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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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手往天空置高一抛,半空顿时响起一声,就好似信号弹一般。
我看得更为疑狐,不得不怀疑她的身份来。毕竟对于她的过去,我一点不知情,完全只是听她一面之词。我当下就问,“你究竟是谁?”
她则微微一愣,正欲张口,身旁却好似刮来一股劲风。
只见身后紧追不舍的那帮子人,已经越过我俩,挡住我们的去路,顷刻间将我俩紧紧包围。
我们被迫停下脚步,背贴背紧紧靠在一起。方才被我撒了药粉,有几人脸上还是花一块白一块的,模样甚是滑稽。然脸色却极其阴戾,二话不说就动起手来。
我正惊得不知所措,却见一旁余烟已经同他们过起招来。
事情突变,最过震惊的还是我。看来余烟的身份怕是没那么简单了。只是在我身边那么多天,我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而眼下显然不是我考虑这些的时候,形势敌众我寡,余烟护着我,斗得极其吃力。她几乎只守不攻,身上也已多处受伤。我知道这样下去肯定挨不了多久。而在高手面前,我根本插不上手,说不准还是越帮越乱。
眼见形势岌岌可危,余烟已快招架不住,我是心急如焚。突然眼前袭过一阵风,从天而降般倏地闪出几条人影,挡住了那些人的攻击,将我俩护在身后。
尽管事过多年,这些墨绿色的身影,我却并不陌生,正是青竹门的人。而其中一人挥剑交战的便是郑录风。
形势一下子扭转过来,余烟因受伤,放下兵器退下了阵。瞧见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我上前急忙扶她坐下。
见她身上几处流血不止,便打开包裹,取出备用药,替她包扎。
余烟垂眸,许是之前骗了我,有些略略不好意思,低低道歉,“对不起,王大夫。”
我则摇头,其实余烟并未做什么,反倒因为救我受伤,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她。其实瞧见郑录风的刹那,答案已呼之欲出。我抬眸,还是淡淡确定一句,“你也是青竹门的人?”
余烟点头,旋即想到什么般解释起来,“王大夫,你千万不要误会,郑帮主派我过来是保护您的,绝对没有要害您的意思。”
我冲她淡淡一笑,这点我倒没质疑。只是我不会傻到认为,这一切只是郑录风一意所为。而能使唤动郑录风的,世上莫属他高释玄了。
正晃神间,听闻那端有人大喊一声,“追。”我抬头,只见原本要将我带走的那帮子人,正落荒而逃,而这方除却郑录风外,其余青竹门的人均拔腿追去。
郑录风剑归入鞘,朝我们这边走来。余烟即刻起身,垂首一旁。
我收起包裹随之起身,目光淡淡望着眼前的郑录风,不乏询问。
郑录风微叹一声,直截了当恭敬道:“郡主,此处不安全,你还是跟我们走吧。”
我不作回答,只是问,“他们是谁?”
我言下的他们,他自然知道所指何人,只见他眸光一沉,直言道:“若没猜错,他们是齐国皇帝哈辉的爪牙。”
我当下心头一凛,哈辉二字无疑令我无比愣怔及头疼。当年被黑衣人追赶的一幕幕清晰浮现眼前,他鬼魅、阴冷、凶狠的样子至今历历在目。哈辉于我而言就似个谜,从不知道他的身份,到知道他是齐国太子,这个人一直都是那么诡异神秘。
☆、擒贼擒王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擒贼擒王
我当下心头一凛,哈辉二字无疑令我无比愣怔及头疼。舒悫鹉琻当年被黑衣人追赶的一幕幕清晰浮现眼前,他鬼魅、阴冷、凶狠的样子至今历历在目。哈辉于我而言就似个谜,从不知道他的身份,到知道他是齐国太子,这个人一直都是那么诡异神秘。
若说之前或许是因为魔方,那么在三只魔方陆续破解之后,我于这些人应该没有利用价值了才对。而今又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为何还偏偏不肯放过我。
一方是哈辉,一方是高释玄,好不容易建立的平静生活,怕是要被搅得不再安宁了。心底一下子乱作一团,然饶是如此,我还是不想跟郑录风走,那就意味着会碰到某人。
心思一定,我委婉拒绝,“郑帮主,谢谢提醒,我会另外找处僻静地方的。”
我的回答许是在他意料之中,他眸光一沉,提醒道:“郡主,两国战事一起,怕是没有地方安宁了。钫”
此言确实非虚,如这般极小的镇子如今也被战争波及,情况可想而知。而战争变数极大,谁都算不准,究竟何时能停战。
如今我唯一可以躲的,怕是只有上山找夏孜颙。然我生怕一个不慎,反倒将外人引上山,扰了清净寺的清幽,到时连累了夏孜颙还害了无辜,我不能那样做。
我一时缄默,最后直言道:“我不想见高释玄。旱”
然话犹未了,一道低沉而熟悉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幽幽传来,此刻入耳竟似隔着时空般不真实,“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
我浑身一僵,声音就来自身后,随着脚步声的临近,我不敢转身不想回眸,身子似灌了铅般一动不动,心却已微微轻颤。
从未想过会再见,我曾以为今生不会再见的。然此刻他就在身后,强烈的存在感及两道灼灼目光尽管背对着他,我还是无法忽略。
下一瞬,身子被纳入一具怀抱,熟悉的温度,强劲的心跳,一切如初,我有瞬间的沉迷。温温的气息掠过耳畔,他浑厚好听的声音好似带着浓浓眷恋,“珏儿……”
然这一声也令我瞬间清醒,痛苦的记忆再次打开,我猛地挣脱他的怀抱,想也不想便往前跑。
而如他又岂容我逃,两三步便追了上来,一把拽过我的手臂,将我抵在一旁大树杆上。力气之大,我根本无法摆脱。
我知道敌不过他,放弃挣扎,抬头面对面地注视。
多年不见,他俊逸如初,许是上天的偏爱,岁月不曾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反倒因时光的沉淀更具魅力。他深邃的眸此刻半眯,沉沉望着我,目光如炬。
他的眸光复杂而灼人,有那么一瞬,令你心跳加剧。然我终究无法忘记过往,脑海闪过的画面,张张皆是血的颜色,伤有多深心就有多痛,我以为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什么都可以忘记,然再次面对他,我还是做不到淡然以对。
我冷了面色,侧目不再看他,冷声一句,“放开。”
许是我冰冷的态度令他不悦,明显感觉他抓着我的手一紧,只听他低低开口,“珏儿,我知道你怨我,但是现在必须跟我走。”
我再次抬头,态度坚决,“放开,我不会跟你走。”
他叹息一声,旋即正色道:“珏儿,眼下形势很乱,也很危险,我一时半会儿跟你解释不清,但现在要马上离开这里。”
我望着他,同样正色道:“我会离开,但不是跟你。”
他抓着我的力道又是一紧,加重了语气,“珏儿,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难道你就不怕被哈辉的人带走吗?”
听闻置气二字,我怒气直涌。在发生了那么多,他还认为我在置气?我不由冷冷反击,“若不是你的人,怎么会引来哈辉。”
没错,就今天发生的事,我心底多少有些猜测。这里我已平静生活多年,仔细想想,这一切皆是程枫、程术走后发生的。若所料不错,定是程枫、程术的逃亡,引来了哈辉的人。而至于高释玄为何会得知,具体我不清楚,但定是程枫等人透露了我的行踪。想到程枫不守承若,我还是有丝生气。
他微微一愣,旋即无奈一叹,显然明白我言下之意,开口解释起来,“事发突然,那也是无可奈何。程枫、程术返回军营,越想越不安,他们在你药铺躲避一夜,生怕给你引去齐国官兵,最后才告诉了严洛维,但是事情还是发生了。”
“珏儿,你知道这些年我都在找你吗,你不知道……我……”
我淡淡摇头,我此刻不想听其他,那只会徒增伤痛而已。有些事已成事实,是再也无法改变的。于我而言,重点已不在这里。
我截住他的话,平静道:“你派人暗地里保护我,我原本该感谢你的,但反过来我也是为了帮你的属下,所以这一次两项抵消,谁也不欠谁的。至于从前,我已不想再提,既然那么多年都过去了,就这样一直过下去不好吗?你有你的抱负,我有我的生活,我过得很好,不想再有什么打扰。”
他的身子突然一僵,犀利的目光,慢慢变得忧伤。这样的眼神我极其陌生,记忆中他从来都是杀伐决断、从容淡定的,即便当时提及他母妃,他也不曾流露过如此伤怀。
我心猛然一滞,微微撇开了眸,掩下心伤。我知道对于他,我始终做不到无动于衷。
时间好似静止般沉默良久,刮起的风,吹乱了我鬓前的发,模糊我的眼。我正想伸手去捋,他却已细心地替我别于耳后。指尖抚过额头,留下丝丝缕缕温润的触感。
感觉到异动的心跳,我伸手推开他,正想逃。
他却一把捧着我的脸,迫使我只能看着他。只见他眉宇轻蹙,浓眉下的目光,阴阴暗暗,隐晦莫名。开口的声音语重心长却又霸气十足,“珏儿,你相信命运吗?你消失几年,我就找了几年。但我始终相信一定会找到你。我告诉自己,若是被我找到,这一次我绝不会放手,绑也要绑你一辈子。”
他狂傲自负的话,一如当年他给我的感觉,到底是禀性难移。想到当初的斩首令,曾流掉的孩子,我难过得忍不住落泪,“这又何必呢,你当初利用我,就没想过我会死吗?”
他眸光一暗,正欲开口,郑录风却已匆匆过来,瞧见我与他现在的样子,即刻垂首,然神情却是从未有过的肃然,不等行礼,当下禀报,“皇上,哈辉率军已朝这里赶来,情况紧急,现在必须马上离开。”说罢,郑录风微微抬眸,目光却难掩焦急。
闻言,高释玄渐渐眯起了眸,意料到般冷哼一声,“他的动作还真快。”旋即一把拉过我的手,态度不容反驳,“珏儿,现在必须马上跟我走。”
我心头一乱,当下不知该怎么办好。最后循着心意,我摇头,“两国交战,擒贼擒王,他们要抓的人是你,你赶紧走。我会躲进后山,他们找不到我的。”说罢,我甩开他的手。
然话虽如此说,心底却是从未有过的慌张,甚至有些气恼,前方打得如火如荼,他却还跑到了敌国地界。
他不依不饶,将我的手再次握在掌心,紧握的力道是不容反驳的坚决,“你不走,我也不走。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
我微微一愣,疑狐抬眸,记忆中他何曾如此不理智过,不禁苦恼开口,“你在逼我?”
他淡淡摇头,“我没有逼你,只是想给自己争取一个机会。”
望着他眸中隐隐的忧伤及期许,又是如此紧要关头,我的心开始摇摆不定,“我……”
我俩拉拉扯扯,一旁的郑录风却是看得心急如焚,不由再次催促,“皇上,郡主,此地不宜久留……”
果不其然,下一瞬远处传来马蹄声,且朝此处越逼越近。我慌张回眸,循声而望,只见远处黑压压的大批人马朝这里蜂拥而来,扬起的尘土如烟。
郑录风低喝一声,“不好。”以此同时,吹响一声口哨,四面八方即刻闪出一队人,不远处还奔过来几匹烈马。
高释玄二话不说,便已揽过我,飞身上马。我坐在前他坐在后,他将我半个身子纳入怀抱。他同郑录风交换了个眼神,旋即俯首,低低在我耳畔低语,“珏儿莫怕,你坐稳了。”说罢,他一鞭落下,骏马如风驰电掣般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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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不信
高释玄二话不说,便已揽过我,飞身上马。舒悫鹉琻我坐在前他坐在后,他将我半个身子纳入怀抱。他同郑录风交换了个眼神,旋即俯首,低低在我耳畔低语,“珏儿莫怕,你坐稳了。”说罢,他一鞭落下,骏马如风驰电掣般狂奔而去。
我不再反抗,生死关头,我怎会不懂分寸。然思及他的身份,心紧张异常。
身后护着我们随行的是一队青竹门的人,他们身姿矫健,一人一马,紧紧护着我们前行。却不见郑录风,想来定是分开几路,已混乱哈辉的眼目,如同当初救我出属国天牢一样。
我们马不停蹄一路往东,我知道再过不多久,便是他菱国的边境。然往往危机却是在即将逃脱的时候发生。
我们一路均是绕小道而行,而这条小道依山而建,弯弯绕绕,曲折不断。这头刚拐过一个弯,只见前方不远处一批骑兵拦在当路钫。
我们几人当下勒马停鞭,我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尽管事隔多年,然那张阴森森的面具,是怎么也不会忘记。即便眼下是青天白日,然那张面具,却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我不由回眸望向高释玄,只见他眯起了眸,深沉的目光暗了几分,我知道他也是始料未及。
察觉到我的注视,他低声安慰,“别怕,我会想办法让你离开。旱”
闻言,我心凉了半截,涩得我丝丝抽痛,想办法让我离开,那他呢?若他被哈辉抓了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不敢往下想,此刻宁可被抓的人是我,也要他平平安安离开才好。我忍下落泪的酸涩,不作多想,坚定道:“我不会独自离开,要走一起走。”
他微微动容,冲我轻轻一笑,简短一个字,“好。”
就我们停留的一瞬,那头的哈辉已朝我们逼近一段。隔着一定距离,目光在我俩身上徘徊,只见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狂妄道:“高释玄,没想到今日会落到我的手上吧。”
高释玄暗哼一声,冷唇反击,“话不要说得太早。”
哈辉冷笑,旋即目光落到我的身上,循循善诱道:“珏儿,你怎么这么糊涂,你被高释玄害得还不够吗,到现在还要跟他在一起?珏儿,乖乖过来我这边,我之前说过的话还算数,你跟我哈辉,我绝对不会委屈你。”
望着那张诡异的面具,我极其好奇面具下的面孔究竟是什么模样,我不记得我与他之前有过什么感情上的瓜葛,不是他三番五次的出现在我面前,我甚至都不认识他。而无论那样,这人始终同好人两字联系不到一起。
我浅浅回道:“多谢齐国皇上抬爱,我也还是之前说过的那句话,皇上都不愿以真面示人,我又如何能信皇上的话。”
许是早就料到我会有如此反应,哈辉笑起来,喜怒难辨的一句,“多年不见,珏儿还是这般可爱。”旋即又冷下声道:“不管你愿或不愿,你信不信,最终你会成为我的人。”
瞧见他志在必得的样子,我心一滞,知道眼下的场面敌众我寡,我强打精神,回了他两个字,“不信。”
身后的高释玄轻轻揽住我,强健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好似要给我莫名的力量,下一瞬他俯首耳畔,轻声道:“珏儿,相信我,我们会一起离开的。”
决绝的口气,令我心头一怔,我无声点头。
我俩细微的动作,哈辉竟收眼底,虽看不见他面具下的面孔,然他的目光却已经渐渐阴冷下来,只见他大手一挥,身后骑兵便朝我们蜂拥而至。
如此众多的人马,瞬间将我们包围。与此同时,我们一方,也已经抽刀相迎。由于均是马上打斗,战场瞬间拉得很大,他们的包围圈也一下子被打散。
趁此空档,高释玄扬鞭,一举冲破包围,朝前而去。身后瞬间有骑兵追上,而高释玄所骑必定是万里挑一的汗血宝马,其数度及爆发力,岂是普通战马可比,一下子,将身后大批追兵甩得老远。
然此时哈辉却一直停留在不远处,瞧见这边动静,即刻扬鞭拦截而来。不得不说哈辉所骑也是万里挑一,丝毫不逊色于高释玄的马。不多时,两匹马已经并驾齐驱。而马背上的两人,也抽剑就此打斗起来。
烈马狂奔的数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