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了气运男主做妾-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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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出了村子,到达了村北临溪的小树林,看着眼前灯火通明光怪陆离之景,一路上皆是小心翼翼的白温显得过于格格不入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特意?挑选的深色的衣衫,欲盖弥彰的拍了拍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
尽管里正提醒白温买卖上京来的奴隶不宜张扬,但实际上这种事情人尽皆知,不过甚少有?人真的去买奴隶当做夫君,因为那是入了奴籍的奴隶,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何必要与一个奴隶成亲而自贬身份呢?
白温在幻境中的这具身子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面黄肌瘦,个头亦不高,肩头细窄,如若不是如雕如琢的五官在那里撑着,白温绝对会承认人群中最不显眼的那个。
“哟啧,白……白色的头发,精怪吗?上京出现精怪了?为何不直接将他处死,还要?发他发配到此地,不是让他为祸一方?”
“对?,官兵大人,不如将他直接杀了吧,我?看是不会有人把他买……”
五大三粗的官兵锋利的眼眸冷冷地看了过来,方才?还在提意?见的妇人立马闭上了嘴,讪讪的低下了头,往后面退去。
这话是官兵最不爱听的了,买卖奴隶是不合律条,但是古往今来做这种事情的人多了去了,亦就无人太过在乎了,何况买卖奴隶还是她们这些做兵差的收入来源之一,即便到了她们手中?的奴隶有?多么古怪,她们都不可能亲手杀死奴隶的。
白色头发……
白温漆黑无光的瞳孔微微动了一下,身材矮小的她挤过人群,看到了蜷缩在地上的那道单薄身影,雪色的发丝散落一地,似是六七月份忽然飘雪。
粉雕玉琢的面容略显瘦削憔悴,面颊微微有?些?下瘪,脸颊上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被人恶劣的扣开了,似是不愿他脸上的伤就这么好了。
几缕仙气亦在这种无边无际的折l磨中?当然无存。
与?寻常人不同的浅灰色瞳孔染着火光,像是藏了一片可以焚烧掉世界一切的火海。
官兵轻“啧”了一声,身上带着微重的酒气,粗l暴地抓住奴隶雪白的头发,逼迫已是进气少、出气多的奴隶抬起头来,奴隶一张粉面玉容,要?比村里的郎君模样都?要?俊俏,让人一时间看的入了身,若不是奴隶那头雪白的发丝太过妖冶,如同鬼魅邪祟再生?一般,亦就不会?无一人来问价了。
把奴隶扔到北方的荒凉之地,她是一个子都?挣不到,前面的村落她亦挨个问了,但是皆因为奴隶发白灰瞳,又是上京流放的,无一人敢买下他。
官兵做买卖奴隶的事情好多年了,从中?捞了不少钱,但是像白发奴隶这般难卖的还是头一个,即便奴隶这张脸长得像是高山雪莲,但卖不出去对于她来就什么都不是。
她粗粝的手掰过奴隶的下巴,展示给凑热闹的人看,她动作?粗鲁,弄疼了奴隶她还全然不在意?,她若是在意?,奴隶的身上就不会有那么多鞭痕,甚至早已经发炎了,奴隶能够跟她一路到这里,并且活下来实属不易。
奴隶的后背血迹斑斑,破开了皮肉粘着衣衫,血腥味中还掺杂着些许腐烂的气味。
奴隶躲闪着官兵的手,似是不愿意被当成一件可以随意?买卖的商品,毫无尊严的被人瞧来瞧去,但是他的这种挣扎不但对?于官兵来说微不足道,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还成功的激怒了官兵。
官兵对?他是拳打脚踢,还用上了别在腰间的鞭子。
奴隶不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待遇了,他无力反抗,但是却知道怎样保护自己,他蜷缩起身子,像是一只笨拙的蜗牛觉得回到壳里就可以避开一切危险了。
本?就脏乱不堪的衣衫又溅落下新的血污。
面对?这惨无人道折l磨的画面,有?人心存不忍的移开了时间,有?人或者好奇或者兴致勃勃的看着,想着被枷锁拷住的奴隶可以突然变成大妖,如此这番奇景够他们吹嘘许久的了。
但无论如何,无一人想过要上前阻止一下。
他们为何要阻止?那奴隶会沦落至此,怕是他罪有?应得,如若没有?触犯律条,亦不会?入奴籍,还要?被流放到荒凉之地。
他们日子本就过的清苦,都?没有?人来可怜可怜他们,他们哪有?本?事去同情怜悯一个奴隶,何况这个奴隶长得妖里妖气的。
“抱歉,我过去一下……过去一下……”
有?人听到沙哑的声音,下意识的给她让了一条道出来,白温得以从村民中?间挤了出来,走到人高马大的官兵面前,费了一点时间,才?从胸口已经袖口中将她全部的家当掏了出来。
“买……买他……”
官兵原本是押着不少奴隶北上去荒凉之地,可是这一路上,其他官兵分配到的奴隶都?卖了出去,就她的这个白发奴隶没能卖出去,即便最后卖不掉,落到了她的手中?,以这个奴隶现在奄奄一息的样子,怕是到不了荒凉之地就会死在半路上,既然如此,还不如由她杀了这个奴隶,亦省去这一来一回。
官兵原是不抱希望了,打打奴隶出出气,就等着奴隶咽气了,可是这个时候,从人堆里挤出了一个不算高,亦没有太矮的小村妇,只不过她面黄肌瘦,肩头略窄,略大的粗布衣衫挂在她的肩头,空空荡荡的,好似一阵风就能够把人给吹走。
她不屑的向下扯了扯眼角,“你……”
目光在白温手中?的铜钱和银簪上微微扫过,态度愈发的不耐烦了。
“就这么点?还想要买奴隶?你当老娘我?是好打发的?”
拥有?一双浅灰色眼眸,却看不见的奴隶寻着白温的声音抬起了自己那张落有?血痕的脸,如同恶兽般凶戾的对白温呲了呲牙。
少年不像是人,更像是披着人皮的凶兽,充满了野性,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张如仙的皮囊。
“……”
官兵想起来了,这个奴隶之所以会?这么难卖,不仅仅是他妖异的外貌,还有他怎么都驯服不了的性格,之前还有?其他的官兵被奴隶咬伤了,幸亏着奴隶命硬,不然就被打死了。
这种奴隶就算买回去,恐怕亦无法真的娶来当做夫君,到时候这亲还没有?成,也许就丧命于奴隶的嘴下了。
对?于把奴隶卖掉这件事情,她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了,等着眼前这个瘦弱的村妇瑟缩的把钱给收回去。
白温漆黑的眼珠子微微一动,她抬起头,神情不见任何畏惧之色,但是问的极为认真,“这么凶,还能便宜一点吗?”
官兵:“……”
她爷爷的,这到底是什么世道,有?人砍价到她们这些当兵的身上了?
官兵用着蛮劲将白温手中的钱和银簪都抢走了,随便颠了颠,虽是很是不满才?只有?这么点钱,吃两顿肉,喝两顿酒就没有?了,但是白温是这一路上唯一一个愿意出钱买下这个奴隶的人。
面前站着的这个村妇肌肤黝黑,火把的暖光照在她脸上亦没有?让她五官稍稍变得清晰一点,又小又黑的一个人,穿得还足够破烂,尽管没有?太丑,但是像到了白温这个年纪还没有?成亲娶夫的,大抵就是她身上有些问题。
“行了,卖给你了。”
官兵把手中的铁链往白温身上一扔,亦不管白温能不能承受的住,转头就走,那样子像极了白温会反悔问她要?钱一般。
这幻境无论再怎么真实,也是一只常年住在万妖镜中的螣蛇构造出来的,会?出现很做纰漏。
同村的人见到是白温把奴隶买了下来,有?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觉得这如同妖怪的奴隶命不好,要?嫁给白温这么一个淫l邪的人,有?人则是开热闹,想着白温日后可能要被着凶戾的奴隶给杀死了。
奴隶听到那官兵将他卖给了其他人,猝然想要?站起来挣扎反抗,可是他刚动了一下,身上的枷锁就收紧了,他眉头紧皱,冰冷如霜的面容映着微弱的火光,浅灰的眼眸越发阴冷。
他看不见,可是等他在想要动一下身子,或者是吧靠近他的人撕碎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动不了了,那人将他身上的枷锁完全收紧,还顺便用铁链在他的身上多捆绑了一圈,唯独没有?碰触到后背上的那些伤口。
“……”
他还未多挣扎一下,下一瞬,他就被白温好似一个麻袋一般抗在了肩上,白温力量足够大,但是身形太过单薄,肩头亦是瘦削的,这就导致了白温每往前走一步,肩头都?会?顶在他的小腹上,来来回回几次,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吐了出来。
“你……”
村里人见过白温的力气,知道白温力大如牛,天生?神力,扛起这么一个瘦弱的奴隶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若不是白温名声太差了,总是偷窥别人家的郎君,还叫人追着大,就冲白温这一身的力气,想要?嫁给白温的少年就不在少数。
如今,那些?不了解白温为人、情窦初开的少年,谁多看了白温几眼,或者谁想家中人问起了有关白温的事情,言语中?但凡多透露出来一点对?白温的好奇,便都?会?被家里人打断腿,毕竟谁都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嫁给白温这样的人,若是真的嫁了过去,必定是天天受欺负的。
村里面名声最差的老姑娘买了一个妖异的奴隶当做夫君,这件事情还是蛮稀奇的,其他人自然是想要?凑上去瞧上那么一瞧的,但是被白温扛在肩上的奴隶实在是太过骇人,浅灰色的眼眸翻腾着戾气,他们跟了一段距离,就不敢继续往前了。
不单单是因为那名奴隶过于诡谲,还因为白温选了一条会有大虫出没的小道,白日里都?很少有?人愿意?走这里,生?怕遇到大虫,就更不用说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了。
白温察觉到身上的人或许有些不太舒服,她把人从扛改为了抱,但是那人依旧不肯消停,一胸腔的暴戾无处发泄,知道自己贴近白温的脖颈,张开嘴,想要?锋利的牙齿咬破白温的肌肤,咬断流淌着温热血液的血管。
“空桑席玉……”
白温借着从竹叶缝隙见落下的微弱的月光,步履稳健的行走在长满青苔的青石板上。
原本想要咬住她脖颈的白发奴隶停了下来,浅灰色的眼眸逐渐被茫然与?诧异所占据,最后归为了平静,他缩在白温的怀中?,汲取着 白温身上的温暖,她身上淡淡的清茶香味让他心沉寂了下来。
他虽然目不可见,但是从白温在官兵面前说的第一句话时,他就将白温认了出来,这人就是虞非晚的夫君,丹城的小侯爷,亦是尸王赢勾。
他是认出了白温不假,但他并没有?与?白温相认,不但不想相认,有?那么一瞬间,他还想要?白温死。
他与?白温一同掉落到了缝隙中?,被一直蛰居在暗处的螣蛇拉入了幻境中?,但是白温和他的处境完全不同。
白温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妇,即便生?活清苦了一些?,亦不会?被百般羞l辱折磨,可是他不一样,一来到幻境中就成为了阶下囚,偏偏在着幻境中?他一点修为都?没有?,与?那寻常人没有什么两样。
他在狱中?就差点被人欺l辱,不过他一直都不是任人宰割的人,拜入仙门后,他一直都?有?所收敛,即便会?对?命悬一线的同门置之不理?,但是他一直都有克制自己嗜血的本?性,没有?动手去杀那些?他厌恶的人。
如今到了螣蛇的幻境,一切皆是虚妄,他便没有?任何忌讳。
他伪装成柔弱可欺的样子,随着狱卒的接近,他瑟缩着身子,不做任何挣扎,在狱卒扯下他身上的衣衫时,他依旧不做任何反应,直到狱卒把身子靠了过来,他一口咬住了狱卒的脖子,即便狱卒用力挣扎,掐住他的脖颈,他都?没有?松口,因为他尝到了血腥味。
若不是他咬断了狱卒的脖颈血管,可能就不会流放到北方的莽荒之地。
他仅仅只是活下来就已经很艰难了,而且在螣蛇的幻境中?,原本?属于他的意?识在慢慢被吞噬,可能用不了多久,他就忘记自己在幻境中?了,可能还会?变成需要依附于女人的男人。
他记得白温与?他一样掉落到了螣蛇的幻境中,努力坚持活到现在就是为了见到白温,他不要只是他一人活的如此艰难。
他走了那么远的路,磨破了脚底,血浸湿了鞋子,来到这个偏远的小村落里终于见到了白温,可是与他想象中的并不一样,白温就只是没有?娶上夫君,其他哪哪都?比他过的好!
哦不对?,白温现在连夫君都有了——就是他!
空桑席玉原本不应该在螣蛇的幻境中?去寻什么所谓的公平,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
修炼讲究修身养性,他贪杀戮,以往只是压制住内心的暴戾就已经颇为功夫了,他以为仅仅是这样便已经足够了。
空桑席玉虽是诞生在屠戮的战场中,但是没过多久,就被师祖领回了七曜宗,他的仙缘胜过其他人,修为更是突飞猛进,他几乎没有遇到过瓶颈期,宗门内的其他弟子是敬畏他,既有?尊敬,亦有?畏惧,他从未遭受过像是在幻境中这般折l辱。
浅灰色的眸色变重了几分,粘稠阴郁的像是阴冷污秽的沼泽。
白温低眸看了一眼满脸不屈又凉薄的空桑席玉,她哪里管空桑席玉在想什么,眼下他需要?一位夫君,另外只靠她一人之力恐怕不好破开螣蛇的幻境,空桑席玉之后亦会?是她的得力好帮手,她可不愿空桑席玉在这里喂大虫。
螣蛇毕竟是奇门八神之一,白温虽是在幻境中还能保留自己的意?识,但是亦不可避免的会?稍稍受到一些?影响,就比如她会?偶尔把自己当成农妇来考虑问题,这么多年她都?没有?成亲,如今买了可以用来成亲的小奴隶,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窃喜的。
一高兴了,白温就忍不住轻哼一下不成曲的小调,被她抱着的空桑席玉眸色越来越深,抓住白温领口的手亦是越用力。
白温把新买回来的白发奴隶放到了她的木板床上,因为害怕奴隶反抗,所以她并没有?给奴隶取下枷锁来,只是把沉重的铁链给扯了下来。
她放在手中掂量了几下,觉得这铁链用来栓牛不错,只可惜她家里没有?牛,原本?用来买牛的钱,买了白发奴隶,希望他可以比一头牛有用。
白发奴隶察觉到白温在扯他的衣服,抬起好似覆着霜雪的脸庞,晦暗无光的眼眸盯着白温,轻咬着薄唇,倒也没有?阻止白温接下里的动作。
他还没有?忘记要从虞非晚的身边把白温抢过来,或许这次就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白温小心翼翼脱下奴隶身上的衣衫,但因为他受伤的时间比较久了,伤口一直都?没有?处理?,皮肉与?衣衫都?黏在了一起,即便她足够小心了,但还是会轻扯到奴隶的伤口。
“唔……”小奴隶闷哼了一声,将头别开了,虽然他根本?就看不见白温对他做了什么。
小奴隶的肌肤白色像是一团雪,深浅不一的伤疤出现在他的身上更外狰狞可怖,任谁看到了都?会?想要?给他抹平伤疤。
白温从袖口拿出她这一路上采下的草药,先放水中?冲洗了一番,而后又放到嘴里咬成了泥,涂抹在小奴隶的伤口上。
她特意选了一条极为凶险的路,自然不是为了甩开那些?村民,而是想要?沿路采摘一些?可以消炎的草药,她身上所有的钱都拿来买下小奴隶了,自然没有?钱再去请大夫,亦没有?钱抓药,所以小奴隶就得凑合一下了。
小奴隶听声响,猜出了白温想要做什么,抬起手臂想要?挣扎一下,可是他身上的镣铐实在是太紧了,方才?白温脱他的衣服,亦是直接把衣服撕碎了,根本就没有想过给他取下枷锁。
小奴隶无声又无力的反抗,最后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