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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悸动-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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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悄悄觉得这样好像也不意外,他从小到大都不缺人喜欢,那几次低声下气跑来找她,已经是极限。
  林悄悄抬手抹掉脸上的泪痕,外面的风吹在脸上实在有点疼,又冷又厉,伴随着重重的风得呼啸声,像迎面而来的耳光。
  对面的奶茶店还在营业,门口挂着的风铃这么多年还没有变。
  林悄悄关好玻璃门,将冷空气隔绝在外。
  奶茶店二楼的墙面上依然贴满了从前的便利贴,老板娘看了眼她,主动和她搭话,笑盈盈地问:“你以前也是这里的学生吧?”
  林悄悄接过奶茶,怔了下点点头:“嗯。”
  老板娘说:“今天下了雨,平时放假也有很多以前的毕业生跑来我这里喝奶茶,你们以前在墙上贴得留言,我一张都没有撕,说不定现在还能找到。”
  林悄悄有点好奇:“还贴得下吗?”
  老板娘笑了笑:“早就贴满了,就换了另一面墙给他们写。”
  林悄悄走到墙面跟前,站在熟悉的位置,她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曾经偷偷在这里留下来的痕迹。
  藏在角落里的一张贴纸。
  水红色的圆珠笔落下的字迹。
  时过境迁,依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时闻野,我喜欢你。
  ——林悄悄。】
  没有缩写。
  也不是任何的指代词。
  光明正大写着彼此的名字。
  藏在隐匿的角落里。
  纸胶已经没有从前那么牢固,心形的便利贴边缘微微卷了起来,纸张也有些褪色,她和时闻野也分开了好几年。
  什么都变了。
  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那天。
  林悄悄胡乱逛了很多地方,电视剧和小说里的偶遇剧情并没有发生在她身上,
  匆匆回过神来。
  林悄悄去厨房倒了杯水,被他打乱的心情逐渐平静。
  *
  进入秋冬,来医院看病的病人都比别的季节多。
  时闻野在群里固定询问,今天有没有人生病?丧心病狂到甚至将群名改成了【祝大家早日得病】。
  周执作为群里唯一不怎么了解内情的人,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周末在他的酒吧里碰头的时候,忍不住好奇地问:“怎么现在轮到时闻野这个拽比发颠了?”
  陆北前两年开的律所逐渐走上正轨,最近也得了空,“他在追认。”
  周执好奇地问:“谁啊?”
  陆北轻轻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前女友吧。”
  周执就更好奇了,眼睛里满满的求知欲:“说清楚,哪一个?”
  陆北:“?”
  周执大学听江措放了不少狗屁,还真信了时闻野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谈恋爱谈得确实牛逼。
  时闻野坐了会儿就没了兴趣,他低头看着手机,神色很专注,手指无数次点开了市中心医院挂号的页面,填完所有信息却又始终没有提交。
  时闻野准备离开的时候,江措才刚到。
  快要结婚的某人春风得意,来酒吧也不打算喝酒,要了杯白开水。
  江措好兄弟一样勾住时闻野的肩膀,“就你这狗脾气孤独终老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认命吧。”
  时闻野面无表情推开了他的手,“嘴上积德。”
  江措嗤笑了声,“你做人都不积德,也好意思让我嘴上积德。”
  时闻野懒得再理他,沉默就是最高的蔑视。
  不过,默了半晌。
  时闻野忽然间又改变了主意,慢慢转过头来盯着江措看了好久。
  江措被他幽幽的目光直勾勾钉住,难以忽略,“你别这样看我,OK?我很容易误会的。”
  时闻野选择性无视他的话,而是很客气称呼他一句:“江总。”
  江措:?
  时闻野:“说说看,你是怎么倒贴的。”
  江措意会:“有事相求就叫我江总,无事发生就叫我崽种,是吗?”
  他扯起嘴角笑了笑:“不好意思,倒贴这种本事是江家祖传的独门秘籍,恕不外传。”
  时闻野听完之后冷声吐字:“崽种。”
  江措毫不在意,“我觉得你可能需要去参加变形记一下子。”
  时闻野懒得搭理他了。
  他拿上外套,眼皮都没掀,“走了。”
  周执望着毫无留恋的背影,转过头来问江措:“他去哪儿?”
  江措哦了声,沉稳淡定:“他有病,去医院了。”
  这两天,苔青降温的厉害。
  天气骤变,上午是晴天,下午就是暴雨,猝不及防降临的冷空气让人毫无准备。
  时闻野那天淋了点雨之后,断断续续开始咳嗽,有点小感冒。
  他一向不喜欢吃药,没当回事,越拖症状越严重。
  男人生了病,脸色看起来竟是比平时多了几分血色,白里透红,有种晕晕乎乎的微醺感。
  时闻野开车去了医院,坐在车里待了会儿。
  过了片刻,他摸出手机,看着好不容易加回来的联系方式,低头打字,【你在医院吗?】
  时闻野手腕上的细链,与他薄瘦的骨骼极其的相衬。
  皮肤薄又白,青白色的血管若隐若现。
  细细的手链,并不女气,看着反而色气。
  手链上的小鲸鱼有点生锈,看起来就很有年月。
  这根手链其实断过一次。
  时间实在太久了,那天他只不过是碰到了宿舍的门把手,就不小心磕断了。
  手链断成了两截。
  时闻野停在原地。
  宿舍里的其他人纷纷回过头来看着他:“怎么了?”
  时闻野弯腰将地上两截细链捡了起来,他低头垂眸,声音闷闷的,还有点冷漠:“断了。”
  顾舰明说:“多大点事,断了再买根。”
  江措也哦了声:“就是,自己买,我没钱。”
  时闻野面无表情,“没有了。”
  再有不会有了。
  时闻野去饰品店里问过,接不起来。
  当初买的时候就不是纯银,她被店家欺骗,买到的是劣质品。
  断裂也没办法衔接。
  时闻野平静接受了这个事实,转身就去便利店里买了瓶胶水。
  江措他们回宿舍的时候,时闻野就跪坐在地上,少年半垂着精致的侧脸,认认真真用胶水在粘他已经断裂的手链。
  不得不说,他这副样子实在有些可怜。
  下垂的眼睫毛严严实实挡住了他眼睛里的血红。
  也不知道是不是买的胶水不对,粘也粘不起来,一点都不牢固。
  顾舰明用口型问江措:“他疯了吗?”
  江措叹气:“命根子断了可不得疯了。”
  时闻野抬头,脸上有很明显的泪痕,他的眼睛通红,眼眶里布着清晰可见的血丝,他用力捏紧了掌心里的细链,哑着声音说:“她不要我了。”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她送我的东西也不要我了。”
  “我什么都留不住。”
  “什么都没有了。”
  几滴眼泪顺着眼眶像断线珍珠往下滚落。
  像是砸在心上,痛得发麻。
  江措沉默。
  顾舰明也不敢吱声,忽然之间觉得没女朋友也挺好的。不谈恋爱,b事没有。
  江措张口劝了劝:“好兄弟,别太难过了。”
  时闻野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继续用胶水在粘他可怜兮兮的鲸鱼手链。
  江措蹲下来,看见他满手都是胶水,啧了声:“以后还有更难过的事等着你,这才哪儿到哪儿。”
  时闻野冷冷推开他,“去死。”
  这件丢脸的事情,除了江措和顾舰明,没有别人知道。
  时间掩埋了所有的秘密。
  林悄悄刚和主任一起去查了房,正在整理刚才的笔记,手机叮的一声,她低头看了眼,过去了几分钟,她回道:【在。】
  时闻野本来想说自己好像发烧了,刚写下来这几个字,又默默的删掉了。
  时闻野想了想,【我有点不舒服。】
  林悄悄半信半疑:【你可以来医院看看。】
  时闻野又沉思了片刻,【我在你家楼下,抱歉,我以为你在家。】
  林悄悄快下班的时候才看见他后来回的这条消息,她揉了揉眉心,感觉现在好像又回了原点,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和时闻野纠缠在了一起。
  下班回家的路上,时闻野的消息时不时就往她的手机里冒。
  一会儿问她下班了没有。
  过了一会儿又自动报上地址,说他现在就在楼道口里等她。
  时闻野确实发烧了。
  这次没骗她。
  但是除了脑袋有点昏沉,倒也没有别的症状。
  林悄悄刚出电梯,就看见靠着门等着她的男人。
  难怪他会生病。
  这种天气他也只是穿了件薄薄的卫衣。
  男人双手插兜懒懒靠着门,膝盖微弯,站姿随意慵懒,压低的帽檐遮住了他的眉眼,下巴雪□□致,唇线微微抿直。
  高挑细瘦,身材尤其优越。
  林悄悄一时忘记了问他怎么知道她住在几楼,做足心理准备后走到他面前,还未张口问他怎么样了。
  男人抬眸看清了她的样子,忽然间抱住了她。
  他的呼吸好像是滚烫的,浇在她的皮肤上,温温热热,像羽毛轻轻扫过她的脖颈。
  林悄悄被他抱了个满怀,推也推不动,实在是太沉了。
  男人的额头贴着她的细颈,温度滚烫,好像确实发了高烧。
  林悄悄将他扶进自己的屋子里,时闻野装作昏昏沉沉,掀开眼淡淡扫了圈她的屋子。
  没有看见其他人生活的痕迹。
  他的脸色稍缓,继续装成一个烧糊涂了的病人。
  林悄悄让他坐在沙发里,用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你是不是发烧了?”
  时闻野的声音很沙哑,“嗯,应该吧。”
  林悄悄无奈看着他问:“吃过药了吗?”
  时闻野如实摇头。
  林悄悄站起来,却被他握住了手腕:“去哪儿?”
  她抿唇:“我去烧水,拿药。”
  时闻野生病说话的声音似乎都变黏了,他说:“不用吃药。”
  林悄悄记得他以前生病就不喜欢吃药。
  他从来都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总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林悄悄大四那年,她的病才好得差不多,不会再频繁的梦见他,再哭着醒过来。不会每次想到那句伤心的话,耳朵就痛得受不了。
  她从高中同学的寥寥数语中,无意间得知他生病了的事情。
  林悄悄也不知道那天她是怎么了。
  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她在网上下单给他买了退烧药,填写了他的学校地址和联系方式。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吃药。
  其实时闻野那个时候睡得迷迷糊糊,被骑手的电话叫醒,面无表情从床上爬起来去开了门,看都没看纸袋里的东西,随手就扔在一旁。
  林悄悄问:“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时闻野从沙发上起身,陪她进了厨房,擅自接过她手里的水壶,偏过脸来问她:“插线在哪里?”
  林悄悄以前没发现他这么自来熟,“冰箱后面。”
  时闻野烧了水,回头又仔细扫了扫她的小屋。
  收拾的干干净净,很整洁。
  水烧开后,时闻野乖乖接过她递过来的退烧药,吞了两颗。
  林悄悄还给他塞了别的药,“每天吃两回,每次吃一粒,饭后吃。”
  时闻野没听见她说了什么,只知道盯着她看。
  在她安静下来的瞬间,扣住了她的手腕,将人抵在墙面上。
  林悄悄抬头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眸,他呼吸平稳,眼神清明,一点都不像是烧糊涂了的样子。
  靠得太近,往前一点儿都快亲到了。
  她呼吸急促,下意识开始挣扎。
  时闻野好心好意开腔提醒她:“别动了。”
  林悄悄不听,直到她的腰间突然被顶得有些痛。
  很硬,很烫。
  林悄悄愣了愣。
  时闻野深深吸了口气,淡淡然的面色看上去宛如正人君子,他说了抱歉,却听不出任何道歉的诚意,停留几秒,他接着说:“好像蹭硬了。”
  时闻野气息也有些不稳,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补充两个字,男人咽了咽喉咙:“被你。”
  作者有话说:
  野宝的第一场哭戏和第一场擦边
  可怜悄宝还是个纯情少女
  ——


第49章 悸动
  客厅里的灯; 坠着暖橘色的光。
  林悄悄的脸上冒着热气,其实医学生也不是没见过生理器官,甚至可以说对每个器官都很熟悉。
  但是他冷不丁落下的几个字; 她偏生还是容易多想; 有几分羞耻。
  时闻野补完后面两个字;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这番言论有些太不要脸,薄唇轻轻抿直; 厚颜无耻之人说话总是能比旁人豁得出去,“你别生气,他自己硬的。”
  他已经渐渐平息了刚才那股燥热,镇定的将欲望压了回去。
  林悄悄深深吐出了口气; “你先离我远点。”
  时闻野还攥着她的手腕,听见她的话沉默了会儿; 依依不舍松开了她的细腕;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是医生; 应该知道这种生理现象没有办法控制。”
  林悄悄往后退了几步; 他的存在感强烈; 气息冷郁,男人站在原地不动; 稍抬眉眼; 冷肃的压迫感顷刻间朝她砸了过来。
  时闻野瞥了眼她泛红的耳根; 扯了下唇角,轻笑了声; 不过瞬间这抹淡淡的笑意就消失在唇齿间; 他看似情真意切的道歉:“抱歉; 我不该对着你失控。”
  林悄悄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她说不出口没关系; 也问不出口他要不要去洗手间里处理一下。
  时闻野见她沉默,也跟着沉默了下来。
  林悄悄喝了口水,抿了抿唇角,“你这种生理现象是不是太随便了些?”
  时闻野表情冷淡撩起眼皮,紧绷的下颌线弧度冷硬,灯光恰好将他的五官雕刻的极其精致,他像是有些不悦,思考了半晌,说话倒是听不出心气,云淡风轻吐出一句话:“真是不好意思,实在憋太久了。”
  林悄悄垂下了眼,装聋作哑当自己听不懂。
  时闻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闷闷的,低沉嘶哑的嗓音听起来比平时性感,他平静吞了吞喉结,“我烧糊涂了,你别生气。”
  林悄悄也不想在这个话题继续纠缠:“你拿了药就回去吧。”
  时闻野进了这间屋子便没有那么好打发,深深看了她两眼,压着声线说:“我头还是有点晕,能再休息会儿吗?”
  林悄悄静默,思考半晌,“那你再坐会儿吧。”
  她总是心软,对他仅仅只狠过那一次的心肠。
  时闻野顺其自然窝在她的沙发里,抱枕上染着她的气息,松软香甜,沁着淡淡的余香。
  男人口袋里的手机时不时响了一声,上百条的未读消息。
  时闻野掀开冷眸,无视了那些不重要的信息,不慌不乱,悠悠点开99+的群消息。
  周执的群里找了时闻野好几次。
  火烧眉毛,连环催促。
  【兄弟,你大学的绯闻女友刚才来这儿了。】
  时闻野有段时间身边换人的速度堪比换衣服,新鲜劲保留不超过三天。
  渣得明明白白。
  海得功德圆满。
  别人看了摸不着头脑,连他们几个住在一起的室友,也看不明白。
  谈没谈,不清楚。
  谈了三天就甩,也是够渣男的。
  时闻野每次出门都是那种死样子,懒散怠慢,没几分真心,纯粹就像是去打发时间的。
  他若无其事的抽身事外,对方却已深陷其中。
  时闻野吃了药后脑袋更晕,忍不住犯困,他看着周执发来的信息,面无表情,【我哪来的绯闻女友?】
  周执心想那可就太多了。
  江措浑水摸鱼跳出来插话:【你可太会为难人了,某些人大学时候的绯闻女友用计算器去敲都加不完呢。】
  手机屏幕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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