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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当我夫君瞎了眼-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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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是不喜欢被人编排私事。
  “再说了?,事情?之所以传得有模有样,是闻人惊阙自己不去辩解的,怨不得别人。”
  钱双瑛怕江颂月一时?心软,日后悔恨,继续提醒,“外面可?是已?经开了?赌坊,许多人赌不出一个月,你就会屈服于国公府的权势,腆着脸回去伺候闻人惊阙呢。”
  江颂月腾地站起?,怒道:“绝无可?能!他就是病得要死,跪在?府门前?求我,我也不会见他,更不会与他回去!”
  钱双瑛道:“你这样说,我可?就下注了?啊。”
  插科打诨一番,算算时?间,闻人惊阙该又?来了?。
  他被撵出府后,被陈瞩传召入宫,之后正常去大理寺任职,但每到傍晚下值,都会来江府求见江颂月,每次都被拒之门外。
  数日下来,整个京城的人都摸出了?规律。
  但今日没来。
  钱双瑛有些失望,“不会这么快就放弃了?吧?”
  “不来最好,我不稀罕!”
  见侍婢端来江老夫人的安神汤,江颂月忙收起?纷杂的心思,上前?接过?,亲自服侍老人去了?。
  另一边,闻人惊阙被闻人慕松拦住。
  “你该按祖父的意思去做。”
  “像你这样?”
  闻人慕松稍顿,面不改色道:“就算江颂月原谅你,祖父也有别的办法拆散你们。”
  在?辅国公的心中?,闻人家每个人都是树根的一个分支,从土壤中?汲取着水分与养料,输入至躯干中?,共同支撑着茂盛的苍天大树。
  他不允许有人违背他。
  尤其?是最看重的两个孙子。
  之前?不插手?闻人惊阙与江颂月的事,是猜出闻人惊阙需要用江颂月查案,如今江颂月没了?用处,他要用尽一切手?段,将闻人惊阙扳回到他认为的正途上。
  两人处在?一处偏僻的酒楼上,窗外是一条清幽的小巷。
  巷子里偶有行人路过?,时?不时?传来吵闹声。
  闻人惊阙听见声音往下看去,见一货郎挑着扁担经过?,身侧跟着谈笑的妇人与孩童,约莫是一家人。
  安宁,祥和。
  待人走?过?,他收回视线,道:“你说得对,所以这几日,我一直在?想,祖父年纪大了?,是否该驾鹤西去了?。可?又?怕这事被月萝知晓,担忧她?会如何看我。”
  闻人慕松对此反应平平,“你可?以瞒着她?。”
  闻人惊阙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果然不该问他的建议。
  兄弟二?人静坐了?会儿,闻人慕松忽然问:“你当初为什么要回来?”
  无需言明,闻人惊阙已?然意会,道:“日子太过?无趣,就回来了?。”
  当初他只身离京去找余望山,在?夜鸦山待了?两年,把余望山弄成了?惊弓之鸟。
  他骨子里的痞性也得到了?释放,之后本打算云游四?方,时?不时?恐吓下余望山,却在?云州意外遇见了?曾有过?一面之缘的故人。
  彼时?江颂月年方十五,手?提一把大刀,浑身是血,眼神凶悍,与两年前?漆黑秋夜里哭泣的小姑娘截然相?反。
  都说江家新掌事的小姑娘是个小疯子,闻人惊阙也觉得他大抵是认错了?人。
  但那时?日子无趣,他一时?兴起?,便在?云州多留了?几日,看着人入公堂辩护,也潜在?暗处,看见她?后怕地抹眼泪。
  没认错,还是她?。
  他那时?已?脱离祖父的掌控,可?对之后何去何从,并无任何想法,于是继续在?云州待了?下去。
  后来江颂月回了?京城。
  闻人惊阙失去故友,一个人百般无聊,闲散几日,最终跟着回去了?。
  在?京城,眼见着又?一个故人出现,而后,江颂月被封了?县主。
  太后换了?种方式报恩,闻人惊阙知道,也能想得清其?中?缘故。
  但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反而会觉得空虚。
  周围路人络绎不绝,脚步不停,各有目的,只有他孑然一身站在?街尾,像是一个旁观者。
  他自由了?,但无处可?去。在?京城,更是不能光明正大地现身。
  于是他回到国公府继续做他的五公子,成为闻人家的荣誉,为皇帝效力,偶尔会在?宫里宫外会遇见江颂月。
  江颂月不记得他,他也不想被人知晓那段过?往,就以一个不熟络的身份,默默看着她?一点点闯出名堂。
  直到祖父要给他安排亲事。
  “外面的日子太过?无趣……”闻人惊阙幽幽重复了?一遍,反问,“若是没有了?祖父,你想做什么?”
  闻人慕松道:“不知道。”
  他这么多年都规规矩矩地活在?辅国公的安排下,按部就班地考取功名、娶了?门第相?当的妻子、得到个女儿,但问他想做什么,他答不上来。
  生活对他来说是一滩死水。
  他没有欲望,没有期待,只需要顺着祖父规划的路线走?下去,必要时?,撑起?这个大氏族就行。
  “这么说的话,我与你不同,至少我现阶段有很清晰的目标。”得想让江颂月消了?气,原谅他。
  说罢,闻人惊阙看了?看天色,道:“你已?耽搁了?我许多时?间。”
  他丢下闻人慕松离去。
  冬日天黑得快,抵达江府时?,江府门口已?经挂了?灯笼,灯下有着幢幢人影,是闻人雨棠与随时?侍卫。
  闻人雨棠近来很烦躁,有不少人好奇闻人惊阙究竟为什么被江颂月休弃,跑来找她?打探消息。
  可?她?什么都不知道。
  闻人雨棠连着发了?几通脾气,把往日亲近的友人全部赶走?了?。
  去找爹娘,爹娘说:“少管闲事。”
  去找袁书屏,没靠近,就被侍婢和嬷嬷拦住,“夫人产后虚弱,刚刚睡下,姑娘改日再来吧。”
  闻人雨棠想不通这是怎么了?。
  本来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她?婚事有了?着落、接纳了?江颂月,三?嫂平安生下孩子,可?短短几日,先是五哥五嫂离家,再是三?哥三?嫂起?了?纷争,现在?的发展更诡异了?,她?五哥被休弃了?。
  闻人雨棠有种府邸即将崩裂的危机感,心里焦躁,转了?几圈,找到了?闻人听榆这儿。
  闻人听榆比她?有脑子,道:“三?哥三?嫂的婚事牵扯到两家的脸面,不会轻易和离。五哥大概是因为眼睛早就复明,一直在?瞒骗五嫂,才会被休弃。你想让两人和好,可?以从这里入手?,只要五嫂原谅了?五哥,就能一切如常了?。”
  “有道理。”闻人雨棠连连点头,急匆匆跑去江府,吃了?个闭门羹。
  但她?遇见了?好几日未见面的闻人惊阙。
  “五哥。”
  闻人惊阙淡淡看她?一眼,问:“进不去?”
  语气漫不经心,有点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意思。
  闻人雨棠心里有点不舒服,没过?脑子,张口就道:“你还不是一样?”
  说完立刻后悔了?,缩起?脖子,畏畏缩缩道:“不是……五哥,我是来帮你劝五嫂的……”
  闻人惊阙不觉得这没脑子的堂妹能帮他什么忙,但回想过?去,她?那么对待江颂月,江颂月都愿意帮她?摆脱不如意的婚事,或许两人有着什么非比寻常的情?谊呢,便容忍她?留下了?。
  没理会闻人雨棠,他上前?叩门。
  照旧只有管家的声音从门缝中?传出:“公子请回,我家县主身子不适,不见外人。”
  闻人惊阙已?经当了?好几日的外人,习以为常,隔着门板道:“我今日并非求见县主,而是挂念祖母,想亲眼看见祖母身子康健、无病无灾,还请管家帮忙通传。”
  府门后静了?会儿,有脚步声远离。
  没多久,管家回来,先是高声道:“不见不见!我家老夫人在?养身子,没心情?见不相?干的人!”
  明面上拒绝后,压低声音道:“去西面偏门。”
  闻人惊阙便去了?。
  闻人雨棠跟着,很是憋屈。
  他们闻人家的人,别人敞着大门央求,他们都不愿意踏进入,到了?江府,竟要走?那见不得人的偏门!
  更让她?气愤的是,那偏门也不是让他们进去的,仅仅是隔着门板说话而已?。
  闻人惊阙却不介意,温声问:“祖母身子可?好些了??”
  “好了?好了?。”江老夫人的态度比江颂月好许多,老人家比年轻人看得清楚,也知道闻人惊阙找自己的意图。
  她?不为难闻人惊阙,只是道:“我很想帮你,可?这样的话,我孙女儿该伤心了?……我肯定是要站在?我孙女儿这边的,你懂的吧?”
  闻人惊阙道:“这是当然,我就是想问问,倘若我夜间闯入,强行与月萝解释,祖母觉得她?是更加气恼,还是有可?能原谅我?”
  “大约会先给你一巴掌。”
  闻人惊阙:“……多谢祖母提点。”
  他又?问:“打我一巴掌,能让她?心情?好些,听我说几句话,倒是也成……”
  “这怎么行!”没说完,闻人雨棠咋咋呼呼喊起?来,“怎么可?以打我五哥?五嫂的脾性也太大了?吧!”
  冬日的傍晚,天色灰暗,闻人雨棠又?冷又?憋屈,声音就强硬了?些。
  她?一开口,门内门外两人都停了?口。
  “吱呀”一声,偏门打开,微弱的烛光下,江老夫人被人搀扶着走?出来。
  闻人惊阙上前?欲扶,被拒绝。
  江老夫人严肃地扫了?眼闻人惊阙,让他住口,问闻人雨棠:“你觉得是月萝过?分了??”
  “她?就是过?分了?,什么事不能关起?门好好商谈吗?非要给我五哥难堪,让人传出那么难听的话,还想动手?打人……”
  “有点道理。”江老夫人若有所思地点头,温和地看着她?,继续问,“照这么说,事情?发展成这样,全是我家丫头的错?”
  闻人雨棠看不见兄长警告的目光,听她?语气慈祥,还以为江老夫人是来帮闻人惊阙主持公道的。
  她?一心两人快点和好,大咧咧道:“也不全是吧。不过?我五哥都来赔不是了?,肯定是其?中?有误会。她?连解释都不肯听,也太不信任我五哥了?。夫妻之间,这点信任都没有……”
  闻人惊阙闭眼,遮住眼中?想杀人的凶光。
  好得很,自好八妹之后,他又?多了?个好六妹。
  果然,江老夫人一改先前?的慈爱,冷笑道:“那你怎么不说,是五公子口中?没有一句实话,没有给够我们月萝应有的安全感和信任呢?”
  闻人雨棠被她?突然转变的态度弄懵,一时?哑然。
  而听着江老夫人口中?客气的“五公子”,闻人惊阙知道这条路也被断送了?。
  “关门。”江老夫人的声音苍老、严肃,很是决绝,“加紧府中?巡视,尤其?是月萝院子周围,一旦发现任何生人,不必询问,直接乱棍打死。”


第68章 出事
  狭窄偏门?“砰”的一声?甩上; 震得屋檐下孤零零的两盏灯笼摇晃不止,闻人雨棠感觉门板带起的风拍到了她脸上,冷飕飕的; 拍得她脸上生疼。
  她终于意识到搞砸了闻人惊阙的事情,羞愧得不敢抬头。
  晚风乍起,闻人惊阙看着面前佝着背低头的六妹,无声?长叹。
  “算了,就当是给月萝和祖母找个发泄郁气的由头。”
  希望骂过他之后,江颂月能?给他个见面的机会——当面骂他也好?。
  闻人雨棠怯怯瞅他一眼; 欲哭无泪道?:“五哥,我是真的想帮你……”
  “我知道?; 你只是单纯的蠢而已。”
  闻人雨棠想辩解,苦于无词; 半天没想出?该如?何回应。
  立在?人家偏门?前许久; 闻人雨棠心里悔恨; 又很是发愁。
  到底怎么样才?能?和好?啊?
  她没有一丝头绪,忍不住道?:“五哥,你真的是在?装瞎骗五嫂吗?当初可是你求娶的她; 要骗也该骗外人,再不济骗骗我和八妹就好?了; 为什么要骗五嫂啊?你们可是相互扶持的夫妻啊!”
  闻人雨棠连问几句,不知不觉站到了江颂月的角度上; 越说越同情起她了。
  “因为你看不见,五嫂对你无微不至、寸步不离,你竟然防着她?难怪她不相信你、不愿意见你; 我觉得你有点自作自受……”
  这话?说的不错,若是方才?她在?老夫人面前说的是这番话?; 或许就能?有不一样的结果了。
  但这是个被养傻了的姑娘,闻人惊阙没法与她计较。
  他温柔地打断,“知道?恼羞成怒这个词吗?”
  闻人雨棠懵懂,“知道?,怎么了?”
  “我现在?就处于恼羞成怒的边缘,你确定要继续说吗?”
  “……”闻人雨棠默默闭紧了嘴巴。
  封了这傻子的口,闻人惊阙看向紧闭的偏门?,从缝隙中窥见一角衣衫。
  该说的说完了,他转过脸,道?:“回府去吧。”
  隔着道?门?板,听到这儿的江老夫人冲侍婢使?了个眼色,侍婢搀扶起她,轻手轻脚地往内院去了。
  沿途遇见青桃等侍婢,众人纷纷冲她使?眼色。
  江老夫人心里有了底,到了膳食厅中,看见面色铁青、蓄势待发的江颂月,赶在?被质问前,主动道?:“我去见了闻人五,把他撵走了。”
  “你没帮着他?”江颂月柳眉低横,怒火隐于眼底。
  “哪能?啊。”江老夫人摆出?正直的凛然面色,道?,“他一个外人,我帮他做什么?我就是好?奇,你说这人外在?瞧着那么清雅,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他怎么好?意思?来咱们府上的?”
  江颂月眼眸狐疑地低扫她,暂收回怀疑,闷闷道?:“你以前不是对他可好?了吗?”
  “那是我孙女儿喜欢他,我才?对他好?。现在?你不要他了,我都不稀得正眼瞧他。”江老夫人说得信誓旦旦。
  江颂月轻哼一声?,取了帕子给她擦手,但终究是没忍住,收起帕子时,假装不经意问:“他都与你说什么了?”
  “赔礼道?歉,哦,还问我,倘若趁夜闯入你房里……”
  不等她说完后面“与你解释”四个字,江颂月浑身汗毛炸开,怒道?:“他敢!”
  她的脸色在?一瞬间涨红,水灵双目因急怒和羞耻凝聚起雾气。
  江老夫人见状,忙道?:“必是不行的!我把他臭骂了一顿,若不是我手脚没劲儿,还要扇他耳光的!”
  江颂月胸口急剧起伏,紧攥着的手指尖发白,嘴唇颤抖几下,恨恨道?:“不要脸!”
  “是呢,我也这么骂他,都被休了,怎么有脸说出?夜闯姑娘闺房这种话?的!”
  江老夫人见孙女儿气出?了泪花,赶紧再道?,“丫头放心,我都吩咐下去了,让人加紧巡视。他敢出?现,咱们就把他当成贼人,活生生打死!”
  好?说歹说,慢慢把江颂月的情绪安抚下来了。
  晚上睡前,江颂月特意找了五个侍婢守夜,还在?枕下藏了一把匕首。
  只要闻人惊阙敢来,她定毫不犹豫地刺伤他。
  江颂月恨着他有那种不入流的想法,一心惦记着等闻人惊阙出?现,就好?好?教训他。结果从天黑等到东面泛起鱼肚白,府中都静悄悄的。
  她实在?撑不住了,强烈的困意再次席卷上来之前,在?心里怒骂闻人惊阙言而无信,又在?骗她!
  而后,江府严防死守数日,终未等到闻人惊阙的夜袭。
  这样过了几日,眼看到了上元节,按照常例,宫中又会继续设宴。
  江颂月已经推了守岁那日的,这样的大日子,不好?再次推却?。
  可在?这样的场合遇见闻人惊阙,江颂月躲都没法躲,少不得要被人看笑话?。
  她不乐意,为此?忧愁了好?几日。
  与在?人前出?丑相比,江颂月情愿私下里与闻人惊阙一刀了断,让他不许再纠缠。
  然而就在?上元节前两日,每日例行来赔礼道?歉的闻人惊阙未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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