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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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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善妃的不共戴天,高释玄的冷眼相待,我只觉脑袋一阵嗡嗡作响。然想到今日的诡异,我反驳道:“既然你承认是你请我来文平宫,又为何自己人不在寝殿,而独独将出生不到几天的孩子留下。何况你现在还在坐月子,根本不能随便走动。”
 闻言,善妃却更为激动,一会狂笑一会痛哭,讥讽道:“那你想说什么?想说是我害死了自己的孩子,来嫁祸给你?”
 善妃的模样悲痛欲绝,我已辨不清谁是谁非。而我是何其无辜,要背负如此罪孽,不禁反问,“难道这不是陷阱?”
 善妃置若罔闻,突然摇头狂笑,全然一副疯癫样,而脸上泪水纵横。
 她的反应令我不解,然一愣神的功夫,善妃发狂般的笑声赫然而止,顷刻间一口鲜血喷出。
 我惊在当场,众人皆是同样反应。
 突然间一道身影窜过来,只见碧春慌忙掏出绢帕,扶着善妃替她轻轻拭去嘴边血迹,边擦边哭道:“皇贵妃,您知不知道,善妃娘娘生下小皇子当日,大出血不止,已亏了身体底子,御医当场就说,娘娘今后怕是再也做不了母亲了。所以娘娘视孩子如命,饶是皇后娘娘的位置摆在面前,娘娘都不换,又怎会为了嫁祸您皇贵妃而害死小皇子呢?”
 闻言,我一时震撼,只知道善妃生子着实不易,却并未料到竟然因此险些耗去了半条命。故而碧春的话我反驳不了半句。
 纵然善妃有害我之心,也不会拿唯一亲身儿子的性命来交换。何况我与善妃一向没有瓜葛。这样一想,心底不由一阵絮乱,若不是善妃,那到底是谁要置我于死地呢?
 而提到痛处,善妃则闭眸,倒在碧春怀里泣不成声。
 此刻的我好似该千刀万剐的恶徒,背上了杀人犯的罪名,已无立足之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我猛然抬头望向高释玄,触到的是他毫无温度的眼神。
 他正眯起眸子冷冷注视我,眸中的清冷疏离,是那么陌生,犹如初见我时,被当成俘虏的那次,明显带着戒备及敌意。
 感觉到他明显的不信任,我心一慌,已不知该作何解释,连连摇头道:“我没有害死孩子,我真的没有害死孩子,你相信我……”
 高释玄却冷眼相待,默不作声。
 我不死心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袖口,企图再次解释,“你相信我,我没有害死孩子,我是被陷害的,我……”
 然‘我’字还未说完,迎来的却是他掴过来的狠狠一巴掌。
 “啪”一声巨响,我踉跄两步倒地。手本能抚上打肿的脸颊,麻辣辣地痛此刻已麻木不仁。这一巴掌犹如打在我心口,五脏俱损一般。
 我不敢置信地望向他,眼神极度受伤。我好想说,你可知道,纵然我遭全天下人的唾弃,只你的一句信任,我便死而无憾。
 他却丝毫不为所动,仍是冷言相视。从我倒地的角度看去,今日的他好似格外挺拔高大,也格外冷面无情。矫健的体魄下,蕴藏无限爆发力,如同方才的一巴掌,一下手便是无穷力量。
 在场宫女皆是低头惶惶,连大气不敢喘。唯有善妃抽抽搭搭一旁哭泣,甚是凄楚,她空洞的眼神生无可恋。然受伤的岂止是她,我何尝好过。
 抬头望向他的眸中已聚气水雾,我还是努力看他的样子,想从他的眸中找到一星半点的不舍。然他寡淡的脸色,陌生得拒人千里之外。
 两相静默一瞬,他缓缓开口,“你真令朕失望,朕已许你皇后之位,你还有何不满?”
 听闻此言,我如同置身冰窖。正所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前几日还同床共枕、耳鬓厮磨,而眼下已视我为十恶不赦之人。
 我微微闭眸,突然脑海涌现那日皇后临了的话,“我今日的下场,就是你的明日。”话不过几日,还当真是应验了。
 还记得我因此而耿耿于怀,他当时安抚我说的话,“珏儿,不会有你想的事情。你只需相信我一人便是。”现在想起,只觉无比讽刺。我只相信你,而你的信任又去了哪里?
 我心中苦涩难挡,幽幽自嘲道:“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闻言,他一时愣怔,久久没有作响。而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我也不确定他听不听懂。是误认为他许我皇后之位,我信不过他,还是他真会想起他自己曾经说过的话。然此刻想这些似乎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收回目光不再看我。转而传来步云、霍青命令道:“皇贵妃害死小皇子,即刻押入天牢。”
 步云、霍青闻言震撼,均是拿不敢置信的眼神瞥向我。
 步云犹豫一瞬,还是小心翼翼道:“皇上,这会不会哪里弄错了。”
 高释玄眸色一凛,已然不悦,冷冷反击,“弄不弄错,朕还要你来教。”
 步云当下垂首惶惶,“末将不敢。”
 他二人领命,转而朝我走来,瞧见我此刻的狼狈,均是面露难色。

☆、你是谁?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你是谁?
 他二人领命,转而朝我走来,瞧见我此刻的狼狈,均是面露难色。舒悫鹉琻
 我则凄楚一笑,连两个外人都会怀疑我是否被冤枉,而他却不曾怀疑,要将我打入天牢。
 这份感情究竟是什么,究竟算什么?我如此义无反顾地一心对他,换来的却是一巴掌,是指责,最终是空空一场。
 不等步云、霍青动手,我自己缓缓站起身,麻木的动作如死囚般行尸走肉。
 越不想去看他,眼神却越不由自主。于我的角度只瞧见他半张侧脸,菱角分明,丰神俊逸。他冷凝的姿态曾是我的最爱,我曾一度认为,这样的他才最具魅力。而他抬眸发现你时,或凝眉,或浅笑,或眯起眸子深深注视你,无论怎样子的他似乎都令人百看不厌钕。
 然此刻,就如同此刻,他不再回眸,不再注视,他的眸中不再有你。如此咫尺之距,却似相隔千里之外。陌生得犹如不曾相识。
 只见他微微侧目,我唯恐目光不期而遇,心虚之下慌乱收回眼神。然眼角的余光却还是留意他的一举一动。
 悄悄顺着他的视线探去,我心底一凉。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还是高估了自己。只是纵然如此,心底却还是期盼他回眸的目光凄。
 而他此刻的眼中人却是哭泣不已的善妃。只见他微微皱眉,旋即开口责道:“既是身子不好,还坐在地上为何。”
 虽是清清冷冷的口气,我还是感觉其中关切。
 善妃抽咽中抬眸,梨花带雨又伤心欲绝的姿态,别有一番楚楚动人。而反观他的样子,正凝目瞧得认真。
 如此熟悉的眼神,不久前还曾属于过你。只可惜,昙花一现,再美也终究不过刹那芳华。
 我匆匆收回眼神,只觉五味掺杂,滋味难辨。心底彻底消极,爱不复返,生有何求。反正自己本就不属于这里,本就借着穿越,侥幸生存于此而已。就当皆是梦一场,从此灰飞烟灭又如何。
 再也不想看到其他,我低头默默朝屋外走。这次转身,许是永别。
 我的脚步不快不慢,步云、霍青亦步亦随。我不由一阵自嘲,他也算看得起我了,想那日拉皇后下去的不过两名无名小卒而已。
 直至步出文平宫,我心茫茫,突然间不知该往哪里走。
 细风拂面,一阵淡淡花香。眼下该是个如何爽朗的季节。然此刻于我而言,却是如此格格不入。
 我顿下脚步,回首道:“还是劳烦两位将军带路,我不知道天牢该往哪里走?”
 步云、霍青皆是一愣,一阵面面相觑。这两人话不多,却是难得的正直汉子。此刻却是一副欲言又止。
 清楚他们心底的疑惑,我朝他俩摇头,示意他俩什么也不要问不要说。既然他相信他看到的,多说又有何意义?
 最后步云带头,霍青随后,我则介于两人之间。随路遇到的宫女,还不时给我福身行礼。我只觉微微尴尬,好想说,我已不是什么皇贵妃了,现在许是连个宫女都比不上。
 出了宫门外不远,便来到关押重犯的天牢。我则是望着这座人间地府暗暗发笑,我真是好日子过晕了头,还记得曾为救夏孜珩来过一次,自己怎会忘了呢!
 对于天牢的记忆,我再次打开。属国曾经历一次,现在则是二度经历。而天牢的样子大同小异,不会因为京城的繁华而繁华,反倒因为有了强烈的对比,显得更像地狱。
 人生如我,也实属不幸了。先前从郡主到囚犯,眼下却是从宠妃到死囚,一次胜一次,一次比一次跌得惨,而这一次是再也爬不起来了。
 许是我平静得过于吓人,步云临走前忍不住开口道:“皇贵妃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让皇上怀疑是您杀害小皇子。”
 闻言,我抬眸,漠然道:“他并非怀疑,是深信不疑。”
 一句话被我堵死,步云不知该如何接口,望着我目露尴尬。
 而一向不多话的霍青却是难得开口,神色极为认真,“皇贵妃,如有什么想命末将去办的,只需吩咐便是。”
 我转眸望去,他眸中的沉静有种无言的信任感。我或多或少明了他言下之意,许是有替我洗冤之心。
 原本我该高兴的一件事,然此刻我却因他这一句,压抑了许久的委屈,顷刻间排山倒海。泪再也忍不住,我顿时泪流满面,就地蹲下嚎啕大哭。
 我难过,高释玄竟然还抵不过一个外人。我伤心,枉我如此倾心他一场,许他生死。而他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曾留下。回过头来,这才发现,始终都是我在飞蛾扑火。
 瞧见我这般模样,步云、霍青顿时手足无措。
 而我痛哭过后,也渐渐回神。擦干泪,起身道:“两位将军的心意,我心领了,就让我听天由命吧!”
 此刻我沙哑的声音,听着莫名感伤。他二人不由唏嘘,许是瞧见我眸中的决绝,也不再多言,屈身退下。
 随着牢门上锁,空寂飘渺之感,随之而来。我被单独关在一间。四周石壁潮湿阴冷,与外面的阳光灿烂有着天壤之别。我缩在角落,已是五月天气还不由瑟瑟发冷。
 同属国天牢一样,一面石壁的顶端留有透气小孔。日光就循着这巴掌大的小口透进来,望着那唯一通往外界的地方,我思涌如潮。
 然任由脑海思绪种种,却万变不离其宗,满满皆是他的画面。他痞痞的眼神,霸气的温柔。他专注时习惯拧眉,深思时喜欢眯起眸。他的神色时常淡然从容,大喜大悲皆是表情浅浅。他的笑容虽少,偶尔也有朗声大笑。他的浅笑虽淡,却也异常迷人。他的胸膛温暖宽广,每次相拥总是贪婪他的温度。他的声音总是磁性好听,低低喊你的名,心也随之莫名发烫。这点点滴滴,恍若就在昨日。
 女人有时真是犯贱,纵然他如此对你,却仍对他念念不忘。我不知道自己还在思念什么期盼什么,期盼他回头吗?期盼他赦你无罪吗?然饶是如此又如何,碎了的瓷碗终究无法复原。思及此,心中猛然一滞,似被掏空一般,痛到窒息,泪再度落下。
 战场相识,随后相知,直至相许。其实细细算来,不过未满两载。然我早已习惯有他,他就如同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深深烙在心头,想要抹去许是今生都难。
 然如今我却被他一声令下,打入天牢,身犯死罪,等候行刑。一天一地之别,这令人情何以堪。我不由悲从心来,泪止不住淌满脸颊。
 哭过一阵,只觉身心俱疲。闭上眸子靠在墙上,浑身乏力感如同死去一般,心底的荒芜不断蔓延,无边无际。
 同上回被打入属国天牢时不同,那时心有不甘,只想逃离。而如今心死了,只觉万念俱灰,生无可恋。
 许是真累了,乏力感阵阵袭来,靠在冷硬的石壁上,竟也昏昏欲睡。
 再次睁眼,是被一阵细碎的开锁声吵醒。这才发觉,此刻已夜幕低垂。刚醒来精神有些萎靡,迟钝抬眸,然入及眼底的,却令人不由大惊。
 来人均是蒙面黑衣人,个个身姿矫健,开锁的动作利索娴熟,显然均非等闲之辈。第一反应,便想到属国天牢时,解救我的郑录风。
 然心底又疑狐起来,如今我身处深宫,入天牢不过短短数个时辰,何况与郑录风早断了联系,莫非青竹门个个都是神仙不成?
 这样一想,我按兵不动,细细打探来人。
 瞬息之间,牢门打开。然率先窜进来的一条身影,却是令我微微一愣。此人身形纤细,个头不高,虽同是一身劲装疾服,然我却瞧得出是位女子。
 正暗忖来者身份,女子疾步已至眼前。她黑布蒙脸,只露出双眸子。尽管此刻天色昏暗,然不知为何,我却只觉无比熟悉。尤其她靠近我时,带过来的淡淡香气。
 脑海瞬间开始搜索,然一圈想下来,却纷纷否认。其实我认识的此类女子,只有翠敏一人。然翠敏身上从不带此等香料。
 不待我多想,女子倒已开口道:“楚怡珏请吧。”
 我却因‘楚怡珏’三字,瞬间惊愣。不由问道:“你是谁?怎会知晓我的名字?”
 女子讥笑一声,不答反问,“你是想留下斩首,还是逃出生天。我想用不着我来教你吧!”

☆、斩首示众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斩首示众
 女子讥笑一声,不答反问,“你是想留下斩首,还是逃出生天。舒悫鹉琻我想用不着我来教你吧!”
 斩首二字令我心中一窒,虽说被定为死罪,却不曾想过会是这般死法。令高释玄恨之入骨的皇后,也只不过赐毒酒一杯,他难道会如此对我?我不由直直盯着她,辨她言中真假。
 女子好似瞧出我的疑惑,挑唆道:“怎么,不信?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以为你在他眼里是特别的?我劝你还是醒醒吧,不过一个被利用完了的女人而已。”说罢,手向后一扬,身后一名黑衣人便递上来一卷轴册页。
 册页瞬间转入我眼前,原本我不想看的,然触及眼底的那一抹明黄,不由令我伸出手来。
 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若非亲眼所见,我绝不信他会如此残忍绝情钕。
 我慌忙摊开圣旨,虽说昏暗混沌了视线,然圣旨上苍劲有力的字样,却是看得清楚不过。
 字迹熟悉不过,字字触目惊心,然最后留在我脑海的,反复只有一句,“皇贵妃毒害小皇子,罪孽深重,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一行清泪滴落,字样在眼底慢慢模糊。我辨不清此刻是爱是恨,心似滴血,窒息的感觉不由令腹部涌上阵阵恶心,忍不住干呕起来桥。
 女子探过来的目光微微一愣,旋即不带一丝感情地冷声催促,“这下相信了,就跟我走吧!”
 我缓过气来,起身同她平视,打探她一瞬,笃定道:“你是贤妃!”
 她毫不避讳,不屑讥笑道:“你还不笨。”
 我缓缓点头,好似什么渐渐明了,“原来嫁祸我的人是你,只是害死出生不到几天的孩子,你良心何在?”
 她冷哼一声,不以为意道:“这孩子原本就不该出生,将来迟早会祸害到他的亲生父母。我只是替善妃做了决定而已。”
 我自嘲一笑,这后宫中最深不可测的非她贤妃莫属了。只是善妃丢车保帅的做法,不知将来会不会后悔莫及。不由讥讽道:“善妃今日也是痛心疾首。”
 贤妃不屑道:“她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瞧见她轻鄙的态度,我不禁愤然,“若所料不差,善妃定是受你威胁,不然我相信她作为一个母亲,下不了如此狠手。”
 贤妃冷笑一声,嘲讽道:“楚怡珏,是说你聪明好还是说你傻好呢?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好好看看自己的处境,跟我走吧。”
 一句话将我点醒,我怎会忘了此时此刻的贤妃可正在劫天牢!枉我还以为他们是郑录风。
 贤妃给我的印象一直娇俏怜人,跟眼前的模样压根儿搭不上边。然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我不信。真是人不可貌相。只是她的身份怕是不简单。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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