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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恶女改造直播(快穿)-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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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没好好吃药?还穿这么少发骚,我专门让太医给你开的方子,你是不是没吃,怎么又咳得这么厉害!”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熊皮大氅解了下来,半跪着到折春的身边,抬手拢过他的后背,给他裹上。

    然后抓着他的衣襟两侧,直接朝着两边肩膀上扯开。

    大片的胸襟袒露,身上有一些刺目的伤痕,这些伤痕每一次卫司雪看到,都会忍不住皱起眉头。

    果然卫司雪再次皱起眉,隔着面具瞪了折春一眼,跪在他的面前,把双手搓热给他搓胸膛后背。

    每次这样他的咳嗽就能缓解一些,卫司雪做得非常地轻车熟路,把弹幕要抨击她的那些话,全都给堵在了嗓子里头。

    车里烛光摇曳,外面风雪呼号,她将自己御寒的大氅给了人家不算,此刻还低垂着眼睛,堂堂郡主纡尊降贵,毫不避讳地跪在一个男倌的面前,认真地给他搓着前心后背。

    折春靠在马车的车壁上,一只手撑着身侧,一只手抬起来堵着自己的嘴唇,低声说:“郡主不必如此……我咳咳……”

    “闭嘴!”卫司雪皱眉凶道。

    这一幕就算是瞎子,也能感觉出他们之间的气氛非比寻常。

    弹幕都不说话了,这两个人箭头粗得能把对方给扎漏了。

    他们就只管看着好了,这个世界真的没什么可说的。

    就看看他们什么时候能把对方给扎漏。

    作者有话要说:  三合一,下午没得,新世界感谢陪着我的小伙伴们,笔芯。

 118、你到底在闹什么

    卫司雪搓揉的力度不小; 折春咳了一会儿,前心后背都热起来了,确实感觉好多了。

    卫司雪给他搓后背的时候; 他一直仰着头透过面具看她,但是在她搓前胸的时候; 折春又会低下头。

    弹幕看着两个人越搓越近,气氛越搓越黏腻; 最后折春胸前的肌肤都搓红了; 卫司雪才堪堪停手。

    她的手臂本来就脱臼刚刚接上; 这会儿垂下有点发颤。

    她拧着眉; 看上去表情冷得比外面的霜雪还要让人不敢直视,可是她抖着手把折春的衣襟拢上; 甚至还给他重新系了披风。

    折春青白的嘴唇; 也恢复了一点血色,车厢里一时间只有马车飞速行进地辗轧在雪里的声音。

    卫司雪给他整理好了衣服; 正要退回去,折春突然间伸手在她的后腰上扶了一下。

    卫司雪立刻就变了脸色,一把抓住了折春的手腕,厉声说道:“你做什么!都这副德行了还惦记着勾引我?!”

    “你再怎么勾引也没有用; 我不可能把一个男倌留在端亲王府!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折春被抓着手腕; 仰起头透过面具,看向卫司雪。

    他并没有辩解。而是沉默了片刻; 在卫司雪不依不饶地逼视之下,他才声音充满关切地说:“从楼上摔下来的时候,你的后腰被刀鞘硌到了,我只是想看看……”

    “你看什么?我的腰?”卫司雪一脸你怎么这么无可救药,语气十分严厉地呵斥道:“你要我在这里脱衣服给你看吗?你怎么这么淫/乱!”

    折春抿了下嘴唇; 面具遮挡下谁也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他慢慢垂下了手臂,靠回了马车车壁上,连弹幕都看出他的无奈。

    “又不看了?”卫司雪见他退回去,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尖酸刻薄道:“怎么?被我说破心思就不看了?装着关心我也要装到底啊。”

    折春咽了口口水,从善如流又起身凑过去,扶住了卫司雪的后腰。

    卫司雪绷着,见他靠过来,又哼了一声说:“我看你就是想占我便宜,整天想方设法勾引我,满脑子都是废料,还是个被人欺负的废物!”

    她一边说着,后腰上的伤被折春力度适中地捏了两下,她哼唧了一声,用那双眯起来如刀的凤眸斜睨着折春,然后慢慢靠在他的左肩上,方便他动作。

    不过人被捏着酸疼的地方舒服点了,却嘴还是不老实,“谁把你的钱偷走了?你守不住钱,心里至少应该有个数吧?我谅老鸨子不敢,你说是谁,我让人抓住给乱棍打死!”

    折春顿了一下,想到那个瘦小的清倌儿被他抓住之后害怕得把嘴唇咬破的样子。

    她弟弟快死了,她是这么说的。

    她是把自己卖了想要给她弟弟寻个活路,结果老鸨子给她挂了牌子,却一分钱也没有给她。连食物也没有给,饿了她好几天让她就范,还找人看着她,不许她跑出去。

    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多到折春听着都不新鲜了。可是他最后还是帮着那个小姑娘跑了。

    也是这样,老鸨子见他没钱了,才应了姓梁的。不需要伺候那个男人,他不举,但是他喜欢虐打人,被打一顿没有什么。

    重新回到风月楼,折春……本来没什么可在乎的了,包括他这条贱命。

    他沉默片刻说:“我……不知道。没有看见。”

    他两只手都绕过卫司雪的腰侧,精准地找到了她被刀鞘硌到的地方,揉着。

    卫司雪从小到大受伤不断,身上伤口比折春还多,她根本不在乎这点小伤。

    在边关的时候,有次从城墙摔下来,她昏死了一天一夜还是自己回去的,哥哥和父亲都没有找她。

    她被折春揉着,却浑身都往下陷一样舒服,但是她不可能表现出来,哪怕表现出来也还是会嘴硬。

    哼了一声说:“不知道?”

    卫司雪说:“等明日萧大人亲自彻查风月楼,我请他帮我盘问一翻,我倒看看谁长了八只爪子不够跺。”

    折春没说话,反正那个小清倌儿,如果跑出去了,肯定已经带着弟弟跑出城了。

    如果没跑出去……折春缓缓吐了一口气,拒绝想下去。

    他只是缓慢给卫司雪揉着后腰,揉着揉着,两个人就抱在一块了。

    卫司雪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侧头枕在折春的肩膀上。从小她就像只野狗长大,母亲死得早,母亲不死也比父亲还严厉,没人疼她,她不知道这叫疼,只觉得折春是勾引她。

    不过这会儿她许折春勾引她,还觉得自己这是“大发慈悲”。

    等到两个人都近到贴在一块儿,折春不再揉了,手停在她的后腰上。身前薄薄的衣料,已经将他的体温也传递过来的时候,卫司雪才起身,推了他一下说:“差不多得了,还抱起来没完了……”

    折春怀里一空,心里也跟着一空。

    但是他没有将这种失落表现出来,老老实实地靠回了马车车壁上。

    折春在面具之下闭上了眼睛,他其实现在有些茫然,他以为掉下了楼,他就能结束这荒唐的一生了。

    他甚至是有些向往的,活着或者死了,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可没想到亲手抛弃他的人,又来找他了,甚至救了他一命。

    折春不懂,也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

    “又做那副样子给谁看?”卫司雪皱眉瞪他,“就这么饥渴?不给人抱着,就半死不活?”

    “我问你,”卫司雪跪在折春身边,居高临下,把他的下巴抬起来一些。

    凑近从面具的缝隙看着他,“那个姓梁的死肥猪,是你要去伺候的?你就这么不挑人?”

    “他……”卫司雪手指从折春的下巴,慢慢摸上他的嘴唇,问:“他碰你了吗?”

    折春摇头,卫司雪表情却没怎么变好,又问:“其他人呢?”

    “我把你送回去十天,你……”

    “没有。”折春仰头看着卫司雪说:“没人碰我,我也……没接客。”

    “那姓梁的怎么回事儿?”卫司雪逼问。

    折春正要说,卫司雪又把他嘴唇捏住了。

    “算了,不想听,脏了我的耳朵。”卫司雪赌气一样坐回去,靠着马车车壁闭上了眼睛。

    折春见她闭眼,又悄悄地在面具之后看向她。

    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他以为回到了风月楼,这辈子都很难再见她了。

    他看得很专注,专注到走了神。

    然后等到再回神,就正对上卫司雪的视线。

    “用那么黏腻的眼神盯着我看做什么?抱那么长时间还没够?”卫司雪哼了一声,靠着车壁,仰着头鼻尖向上,傲慢地看着折春,说:“想挨着我……你爬过来,我就让你……”

    卫司雪说了一半,折春就已经开始爬了,马车很窄,折春只爬了两下,就到了卫司雪的身边。

    然后他再度伸出手,抱住了卫司雪。

    “我说让你挨着我,又没说让你抱……”卫司雪半张脸埋在他肩头属于自己的熊皮大氅里面,眼睛瞪得有点大。

    这感觉好怪,她整个胸腔都有点泛酸……难道摔那一下内伤了?

    “你别抱这么紧,”卫司雪闷声说:“你能不能检点一点……”

    折春松了一些,却没有松开手。对他来说,此刻一分一秒,不宜浪费。

    弹幕是第一次见卫司雪和折春相处,她说话是真损,性格是真像狗,但是这一会儿弹幕上面全都是点——

    就无语。

    操,我以为卫老狗多奸诈狡猾无所不能,感情在折春面前就是个呲牙乱吠一伸脚就呜呜叫的小玩意。

    天爷,好甜啊,这俩人竟然还不知道彼此相爱吗?

    相爱个屁,卫老狗但凡事有一点心,都不会把折春送回去。

    就是啊,想想就绝望,不瞎都能看出他多喜欢卫老狗。

    你们……有没有听那个姓梁的老肥猪说,是他自己跳下去的。

    楼上说的我倒抽一口凉皮。

    听到了,折春应该不想活了吧。

    啊啊啊啊,我的心好痛,卫老狗不是人!

    明明喜欢为什么要折腾!!卫老狗,看到弹幕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喜欢他!

    ……

    卫司雪看不到,她现在凌乱得很,脑子晕乎乎的。和折春在一起大部分时间,她时常会这样,让她无所适从,很难受。

    “抱就好好抱,别勾引我。”她在折春的肩膀上说。

    折春温和地“嗯”了一声。

    无论天气多么寒冷,两个人拥抱就会很温暖。

    卫司雪像一头在风雪之中寻到窝的狗,浑身放松下来,再怎么强撑意识,也没抗住,很快睡着了。

    她这些天都没有休息好,自从她在十天前,接到了宫中皇帝派人专门送出来的消息。她战死三年的哥哥和未来得及定亲的情郎回来了。

    第二天她慌忙把折春送走,然后就整夜整夜无法安眠。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因为获知了哥哥要归家的消息,太兴奋了,可是此刻她在折春的怀中瘫软放松,在马车上便陷入了深眠。

    等到车子到了端亲王府门口,杨秀毫不知避讳,一把拉开了马车车帘。然后看到自家这些天房顶上练刀到天明的郡主,在折春公子的怀中,睡得像一条死狗。

    她顿了顿,挠了挠头。然后“啪”地又把马车车门甩上了。

    “郡主呢?”卫司雪的侍卫统领冬藏,见杨秀站在车边,疑惑问道。

    杨秀和冬藏愣愣对视了一眼,两个头脑简单四肢特别发达的二愣子,对接了一下信号,然后什么也没接收到。

    “郡主她……”

    “你们两个堵着这儿做什么,要给我做人凳吗?”

    卫司雪被杨秀关门的声音震醒了,发现自己睡得口水横流,顿时觉得非常没面子的起来。

    “都滚边上去,别在这挡道!”卫司雪抬脚朝着冬藏的肩膀上踹了一脚,冬藏并没有受着,非常灵活地躲开了。

    端亲王府其实没什么规矩,端亲王是个大老粗,娶了个媳妇儿也细不到哪儿去。

    两口子生了两个孩子,卫司雪甚至是在两军交战的时候生的

    因为那天天上下着鹅毛大雪,所以卫司雪取名为雪。

    而卫司雪的母亲,当时的端亲王妃,生完孩子要不是好几个军医给摁住了,她还要去带兵上阵。

    端亲王府里面所有的奴才和侍卫,除了是战场遗孤,就是奴隶之后。

    都是跟卫司雪混在一起放羊一样养大,待遇都差不多,个个都是王府的孩子,也个顶个的没规没矩。

    在外头好歹还给主子留点面子,到了自己家里,有的时候卫司雪管不住人,还得亲自打服了才算。

    卫司雪没踹着人,脸色更黑,直接从马车上蹦下去了。

    下去之后正要迈步朝着王府里头走,结果想起车里还有一个折春。

    折春正好推开了马车的门要下车,卫司雪刚才没面子了,没有了在马车里头的缠绵。看着折春的眼神冷冷的。

    交代她身边的杨秀,语气也很冷淡,说:“把他送回之前的屋子。”

    结果她装逼没能装成功,杨秀在她转身之后一把拽住了她。

    “郡主,之前折春公子住的屋子,已经按照你说的,让人全部都撤掉扔掉了。”

    杨秀越说,卫司雪的表情越难看。

    但是杨秀他们在外都很会看脸色,可是在家的时候,端亲王府没有奴才。

    所以杨秀叭叭叭地还在说个不停:“你还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来,还想把那间屋子给烧了,好毁灭你曾经豢养男倌的证据……唔。”

    卫司雪亲自动手,捂住了杨秀的嘴,夹着她的脑袋把她给拖到了一边。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把折春用过的东西给扔掉,甚至是烧掉了,这在卫司雪的观念里并没有什么不对。

    可是杨秀当着折春的面说这些,还是让卫司雪觉得有一点心虚。

    杨秀闭嘴,卫司雪索性也不交代别人,直接拉起了跳下马车的折春的手腕,说道:“这两天就住在我的偏房,你之前那些东西都没了。”

    “不过你别痴心妄想,不许半夜三更爬床。”

    卫司雪边拉着折春,快步朝着她的清涛苑走,边说:“等到大雪停止,天一打开我就给你安排另外的去处。”

    弹幕现在已经不出言抨击卫司雪的行为了,主要是槽多无口,不知道从哪儿吐起。

    他们到现在才发现这个世界的改造对象,是一个非常标准的口嫌体正直。

    折春非常听话,无论卫司雪说什么,他都说好。跟着卫司雪穿过大堂,走过正殿的长廊,然后去到了卫司雪的清涛苑。

    其实之前折春也就住在清涛苑旁边的一个小院子里头,他在那里住了三年多。在跟着卫司雪进入清涛苑之前,忍不住朝那边看了一眼。

    空空荡荡的,就算因为下雪,外面并不漆黑,能看清东西。可是那间没有点灯的屋子里面,漆黑一片。安安静静地沉寂在雪幕之中,终将被大雪悄无声息地掩埋。

    “赶快进屋。有什么好看的……”卫司雪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并不想让折春朝着那边看。

    折春也很快收回了视线,跟着卫司雪进到了她的房间。

    屋子里非常暖,烧着碳盆铺着火龙,只不过偏房是有一点冷的。

    空气一冷一热,折春又开始咳。

    卫司雪亲自给折春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之后还摸了摸茶壶,挑了挑眉,戎瑾玉来过了。

    卫司雪跟其他的大小姐不一样,她并不娇滴滴,屋子里边并没有前呼后拥伺候的小丫头。

    她唯二的贴身侍女,是杨秀和月容。

    也是平时跟她一起练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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