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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恶女改造直播(快穿)-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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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司雪那时候以为自己看到了谪仙。

    “郡主当时看我的感觉,正如我看郡主的感觉。”

    卫司雪听了之后,就忍不住笑起来。

    “那实在是有点夸张了,我长得实在跟仙女没什么关系,我哥都说我越长越像个小子。”

    “你真觉得我好看?你又不是没有见过高门贵女们,一个个走路都迈小碎步的……”

    折春近距离看着卫司雪,卫司雪眉目并不算柔和,偏冷硬,轮廓非常深,无论怎么看都很好看。

    折春做出一脸痴迷的样子,说:“郡主在我心中,正如仙女下凡。”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我记得你之前可是不怎么爱说话的……也不会这么夸我。”

    卫司雪说:“要不是你跑过,我绝对会觉得你是贪图我的钱财和地位。”

    “也是贪图的。”折春说:“郡主的一切我都很贪图,无论是钱财还是样貌。”

    就连她的臭脾气,她的坏习惯,她冲动桀骜,还有她那张刀子嘴,折春都喜欢得不得了。

    “好吧,”卫司雪坐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上,并着腿,说道:“我许你贪图,但你不可以再贪图其他人的。”

    卫司雪学着折春刚才她说话的语气说:“如果你敢背叛我,我绝对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甘之如饴。”折春抱紧了卫司雪,卫司雪靠在折春的胸口,心里浓稠得满是蜜糖,要从胸口流出来的一样。

    马车行驶到卫司雪给折春买的宅子的时候,卫司雪从车上飞速跳下马车,也顾不得抻到伤口,迅速去屋里面洗漱换衣服。

    她在这儿的衣服并不多,都是养伤这段时间卫司赫和戎瑾玉送过来的。

    卫司雪随便抓了一身,指使着小侍女给她弄水,她要沐浴。

    还好这个时节火龙整天烧着,炭火炉子也是整天烧着的,所以有的是用不完的热水。

    卫司雪冲洗好了又泡进浴桶,这才缓缓地呼出一口气。

    浑身一暖,又因为在狭窄的浴桶当中,像是无处可逃一样的环境,跟马车的车厢有一点像……

    卫司雪突然间又想起在马车里的时候,折春是怎么抓着她,不让她躲开的。

    她想着想着,就把头慢慢地沉到水里,整个人被热水包裹着,就像被折春抱在怀中。

    水波轻缓地浮动,向折春带着她温柔的共赴巫山。

    怎么会那样呢?

    卫司雪又忍不住在想,那她之前的算什么……难道像折春说的一样,什么都不算。

    卫司雪正在胡思乱想,突然间感觉到水里有什么在碰她,她猛地睁开眼睛,迅速从浴桶当中坐直。

    水流哗啦啦地从她的头顶流下来,卫司雪抹了一把脸之后瞪着折春。

    折春满脸都是责怪:“郡主的伤还没好,怎么能这么泡进水中?”

    卫司雪愣愣地看着折春,心潮澎湃,比浴桶当中晃动的水还要激烈。

    她想说准备一会儿就让系统用治疗仪给他治疗的。

    她甚至想要把系统的存在告诉折春。

    但卫司雪最后控制住了,对着折春笑笑,说:“没关系的,伤口都好得差不多了。”

    “不是又重新撕裂开了吗?”折春手里拿着布巾,蘸了水之后给卫司雪将伤口清理了一下。

    并没有直接叫她出来,反正伤口已经弄湿,只要不泡到就好。

    折春用布巾给卫司雪擦洗肩膀,看着她的伤口说:“这伤恢复得很快。”

    “是啊,我身体一向很好。”确实是有一些超常地快,卫司雪不好解释。

    “是那个药的效果吗?”折春看卫司雪:“就是郡主和我每天都喝的那个……琉璃瓶里面装的药。”

    “我觉得很有用。”折春说:“这些天天气变化,我的旧疾也没有发作。”

    “那可太好了!”卫司雪喜出望外:“你那个病这些年搭进去的名贵药材数不胜数,就是死活没有起色。”

    “现在既然这个营养液有效果,你就多多的喝,反正有的是。”

    折春不动声色,又转到卫司雪的身后,给她擦洗后背。

    “郡主说是从江湖郎中手中得来,可我瞧着那琉璃瓶,并非凡品。”折春神色如常,简直像是在跟卫司雪拉家常一样套她的话。

    “我瞧着很喜欢,都留着呢。这个东西的名字叫营养液吗?”

    折春说他喜欢,卫司雪立刻就说:“玻璃瓶子而已,你留它做什么……”

    “什么是玻璃?”折春从卫司雪的肩头绕过来,歪着头看卫司雪:“是一种新的琉璃吗?”

    “郡主可否将那个江湖郎中介绍给我认识,我非常好奇,除了这种样式的瓶子,是否还能够做出其他的样式。”

    卫司雪感觉到折春的气息喷洒在她的侧颈,有一点紧张。

    如果真的要解释是解释不清楚的,卫司雪也不想跟折春编故事。

    顿了顿之后索性说道:“是一个云游江湖,居无定所,略通岐黄之术的术士。”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你还是不要见了吧。”

    折春动作顿了一下,眉梢微挑,继续擦洗,然后说道:“既然郡主不许我见,那便不见吧。”

    折春擦洗完卫司雪的后背,用布巾仔细将她伤口处的水迹擦干。

    然后又问卫司雪:“那折春能不能问一句,那位术士到底是男是女?”

    卫司雪本来还怕折春钻牛角尖,结果听他这么一问就忍不住笑出声。

    “女的,女的!”卫司雪为了哄折春,直接把系统定义为女。

    “放心吧,不论是男的还是女的,我都已经有你了。”

    卫司雪由衷地说道:“况且无论是男是女,有哪个能比得上你的厉害?”

    “哦?”折春扳过卫司雪的脸,“郡主觉得我很厉害吗?”

    折春凑近卫司雪,将鼻尖抵在卫司雪的鼻尖上,问她:“我哪里厉害?”

    卫司雪控制不住地去碰折春的嘴唇,折春躲了一下,然后又重新回来,停留在距离卫司雪不足一指的地方。

    卫司雪笑了笑:“哪儿都厉害。”

    “是吗?”折春站起来,卫司雪仰头看着折春。

    片刻之后,折春的外袍搭在了屏风之上,卫司雪连忙说道:“哎哎哎,这浴桶放不下两个人吧?”

    “我看挺小的,你进来水就都冒出去了,折春,兄弟?”

    “嘶……”。

    卫司雪抽了一口气,直勾勾地看着折春迈着长腿进了浴桶。

    “哗啦啦——”因为多了一个人的重量,浴桶中的水涌出了小半。

    卫司雪哎了一声,折春凑到了她的身边,捧着她的脸已经吻下来。

    “还没黑天……”。

    “刚才马车上也没黑天。”

    “所以说啊,都是白天!有点太那个什么了吧……”

    “可我是一个男倌啊。”折春扶着卫司雪的肩,不顾自己手心上的伤口碰水,只顾及着卫司雪的伤不要再碰到水。

    理所当然地说:“郡主买我的时候就该知道,男倌买来是做什么的。”

    “可是……”。

    “春风楼可是昼夜不停地开门,折春并不曾听说,这种事情分什么白天黑夜。”

    “我还要去找我哥!”

    卫司雪挣扎着最后一丝理智,用一只手指抵住了折春的锁骨。

    妄图转移话题:“你这伤,是怎么弄的,这么长一条?”

    “谁伤了你,我找他算账!”

    “那人现如今早已长眠地下,多谢郡主怜爱。”

    折春抓住卫司雪的一根手指,慢慢地连她的手一起攥进掌心。

    “我在马车上的时候,让郡主开心了吗?”

    卫司雪被他看得头昏脑胀,点了点头:“嗯。但是,但是现在时间不合适……”

    “凭什么郡主开心了,时间就合适,折春想要开心,时间就不合适了呢?”

    “郡主能不能让折春也开心一下?”

    “你在马车上……没开心吗?”

    “开心是开心的,但不尽兴。”折春将卫司雪搂进怀里,低头在她的肩膀上吮掉一滴水迹。

    “那怎么才能尽兴?”卫司雪眨了眨眼睛,睫毛被热气熏得湿漉漉的。

    她手按在折春的肩上,感觉到掌心之下的疤痕蹭在她的手心,有一些痒。

    “不知道,”折春说:“我这一辈子都没尽兴过,郡主帮帮我吧……”

    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温言软语地央求,不由拒绝又恰到好处的强硬,没有人能够拒绝的了。

    卫司雪现在就像那烽火戏诸侯的昏君,为博美人一笑,差点搭进去半条小命。

    当然,这半条小命不是尽兴进去的,而是尽兴了之后,她跟折春红洗漱间一出来,就发现卫司赫站在屋中。

    此刻天色已暗,屋内并没有点灯烛。卫司赫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虽然看不清脸色,却活像个即将索人命的修罗恶鬼。

    卫司雪当场被吓掉了半条小命。

 玩游戏(我觉得她昨晚三观已经重塑。。。)

    卫司赫知道今天卫司雪要进宫面圣; 本就非常担心,担心卫司雪那个和自己一脉相承的嘴,冒犯皇上。

    卫司雪就算被降罪了; 至少还有他兜着呢; 卫司赫最害怕的是卫司雪嘴上没有把门儿的; 将戎问枫给坑了。

    可他答应了卫司雪不掺和这件事情; 就只能在家中焦急地等待。

    估算着卫司雪差不多回来的时间; 卫司赫别提在端亲王府之中等的多心焦了。

    结果下人来报; 卫司雪从皇宫出来之后; 就只在王府门前停了下车; 之后就走了。

    倒是她的侍从来报了卫司赫一切顺利; 但是卫司赫简直被气到脑袋冒烟。

    他知道卫司雪去哪里,杀气腾腾地追过来; 然后进入了里屋之后; 听到了他不该听的东西。

    卫司赫真想把这两个不知羞耻、白日宣淫的狗东西一刀切了,但是他不可能闯进去,便气哼哼地退出来; 站到院子里等着。

    谁知道这一等; 就等了足足一个多时辰。

    卫司赫期间几次想要离开; 但是越想越气不过。

    最后实在忍无可忍; 他冲进去——两个人也正好出来了。

    卫司雪本来一张脸潮红得像是熟透的蜜桃,见到门外站着卫司赫的时候; 面色肉眼可见地白了下来。

    “哥……”卫司雪心比她现在的肾还虚。

    本来折春要抱她出来的; 不过卫司雪觉得不至于。她的身体好得很,绝不至于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女孩; 折腾得狠一点就走不了路了。

    她想起戎瑾玉站不起来那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

    因此卫司雪不肯让折春抱她。幸好没让折春抱着; 要不然卫司雪现在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卫司赫看着拉着手的两个人,脸色黑得快要滴墨汁了。

    卫司雪叫了卫司赫一声,卫司赫回以冷笑。

    反倒是尽兴过后的折春神色如常,对着卫司赫笑了笑,说:“王爷来了。”

    卫司赫对着折春冷哼。

    折春放开卫司雪,说:“郡主和王爷聊,我去给你们倒茶。”

    折春说着,拿着屋子里的茶壶便出去了。

    卫司雪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像个偷吃了油的老鼠一样,贼眉鼠眼不敢和卫司赫对视。

    “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卫司雪硬着头皮走向卫司赫,身体紧绷,防止卫司赫和她动手。

    卫司赫当然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和卫司雪动手。只是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就这么纵着他缠着你,不分轻重缓急,你可知我在家中等了你多久,站在院子里又等了你多久!”

    “对不起,对不起,”卫司雪说:“哥,你别生气,我……咳。”

    “我已经成功把婚事退了,也和皇帝说明了我不能成孕的事情,以后他都不会试图利用我联姻了。”

    “哥,我本来是回家了的,但是……”卫司雪把自己说进了死胡同,憋得满脸通红。

    卫司赫冷眼看着她,等着她解释。正这时候,去倒茶的折春飞快折返,拯救卫司雪于尴尬。

    “王爷,郡主,坐下喝茶,慢慢聊。”折春说:“王爷莫要责怪郡主,咳咳咳……”

    折春放下茶之后掩着唇,咳得像模像样。

    “是我不自量力,去接郡主,结果今日风凉,旧疾复发。”折春说:“郡主怜惜,这才令人驾车回来,让我喝药。”

    “王爷恕罪。”折春给他倒了一杯茶,推到他的面前。

    卫司赫抬头看向折春,简直不知道做什么表情。

    要不是折春眼角眉梢都是未散的春情,卫司赫真要给他这张口就来的能耐叫个好了。

    卫司赫也是个男人,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儿。折春现在这个样子,就算再怎么收敛伪装,也挡不住他散发出来的餍足。

    偏偏这种事情卫司赫并不能刨根问底的追究,他就只能憋着火,抓着茶杯一饮而尽。

    折春看了卫司雪一眼,在卫司赫看不到的角度,对着卫司雪眨了眨眼。

    卫司雪咬了咬嘴唇,强忍住笑意,满含警告地瞪了折春一眼。

    折春是非常有眼色的,帮卫司雪解了围,就迅速借口去添炭火出了屋子。

    桌边就剩下卫司雪和卫司赫,卫司赫喝了两杯茶,把那股火气压下去,沉着脸问卫司雪:“你今天在皇上面前都说了什么,跟我复述一遍。”

    卫司雪不敢再惹卫司赫生气,乖乖地将今天她在崇德大殿之上说的话,跟卫司赫说了。

    卫司赫听完之后眉头稍霁,看着卫司雪说:“总算是长了一回脑子。”

    卫司雪对着卫司赫嬉皮笑脸,卫司赫忍不住抬手照她的脑袋敲了一下。

    卫司雪连忙收敛,卫司赫回头看了一眼,起身将房门给关上。

    这才重新回到卫司雪身边,满脸严肃地跟她说:“你不能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他并不像你看到的那么单纯,否则他如何能在长公主的手中逃出生天?”

    “像你这种傻狗,在他那种老狐狸面前根本不够看。”卫司赫说:“雪儿,你自小无论喜欢什么东西,哥哥从来不干涉。”

    “这一次哥哥也不干涉。”卫司赫说:“但是……情爱一事上,若想要立于不败之地,切忌沉迷。”

    “你的性子执拗非常,若有朝一日……他能够轻轻松松地抽身,可你不能。”

    卫司赫苦口婆心,教他妹妹情爱之术:“所以你只管享受,莫要太动真情。”

    卫司雪本来嗯嗯啊啊地答应着,听到卫司赫说有朝一日折春能够轻松抽身,卫司雪立刻就说:“他敢!”

    “他不会的哥哥,他很了解我的。”卫司雪说:“他若敢负我,我直接将他劈了!”

    “劈了之后呢?”卫司赫说:“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能将他杀了,可是若你真的动了真情,杀了他之后你还能活吗?”

    卫司雪的表情立刻就迟疑了,她想象了一下若是折春负她,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折春。

    因为她没办法像戎问枫原谅她一样,去原谅折春,让折春跟别人在一起。

    可是杀了折春之后的事情,卫司雪没有想过。

    或者说她无法想象。

    卫司赫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喝了一口看着卫司雪。

    卫司雪从那种可怕的想象当中抽离出来,晃了晃脑袋说:“哥,他不会负我的。他特别喜欢我。”

    卫司雪说:“他从三年之前就喜欢我,对我是一见钟情,跟我一样!”

    “他……”。

    “他从三年之前就喜欢你,他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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