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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当我夫君瞎了眼-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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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你才不配我烦心?。”
  深夜帐中的轻声挤兑,在前些日子冷清伤怀的反衬下,显得分外?温馨祥和,就?像夫妻俩夜间斗嘴一样?。
  这样?的感受,闻人惊阙也很喜欢。
  但正事也得说。
  他换了个法子,道:“你原本就?计划着?开春后?去云州一趟的,我不配让你烦心?,那你为什么要因为我而改变决定?”
  “你少用激将法对?付我!”一句话惹怒了江颂月,她抓住闻人惊阙的手臂甩开,“滚。”
  “好,我滚。”闻人惊阙放开她,身子抬起时?,月光从两人之中漏下,落在江颂月下半张脸上,照得她的唇糜艳诱人。
  闻人惊阙心?神一恍惚,骤然俯身过去。
  他压下,骤然靠近的气?息使得江颂月心?颤,不及多想,手伸到了枕下。
  两人之中的缝隙再次被闻人惊阙遮挡,视野受限后?,江颂月狠心?闭眼,手从枕下抬了起来。
  寒锋折射出一道银光,朝着?闻人惊阙手臂划去。
  “我想亲……”闻人惊阙停在江颂月上方两寸处,只来得及说出这三个字,眉头一皱,反手向后?,夺下了江颂月手中匕首。
  他气?息不变,笑着?接下去,“我想亲一亲。月萝,你想不想?”
  还没?碰到他,就?丢了恐吓的武器,江颂月心?中憋闷,转过脸闭口不语。
  “不想就?不想吧,等?你想了,随时?喊我。”闻人惊阙起身,下了榻,道,“你若是不去云州,我就?当你是舍不得我,想我每晚都来幽会。”
  江颂月犹若未闻,不予理?会,过了会儿,眼前一亮,房中烛灯被重新点燃。
  她躺在原处不动,听见脚步声远离、刻意发出的房门闭合声,片刻后?,还听见外?面风吹树叶的声音,和不知哪处深巷传来犬吠声。
  夜晚重新静下来。
  许久,她偏头向外?,看见烛灯幽幽,屋中已?经没?了闻人惊阙的影子。
  她踩着?绣鞋下榻,追到外?间,入眼的只有空荡荡的房间。
  “走就?走了,干嘛带走我的匕首?”江颂月自言自语,因匕首回忆起闻人惊阙突然靠近的那瞬间的感受,抿了抿唇,话音中带了些恼意,“怎么就?没?划伤他呢!”
  。
  翌日清晨,江颂月被吵醒,出门一看,见是祖母在询问夜间情况。
  “五公子没?来。”卫章说道。
  “啊?”江老夫人惊诧,“不是说一定要见着?丫头的吗?怎么会没?来?”
  上回没?来是因为听了她的劝说,这回算什么?
  孙女儿该失望了。
  江老夫人对?闻人惊阙起了怨言,转头看见江颂月,紧皱的眉松开,装出得意的语气?,道:“就?知道他不敢来,下回再见了他,就?拿这事嘲笑他!”
  “不想提他。”江颂月嫌弃地说了一声,过去扶住江老夫人,往厅中走了几步,忽然偏头问,“祖母,你想去云州吗?”
  江老夫人觉得她有点古怪,仔细瞧了瞧她,注意到她眼下有一点乌青,像是没?睡好。精神却很饱满,没?有刚与闻人惊阙分开那几日的颓丧。
  她猜想是夜间发生了什么,拆穿了恐怕会让江颂月恼羞成怒,踌躇了下,试探道:“有些想去。”
  “那就?去住几日吧。”
  “不怕闻人五趁你不在京中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
  “他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与我无关。”
  “……”
  外?面祖孙说着?话远离,寝屋中,收拾床铺的侍婢卷起褥子要换掉,另一侍婢奇怪,“不是才换过的吗,怎么又要换?”
  “脏了。”侍婢翻过褥子,露出一点血迹,“约是县主昨日没?注意蹭上的。记得提醒厨屋,这几日多熬些补气?血的糖水。”
  侍婢应答,两人没?把那点血迹放在心?上,各自忙碌去了。


第72章 桃花
  这些日子以来; 因为闻人惊阙的事情,江府没少被人盯着?,府中上下都拘束许多。
  去散散心也好。
  江颂月决定按原计划去云州。
  既然做了决定; 就不?再拖拉,江颂月麻利地将京城几个金铺安排妥当?,叮嘱管家与青桃看好府邸,择日就带着祖母踏上行程。
  钱双瑛出城相送,道:“你放心去吧。京城这边我帮你看着?,闻人五有?任何异动; 我都立刻让人快马加鞭给你传信。”
  时值三月初春,京郊外暖阳直照; 放眼望去,山川复苏; 新叶与山花遍地点缀。
  碧空晴日与生机盎然的春景让人心胸开阔。
  江颂月深吸一口?弥漫着?淡淡花香的空气?; 摇摇头; 大方道:“无?妨,他真想做什么,我在与不?在没什么区别。”
  他要做的若是于?自己不?利的; 江颂月回头自会与他算账。
  其余的……是她亲笔写下的休书断绝关系,她已?经没资格插手闻人惊阙的事了; 也不?会插手。
  随他去吧,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招。
  钱双瑛狐疑; “真这么看得开?”
  “一个男人而?已?,哪里值得我消沉落魄。”
  钱双瑛用眼神指责她前些日子的沉郁颓丧。
  江颂月视若无?睹。
  她就如闻人惊阙的意愿离开京城一段时日,看看他要做什么; 权当?是试试他那晚说?的话有?几分真假了。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云翘催促; 江颂月最后往京城的方向看了一眼,没看见?熟悉的人影,嘴角微垂着?上了马车。
  这趟出行?路程较远,为了避免意外发生,江颂月带了许多家丁与侍婢。
  随行?车队排成一列,沿着?官道前行?,路上的百姓见?此阵势,纷纷避让。
  如此行?了半里路,江颂月第五次掀帘往回看,江老夫人想假装没发现都不?成。
  “等谁来送呢?”
  江颂月眸光低低转了转,道:“我想看看那个没脸没皮的人来了没。”
  “不?是不?在意他?”
  江颂月瞅了眼外面的侍婢,磨蹭了会儿,挪动到江老夫人身边,小声道:“我讨厌他,却也在意他。他来送我,我要给他甩脸子。可不?来送我,我心里空落落的,有?点难过。”
  江老夫人惊诧于?她的坦荡,侧目望去,见?日光透过轻薄纱帘扫在江颂月脸上,在她眼睛下方投射下一小簇睫毛的阴影,随着?车厢轻轻飘荡。
  她的表情有?点难为情,不?确定地问:“祖母,我这样?是不?是不?好?”
  “也不?是。”
  小夫妻打打闹闹嘛,年轻人都这样?。
  江老夫人的目光从?她眼角错开,望见?纱帘后一望无?际的碧空与开阔的山野,觉得出来走走,的确有?益于?心境的改善。
  大好春光啊……
  她向外指了指,道:“去甩脸子吧。”
  江颂月扭头,见?车队侧前方不?远的桃林处,闻人惊阙坐着?饮茶,外面林立着?众多侍卫。
  看着?像是要远行?,但他没带行?囊。
  江颂月身子往外倾了倾,又退回来,假装没看见?。
  等到马车驶到近前停下,卫章过来禀报了,才状似懒散地掀开纱帘,轻飘飘扫了眼向着?这边走来的闻人惊阙,松手放下纱帘。
  虽然只有?一个眼神,但不?耐的情绪表达了个十成十。
  这么多人看着?,为了脸面,她也不?能去见?闻人惊阙,只打发了卫章过去,自己在车厢中?悄悄偷看。
  闻人惊阙穿着?一身淡青色的广袖儒衫,长发用绢带束着?,身上没有?佩戴什么多余的饰物,装束简约,挺拔立在冒出花苞的桃树前,淡淡一笑,就将身后桃花的春色压了下去。
  “模样?真是周正。”江老夫人靠近车窗,对着?外面点评。
  “那是自然。”江颂月也盯着?外面与卫章说?话的闻人惊阙,语气?骄傲,“这是我选的人。”
  江老夫人好一阵无?言,“你选的人,也是你丢下不?要的人。”
  这让江颂月想起为什么与闻人惊阙生气?,脸色一沉,不?再看他了。
  过了不?久,卫章回来,道:“县主,五公子是过来送别的,路途偏远,他不?放心,特意派些侍卫护送。”
  江颂月冷淡道:“不?需要。”
  “五公子说?,县主若是拒绝,那就罢了。只是他恰好有?事要人去云州……”卫章回头,指了指那些侍卫,“兴许要与咱们一路了。”
  官道宽阔,谁都能走。人家说?是同路,江颂月难道能不?许别人走这条路吗?
  这又是在死缠烂打。
  江颂月只能道:“不?管他。”
  这事说?完,卫章再掏出一把匕首递来,“五公子归还给县主的。”
  匕首刚递入车厢中?,江老夫人就认出来了,正是她拿给江颂月的那把。
  她“咦”了一声。
  江颂月连忙将匕首接过藏起,催人快速启程,打断江老夫人的询问。
  待马车启动,她扭头回望,目光穿过后方跟着?的侍卫,看见?闻人惊阙远远目送着?她。
  而?江老夫人在看见?匕首的瞬间就知道了,那天晚上闻人惊阙是有?出现的,只是没让他们这些闲人知晓。
  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让江颂月心情转好,并答应去云州散心。
  不?过,夫妻俩都夜里相会了,还搞这些做什么?
  她有?点看不?过去,“想和好就光明正大去和好。”
  “不?要,谁知道他是不?是现在仍在欺骗我……”江颂月扒着?窗口?往后方看,等到闻人惊阙的身影彻底不?见?,转回头,道,“万一他又是在骗我呢?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我喜欢。”
  喜欢闻人惊阙说?喜欢她,喜欢他明确表明不?会变心,并且放下身段来讨好。
  这让江颂月心情愉快,道:“我只是喜欢,并不?相信。”
  “随你,爱怎么闹怎么闹。”江老夫人没眼看,转向另一边车窗看风景去了。
  江颂月等了会儿,见?她一直没转回来,悄悄将那柄藏起的匕首掏出,若有?所思地翻看几遍后,朝着?外面的卫章招手。
  卫章靠近,被她竖起手指噤声。
  江颂月扭头确认祖母未察觉,将匕首塞到他手中?,然后向着?后方指了指,做口?型,“给他。”
  卫章点头,策马往后面去了。
  因为女眷多,加之顾虑着?江老夫人身体不?好,马车走得很慢,没过多久,卫章就追上来了。
  按理说?把东西给了闻人惊阙就没事了,不?知为何,他神情犹豫,看着?欲言又止。
  江颂月不?明白送个东西能出什么事,忍了一路,晚些时候落脚时,刻意避开祖母找到卫章询问。
  卫章瞒得辛苦,被江颂月一问,立刻将所见?说?出。
  “属下回去正好撞见?五公子要走,看见?他勒马时,肩上有?血水渗了出来。”
  江颂月怔住。
  近日京中?尚算安宁,没听说?他做了什么可能导致受伤的事啊……
  江颂月回忆了下早些时候远远看见?的闻人惊阙,从?容淡然,松形鹤骨,一点没有?受伤的样?子。
  装的?
  “五公子特意提醒,不?让属下告知县主,说?县主定会以为他是故意弄出的伤,是在用苦肉计……”
  闻人惊阙倒是没猜错,这时候无?故受伤,的确让江颂月生出怀疑。
  她蜷了蜷手指,问:“伤在何处?”
  “在左侧后肩,依属下的判断,是利刃划出的新伤,不?出两日。”
  两日……前一日夜里,他们刚见?过。
  江颂月曾朝着?闻人惊阙拔刀威慑,因为情绪激动与昏暗的环境,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伤到闻人惊阙。
  实际上是伤到了,他不?想被自己知晓,才夺走匕首,并且很快离开?
  江颂月往来的方向望去,车队驶出大半日,已?经离京城很远了,看不?见?任何闻人惊阙的影子。
  她扫视过不?远不?近跟随着?的众多侍卫,觉得心里有?点沉闷,明媚的春光都无?法?将其解开。
  。
  行?程过半,江颂月派人提早一步去云州通知宋寡妇,第二日,就有?人来接他们了。
  来的是宋寡妇的小叔子,叫连云生,少时荒唐,没少与江颂月起争执。
  两人以前不?对付,近两年没怎么见?,再碰着?,关系恶劣如旧。
  “不?是说?带着?你那名门贵胄出身的夫婿吗,人呢?”与江老夫人问过好,连云生张口?就戳江颂月伤疤,“年前大嫂还说?让我多与他学学,学什么?怎么被女人休弃吗?”
  江颂月这一路都惦记着?闻人惊阙后肩上的伤,眼看要到云州了,好不?容易把闻人惊阙从?脑中?移出去,被他一提,所有?努力?白费。
  当?初写下那封休书,她的确是想闻人惊阙被人耻笑。
  如今有?人在她面前这样?做了,她却只觉恼怒,警告道:“连云生,不?会说?话就闭嘴。”
  连云生惊奇,“出发前,大嫂要我对你客气?点,我想着?你都将人休弃了,定是十分憎恶那位五公子,才在你面前嘲讽他。怎么着?,江颂月,你嘴上绝情,心里念着?旧情,听不?得他被人辱骂啊?”
  江颂月一时竟然无?法?分辨出他是真心的,还是在反讽。
  拿不?定主意,干脆冷眼瞥去,不?予理会。
  连云生也不?忍气?,回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找云翘等人去了。
  江颂月一向认为人以群分,连云生可以说?是由?宋寡妇抚养长大的,所以从?某个方面来说?,这两人是有?些相似的。
  只不?过宋寡妇年纪大,显得稳重罢了。
  果然,抵达云州连府,宋寡妇与江老夫人闲谈几句之后,对着?江颂月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与你夫婿真的完了?”
  两人问的方式不?同,主旨一致。
  江颂月有?点气?,怀疑年前宋寡妇邀请她来云州的本意就是为了见?闻人惊阙。
  她带着?点赌气?的意味说?道:“完了。”
  “可惜了,我一直想见?见?这位盛名在外的五公子呢。”
  瞧江颂月不?接话了,宋寡妇转而?与江老夫人说?话,每一句都带着?闻人惊阙的影子。
  江老夫人顾及孙女儿的脸面,说?完京城流传的的那些,就回屋歇息了,其余的,让她亲自去问江颂月。
  宋寡妇真就来问了,“这么好的男人落到你手里了,你怎么舍得把他踢开的?他究竟犯了什么错?”
  宋寡妇与闻人惊阙没有?过直接的会面,仅有?的一次交流是那封书信。
  单看书信看不?出人的品性,但能从?字里行?间察觉的到那是个文质彬彬的年轻公子,再看看称呼、用词等等,不?难看出他是在意江颂月的。
  而?从?年前江颂月的回信上来看,她也是中?意闻人惊阙的。
  宋寡妇不?能理解,得是多大的过错,能让正值甜蜜的小夫妻分开?
  “说?说?。”她一个劲儿地催,“这么好的男人,你看不?上他哪一点?”
  江颂月被催得急躁,听宋寡妇也被闻人惊阙外在的虚名欺骗,转开脸,不?高兴道:“他根本就不?好,你们都被他骗了!他明面上风度翩翩的君子样?是装出来的,私下里完全是个、就是个……”
  她还没想到合适的措词来描述,宋寡妇眼睛一亮,抢先道:“风度翩翩的样?子是装的……那就是个床下君子,榻上风骚的浪荡人?”
  江颂月面颊倏然涨红,嗫喏好几下,在她兴致盎然的目光下,崩溃道:“你都看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第73章 猜测
  宋寡妇已过不惑之年; 掌管着?相邻八大州府中最大的水上商队,独撑家?门这么多年,见识过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对?男女情爱,并无常人那样避讳。
  遭了江颂月一阵愤然难堪的质问,她摆摆手,道:“这是在夸你那个五公子呢。”
  江颂月没见过这样夸人的,更不想让她点评闻人惊阙在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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