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改造直播(快穿)-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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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春也露出了一点笑意,但是还是冷着声音说:“在郡主和你的情郎哥哥抱得难舍难分的时候。”
卫司雪顿时又笑得不可抑制,侧头对着折春的脸就一顿胡乱亲。
“别生气嘛,”卫司雪仔细看了他一眼,问折春:“今天你这打扮……是个皇子?或者嗯……这个绣样不是文海国的。”
“车拂国的。”折春说。
卫司雪骑在折春的腿上,一拍折春的肩膀说:“我知道了,敌国质子!”
“那我肯定就是那万恶的羞辱敌国质子的跋扈郡主,强逼你就范?”
卫司雪迅速入戏,挑起折春的下巴说:“你车拂国城破与不破,都在我哥哥一念之间。”
卫司雪眯起了眼睛,做出一副阴险狡诈之貌。
“我哥哥向来疼我,我说什么他都会听,殿下如果想保住你的子民,就该学会什么是妥协。”
“你以为看到了我跟边北将军的奸情,就能够以此作为把柄吗?”
卫司雪说:“我劝殿下还是识时务一些,如果哄得我开心了,说不定我哥哥就不会屠城。”
卫司雪说这些话的时候,手指一直捏着折春的下巴,满脸的淫/邪。
弹幕本来有点跟不上戏,但是到了这一幕也都看明白,这很明显是角色扮演!因此都刷得非常激动。
卫司雪本来以为演到这里差不多了,结果就看到折春慢慢地眼圈越来越红,眼睛当中续上了水雾,将落不落晶莹剔透。
他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仿佛刚才那一副高傲的样子再也伪装不住,到最后他连嘴唇都在发颤。
眼泪仰着头顺着脸颊的两侧滑下来,卫司雪张口结舌。折春颤抖着嘴唇开口,声音嘶哑又痛苦:“不要屠城……”。
他强迫着自己笑了一下,哭着笑得满是谄媚。他对着卫司雪努力地勾自己的嘴唇,可是眼泪却渐渐地在下颚上汇聚。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求郡主怜爱……”折春声音一点一点地跟他的伪装开始破碎,卫司雪都懵了。
这一刻折春仿佛真的像一个即将国破家亡的质子,再也没有任何的骄傲。
他抱住卫司雪,满眼哀求的亲吻卫司雪。但是他眼底的骄傲和屈辱,那种与生俱来的金贵,又难以让人忽视。
卫司雪有瞬间以为,她是真的将一个金贵的皇子踩在了脚下。
弹幕也有一些傻眼,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折春,颤着嘴唇吻上了卫司雪,死死闭上了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卫司雪本来就有一点不能思考,折春这样吻上来,带着不情不愿,又带着青涩和隐忍,卫司雪体内的邪火通的就烧起来了。
她捧着折春的脸,缠着折春的舌尖,肆意在他口腔之中攻城略地。
折春步步后退,带着某种绝望和献祭的意味。
没有一个人的心里会是一片纯净,大多数的人都会有一些邪恶的不为人知的心思。
折春善于化为这些邪恶的本身,他想扮演什么,就能扮演什么。这就是他昔日名动隆化城的原因。
他像是一人千面,哪怕他的模样可能跟那个人并不像,但他总能在某些地方,跟他扮演的那个人融为一体。
他让数不清的人为他疯狂过,可是折春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心甘情愿过。
他在卫司雪的身边做了三载自己,从没有去扮演过戎问枫,哪怕他知道戎问枫是什么样子。
折春知道卫司雪喜欢什么样的类型,从来都不是戎问枫如今边北将军的模样,而是金贵公子。
卫司雪是一个掌控者,所以她注定会被那种天生金贵又忧郁脆弱的人吸引。
那种让人想要忍不住彻底打碎他,看他匍匐在脚下的模样。
卫司雪喜欢这样的人,折春就能给她这样的人。
因此折春慌乱地抚摸着卫司雪的后背,看似手法青涩,但其实每一下都碰在敏感之处。
卫司雪呼吸急得她自己都听着震耳欲聋,马车缓缓地正在朝着端亲王府行进,卫司雪却感觉这轿厢之外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似的。
折春的玉冠被卫司雪拆开,长发散落的时候。卫司雪低头看了折春一眼,折春微微仰头,迎着卫司雪的视线,眼角又滑落下眼泪。
然后轻声说:“如果我哄得郡主开心了……能不能不要屠城,郡主不要……不要再见边北将军?”
卫司雪难以形容她此刻的感觉,她小时候连过家家都没有玩过,更别提这么刺激的。
她看着折春琉璃一样的眼睛,和他整个人即将破碎的一切,竟然有一种无与伦比的爽快。
那是一种猎食动物,在吃掉食物之前,戏玩他的乐趣。
“那便看你如何表现了。”卫司雪说。
马车在缓慢的行进,驾车的车夫是杨秀。由于折春提前交代过,所以她眼观鼻鼻关心,就算听到了一些荒谬的声音,也只是微微皱眉。
冬藏他们也被提前交代过了,都隔着好远跟着呢。这一刻车厢当中,确确实实变成了属于两个人的世界。
这个世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人进来打扰。
当然了现在还有弹幕看着呢。
弹幕看着“车拂国的皇子殿下”,为了讨好卫司雪这个敌国郡主,开始慢慢跟她交换位置,撑在她的上方低下头的时候,全都炸开了花。
而卫司雪感觉到折春的长发落在她的脸上,简直要不会呼吸了。
这像是一种折磨,从她的脖颈一直痒到心里头,卫司雪又想赶紧结束这种折磨,又想让这一刻永远地持续下去。
她抬起手攀住了折春的肩膀,折春却压下她受伤的一侧肩膀的手臂。
到这个时候了,折春还顾念着她的伤。只不过折春做得非常自然,让卫司雪毫不出戏。
“郡主……郡主要答应我……”折春说着,低下了头吻在卫司雪的脸上。
他的眼泪同时落在卫司雪的眉心,眼眶红的好看极了,卫司雪瞪着眼睛看他。
她看到皇子的尊严彻底破碎,看到他闭上了眼睛,像是终于做了什么决定,隐忍到额角的青筋都鼓起来。
然后折春猛地睁开眼睛,那眼中再也没有了脆弱,没有了晃动的春水。而是蛰伏于冬夜的雪狼一般的锐利,在月色之下,散发着幽幽的绿光。
他一把抓住了卫司雪的腰封,并没有慢条斯理地解开,而是直接扯断。
卫司雪被她扯得身体都向上抬了一下,倒吸了一口气。紧张和危机感让她绷紧了脊背,下意识地要后退。
结果折春将她受伤那一侧的手压在她的头顶,卫司雪退无可退,折春彻底压上来,贴在卫司雪的耳边说:“郡主如若敢骗我……”。
折春轻笑一声,语调当中满是癫狂,“那我便是死,也要拉着郡主一起下地狱!”
说完之后,折春微微起身,抓住卫司雪的衣襟,朝着两边一扯。
弹幕瞬间黑了。
卫司雪大概这一辈子坐马车的时候,都没有办法再直视封闭的轿厢。
没有办法再去将马匹带来的颠簸,凹凸不平的道路,当成习以为常的事情。
卫司雪根本也无法想象,为什么这些东西都能被这么极致的利用,为什么仅仅就只有两个人而已,就能够玩出这么多的花样。
她从来没有真的体会过什么男女情爱,跟戎问枫的那一回,更多的是少年时候的冲动。
如果勉强能够称得上甜美的,应该是那时候和喜欢的人亲密的心情。
卫司雪看过很多的画册,也读过很多的书,那书上把男女情爱描述得天花乱坠,卫司雪亲自尝过,觉得全都是夸大其词。
她之前甚至说不在乎折春到底能不能行,只要他们在一起,亲亲密密的同吃同住,卫司雪以为那就是男女情爱。
但是从皇宫到端亲王府的这一段路,卫司雪彻底颠覆了所有的认知。
她不知道折春究竟有什么神奇的能力,他的手掌像春日的清风,带着让万物复苏转眼葱郁的能力一般,让卫司雪所有的感官,都在他的手掌之下苏醒。
苏醒之后又一遍一遍地盛极而衰,逐渐死去,没多久又在野火之中重新复活。
卫司雪死去活来,等到马车停下的时候,折春已经重新将长发束好。
除了因为马车之上没有镜子,也没有梳子,有一些没有理顺好的头发之外。他从头到脚端正无比,又恢复了那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根本看不出他刚才都干了什么。
他扶着卫司雪的头起身,第一件事是查看卫司雪身上的伤。
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腰封,给卫司雪整理好衣服之后系上。
卫司雪躺在那儿看着折春,眼里濒死一样的眩晕还没有散去。
等到折春将她整理好了,扶着卫司雪坐起来,卫司雪脸上潮红一片,连眼尾都红透了,短时间内根本消不下去。
折春伸出手指碰了碰卫司雪的眼角,卫司雪抓住了折春的手,梦呓一样地问他:“怎么会这样?……”。
折春没有说话,只是片头在卫司雪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很轻。
卫司雪整个人因为他这个吻,狠狠地悸动。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卫司雪抓着折春的手,尾指还在发颤。
为什么会这么有感觉?简直像灵魂都脱离了身体。
折春捏着卫司雪的下巴,轻轻的摩挲了一下,说:“就是这样的,我都告诉过郡主了,郡主经历的,根本算不上男女情爱。”
卫司雪张了张嘴,回想起刚才,那不算长,但是却让她整个人都要疯掉的一路,眼尾更红了。
她瞪着折春,问了一个她从没问过的问题:“你到底跟多少个人这样过?”
“折春,你到底……”
折春慢慢勾了勾嘴唇,并没有回答卫司雪的话,而是将卫司雪轻轻抱进了怀里,将嘴唇压在了卫司雪的额头上。
到此刻,折春的目的才算是彻底达到了,他今天从早上起来就是有预谋的。
先是在进宫之前让卫司雪心猿意马,期待和他的亲密。
然后盛装来接卫司雪,就是不想让卫司雪哪怕一时片刻,为离开戎问枫那样的人感觉到惋惜。
至于刚才在车上……这只算个开胃小菜,他刚才克制得自己都快疯了。
折春也没有想到卫司雪会这么容易进入状态。
“我的天啊……”卫司雪靠在折春的怀里,感觉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重到要顺着胸腔撞出来一样。
弹幕这个时候因为没有检测到违禁画面,陆陆续续地全都涌进来。
看到两个人抱在一块,全都在问:已经结束了吗,这么快?!
但其实不算快,从皇宫到端亲王府,按照折春交代过的那种速度,匀速地行驶。中间还绕了两条僻静的街,到此刻马车停在王府的门口,总共用了半个时辰。
“到王府了。”折春对卫司雪说:“要先见一见王爷,还是我们直接回去?”
卫司雪现在并不适合去见卫司赫,但是就这么跟折春回去了,卫司赫肯定要着急的。
卫司雪坐直了之后搓了搓自己的脸,“我还是先跟我哥哥说一声……要不然他该着急了。”
折春点了点头,率先下马车,然后挑着车帘扶着卫司雪下车。
卫司雪从来都不用人扶,她自己像往常一样,开了车门之后直接朝下蹦。
不过蹦下去之后站在地上她就僵住了,卫司雪猛地回头看向折春,折春就站在她的不远处,一脸的庄重。
卫司雪在折春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挥手就照他的肩膀捶了一拳。折春被捶得向后踉跄了两步,卫司雪牵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但是她的脸红了,红得透透的,卫司雪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感觉这么羞耻过。
她感觉到热流在缓缓地向下蜿蜒,头皮一阵阵发麻,站在那儿老半天都没有迈步。
她就没有想到过这种事。可是折春那么仔细的一个人,连两个人忘情的时候,他都知道顾及着卫司雪的伤势,他怎么可能没想到呢……
卫司雪瞪着重新走到她身边的折春,咬牙问:“你是故意的?”
折春当然不可能承认,他一脸的无辜:“我刚才想扶你走下来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自己非要蹦。
可是这种东西无论是走还是蹦,都是会流下来的。
卫司雪闭了闭眼睛,转头重新爬上了马车,怒气冲冲地吼道:“先去宅子!”
折春也重新上了车,一进车里卫司雪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就是故意的,感觉好吗?嗯?”
折春轻咳了两声,卫司雪就连忙地松了手,但是折春却顺势把卫司雪搂了过来。
将头埋在卫司雪的侧颈,轻声说:“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我的。”
折春说:“郡主是属于我的吗?”
卫司雪本来也没有真的生气,折春这么一煽情,她哼了一声:“不然呢?我都答应让你做我的夫君了。”
“郡主属于我,对吗?”折春又看着卫司雪,眼巴巴地问。
卫司雪见他眼中水波晃动,怕他再哭了,她真的非常厌恶男的动不动就哭,可是折春哭起来却一点都不让人讨厌,只让人心酸。
卫司雪点头:“是,我已经把婚退了,我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折春笑了笑,然后他收起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问卫司雪:“既然是我的,我不能弄脏吗?”
折春贴着卫司雪说:“郡主知不知道,我想把你弄脏多久了?”
卫司雪因为折春这样说,脸又忍不住烧起来。折春咬了咬卫司雪的肩膀,声音仿佛从齿缝当中挤出来一样,说:“三年。”。
卫司雪抽了一口气,头皮发麻的那种感觉再度向四肢扩散。
弹幕这个时候也已经疯球了——
啊啊啊啊啊啊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应该就是的!啊啊啊啊啊,放个鞭炮庆祝一下!
三年啊。折春是一见钟情吗?!
应该就是了,我的天哪……一见钟情,然后步步为营。
我被那种弄脏的说法搞到头皮发麻,想让你被我的味道都玷污什么的,太那啥了!
太会了吧,而且看开直播的时候卫小狗那个失神的样子,我好羡慕啊。
就是实名羡慕,因为男的其实会的真的好少,大多数都是女的伪装很爽。
我觉得姐妹们应该勇于说出自己的诉求!
对呀对呀,这种东西没有什么好羞耻的。
虽然但是……并不是呼吁找有经验的,只是要勇于提出自己的诉求,这样才能大家全都happy。
哈哈哈哈哈,走向逐渐变得奇怪。
折春真的越是细品越是有魅力。
……
卫司雪这一会儿顾不上脑中的弹幕说什么,她脑子本来就已经沸腾了。
折春跟她告白说爱她的时候,卫司雪其实就很震惊。
现在折春说出三年……
卫司雪清了清嗓子,问他:“什么三年?你说你……你三年之前就想这么做了?”
要不然你以为你是怎么把我买回端亲王府的。
不过折春并没有这么说,而是说道:“雪儿,你难道不是吗?”
“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
卫司雪点了点头,她当然记得,夜风吹开纱帘,折春抱着一把长琴抬头看像她的样子。
卫司雪那时候以为自己看到了谪仙。
“郡主当时看我的感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