来不知,我也可以爱一个人竟到如此狂烈,然这份感觉却又是那么该死得好。这一刻,我只想窝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
直至多年后,再次忆起那天情景,我仍会感叹当时的年少痴狂,那天乃至之后出宫的那些个日子里,肆无忌惮又随心所欲地抵死缠绵。
翌日天未亮,我俩已起身出宫。果如他所言,身边竟真的没有任何侍卫随从。我原本还想问,他难道就不怕宫外会有人对他不利,毕竟如他这样站在巅峰之人,必定会有随时想取他性命的敌人。我不想因为他的一时疏忽,而落入他人的彀中。
然转即又想,他是何等心思缜密之人,我能想到的这些简单道理,他又岂会不知。就如上次出宫一样,他必定早已安排妥了一切。他不是说过让我相信他吗?那我就什么都不要去想,我只想好好当一回他的小女人。如此一想,便心安理得地窝进他怀里。
我俩共骑一驹,我在前他在后。他的双手环过我拉着马缰,而我整个后背贴在他的胸膛,感觉他温热的呼吸强健的心跳,饶是如此冰封雪地天,只觉此刻的心都沸腾不已。
不知是否他有意安排,还是他的情有独钟。我们骑的,便是那匹青黑色的骐骥。瞬间回忆如潮,想起当初与他初见,那时又何曾想过,终有一日自己会成为他的女人。感叹的同时,心底却是说不尽的浓情蜜意。
忍不住回头看他,今日的他换下一身龙袍,俨然一副贵公子的打扮,却难掩他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他的神情依旧冷清凛冽,却多了几分随性,俊颜好看得令人痴迷。
我浑然忘我的花痴般眼神,最终成功地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他勒马停下,一手托起我的下颚,一手掌住我的后脑,激烈的热吻一落而下。
只稍片刻,我便沉溺其中,忘我投入。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予以热情回应。好似出了宫,彼此都无所顾忌,无论何时何地,想抱就抱,想吻就吻,一切随性而为。
吻到情到浓时,他在我耳边轻咬我的耳垂,沙哑而狠狠地呢喃,“小妖精。”切齿的口气,好似要一口将你吞噬。
还没待我从温情中回神,他便已扬起马鞭,朝前驰骋。这是我第二次与他共骑,与之先前的那一次心情心境已是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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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也好温暖,如同此刻春暖花开时。
感谢亲们的支撑,鞠躬、道谢,千言万语尽在其中。
☆、穆远镖局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穆远镖局
还没待我从温情中回神,他便已扬起马鞭,朝前驰骋。ai悫鹉琻这是我第二次与他共骑,与之先前的那一次心情心境已是截然不同。
他的骑术无疑是极好的,又稳又快,将骐骥的优越发挥到了极致。飞奔的速度,我不仅感觉不到一丝害怕,反倒心情愉悦得淋漓畅快。
今日雪已停,然厚厚的积雪遍满大地苍穹,触及眼底一片无边无际的白,赏心悦目的美。
漫踪江野,寒波飞驰,如今与他共同驰骋其中,是一番别样的舒心快意。只希望就这样一直走下去,永远都不要走完。
待到薄暮将至,他勒马停鞭,在一处府邸门前停了下来。我只知道他要带我去他母妃的故居,至于他母妃的故居是在哪里,我不曾问过睃。
一日下来,我们走的都是小道,只有到了饭点时分,他才带我进集镇找酒楼填饱肚子。
眼前这处府邸位于城外,门前的积雪处于最原始干净的状态,好似这里许久不曾有人来过。门口的牌匾上没有提名,然看府邸的占地与气势,却可以想象,这里居住的主人,曾经定是非富即贵的大户人家。
我侧目瞅他,心忖这里难道就是他母妃的故居?他却神色淡然,并未有开口解释的意思。只是径自抱我下马,一手牵马一手牵起我,推开门就朝里走鸲。
府内同普通府邸无异,入门便是一个大大的院落,同样被大雪覆盖,因为无人,显得有些孤寂清冷。他将马拴在院落内的一处凉亭下,牵起我的手,就大步朝卧房而去。
原本还想好好参观一番,然他却关上房门,顺势将我压在门背,旋即急切的吻便一落而下。我不禁暗忖,难道这就是他一路马不停蹄的原因?
然不及我细想,热吻已由门口一路纠缠至床畔。两具身子如交颈的天鹅,优美缠绵。
战火随之蔓延,衣物散落一地,待身子跌入柔软的床褥,两人已是赤诚以待。炙热的呼吸彼此缠绕,连同室温一再攀升。
他的眸中欲念狂燃,额头的青筋因一再隐忍,而显得有些狰狞。下一刻双腿被打开,绕在他的腰际。他劲腰狠狠一挺,不由闭眸沉吟。待再次睁开,他眸光晦暗迷离,低头落吻的瞬间,同时开始大起大落。
我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慢慢回应,眸中倒映着彼此的身影,这一刻只觉神圣而美好。呼吸渐渐急促,双双沉浮于无尽的欲海……
这一夜又是几经纠缠,两人相拥而眠。疲惫的身子加上温暖的怀抱,我睡得格外香甜。
翌日待我醒来,屋外的阳光撒落满室,给清冷的冬日,增添一抹暖意。使得我更为懒洋洋,只睁眼浅浅一瞥,便又闭起眸子继续睡。
耳畔响起低沉揶揄的声音,“午时已过,还睡。”
我涣散的思绪因他那句‘午时已过’而慢慢回拢,想起昨晚的疯狂,热烈的回应,最后灭顶的情潮来临时,忍不住羞人的呻吟……
想到一睁开眼就要面对他戏虐的眼神,心底没勇气地害羞起来。一时间不想面对他,故而闭着眸子继续装睡。
然某人又岂是好糊弄的,下一刻我就后悔了自己的错误决定。
我倒一时忘了,被子下的自己是丝缕未挂。只听得他痞痞低笑,一双手开始不规矩地上下作乱。
这种情况下,我是再也装不下去的。扭动着身子连连闪躲,还不时被他挠到了痒处哈哈大笑。他见我狼狈的样子,却是心情极好。
接连一番恶作剧戏弄,我已经气喘吁吁,在我连番示弱求饶下,他这才勉强妥协。最后他仰面朝天地躺着,单手揽过我的身子,让我枕着他结实的臂弯。
这个姿势很舒服,我回抱着他,窝心地忍不住嘴角浅浅勾起。
而眼神不由静静环顾这陌生的房间,想起昨日来时这座府邸空无一人,反观这间房却窗明几净,甚至身上的被子都干净清爽,散发着阳光晒后的淡淡清香。
我仰起头问,“暮弈,这里就是你母亲的故居吗?是不是经常有派人来打扫?”
暮弈这个名字,自出宫他便让我这样叫他。许是他告诉了我这个名字的来历,又给我叫他这名字的特许,我喊过他一次之后,便叫得十分顺口自然。在我的潜意识里,他就是我的暮弈。
他侧眸睨我一眼,不答反问,“想知道我母妃的事吗?”
我微微一愣,显然没料他会突然想告诉我他母亲的事情,但心底却因他的话而甜意顿生。我对他的过去可谓是一无所知,有关他的一切,我都很好奇。尤其还是要听他亲口告诉我,我抑制不住地欢快点头。
他眯着眸子望着房梁,淡然的神情好似要讲一个于己无关的故事。只是他几不可闻的轻叹声,才泄露了他此刻浅浅的伤怀。
我翻了个身,半个身子趴在他的胸膛,双手撑着下颚期许地抬头看他。
他浅浅道来,“曾经江湖上有一个赫赫有名的穆远镖局,是当时天下第一大镖局。镖局势力不仅遍布整个菱国,还蔓延至属、齐两国。镖局内人员众多,高手如云,乃至整个武林中人都以穆远镖局马首是瞻,并且镖局还在不断扩充壮大之中。
穆正德便是当时镖局的首领,他武艺超群,为人是非分明,刚正不阿,从不与官宦为伍。也正是他这样的性子,终究是得罪了当时的高官。有人将他告到了朝廷,说他暗地里招兵买马,企图谋反夺位。
当时的皇上便下令捉拿穆正德,封查穆远镖局,镖局也在一夜间消失。由于镖局内大多人员都是江湖上的武林高手,被朝廷一封,这股势力便从明处转为暗处,朝廷不仅抓不到穆正德,连镖局内的一些普通堂主都一个没抓到。这件事情,让当时的皇上寝食难安。
终有一天,他决定亲自微服出宫,去探个究竟。也就是这次出宫,他阴错阳差地认识了穆正德唯一的女儿穆婉青,两人一见倾心。最后事情一说开,他最终对穆正德也是摒弃前嫌,回宫后不仅封了穆婉青为贵妃,还恢复了穆远镖局的名号。
只是穆正德在经过了这场风波,而且唯一的女儿也嫁入皇宫,他怕树大招风,就金盆洗手,不愿再经营穆远镖局,一心只想要女儿过得好。”
我静静听完,心却已了然几分,笃定道:“你说的穆正德是你外公,穆婉青是你母亲,当时的皇上便是你父皇。”
他缓缓点头。
一位深宫娘娘会有这样的身份背景,总忍不住令人给她的身上增添了一抹传奇的色彩。这也是我没有料到的。
凝着他的俊脸,可以想象他的母妃,定是位绝色轻灵的女子。只是这样的女子却已不在人世了,心底不免有些怜悯起来。
然又想到身处的这座府邸空无一人,我疑狐问道:“这里便是当年的穆远镖局吗?那你的外公现在身处何处?”
只见他面无表情地瞪着房顶,沉默了良久都没作回答。当我认为他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而不想告诉我的时候,却听他沉沉开口,“那年外公听闻我母妃一死,伤心欲绝一病不起,不久便也跟着去了。”
闻言,我只觉沉重无比,世上还有什么比失去亲人而来得悲伤呢?望着他平静无波的俊颜,突然之间觉得好心疼,人人只看到他高高在上的样子,又有谁知道,在这背后掩藏着是什么样的心酸过往。
而不知为何,只感觉他方才说的那段,并非如他所诉的这般简单。不禁会想,他的母妃真是红颜薄命吗?思及此,我不由幽幽问来,“你的母亲是怎么去世的?”
他收回目光,垂目看我。一如既往的平静眼神,却令我怀疑此话是否问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