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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得不到反派就成为反派-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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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
  我仰着脑袋,愣了很久,吞了口唾沫,张开发干的嘴唇,放软了语气,声音虚到缥缈:“师父,徒儿擅自离家,对您有愧,您要如何罚我,我都认。但我既已走了……能不能就当,就当江荆禾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说:
  哒哒,上一章的答案是:小白!(小白:谢谢,谢谢大家~
  扬威夫人出场,荆禾你该上班干活了。(荆禾:人不在,下了。


第35章 杀我试试
  听我这么说; 师父那严肃冰冷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裂痕。眸色复杂到我看不清楚,仿佛我与她之间隔着天涯那么遥远。
  “嘎吱!”
  门被粗鲁地推开,又或者说是撞开的。
  一男子高声笑着拍着巴掌走进来:“好,好好好啊。江姑娘不愧是江湖儿女; 一代女侠; 豪放不羁; 连皇上的旨意也不放在眼里。”
  师父拧眉不悦:“廖公公,我们师徒私房话,您老就别掺和了吧。”
  廖公公乃是赵贵妃身边的宠臣,他竟然跟师父一同来此; 说明这事又少不了那赵贵妃的怂恿。凭师父的本事,她一定是早就知道这人在外面盯着了。
  廖公公一身暗金色长袍; 肩宽体壮,身姿挺拔; 说话时尖声中带着粗犷; 怎么看也不像个宦官。他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弧度; 走近些,阴阳怪气地说:“扬威夫人爱徒心切可以理解。但皇上有令; 圣谕已到,不容你我徇私情啊……还是说,传闻江女侠与叛贼勾结; 您也牵连其中; 都是真的?”
  什么勾结?空口白话,不就是污蔑吗!
  “廖公公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也不怕闪了舌头; ”师父轻笑一声; 态度冷淡; 言语中些许讥讽,“我的徒儿从小跟着我为朝廷效力,她只身前往连星阁抓恶寇的时候,廖公公您……怕是连宫门都没摸过呢。”
  廖公公咧嘴笑:“扬威夫人说的是,小的该死,说错了话。”说着,他还专门弯着腰看向跪在地上的我,“江女侠,您千万别把这话放在心上。也不知道是谁,反正人都这么说,小的也是听见风声会错了意,胡说八道。”
  我冷冷地看他一眼,懒得跟他说话,不管我说什么,他都等着看我笑话,何必跟这种人多言。
  廖公公没在我这碰见好脸,并不介意,直起身来拍拍衣摆:“扬威夫人,此事情况紧急,你我都是临危受命,若办不好,可能回去就得掉脑袋了。哦不对,扬威夫人您可不会掉脑袋,您身后有江家和杜家撑腰,就算当真护着个反贼,也没人把您怎么着……”
  他故意拖着腔调,又话锋一转:“当然了,您可是扬威夫人,自然不会这么做,江女侠也自然不会让朝廷失望。您说是吧?”
  师父回他:“是与不是,还不是你说了是么。廖公公金口一开,直接给我师徒二人定下罪来,谁敢有异议。”
  “定罪一事,小的怎敢呀,”他笑吟吟地,“我也只是听消息说,江女侠跟与沈堕关系匪浅。还有人说,来惠宁城的路上,亲眼见他们一道同行!如此亲密,教人难免多想,只是多想罢了。”
  狗屁的一道同行,我都跟沈堕共乘一骑了,若是真被有心人瞧见,还能藏着不说吗?怕不是根本没能冲破影卫的阻拦,跟我们隔着老远,除了知道我和他一道之外,别的什么都没看见。
  我心里一横,突然站起来,起的猛了,眼前还晕乎了一下。
  “廖公公此言差矣,我与沈堕的确同来惠宁城,但亲密一词,实在不知如何下的结论。如今江湖人都知道,沈堕武功尽失,如同废人。而我六年前曾在赏花会上与沈堕交手失利,所以才趁这关头围堵他,想把我当年丢的脸面讨回来。到底何时仇家之间,也能用‘亲密’二字了?”
  廖公公显然不知道沈堕没有武功的事,半信半疑:“江女侠忠心耿耿,绝对不会撒谎欺瞒朝廷,小的有眼无珠,屡屡错信谣言,还请江女侠莫怪,莫怪。”
  “为朝廷办事是我的荣幸,但廖公公您也说了,我只是个江湖人,您称我一声女侠,这名我便厚着脸皮应下。想来我应该是没有什么责任和义务,来让您与朝廷……不失望的。”
  “荆禾!”师父只是叫了我一声,不是真的想斥责我,想来她也是忍了廖公公很久,不便多言,才让我这小辈“不知礼数”地说两句。
  廖公公嘴角的弧度逐渐转为阴冷:“既然如此,那小的也不多嘴了,还请扬威夫人尽快安排,七日散已服下,时不待人。”
  七日散?
  我眸中惊愕。
  师父大方回望我,并未闪躲。
  七日散,传说那是朝廷专门在发布皇室密令时,为了胁迫忠诚度不足,看起来不够可靠之人为他们办事,所采用的卑劣手段。服下者每日都会经历一次毒发,总共七日。
  只有在七日之内完成皇室密令,换取解药,才能免于一死。
  那么方才我一进门时,师父让我喝下的……便是七日散?
  我一直捏着的双手无力地松开了。
  师父始终淡然,好似喂我喝毒也不过是一桩小事。
  “荆禾,不论旁人如何猜测,师父都相信你自有为人处世的原则。我已拿来西沉香,就点在这间屋子里,足够烧个七七四十九天而不散。若你当真清白,不想被胁迫做事,那就在这等着,等七日后,等赏花会结束,等沈堕被捉拿归案,我定为你带来解药。但倘若你走出这屋子……不抓回沈堕来,师父也保不了你。”
  西沉香是一种可以麻痹人体感知的药物,传说中染上七日散的人没有活路,只能靠西沉香苟活,拖延些时日。一旦离开西沉香,七日必亡。
  但西沉香极为昂贵,乃是皇室内部似有。皇上一边给了七日散,一边又给了西沉香,估计着也是对赵贵妃怂恿之言留了心眼。若当真无缘无故无罪证地毒死我,便是弃我师父和大将军的颜面于不顾。
  我师父和大将军跟那年过半百,有心而无力的捍城将军不同,杜家和江家又稳固强势,皇帝还是有所忌惮的。
  师父她从来都是一个干干净净、堂堂正正的人,而今因为我被迫卷入是非猜忌中,她须得要我自证清白,或者干脆与我割裂,才能洗清嫌疑。
  我垂下眼睛:“我知道了。”
  一旁看好戏的廖公公又笑了,这次是带着丝丝得意,好似看我们师徒反目是多么精彩的戏份:“时候不早了。为了避嫌,您二位还是不要单独相处太久为好。万一真有哪个怀着异心,碰头把消息一交流,小的见而不报,掉脑袋事小,惹了龙怒事大啊。”
  怪腔怪调,不愧是个阴阳人。表面卑敬,实则没一句怕我们,恨不得跳到我们头顶上挑衅。
  师父没再言语,只是在临走之前,突然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停顿片刻,又不着急地捏了捏,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廖公公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紧随她而去。
  屋里陷入死寂。
  我独自站着,脑袋有点乱……
  师父刚才给我传达了一句暗语,很简短,就几个字——去做,不要犹豫。
  小时候有一次我跟师兄师姐比赛轻功,半路摔倒,以为必输无疑了,扭头跑到师父跟前哭诉的时候,她就是这么拍了拍我,对我说了这段暗语。
  可如今这情况,我连该去做什么都不知道,又怎能不犹豫呢。
  师父知道我喜欢沈堕,虽然我从不曾直言,但她一直明白我的少女心思,还曾打趣我说:“你若喜欢个寻常公子,为师就算是领兵攻城,也把他给你拐回来。可你倒好么,净胡闹。”
  而方才我撒谎跟沈堕的关系,她看出未指出时,我还天真地以为她会心软……
  揉了揉眉心,我只觉满身的疲惫。
  不管这什么破地方,也不管外头有没有人,我直接席地而坐,运功调息,先把身体搞好,不然我真怕我被左一个毒右一个毒给折腾死。
  ……
  深夜。
  惠宁王府中,两个藏在夜色中行动的人影不知道从哪儿回来,正蹲在高高的屋顶上,俯瞰王府错综的路。
  其中一个说:“傍晚王府捉到一私闯的女贼,已经被关进了地牢,一套酷刑下来,死活是半句没招。”
  另一个明显一愣:“汉清,你可是个杀手,不用这么八卦别人的私事吧。”
  第一个说话的,正是那被誉为天下第一杀手的汉清。他穿着夜行衣,裹得严实,看不清神情:“沈堕,你我二人如今同盟,我不过想提醒你一声,别给我拖后腿罢了。这摆明了是个陷阱,惠宁王在守株待兔。”
  “不劳提醒。”沈堕沉默了很久,忽然又问,“你……可知那女贼,使的是哪门武学套路?”
  汉清嗤笑:“就知道你会好奇。不管她是何套路,就算她长着跟你心里人一样的脸,你也去不得。”
  沈堕点点头,自言自语般:“她才不会那么蠢,更不会被抓到。”
  汉清看他一眼:“你若去了,不仅会暴露你的武功,还会打草惊蛇。”
  沈堕蹙眉:“我又没说会去。”
  夜色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
  汉清再次主动开口:“那女贼武功差极,身子骨很虚,绝对不会是你惦记的那人。”
  沈堕:“我说了没打算去。”话音落,他起身要走。
  “沈堕!”汉清叫住他,“你一露面,一切功亏一篑,我们的计划就全败了。为了一个你也清楚是陷阱的假象,不值得。”
  沈堕背影坚毅,倏尔笑了一声,语气尽是毫不遮掩的乖张:“你们的计划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当真以为,我会在乎你们,在乎什么宣明国吗。”
  汉清不解:“你若毫不在乎,何必冒险插手!只是意气用事,更不该轻举妄动。”
  “你真啰嗦。”
  沈堕说完的瞬间,已经飞身融入了黑暗。
  一刻钟后。
  还是刚才那个屋檐,汉清一直等在这里没走。因为他知道沈堕一定会再回来。
  一股风吹来,沈堕随风而立,现身在汉清眼前。
  汉清打量他一眼,没想到他竟然全身而退了:“如何?”
  沈堕只给了两个字:“不是。”
  “都说了不可能是。”
  “……幸好不是。”黑夜中,恍若听见沈堕一声叹息。
  “堂堂魔教大长老,区区一个女人就能左右你。真不知道你怎么坐上这个位置。”
  “这位置我又不稀罕。但她的事,哪怕万分之一可能,我赌不起。”
  ……
  今夜格外漫长。
  我在这高阁之中打坐调息,累了就坐在窗边发呆,附近被安排了不少护卫,他们一个个都像雕像一样,一动不动。
  不渴不累也不困。
  我倒是挺困的,但是我睡不着。西沉香的味道让我有点反胃,而我一闭上眼睛,就觉得脑袋更沉,心里更烦闷,又怎么可能安心入睡。
  枯燥的夜色缓慢流淌,我隐约听几声细微响动,接着门“嘎吱”开了,突然涌来的夜风吹得纱帘飘摇。
  “江姑娘!”这动静马上引来了护卫,齐刷刷好几个全冲了进来。
  我懒懒地看他们,倚在窗边没动:“吵死了。”
  护卫警惕地四处看了看,屋里没有除我之外的别人。刚才门开可能只是风吧。
  打头的那个朝我行礼:“多有打扰。”
  等他们一个一个地退出去,关好门,房梁上藏着的那位才落地。
  “江姑娘!”
  我抬眼看他,啧啧摇头:“小白,你的武功水平每次都能让我重新认识你。我以前真的太低估你了。”
  小白嘿嘿一笑:“也没那么好啦。”
  “你怎么找到这来?”
  “我一直跟在姑娘身边,但怕随意现身会招惹麻烦,所以没有出面。”
  “原来是这样……沈堕身边果然不养闲人。”小白能跟过来而不被发现,他的本事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
  “江姑娘,那七日散?……”
  我以手扶额,有些疲惫:“你连这都知道了。”
  “要不把西沉香找出来带走?”
  “没用的。只要我踏出这屋,就相当于接下了皇室密令,不抓沈堕便无法洗清嫌疑。可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就是故意泼的脏水,下好了套,我若听话去做了,反倒是像狗一样讨好,最后还讨不着好。”
  “那……”
  “放心,我又不会真的去捉你家公子。我现在愁的是我师父的态度,还有……”
  倘若我师父想应付栽赃,定有许多方法。怎会被逼无奈到这种地步,任由他们胁迫着来到惠宁城。何况我传消息给她,并未暴露过自己,位置也只指了狐月山,他们又是怎么提前找到惠宁城的呢?
  我总觉得这迷雾里应该还有一个人,他与沈堕还有我师父他们都有牵扯,且正藏在我们所有人之后,操控这场局。
  “沈堕与我约定三日后酉时见面,今天才第一日。还有时间,让我再想想。你小心行事,不要暴露自己。”
  “是。”
  沈堕那疯子,如果知道我被困在这里,不去见他,肯定会跑来把这地方给砸了。如果不知道我被困,找不到我行踪,那就更得要命,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相信他不会把廖公公这些人放在眼里,甚至就算把皇帝送到他眼前,杀与不杀,也看他心情。
  但我不能像他一样什么都不在乎。
  我必须得赴约,演一出戏,让他合理地见到我,然后再去考虑其他。
  ……
  第二日,从早上开始我就在等,等七日散何时毒发。这毒每天发作的时间是一样的,我得提前做好准备。
  等了很久,直到日渐西斜,酉时三刻,我的身体忽然就像受到了重击,骨头像被敲碎似的疼,一股鲜血涌上来,吐了一地。
  毒发持续时间应该不是很长。而经过这一遭痛苦折磨后,我直接昏过去了,后面如何如何,全然不知。
  幸好屋里有西沉香,很快,我又清醒过来,看着自己身上一滩一滩的血迹,半干,还有些粘稠,透着一股刺鼻的腥味。坐起来,不顾四肢在发抖,闭上眼睛,强行运功调息,感受着体内各处丝丝热流随着血液的流动而汇聚相连,运转一周,总算是慢慢疏解了这让人窒息的痛感。
  皇室也真是够离谱的,服了七日散的人,万一正好跟人交手的时候毒发,岂不是白白送命?敌人又不会怜惜你的身体,只会趁人之危。
  等等。
  我的敌人可是沈堕,而沈堕……
  是会怜惜我的。
  我睁开眼,唤来小白。
  “江姑娘,有何吩咐?”
  “王府戒备森严,可有方法给你家公子传信?”
  “比较危险,但也能传。”
  “那还是算了,没必要冒险。”我爬起来,差点一个踉跄摔倒,赶紧扶住旁边的桌沿。
  “江姑娘,您的身体……”
  “无碍。这样,明日酉时之前,你提前等着,拦下你家公子,把这里情况告诉他。再让他出城去,找个偏僻地方……就北郊往西那个破庙好了。酉时三刻之前,我会去找他。”
  “是。”
  “还有,明天我身边会跟着很多眼线,你在暗处等着,等酉时三刻一到,瞧着我毒发了,你就立刻把他们全都……”我犹豫片刻,“都杀了吧。留一两个让他们回去报信就好。”
  “是。”
  ……
  第三日。
  一大早我就换好衣服,怀里揣上两截掰断的西沉香,从窗户翻出去,跑了。
  我知道身后肯定跟来不少人,而廖公公那边得到我离开的消息,还会立刻再追派高手过来。
  无妨,我已有打算。
  此时距离酉时三刻还早,不毒发的时候我身体好得很,正好天气不错,我干脆就在街上闲逛,买点吃的,玩的,累了就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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