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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当我夫君瞎了眼-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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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能遇见她,她长大了,也更有?趣……”
  江颂月没什么可问的了。
  她心里有?点酸,有?点甜。
  感情?很?复杂,唯有?一点她很?确定:她想与闻人?惊阙和好了。
  有?点拉不下脸……当?初可是她扔的休书,说要一刀两断的。
  静默了会儿,隔着窗子看?见了蹒跚往这边走的江老夫人?。
  江颂月深吸一口气,双目炯炯地对着闻人?惊阙,高声道:“祖母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我?余生有?人?陪伴,而她最满意的人?就是你,为了让她安心,今日?起,你我?假装和好给她看?。”
  “假装和好?”
  “嗯。”
  江老夫人?从来都是坚定不移地站在江颂月这边的,不会勉强她,用得着假装吗?
  闻人?惊阙眼底藏着笑,面?露为难,假惺惺道:“这恐怕不行,我?不擅长假装。”
  “你不擅长个?鬼!”
  闻人?惊阙失笑,也看?见了往这边走的江老夫人?,低声道:“行,我?配合你假装,你想怎么装?”
  江颂月双颊通红,泛着涟漪的眼眸抬起,往前一步,脚尖抵住了闻人?惊阙的脚尖。
  在闻人?惊阙低头看?去时,江颂月两手环在他腰上,踮起了脚。
  两双柔软的唇触碰在一起。
  足有?两个?半月未曾亲密接触过,闻人?惊阙做梦想的都是这个?,此时哪里还管得了什么假装不假装的,往下一压就迎了上去。
  长久没有?练习,初始,二人?都有?一点生疏。
  适应后,这样的亲昵却?又让人?无法满足了。
  闻人?惊阙一手搂着江颂月的腰,另一手抬高她的脸,吐息急躁,不自觉地加大力气。
  在听见窗外的脚步声后,残存的理智让他快速做出了判断,手臂一收,揽着江颂月转了半圈,直接将人?抵在墙壁上。
  外面?的江老夫人?被侍婢扶着,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闻人?惊阙宽阔的肩膀与后背。
  随后是被锦绣云纹的腰带束着的窄腰上,紧抓着的两只手,像抓着水中救命浮木似的,将平整的衣裳抓出凌乱的褶皱。
  两人?中一个?是闻人?惊阙,另一个?上半身被遮挡得严严实实,可是鲜艳的衣裙飘了出来,泄露了她的身份。
  这难舍难分的缠绵,臊得江老夫人?不敢看?,憋着一口气转过了身,还不忘赶紧把侍婢也扯回来,不许人?再靠近主屋。
  屋中,紧密相贴的二人?气息错乱,谁也没能再有?心思注意外面?。
  江颂月艰难喘着,忽地身子一轻,被打横抱起,画屏、纱幔一一从眼前闪过,还没喘匀一口气,就被放到了内室的床榻上。
  眼前倏暗,闻人?惊阙再次压下来,夺走她的呼吸。
  “撕拉——”
  漂亮的软绸苏绣百水裙被撕开。
  空气中的凉意让江颂月打了个?哆嗦,她颤抖着,按住闻人?惊阙作乱的手,勉强找回一丝理智。
  “你以后……还、还骗我?不?”
  闻人?惊阙声音含糊,“除了榻上……再也不骗……”
  “……”
  江颂月蹬了他一脚。
  闻人?惊阙反过来控制住她的手,喑哑地笑了几声,声音低沉地诱哄:“祖父为了保住氏族,会将我?驱逐出闻人?家……月萝,回京城去?”
  江颂月用力掰着他的手指,闭着眼点头。
  “明日?就回。”闻人?惊阙替她做了决定,放开她的手,细细亲吻的同时,手沿着撕裂的布料摸索着,发出难耐的哑声呢喃,“……要快些回去……我?可不想在别人?的府邸上做那亲密事……”


第76章 回京
  侍婢来呼唤二人?去前面?用晚膳; 这段由亲吻引发的情潮才算结束。
  江颂月换了身衣裳到了前厅,在其余人?面?前都很正常,就是面?对江老夫人?的时候; 扭扭捏捏不敢直视。
  她确信祖母去找她了,但是不知道祖母看见了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安慰自己,被祖母看见不算丢脸。
  江老夫人早就尴尬过了,小夫妻隔了数月和好,难免急躁; 不过这也说明?两人?感情好,她打心底觉得欣慰。
  老人?家比年轻人?脸皮厚; 当?做什么都没看见过,笑呵呵地让人?过来坐。
  和乐融融地用过晚膳后; 江颂月厚着?脸皮; 让人?将闻人?惊阙带到她房里去了。
  这意味着?晚上两人?是要同床共枕的; 与傍晚时,闻人?惊阙去房中找她说话不同。
  宋寡妇打趣地问:“见了一面?,就和好了?”
  江颂月咳了咳; 没回答,等江老夫人?也回屋去了; 才道:“是祖母想我与他和好,我想哄她高兴; 与闻人?惊阙商量好了,是在假装和好做样子。”
  “晚上回了房间,老夫人?又看不见; 还用做样子?”
  宋寡妇的调笑让江颂月想起傍晚时在闺房中的嬉闹,她那件被撕烂的衣裙还乱糟糟地卷在衣橱里呢。
  “你别?胡说。”江颂月面?红耳赤地反驳; 停了下,又道,“什么晚上不晚上的,我俩是成了亲的,怎么样都行!”
  宋寡妇轻描淡道:“哦。”
  江颂月做好了她要提休书的准备,已经做好了辩驳的言论,却只值得了不轻不重?的一个“哦”字。
  显然,宋寡妇根本不信她的解释。
  江颂月喉口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
  现?在她知道了,比吵架后和好更掉面?子的,是拉不下脸和好,用祖母做借口,结果?被人?看穿。
  闷了会儿,偏头看见宋寡妇似笑非笑的神情,江颂月脸一红,寻了个借口,急匆匆逃了出来。
  回到院子里,听侍婢说闻人?惊阙已经去洗漱了,江颂月抹不开脸,还没迈进屋里,就先将里里外外的侍婢全部遣退出去。
  等她也磨磨蹭蹭洗漱好,进屋一瞧,闻人?惊阙寝衣半拢,靠坐在床头,看见她就挑动眉梢,接着?拍了拍身边的床榻,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写休书、口口声?声?说恩断义绝,闹得人?尽皆知的是江颂月,回心转意任人?上榻的也是她,江颂月觉得好没脸。
  她更不可?能在宋寡妇府上与闻人?惊阙做什么了。
  正好傍晚那会儿光忙着?亲热了,晚上可?以用来聊正事。
  江颂月在床榻边坐下,将闻人?惊阙往里推了推。
  “你睡里面?。”闻人?惊阙忍了许久,终于能光明?正大地要求睡在外侧了。
  说完,见江颂月白里透红的面?颊转了过来。
  对视几?息,闻人?惊阙在那双水灵灵眼眸的瞪视下,缓声?道:“说好了不因为这事生?气的。”
  “我说的是不受外人?挑拨生?气。”江颂月横他一眼,“我自己想什么时候生?气,就什么时候生?气。”
  闻人?惊阙:“……行。”
  原谅是原谅的,一想起他“眼瞎”的事,还是要生?气的。
  江颂月生?着?闷气,从闻人?惊阙身上翻进去时,故意往他腿上狠狠压了一下。
  闻人?惊阙趁机出手,搂着?她卧倒在榻上。
  傍晚那会儿,两人?之中是重?新?燃起的翻腾欲海,这会儿则是相依偎的无?尽温情。
  两人?身上都带着?残余的清雅水汽,身躯隔着?单薄的寝衣贴着?,温暖舒适。
  闻人?惊阙对这感受想念得很,抱紧江颂月,头埋在她衣襟口狠狠吸了一口,毛茸茸的头发弄得江颂月脖颈瘙痒。
  江颂月揪着?他后脑的头发,道:“我想了想,你不能承认是夜鸦山三当?家。”
  “你想我回国公府?”洗刷了罪名,辅国公就不会轻易放手了。
  闻人?惊阙当?她怕自己获罪,抬起头道,“不怕,承认了也出不了事,至多身败名裂。我无?所谓,只要你肯养我。”
  江颂月在心里嫌弃了下他的厚脸皮,道:“我想你与我一起待在我家,也想你有好名声?。”
  国公府不是什么好地方,辅国公也不是个好祖父,那个爹存在与否同样没有区别?。
  江颂月不想闻人?惊阙回去,更不想两人?的孩子长在国公府,也被那样对待。
  以前她想等闻人?惊阙被所有人?厌弃后,把?他带回江家,让他依附着?自己。
  那是因为她高攀国公府,除了被闻人?家嫌弃之外,没有别?的办法能让闻人?惊阙跟她走。
  也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才会有那样的打算。
  现?在不同了,闻人?惊阙喜欢她,什么都愿意为她放弃,只要摆脱了辅国公,两人?想住哪里都可?以。
  “你这人?藏了许多见不得光的秘密,心思重?的很,但我还是想维护住你的好名声?。”
  江颂月喜欢闻人?惊阙,不想闻人?惊阙遭人?谩骂、被人?瞧不起。
  她道:“你把?夜鸦山的事糊弄过去,就说是夜鸦山余党栽赃你的,以后继续做你的大理寺少卿。这样,才不会有人?敢轻视我、轻视咱们的孩子。”
  “至于祖父那边,咱们用这事威胁他,看他是将府邸看得更重?,还是宁愿舍弃百年声?誉,也要困住你。”
  商户终究比不上权宦,能有更好的选择,当?然要把?握。
  况且,被撵出家门的罪人?,听起来不风光。
  闻人?惊阙废了些劲儿把?自己的名声?毁了,顺势逼得祖父对他放手,绕了一圈,江颂月要他挽救回去。
  他预先提醒,“这回是你要我装的,以后别?拿这事与我吵架。”
  正聚精会神思量后路的江颂月听了,火气一下子上来,“你的意思是前些日子吵架,都是我在无?理取闹?”
  “没有。”闻人?惊阙道,“不过你现?在发火就有点那意思了。”
  江颂月“蹭”地坐起,指着?外面?道:“出去。”
  闻人?惊阙觉得这结果?纯粹是他自己嘴贱折腾出来的。
  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明?知江颂月介意他伪装出来的假面?,非得去撩一撩她的胡须,把?人?惹毛。
  但江颂月这会儿的生?气与前两个月的不同,柳眉低竖,杏眼圆睁,微微鼓着?脸颊,样子甚是可?爱。
  闻人?惊阙喜欢她这模样,逗她道:“现?在赶我出去,是会被祖母知晓的,到时候我可?就不与你一起演戏哄她高兴了。”
  这下江颂月真?气着?了,假装和好哄江老夫人?高兴,是两人?心知肚明?的幌子,也能说得像模像样?
  她一翻身面?朝里,不理闻人?惊阙了。
  闻人?惊阙等了会儿,侧身拢了拢她的长发,哄道:“方才是说笑的,不论何时,只要你开口,我都会配合你。”
  江颂月不回答。
  她算是看清了,闻人?惊阙就是在故意招惹她。
  闭着?眼酝酿了会儿睡意,听见身后有坐起的动作和书册翻动的声?响,江颂月心里有点奇怪,闻人?惊阙睡觉前还要看书?
  按傍晚那会儿失控的样子,他能在床上看得下去才怪。
  “我看书了。”闻人?惊阙诱哄的声?音传来,“月萝,你不是最喜欢我看书的样子吗?”
  江颂月:“……”
  他在勾/引她!
  这人?怎么越来越讨打了?
  “还不看我?”再过片刻,闻人?惊阙又说,“那我就到桌边看去了,披着?外衣,就着?烛灯,对了,再把?窗子打开,对着?外面?皎洁月光与白玉兰……”
  江颂月抿着?嘴唇,想着?那画面?下的闻人?惊阙,有点心动,但更多的是被看穿喜好的恼羞。
  “还不理我?那我真?去了?”
  江颂月忍不住了,猛地翻过身,一把?扑到闻人?惊阙身上,压着?他道:“闭嘴啊!再说真?撵你出去了!”
  闻人?惊阙被她压着?,笑得身躯不断地震动,手中书也掉落在了榻上。
  江颂月瞧见了,觉得有点眼熟,伸长胳膊过去翻了一下,霎时间浑身涨红,抓着?闻人?惊阙的手臂摇他,“你又装正经耍我!”
  她知道闻人?惊阙说看书是在装风雅,意图引诱她转身,可?至少得用什么游记经史之类的书籍吧,谁知道他拿的竟是她那本春宫图册!
  谁家翩然公子夜里不睡觉,对窗秉烛研读春宫图的啊?
  江颂月好气啊,想起宋寡妇对闻人?惊阙的形容,发现?真?是一点都没错。
  这人?正直温柔的假面?下,藏着?一颗风骚的心!
  被她压制着?的闻人?惊阙两手扶着?她的腰,因她的反应,笑得胸腔震动更明?显了。
  。
  翌日清早,下人?们就麻利地将行囊、马车收拾妥当?了。
  用过早膳,与宋寡妇和连云生?道别?,一行人?踏上归程。
  因为心中的沉郁解除,回去的行程比来时要轻松许多,沿途官道、食宿,都被闻人?惊阙个提前打理过,完全不用江颂月费心。
  江颂月心情舒朗,江老夫人?也开心,这么行了小半日,她问江颂月回去之后打算怎么面?对京中流言。
  “我与玉镜商量过了,那什么三当?家的事至今没能查出确凿证据,没有证据就是假的,是别?人?污蔑他。”
  江老夫人?因这话中暗藏的意思怔了怔,看着?江颂月桃粉面?颊,稍微犹豫,问:“玉镜还是要回国公府?”
  “不回。”江颂月神采飞扬,“他与我一起待在咱们家。”
  就简单说了这几?句话,纱帘外,闻人?惊阙策马过来,挑开车帘,与江老夫人?笑了笑,向里伸手。
  明?媚的春光映着?他英挺的身姿,看得江颂月脸上发热。
  她掀着?眼皮瞧了瞧江老夫人?,身子一点点往外挪,在江老夫人?嫌弃地摆手时,没绷住情绪,欢快地笑了一声?,将手递给闻人?惊阙,一弓身出了车厢。
  刚迈出,就被揽着?腰拽到了马背上,随着?清脆的惊呼声?,两人?一马跑到车队前面?去了。
  车厢中,江老夫人?隔着?纱帘张望了会儿,发愁道:“玉镜都放弃了好名声?,月萝又要他挽回,若是玉镜有个真?心待他的管事长辈,该骂丫头不识好歹、是个搅家精了。”
  进来伺候的侍婢刚坐稳,正艳羡地眺望着?外面?俩人?,闻言转回头,不解道:“县主想挽回姑爷的名声?,难道还不好吗?”
  “不是不好,是会被骂,什么不识大体、瞎折腾、并非良配等等,再难听些,还能说这也想要,那也想要,为人?贪婪粗鄙……”
  侍婢琢磨了会儿,大胆开口,“老夫人?别?怪奴婢多嘴,奴婢不觉得贪心有什么不好,明?明?能得到更好的,放手不去争取,才是傻子。而且姑爷与县主两厢情愿,只要他俩愿意,那就任谁都没有资格指手画脚的。”
  江老夫人?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嗐”就一声?,道:“是我想多了。”


第77章 混乱
  一路顺畅; 距离京城仅有一日路程这日,天上飘起雨丝。
  春末的雨水带着些冬日的余寒,冷是冷了点儿; 但是落在生机勃勃的大地上,景色格外的清新?,看得人心情飞扬。
  江颂月不想祖母受罪,也怕侍婢们冻伤,本想让人寻一处宽敞农舍暂歇,无奈众人都想早日抵达京城; 不惧这点风雨。
  江颂月不想败人兴致,就让人继续赶路; 等真累了、冷了,再停脚。
  摇晃的马车中; 江颂月心情很好; 掀帘望着外面?雾蒙蒙的雨水; 自言自语:“也不知京城现在是什么情况。”
  算算时?日,她离开?京城快一个月了。
  这日,江老夫人没与她们小夫妻挤一个车厢; 陪着江颂月的只有闻人惊阙。
  他道,“一切如常; 陛下未能找到确凿证据,府中商铺生意兴隆; 八妹与司徒定了亲,流言依旧……值得一提的是,现在百姓都说你当日休弃我是因为早有察觉; 目光深远,是明智之举……”
  江颂月回头; 双目渐渐眯起。
  闻人惊阙眉眼一弯,食指亲昵地在她脸颊上轻刮了一下,道:“全是胡说,知道我做过山匪后,月萝分明更喜爱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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