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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当我夫君瞎了眼-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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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桃结结巴巴:“里、里面有个女人,没、没穿衣裳……”
  “轰”的一下,江颂月如遭雷击,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呆滞地站着,没了任何反应。
  侍婢和闻声而来的小厮面面相觑,一句话?不敢说。
  “是我没用,我是个废物……”闻人惊阙退后一步,踩在了碎瓷片上?,脚下发?出刺耳的瓷片摩擦声。
  “我是个脏男人……”
  江颂月脸色苍白,身形摇晃了几下,撑着桌角站住。
  她紧咬着牙关才能止住齿间的战栗,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燃烧着怒火,道:“立刻把院中所有人找来!”
  “是!”青桃第一个回神,推着侍婢让他们出去?找人。
  江颂月恨得眼圈发?红,想叱骂始作?俑者,想细问闻人惊阙其中细节,所有的怒火都在看见?他苍白的脸色与狼狈模样后,转化成心痛。
  她取来外衣给闻人惊阙披上?,将他往里面带去?,安置在唯一完好?的椅子上?。
  然后取来帕子,为他擦脸前问:“是她强迫你的,你不是自愿的?”
  闻人惊阙仰着脸,无神的双目中划过一丝痛楚,闭眼,绝望道:“我不是自愿的。”
  江颂月咬着唇,半晌,靠近他,僵硬地用帕子擦拭他的面颊。
  在寒冰般的气氛中擦拭到第二下,闻人惊阙道:“我沐浴后回屋,发?现?床上?有人,我以为是你回来了……她扑上?来撕扯我的衣裳,被我打晕……被一个女人用强,月萝,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是,是她欺负你看不见?……”江颂月眼中滚动着屈辱的泪光,咬着牙安慰。
  她这十几年的人生中,只有两次如此愤怒。
  第一次是贺笳生的背信弃义,第二次便?是今日。
  有人趁着她离开,意图欺辱眼盲的闻人惊阙。
  最早闻人惊阙说过,府中有人因他看不见?而轻慢他,江颂月一直以为他在说谎。今日确定了,的确有这样的人。
  他把闻人惊阙当成什么?
  “我躲开了,没让她亲着,可是被她抓破了脖子。月萝,你会?嫌弃我吗……”
  江颂月满心愤恨,在闻人惊阙第二次强调未被人得手?时,才反应过来,呆愣问:“她没得逞?”
  闻人惊阙默然,随后语调一扬,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不至于弱成那样吧?”
  江颂月:“……”
  那一副天?塌了的悲苦表情,加上?凌乱的衣裳和狼藉的房间,任谁都会?以为他是被糟蹋了好?吧?
  这时进到内室收拾残局的青桃跑了出来,慌不择言地作?证:“没有、没有!县主,那姑娘身上?干干净净,所以姑爷也还是干净的!”
  闻人惊阙:“……”
  他是问过江颂月会?不会?嫌自己脏,但没想过会?被用“干净”形容。
  江颂月呆愣愣的,好?一会?儿,迟钝地反应过来,“哦……”
  夫妻二人一坐一站立,这会?儿都有点?尴尬。
  最后是江颂月先有动作?,她收了帕子,手?捧着闻人惊阙的双颊,在他额头上?重?重?亲了一下,毅然道:“没被糟蹋咱们也得把帐算清楚!不怕,我给你做主!”
  “若是得不到应有的正?义呢?”
  得不到应有的正?义,因为这事?的幕后主使是府中说一不二的人。
  江颂月脑中浮现?中辅国公那张威严的面孔,面色一沉,道:“那咱们就?走?!不在这破地方待着了!我带你回江家去?!”


第63章 回家
  江颂月在嫁进来之前就计划着回江家; 以前?没提,是为了闻人惊阙的脸面,是不想他为难。
  今日这一场蓄意谋之的恶心事; 是轻慢闻人惊阙,也是对她的蔑视。
  泥人尚有三分血性,江颂月再也忍受不住,恨不得立刻跳出这肮脏的府邸,与?它?割断,老死不相?往来。
  “我带你回家!”
  她重?复了一遍; 坚定的语气在看?见房间外下人手中提着的带有府邸标志的灯笼后,松动了几分。
  这里人情冷漠; 得不到该有的敬重?,辅国公满是掌控欲的行为令人作呕; 可这到底是闻人惊阙的家; 有他的血亲。
  他会愿意离开吗?
  江颂月心里打鼓; 因为突然?记起明日就是除夜,另换新岁,一家人要坐在一起守岁到天明的。
  换成别?的日子; 闻人惊阙或许是愿意跟她走的,遇上这样一年一次的佳节; 纵是愿意与?她去江家,恐怕也只是待上一日就回来……
  “好啊; 正好可以陪祖母守岁。”闻人惊阙的声音传入耳中,“几时动身?”
  江颂月先是一惊,再是喜得嘴角直往上翘。
  但她还是坚守住了理智; 与?闻人惊阙确认:“不回来守岁吗?你爹、你祖父那边,能答应吗?”
  “都?这样了; 还管那么多做什么?”闻人惊阙道,“今日这样对我,是我侥幸逃过一劫,万一下回换成了春/药、将我绑起呢?月萝,你就不怕我真?被人糟蹋了吗?我的清白?在你眼中……”
  “怕!重?要的!”听他有斤斤计较的趋向,江颂月赶忙抚着他胸口服软,“那我现在就让人收拾东西?”
  闻人惊阙锁着眉头,低咳两下,拢紧衣襟,无?力?道:“尽快吧。”
  “嗯。”江颂月怕他冻着,把事情吩咐下后,扶着他去内室更衣。
  那名女子已被抬出去,剩下凌乱的床榻、拖拽在地上的寝被和东倒西歪的桌椅。
  江颂月想象了下当时的情景,心里又酸又疼,拽着闻人惊阙的衣裳小声问:“她都?碰你哪儿?了?”
  闻人惊阙一歪脖子,露出三道血痕,“这儿?。”
  “别?的地方一点没碰到?”
  “没有。我当那是你,猜你肯定与?三嫂说了我的不是,故意疏冷你想让你与?我说些好听的,所以根本没靠近。她挪过来,我闻见味道不对,立刻就躲开了,没让她碰着别?的地方。”
  江颂月惊呼:“你还想与?我生气?你是有多小气啊!”
  “这样不好吗?”
  放在平常是不好的,今日却很让江颂月满意。
  “好好好。”她连说好几遍,踮着脚在闻人惊阙脖子处的血痕吹了吹,温声细语道,“不疼不疼,过两日就好了。”
  给闻人惊阙穿好衣裳、按坐在梳妆台前?重?新束发,很快就恢复成往日那个得体优雅的贵胄公子了。
  江颂月扶着他出门,在灯火通明的庭院中俯视着众多下人,一一扫视后,她问长琴:“屋中那个女人是怎么进来的?”
  她自己的人手?已由青桃盘问过,每一个都?按部就班地忙着,今夜负责守夜的是凝光院原有的侍婢,这些人全部由长琴安排。
  “少夫人息怒!公子息怒!”
  长琴“噗通”一声跪下,除了叩首求饶,别?的一句话不敢说。
  其余下人见状,接二连三地跪下,不多时,就跪倒了一片。
  每个人都?在求饶,每个人都?对始作俑者闭口不谈。
  不回答,便是表明他们的立场了。
  江颂月不再询问,清点过自己的人手?,确认行囊简单整理好了,即刻便要离府。
  至于凝光院的其余人,“既有新的主子,你们就追随他去吧。”
  他们这边闹出的响动不算小,但府中多数人都?沉浸在袁书?屏产女的喜讯中,没太多人注意这边,加上头上没有能管事的长辈,一直到离开时,才有人拦住。
  来的是闻人慕松,看?见整装待发的两人与?凄声求饶的下人,问:“要去……”
  “三哥先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吧。”说出两个字,就被江颂月出言打断。
  江颂月冷眼道,“幸好今日三嫂母女平安,否则你就是下十八层地狱也难辞其咎。”
  袁书?屏从傍晚痛到近子时才生出孩子,中间数次险些疼晕过去。
  江颂月懵懵懂懂地陪着身边,清楚听见她昏睡前?听说闻人慕松仍未归来后,带着恨意的低语。
  “……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兄嫂二人感情很好的认知,在今日推翻。
  发妻生孩子痛苦几个时辰,他忙于公务不管不问,回来后不去守着妻子,反来管别?人的闲事。
  见闻人慕松的冷脸皱起,江颂月紧着眉心,厌恶地转开脸,扶着闻人惊阙就往外走。
  擦肩而过时,闻人慕松道:“你就这么走了?”
  闻人惊阙停步,偏过脸问:“不然?呢?”
  “祖父不会让你就这么离开的。”
  闻人惊阙笑?了,下一句话未出口,就被扯了衣袖。
  江颂月道:“别?理他!”
  “嗯。”闻人惊阙立刻改变了态度,跟着江颂月往外走。
  两人走出一段距离,闻人慕松听见江颂月用嫌弃的口吻说道:“做人兄长,不知照顾妹妹,做人丈夫,不知疼爱妻子。他必定也做不成好爹……你以后少与?他讲话……若是学成他那样,你看?我还对不对你好……”
  闻人惊阙应和,“不学他,以后不与?他讲话了。你也别?总是威胁我……”
  凝光院中,烛灯亮如白?昼,闻人慕松扫了眼地上跪着的众多侍婢小厮,负手?离去。
  管家紧跟在他身侧,低声问:“就这样让五公子离开吗?国公爷那边……”
  “他要走,你拦不住。”闻人慕松淡淡道,“如实与?祖父说了就是。”
  管家踯躅了下,重?重?一点头,拐去找辅国公了。
  而闻人慕松于转角处偏头,瞥了眼杂乱萧条的凝光院,恍惚见眼前?画面与?数年前?闻人惊阙离家后的情形重?叠。
  那时他以为闻人惊阙会一去不回。
  “他会回来的。”闻人慕松低声自语。
  祖父会让他回来的。
  。
  因袁书?屏生女这一遭变故,府中下人全都?提神到半夜,目睹二人夜间离府的人很多,无?一人敢阻拦。
  闻人两姐妹倒是听到消息出来了,一个记得先前?江颂月说过不算朋友的话,赌气不愿上前?询问。一个不知事情始末,寻人打听去了,得知原委后,兄嫂已踏出府门。
  子时将过,冬夜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呼呼大睡的江府门童被叩门声吵醒,以为是闹鬼了,半天没敢出声。
  直到听清是江颂月的声音,慌忙打开府门,在微弱的灯笼光下瞧见堆满行囊的马车,与?立在寒气中的众多侍婢,恍惚觉得自己在做梦。
  “喊人来搬行李,别?惊动了祖母。”江颂月吩咐。
  她是想尽量不惊动江老夫人的,可老人家睡眠浅,她的院子离得又近,刚回到闺房坐下,江老夫人那边就喊人点了灯。
  冬日寒冷的夜晚大动干戈地回府,江老夫人第一想法?是江颂月被人欺负,被人赶出来的,没进屋就震怒出声:“哪个王八犊子敢欺负我孙女儿?!云翘呢?带上人咱们去国公府!”
  江老夫人当年持家是没有靠山的,什么人心险恶都?见识过,就这一个孙女儿?,万不能在别?人那受了苦。
  大户人家要脸面,她不要,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这一声怒喝老当益壮,惊到了屋里的闻人惊阙。
  江颂月一见祖母本性暴露,慌忙跑出去。
  先让祖母忍着火气,她返回屋中,与?闻人惊阙道:“你先沐浴,我与?祖母说几句话就回来。”
  这次她长了教?训,不敢让闻人惊阙独自待太久,粗略与?祖母解释过后,把人撵回去睡觉,急匆匆回来了。
  这一宿闹得所有人鸡犬不宁,洗漱过后,真?正放松地躺下,已经是寅时了,再有一个时辰,就算清晨了。
  江颂月躺在最?让她安心的床榻上,身边所有的事物都?是陪伴她许久、最?让她熟悉的。
  她心底松快,回忆着今日慌乱的一晚上,脚踩云端一样,有点不真?实之感。
  昨日她还在为要让祖母孤独守岁而内疚,今日竟然?就这么把闻人惊阙带回家了?
  江颂月睡不着,翻过身盯着闻人惊阙看?,看?他如画的眉眼、绯红双唇与?白?净的脸庞,越看?心里越喜欢,嘴角一扬,又瞧见他脖颈处的抓痕。
  这里她不喜欢。
  江颂月伸出手?,搭在闻人惊阙脖子上,用指腹在上面轻抚着。
  闻人惊阙睁眼,“做什么?”
  江颂月道:“先前?忘了问你,除了被抓伤,有没有摔倒磕碰到哪里?疼不疼?”
  闻人惊阙想趁此时机使个苦肉计,让江颂月更加心疼他,可在心底权衡了下,觉得被人锁屋中强迫已经足够丢脸,再摔着……过于软弱了。
  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要面子的。
  斟酌后,他道:“是磕碰了几下。我记得屋里摆设,特别?注意着,没磕疼。”
  “哦。”江颂月收回手?。
  停了会儿?,她翻身下榻,“我去喝点儿?水。”
  闻人惊阙隔着床幔,看?见江颂月走到圆桌旁,她啜饮了几口茶水,然?后取下灯罩。
  “呼”的一下,寝屋陷入黑暗。
  闻人惊阙不该知晓光线的明暗,自然?不能去问江颂月这是何意。
  他在黑暗中睁着眼,朦胧看?见床幔掀开,江颂月上了榻,背过身去,仔细地将床幔遮得寸光不透。
  接着是阵窸窣声响,很快,江颂月钻进寝被。
  “好冷,你搂着我。”
  柔软的身子贴近,闻人惊阙轻笑?,依言朝她搂去,在手?掌触及到光滑肌肤的瞬间,心尖一跳,呼吸陡急。
  他的手?僵硬地张着,久久没有移动。
  江颂月则是搂紧了他,摸黑凑到他脖颈处,小猫舔食一样亲了亲,呼出的甜腻气息扑在他喉结上,惹得他脖颈上青筋暴起。
  “……换成我这样,你就不会推开了……是不是?”
  闻人惊阙手?臂绷紧着,没有说什么。
  不说话不动弹,弄得江颂月不好意思了。
  她趴在闻人惊阙身上静了会儿?,手?从闻人惊阙脖子上往下摸,寻到衣襟口,指尖带着星火,一路摸到寝衣系带,用力?将其扯松。
  见闻人惊阙依然?没动作,她小声问:“……你不想吗……”
  闻人惊阙哪里是不想,他是记起一件事,低哑问道:“真?的要提早怀孕?”
  江颂月怔了怔,道:“真?怀了……怀了就生下来,不差那一两年……”
  闻人惊阙“嗯”了一声,重?重?喘了两下,倏地翻身将二人形式对调。
  感受着怀中颤动的身子,低头亲吻的同时,他的手?掌放肆地侵略起来,碰到了江颂月背后的绑带。
  那根细细的绑带在闻人惊阙脑中盘旋了很久,今日他终于能如想象中的那样动手?。他的指尖勾着绑带,眼眸眯起,粗暴地一扯,“啪”的一声轻响,绑带应声而断。
  江颂月战栗着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呼,闭上眼,咬着唇承受。
  闻人惊阙察觉到她的紧张,动作放轻,耐心地亲吻抚摸,等她松了口,才缓慢往下。
  他被拖入情动的深渊,凭着本能一步步掠夺,在一切渐入佳境时,忽然?听见头顶江颂月颤抖的声音,“他们、他们让你受委屈……”
  “……我疼你……我不让你受委屈……”
  江颂月声音很小,带着小心翼翼的安慰,和对初次亲密的惊惶不安。
  闻人惊阙猝不及防听见这话,心头一震,瞬间从翻腾的心潮中清醒。
  他浑身紧绷,心口好似被人点燃了一团火,很暖,也很烫,让他放不下、挪不开。
  不该这样的。
  江颂月不知他为什么不动了,急喘了几下,手?从他脊背移到后脑,颤颤地轻轻抓了抓他发尾。
  “……天亮了。”闻人惊阙忽然?这么说。
  像是在应证他的话,庭院中传来早起的下人们的脚步声与?窃窃交谈。
  江颂月愣了下,透过床幔,隐约见外面有蒙蒙的光亮,尚在辨认那是外面的灯笼光,还是微弱天光,冷不防地,被闻人惊阙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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