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改造直播(快穿)-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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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司雪因此凑近折春,仔细看了一下他的表情。
脸色确实是很差,面色青白,跟这鬼屋倒是挺配的,看着像一个吊死鬼。
卫司雪把自己身上披风解下来,给折春系上,然后拉着折春的手,把他拽到了马车上。
“你今天晚上就跟我一块回去吧,反正我哥哥也知道了,”卫司雪拉着折春重新坐回马车上,靠着车壁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说:“这一关怎么都要过的。”
卫司雪说着还笑了起来,看着折春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一看就是一个典型的坏蛋包,从小就不干好事的那种。
“等到时候,我哥哥如果要打我的话,你不要觉得奇怪。”卫司雪说:“回了端亲王府,你就躲在我的屋子里,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折春虽然听过卫司雪说小时候的事情,但他不理解卫司雪长到这把年岁了,卫司赫还会动手打她。
“你那是什么表情?心疼啊?”卫司雪凑到折春的身边,跟他一块儿并排靠坐。
马车开始朝着端亲王府的方向行驶,卫司雪侧头对折春说:“放心吧。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皮糙肉厚的很。”
“而且我哥哥也不会真的打死我,疼我还疼不过来。”
“反正到时候你就藏着,千万不要出来,我哥哥对我下不去手,但是对其他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哪有这么说自己哥哥的?卫司赫看上去是个真英雄,跟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毫不沾边。
弹幕听到这都表示无语,折春也露出了一点浅笑。
只要在卫司雪的身边待着,无论卫司雪说什么,都能很快吸引折春的注意力,让他不去胡思乱想。
回端亲王府的路上,卫司雪没有再睡了,躺在折春怀里睡那么一会儿,卫司雪现在精神得堪比斗狗。
两个人肩膀挨着肩膀,手臂靠着手臂,卫司雪侧头微微仰起来一点,把下巴搁在折春的肩膀上跟他说话。
“你为什么要走啊,你跟太子……有什么渊源吗?”
“好了,你不要说了。”卫司雪问完之后又很快反悔。
“我不在乎你以前怎么样,都跟过谁。”卫司雪说:“反正……以后你都不要离开我了。”
“我没有你不行。”
“有什么不行?”折春说:“这么多年,我与郡主之间,也就只是像朋友一样相处。”
“郡主只是寂寞,等到郡主有了夫君,就没有工夫再理会折春了。”
折春苦口婆心试图说服卫司雪。
“郡主其实没有必要为了我,和你的哥哥甚至是未婚的夫婿闹不愉快。”
“不如就让我……”。
“你还是想跑!”卫司雪突然间坐直,浑身的尖刺都炸起来。
“在我身边待着就那么难受吗?我到底比你以前跟过的那些人,差在哪儿呢?”
“是我对你不够好吗?!”
“我不过就是想让你在我身边待着!”卫司雪瞪着折春:“你这一把年纪了。你难不成还想出去卖吗?”
她好容易被弹幕说得说话不那么难听,一生气又恢复原来的样子。
折春抿着嘴唇看卫司雪,一双好看的眼睛满是哀伤。
到底怎样才能让卫司雪明白他的心意呢?卫司雪不肯听他说话。
他们在一块儿,对卫司雪没有任何的好处,何必纠缠。
“你说话啊!还是你本来喜欢太子?”卫司雪说:“我没听说过太子有断袖之癖,但如果他有的话,你在他那儿不过是个玩物而已!”
“太子待太子妃的深情厚谊,整个隆化城谁不知道?一旦你哪天惹了太子妃不高兴,太子直接把你脑袋切下来,给太子妃当凳子坐!”
眼看这话越说越难听,弹幕都在卫司雪的脑袋里刷疯了。
卫司雪这才把嘴闭上,咬着自己的嘴唇看着折春,不明白折春为什么就是不肯好好地待在她身边。
她有哪里比不上别人?!
折春听着这些话,垂落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
他其实不在乎卫司雪说的这些话,他本来就是个男倌。本来就是一身脏污。
可是既然卫司雪不肯听他的话,折春闭了闭眼睛,决定用他自己最厌恶的方法,反其道而行。
“郡主为什么想让我待在你身边,郡主想让我在你身边待多久?”折春轻轻勾了嘴唇笑了一下。
不是那种带着忧伤的笑意,也不带着无奈,而是带着一点轻蔑,慢慢地转过头看向卫司雪,眼角眉梢都是媚意。
“郡主,我也是个男人,这么多年了,郡主就只是让我在你身边待着……”
折春凑近卫司雪,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对她说:“我怎么可能待得住呢?”
“郡主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那郡主知不知道。我也是需要满足的?”
折春的双手慢慢地扶上卫司雪的肩膀,轻轻地捏了捏,卫司雪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折春继续朝着她的脸吐息,“郡主打算跟你的问枫哥哥成婚,然后同他相亲相爱,却非要把我束缚在身边,是要让我看着你们相亲相爱?”
“那我怎么办呢?”折春手从卫司雪的肩膀摸到她的脖子,然后一点点向下。
“郡主,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吗?”折春手指都有一些发抖,他咬了咬牙,抓住了卫司雪的两侧衣襟,猛地一用力。
卫司雪倒抽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直接扬手一巴掌抽在折春的脸上。
折春被卫司雪这一巴掌直接抽偏开头,舌尖顶了顶自己的腮肉,半张脸又疼又麻。
卫司雪打完之后连忙把自己的衣服拢在一块,皱眉看着折春。
“你做什么?!”
折春转过头,轻笑了一声。
“郡主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折春故意说:“我这辈子做得都是伺候人的生意,跟在郡主身边素了这么多年,郡主不肯满足我,还不许我找别人吗?”
“难道郡主以为,你养一个玩物却不需要跟他玩吗?”
折春说完之后带着笑意闭上了眼睛,其实是根本就不敢看卫司雪的表情。
卫司雪经常会说一些话,类似于他勾引人什么的。
但是折春从来都知道,卫司雪说得再怎么难听,她心里却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勾引。
果然折春说完之后,卫司雪表情何止是惊愕。
她想过太多种折春会离开的可能,但是她真的没有想过会是因为这种事。
卫司雪开口想要辩解,可是张了张嘴,觉得折春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把折春买回来到现在卫司雪确实是没跟他睡过,不是卫司雪故意不这样,是卫司雪就没有想要折腾折春的想法。
他总是表现得很忧郁,身体又不好,年纪也大了,还不爱说话……
卫司雪从来不知道他有这种诉求。
弹幕这个时候面对这种发展,也已经都傻掉了——
啊,这……折春是因为这个跑的?
这这这这这……给我整不会了。
不可能的,折春是故意这样说的,你们没看他满脸的痛苦吗。
我没看出来他很痛苦,但是他刚才扯卫小狗的衣服的时候,我把水杯撒在键盘上了……
过于刺激真的。
折春这是在刺激卫司雪,刺激这个傻狗,哈哈哈哈,这个发展我倒是喜闻乐见。
果然一动真格的小狗就不行了,小狗a上去!
说得也挺有道理的,那总不能让人憋一辈子吧哈哈哈。
我听卫小狗这个意思,就是她跟戎问枫卿卿我我一辈子,然后还是得让折春看着。
确实是有些不公平(拖脸沉思
……
卫司雪人有些犯傻,坐在那里好久,就一直抱着自己的手臂死盯着折春。
折春坐在她的对面,垂着头,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
他应该把卫司雪吓坏了吧,卫司雪现在肯定觉得他无可救药……又老又不安分还欲求不满。
折春拧了拧眉,十分懊恼,从今天晚上卫司雪开始突然对着他说情话,一切就都失控了。
人总是贪心的。折春正在竭力压制着自己的贪心。
他闭着眼睛,甚至在念着自己曾经抄过的佛门心经的时候,突然间被捧住了脸。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卫司雪跪坐在他的面前,捧着他的脸偏开头,满脸严肃地吻上来。
折春因为震惊,齿关大开,卫司雪根本什么都不会,仅有的那一点记忆早就已经久远得记不清了。
她像个土匪一样。只会到处扫荡,不会呼吸换气,也没有任何的技巧。
而折春这一刻脑中一片空白,嘴角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下来的时候,他才震惊地反应过来两个人在亲吻。
折春推了卫司雪一下,但是力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没有人能拒绝喜欢的人的亲近,尤其是当你喜欢这个人,喜欢到骨缝都疼。
而折春也根本就想不起他会做这件事,好像那些记忆,那些他从来都不愿意回想的,这一刻全部都忘记了。
他甚至比卫司雪还要生涩,就只知道愣着,就只知道眼睫狂颤,心跳如雷。
卫司雪中途实在是呼吸不上来,短暂地停下偏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现在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顶上冲,感觉自己头晕目眩,脸热得都能当成碳炉用了。
“这样行吗?”卫司雪把气喘匀之后,竟然回头认真地问折春:“这样……能行吗?”
“我……”卫司雪看着折春睁开了眼睛,他眼中满是迷蒙的水雾。
卫司雪看进他的眼中,如同泛舟于一片浓雾的湖上,树影婆娑,水雾袅袅,美得如梦似幻。
卫司雪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深吸一口气,然后凭借自己的本能,再度贴上了折春的嘴唇。
这一次卫司雪总算是后知后觉,感觉到了自己发麻的头顶,狂乱的心跳,像是练了一夜刀一样不曾休息的虚脱。
这浅浅的一吻结束,两个人面对面,像一对暴露在冰天雪地当中,却连一片布都没有挂的人,浑身颤抖,一个比一个抖得厉害。
像他们无从再遮掩的真心,骤然间对对方展现,连他们的理智都是迷茫的,唯有身体能够诚实地感知对方的触碰,并为此深深地悸动着。
“这样……你能不能就不走了?”卫司雪抬手用手背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手掌都在轻颤着,连声音也带着一点轻颤,还有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哀求。
“我们可以……”卫司雪顿了顿,又抬手搓了一把自己的脸,这才说:“我跟你玩。”
“你想怎么玩?”卫司雪说:“都可以。只要你不离开。”
折春猛地看向卫司雪,这一刻的眼神几乎是凌厉的。
他这一双永远春色茵茵的眼睛,这一刻如狼一样,带着犹如实质的侵略性。
他也是一个男人,纵使这一生大部分的时间身不由己,可面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她对自己说着这样的话,能没有反应的话,那就是个真的废物。
可是折春紧紧攥着拳头,并没有纵容自己此刻的欲望,将卫司雪狠狠地抱过来。
而是瞪着卫司雪,像跟她有仇一样地质问她:“怎么玩儿?不是郡主说了算吗?”
“郡主打算怎么玩呢?打算跟你问枫哥哥玩几天,再跟我玩几天?”
“一个月里,郡主能跟我玩几次,你现在能给我保证吗?”
“还是郡主喜欢一起?”
折春轻笑一声说:“你问枫哥哥怕是接受不了吧。”
弹幕已经刷疯了,叽里呱啦的,没有什么有实质性意思的语言,就是表示震惊。
卫司雪也像是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张了好几次嘴,接不上折春这些问题。
就算卫司雪再怎么混蛋,她也只是一个单纯的混蛋而已。
一旦涉及这种实质性的问题,她在折春面前生涩得如同一个孩子。
不过卫司雪向来是个不认输的人,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再度向前倾身,亲了一下折春的侧脸。
这个亲吻对折春来说极其的幼稚,可是却带着一个不通情爱的人,小心翼翼地讨好。
折春的动作瞬间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他表情裂了一瞬,眼泪刷地就涌出来了。
折春胸腔发颤,他颤抖着吸了一口气,抬起眼睛看向卫司雪。此刻他的眼中是一片浓郁的血色,围绕着眸中的一点苍翠。
正如他此刻的心情,鲜血淋漓,却也根本挖不出扎根心底的爱意。
折春一把搂住了卫司雪,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上来。
这一瞬,天雷勾动地火,山峦掩埋在癫狂的波涛之下……
所有的世俗礼教,一切的阻隔,都被两个人抛诸脑后。
他们连马车什么时候停在端亲王府的都不知道,等到卫司雪被迫回神的时候。
马车的车厢被打开,凉风如同夏夜爬进衣领的毒蛇一样钻进马车。
卫司赫拥着一身雪色狐裘,看着车厢里严丝合缝抱在一块的两个人,眉目沉冷如霜雪摧压。
我是……爱你(心跳声吵到她自己觉得震耳。。。)
卫司雪侧头看到了卫司赫; 第一反应是去推折春。
折春被卫司雪推开,撞在马车的车壁上,脑中还如同沸腾的岩浆一般; 短时间内根本就回不过神。
“下车。”卫司赫声音冷硬的宛如地狱收魂的夜修罗。
卫司雪被他吼了一嗓子; 屁滚尿流地下车; 站在卫司赫的面前; 胸膛剧烈起伏; 一部分是刚才激动的; 一部分是被卫司赫给吓得。
要是这世上有个什么人能让卫司雪打心底里敬畏; 那便只会是卫司赫; 连老亲王都排不上号。
卫司雪像个得了瘟疫的小鸡仔似的; 低着头不敢去看卫司赫的神情。
卫司赫视线在卫司雪的身上停顿了片刻,接着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转开了。卫司雪衣衫不整; 前襟散乱; 亵衣的带子都顺着脖子散出来了。
但其实这一副被“捉奸在车”的样子,只是看着严重。两个人刚才也没干什么……或者说是还没来得及干什么。
才感受到彼此的欲望,车门就开了。
卫司赫的视线转开之后; 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大氅; 然后劈头盖脸地朝着卫司雪甩过去。
卫司雪被砸得后退了一步; 连忙拿起来裹在身上; 虽然不敢和卫司赫正面对视,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眼珠子乱转。
她飞速给杨秀使眼色; 眼神不能表达太多的意思; 但是她们总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默契还是非常足的。
卫司雪是示意杨秀先赶紧把折春带走。带去哪都行; 今天实在是不适合让他留在亲王府。
他们此刻的亲王大人,马上就要喷火吃人了。
只不过杨秀刚动; 卫司赫已经对着马车的方向开口了。
“下来,就算是出身低贱,这点礼数总要懂。”卫司赫声音冰冷,“还要本王亲自扶你不成?”
卫司雪听到卫司赫这话,狠狠闭了下眼睛,杨秀没敢再动。
片刻之后,马车的车门被彻底推开,折春扶着车边下来。
刚才在车里面激动得一身热汗,猛地一见凉风,才好一些的旧疾,当场就复发了。
折春本想对卫司赫见礼问安,谁料一张口就是一串咳。抬手堵着唇偏头,靠着马车车沿板咳了好一会儿,把卫司赫的气堵得不上不下。
卫司雪一见他咳得这么厉害,知道他身体底子差,顾不得什么,连忙把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下来,披在了折春的身上。
卫司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