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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当我夫君瞎了眼-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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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颂月不信她,但?是?信出身名门、温柔贤淑的袁书屏。
  她转向袁书屏求证。
  袁书屏抚着高?高?隆起的小腹,眉眼温柔,正要开口?,闻人惊阙淡淡道:“六妹以为我眼瞎了,耳朵也聋了吗?”
  听见这话,江颂月心?尖一痛,急忙再去轻拍着他安慰。
  不必问了,闻人雨棠就是?骂了。
  闻人雨棠急了,“我没骂你,也没这样讲!你不要冤枉我!”
  她一开口?,江颂月更加恼怒,愤然反问:“你没骂他、没这样说,那就是?我夫君在诬陷你了?”
  一个是?光风霁月的温雅君子,一个是?以娇纵闻名的娇蛮千金,任谁都不会相信这番说辞。
  闻人雨棠自己也犹豫了起来,怎么?看,都像是?她在说谎。
  但?她又很确定自己没有,“我没……”
  江颂月不想听她说话,冷声道:“这次是?我夫君诬陷你,以前呢?你怎么?不说以前你闯出的祸事,都是?他诬陷你的呢?”
  “你、你……”闻人雨棠气结。
  以前江颂月对闻人雨棠多有忍耐,是?因为被针对的只有她自己,她出身低,不能与国公府的千金硬碰硬。
  今时不同往日?,她成了闻人雨棠的嫂嫂,本就能教?训她,何况她骂的是?闻人惊阙。
  江颂月承诺过要对他好的,绝不能容忍有人欺辱闻人惊阙。
  嘲讽过闻人雨棠,她扶着闻人惊阙,声音软下来,与前一刻判若两人,道:“咱们去前厅,等大伯、大伯娘回来了,就把今日?事告知于他们,让他们来管教?这个女儿!”
  闻人惊阙“嗯”了一声随她转身,见正对面,闻人慕松大步跨来,身旁跟着的是?原本守在避风亭外的侍女。
  看样子是?喊人来主持公道的。
  这位三公子是?闻人雨棠的同胞兄长,年长她七岁,长兄如父,倒是?能代替父母管教?妹妹。
  江颂月与他不熟,只听说过他行?事严谨、油盐不进的古板性格与冷淡的性子。
  因拿不定主意他会护着闻人雨棠还是?秉公处理,心?有顾虑,立刻拉住了闻人惊阙。
  避风亭中?的二人也瞧见了他,比江颂月的反应更夸张,闻人雨棠白了脸,往后?一退,躲到了袁书屏身后?。
  “三嫂,你帮我说说话啊……”她惊慌哀求。
  “别怕。”袁书屏安慰,“你三哥不打人的,最多教?训你几句,罚你抄书、把你关进祠堂。”
  闻人雨棠才从祠堂出来没几日?,掰着手?指算了算,这几个月来,她几乎是?住在祠堂里了。
  前几个月天暖就够折磨人了,后?面冷气再降,冷汤冷水难下肚,木板床冻得人无法安眠,再被关进萧条凄清的祠堂,能要了她的命!
  闻人雨棠自幼娇宠,对着爹娘能耍赖撒娇,对上这个冷脸兄长,就只有挨罚的份了。
  她一急,又哀声求道:“我知道错了,我与五哥道歉,不要进祠堂,……三嫂,你与三哥说,我不要进祠堂!”
  袁书屏被她吵得头疼,按下她抓在自己小臂上的手?,道:“你三哥决定的事,我插不了手?。”
  “你怎么?插不了手?,你俩是?夫妻!”闻人雨棠急道,“你瞧瞧江颂月,她都能了,你怎么?不能!”
  袁书屏嘴角一僵,看着冷着脸走到亭外的夫君,面向焦急惊怕的闻人雨棠,柔声道:“妹妹别急,我帮你就是?了……你看着我,听我说……”
  闻人雨棠转过来。
  袁书屏抬起手?温柔地摸着她的娇嫩面颊,余光扫见闻人慕松那张俊秀的死人脸,声音更加轻柔,“以后?再说话,记得先过脑子。”
  说完,手?掌忽地抬高?,“啪”的一声,狠狠扇在闻人雨棠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庭院。
  正与闻人慕松行?礼的江颂月惊得扭头,看见袁书屏揉着手?掌,而闻人雨棠捂着侧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发现所有人都在看她,袁书屏从容依旧,一手?护在肚子上,另一手?扶着亭柱慢腾腾走下来,艰难地对着江颂月与闻人惊阙行?礼,低柔道:“六妹口?出不敬,我已教?训过她,以后?也会严加管教?,还请五弟、弟妹,饶她这一回。”
  礼罢,她扶着腰看江颂月。
  江颂月懵懂地向闻人惊阙寻求意见,想起他看不见,忙又面朝闻人慕松。
  只见闻人慕松皱着眉道:“对兄嫂不敬,该打。”
  闻人雨棠颤颤抬头,扫视几人一眼,捂着脸呜咽跑开了。
  。
  江颂月急着带闻人惊阙去见小侯爷与司徒少靖,可事与愿违,这日?先是?闻人惊阙被辅国公喊去,再是?遇上闻人雨棠欺辱人,好不容易解决了这事,人又被闻人慕松喊去。
  怕闻人惊阙无聊,或是?被人怠慢,江颂月不放心?将人独自留在府中?,只得等着他了。
  兄弟二人在梅树旁说事,江颂月与袁书屏坐在避风亭中?,手?边是?侍婢重?新奉上的热茶、瓜果。
  早在与闻人惊阙成亲前,江颂月就听过她的美名,是?个识大体、淑仪无双的世家贵女。
  这种贵女,江颂月再修炼十年,也难望其项背。
  成为妯娌后?,两人也仅仅简单见过几面,并不熟悉。
  今日?骤见她一巴掌扇哭闻人雨棠,江颂月受到很大的惊吓,进而意识到,真正名门出身的姑娘,就该如此,明事理,要仪态有仪态,有威仪有威仪。
  因这事,江颂月对她颇有敬意,处着更加谨慎。
  “六妹口?无遮拦惯了,今日?我打了她一巴掌,晚些时候也会与母亲说道一二,还请弟妹念在她年纪小的份上,原谅她这一回。”
  江颂月道:“三嫂这么?说了,那就听三嫂的。”
  除了原谅,她也没别的办法了,总不能将人暴打一顿,或者骂回去吧?
  江颂月不会与这种门第的姑娘聊天,说完就拘谨地坐着,不知说什么?了。
  可袁书屏瞧着有许多话想与她说,“弟妹觉得五弟他们在说什么??”
  江颂月老实?摇头,“不知道。”
  “回去后?,你会问五弟吗?”
  江颂月奇怪地瞟了她一眼,道:“看是?什么?事吧,若是?大事,玉镜自会与我说,若是?小事,不说也成。”
  “弟妹与五弟的感情?真好。”袁书屏感叹一声,望望垂帘外的两道英挺人影,又问,“你觉得他们兄弟像吗?”
  江颂月还在琢磨她上一句呢,这怎么?就叫感情?好了?难道他俩的感情?不好吗?
  还大着肚子呢……
  她偷觑着那秋衫都遮不住的大肚子,心?里直嘀咕,感情?不好怎么?怀孕?
  “弟妹?”
  江颂月回神,道:“好像是?有点?不大像……”
  两兄弟站一起,光远远看着神态就能发现不同,跟面无表情?的闻人慕松比起来,闻人惊阙浅笑安然,周身环绕着温柔春风似的。
  “以前我觉得他俩是?一个样,五弟成婚之后?,我又觉得他们不像。你说,为什么?不像呢?”
  江颂月听着她的话,心?里有些茫然,这性情?千差万别的兄弟,哪里有相像之处?
  袁书屏继续看着不远处的人影,根本没在意她的迷惑,又道:“他二人都是?自小离开父母,被祖父带去槐江抚养长大的,从小到大,念的书、习的武,都是?一样的,如今怎么?会相差这么?远?”
  江颂月听得一怔,急忙问:“你说玉镜他……”
  “难道问题出在五弟离京的那几年?”
  江颂月一个疑问没解决,又冒出第二个,“什么?离京的几年?谁?去了哪儿?”
  袁书屏好像才反应过来她在身旁,“哦”了一声,道:“五弟啊,他十七岁时离开京城,在外漂泊了两年,至今无人知晓他去了哪儿。”
  这番话勾起了江颂月的好奇心?,她知道闻人惊阙的名号是?近几年,五六年前的闻人惊阙身处何处、做了什么?,她丝毫不知。
  一个世家公子独身离京,消失两年,他能去哪儿?
  “弟妹,你若好奇,回去可以问问他,看他会不会与你说。”
  “嗯……”江颂月含糊答了,隔着避风亭中?的纱帘看见闻人两兄弟说完了话,一个远离,一个朝这儿走来,她忙与袁书屏告辞,“三嫂坐着,我与玉镜还有事,先离开了。”
  江颂月匆匆道别,小跑到闻人惊阙身边时,他恰好被碎石绊了下,往前打了个趔趄,被江颂月撑住了身子。
  “当心?些啊,别着急。”江颂月小声责怪,“幸好我来的及时……”
  闻人惊阙半抱着她,手?掌轻覆在她后?背上,见她没有过激反应,含笑道,“是?,幸好你来的及时……”


第36章 撕扯
  在避风亭那儿耗的时间久了些; 回到凝光院,竟临近晌午了,这?时间点?儿去别人府上?拜访; 不合礼数。
  江颂月把闻人惊阙安顿在外间的软榻上?,拧了帕子给?他擦手,道:“时间晚了点?儿,等用过?午膳,下午再去见小侯爷吧?”
  闻人惊阙还是那句话,“都听你?的。”
  百依百顺; 江颂月很满意,又问:“祖父找你是为什么事?”
  闻人惊阙停顿了下; 道:“问我带你?去大理寺做什么。”
  江颂月还?以为辅国公?追究的是自己带闻人惊阙回府多住一宿的事呢,闻言松了口气; 继续问:“三哥找你?又是什么事?”
  “除了为六妹的事与?我赔不是; 也在问我昨日?为何带你?去大理寺。”
  “他们没说不许吧?”
  “没有; 陛下准许的事,没人能反对。”
  江颂月彻底放心了,细慢地?将闻人惊阙十指手指一根根擦洗干净; 瞧见他无名指甲上?的白月牙,顺手在他手指上?捏了捏。
  指甲是硬的; 但指腹很软。
  捏了几下,她将闻人惊阙的手掌整个翻来; 挨个捏他指腹。
  从小指捏到大拇指,闻人惊阙笑,她也跟着?笑。
  笑着?笑着?; 江颂月瞧见了他虎口处的薄薄的茧子,愣了愣; 想起袁书?屏说的那些话。
  “你?习过?武吗?”
  闻人惊阙嘴角的笑意不变,从容道:“我们年长的几兄弟,十五岁之前都是跟着?祖父的。祖父要求严苛,读书?作画、骑射围猎,都是要精通的。”
  江颂月惊讶,“你?还?会打猎?”
  闻人惊阙也奇了,“去年秋猎,你?不是也去了吗?没瞧见我?”
  江颂月眨眨眼,用力回想,朦胧记起去年的确有过?一场秋猎,她跟着?太后去了。
  还?记得捕获猎物最多的是陈瞩,其次是小侯爷。
  她将帕子递给?侍婢,让人全部都退下,然后抓着?闻人惊阙的手臂靠近,悄声道:“那不都是提前分配好的吗?”
  别人就?不说了,在场那么多青年武将,全都输给?久坐宫中的陈瞩?
  就?当陈瞩文?韬武略,骑射围猎亦是骁勇无敌好了……排在陈瞩之后的,是彼时未满十五岁、不学?无术的小侯爷,是不是太假了?
  看到陶宿锦拖着?猎物出现,她就?没了兴致,借口头疼回帐中歇着?去了。
  听她忆完去年秋猎的景象,闻人惊阙沉默许久,道:“是,也是……”
  说着?,他的手一抽,让江颂月摸了个空。
  江颂月觉得他有点?怪,想问他怎么忽然不高兴了,一转眼,瞧见二人衣摆和鞋面都沾了水迹。
  雨水在清晨停下,但院中湿漉漉的,两人出去走了一圈,身上?都被露珠打湿了。
  没湿透,但江颂月怕着?凉,就?换个衣裳和绣鞋的事,她懒得喊侍婢进来伺候,道:“衣裳沾了露水……你?先坐着?,我去里面换衣裳。我换好了,再喊小厮来给?你?换。”
  给?闻人惊阙倒了盏茶水放在他手边,江颂月就?进到内室了。
  内外室间摆放着?一扇春日?花鸟织锦折屏,两边有着?轻盈的纱幔。
  闻人惊阙就?见纱幔轻晃着?遮在了折屏外,纱屏上?盛放的牡丹半遮半掩,勾得人心中瘙痒难耐。
  江颂月不知?他的反应,在里面道:“方才三嫂与?我说了些你?的事,正好我有点?好奇,你?与?我说说,你?消失不见的那两年,是去了哪儿?”
  闻人惊阙耳力好,在清泉一样悦耳的声音中,听见其中夹杂着?的窸窣的衣物摩擦声。
  他凝目盯着?那扇折屏,半晌没有动静。
  “人呢?”江颂月在里面呼唤。
  闻人惊阙重重吐息,目光转开,端起手边的茶水抿了一口,道:“遇见了四叔,跟他一块儿出去走了走。”
  江颂月想起那个放荡不羁的四叔,记起这?事还?没问清呢。
  成?亲才几日?,她身上?就?堆积了许多事,照顾闻人惊阙与?祖母、调查山匪、经营商铺,现在再加上?国公?府里鸡飞狗跳的争吵,这?日?子比以前在家中繁忙多了。
  想到这?儿,她叹口气,继续问:“一走就?是两年,去了哪儿?”
  外面静了片刻,传来声音:“许多地?方,云州、江波府等等,都有。”
  “云州?”熟悉的地?名让江颂月精神振奋起来。
  她曾有三年跟着?宋寡妇住在云州,算算时间,与?闻人惊阙在云州的时间有重叠。
  说不定两人早早碰过?面呢!
  这?样一想,她穿衣裳的速度快了许多。
  系好衣带出来,刚要说话,侍婢匆匆赶来,道:“小侯爷来了!”
  微弱的日?头正升到头顶,显然陶宿锦不管什么失礼不失礼的,想来就?来了,这?回正赶上?国公?府的午膳。
  江颂月本打算午后去见他的,他来了,省得自己跑一趟了。
  她扶起闻人惊阙就?往偏厅去。
  闻人惊阙站是站起来了,却不往外走,而是问:“现在就?去见他?”
  衣裳不给?换了?没问明白的事不问了?就?算提到了云州,也不在乎了?
  “他嘴碎,先应付过?他,把他赶走了咱们再慢慢说……不对,你?还?没换衣裳呢……”
  江颂月怕他着?凉,也怕陶宿锦乱说话,道:“要不我先去见他,你?留下更衣?”
  “我这?衣裳颜色深,显得水迹重,其实没湿。我陪你?一起去见他。”
  江颂月记得他婚前说过?的话呢,他不喜欢自己去见小侯爷,再者说,仅仅是衣摆上?沾点?儿露水,他都说没湿到里面了,就?答应了他。
  但闻人惊阙还?是不肯走,目光从江颂月凌乱的衣襟口一扫而过?,道:“我的衣裳是不是不够整齐?月萝,你?给?我检查检查,别让我在人前失了仪态。”
  江颂月给?他理了衣裳,又要牵着?他往外走。
  好在闻人惊阙那话没点?醒她,但是提醒了一旁的侍婢。
  侍婢上?前,悄声道:“县主,你?的衣裳……”
  江颂月低头一看,忙不迭地?将衣襟整理好,这?回再牵闻人惊阙,他就?乖顺地?跟着?了。
  。
  陶宿锦在辅国公?众人眼中,不过?是个顽劣后辈,犯不着?让人亲自来招待。他点?明是来见江颂月与?闻人惊阙的,就?被直接带到偏厅了。
  饮了两口茶,他“呸呸”吐出茶叶,等来了想见的人。
  “我娘受了寒,今早我在家陪她解闷呢,就?没出来。你?问我那侍卫做什么?可是知?道了他的行迹?还?有你?昨日?去哪儿?我跑了好几个地?方寻你?,都没找到……”
  江颂月觉得他的聒噪程度,与?闻人雨棠不相上?下。
  未免耳朵起茧子,她来不及扶闻人惊阙坐好,就?道:“有事出去了。我问你?,你?那侍卫是从哪儿找来的?”
  “大街上?遇见的,我瞧他身手不错,就?带回去了。”
  江颂月听得好生无言,得亏侯府没与?人结什么仇怨,否则有他这?么大个漏洞摆着?,千百个侍卫也防不住来寻仇的人。
  “可还?记得他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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