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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在宅斗文里修仙-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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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个瞠目结舌,直呼妖怪。
  她们也不顾江芙了,慌忙跑出来,瑟瑟跪在秦老爷面前,道:“老爷……”舌头都打结了。
  秦老爷皱眉,问:“是男是女?”
  一个哭丧着脸,怯怯道:“女孩儿。”
  另一个惊悚反驳:“不!她有男人的喉结。千真万确。”
  ……
  “是妖怪吗?”
  “是不男不女。”
  …完…


第34章 我要走了
  ◎若是做个这样的女子,也是很好的。◎
  阳光明媚之下;是柄锋利的长剑横在江芙面前。
  此剑吹毛断发,轻易在她纤细的脖子处留下一道红线。
  “父亲,且慢。”
  是向来不屑她的二哥阻止。不仅江芙愣住;秦老爷也蹙蹙眉头,不解道:“如此不男不女;不阴不阳;我们秦家是万不能再留她。”
  秦二少爷面容阴沉,他低声鄙夷道:“自然是不能留的,只是气愤之下斩了他;恐引外间人疑。”
  冷静下来的秦老爷收了剑,他打量着幼子。又有一阵恶心涌上,这么个妖物竟然是他所生;想想就恶寒。
  江芙瑟瑟发抖;她无路可逃;只能对着秦老爷求饶:“父亲;您以往总是夸孩儿聪慧;就因此要斩了我吗?”
  她像头孱弱的小兽;像心冷的猎人祈求活路。无异于白费。
  秦老爷神色厌恶;道:“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孩子?”
  他提剑转过身去,不再看缩在墙角的“小儿子”。
  屋子里只有他们三人;现在更是寂静无声。秦老爷听到外面缓缓流水声;他心中一横,目露凶光:“春季发水;孩子贪玩溺亡也是常有的。”
  江芙拼命摇头:“爹爹……”
  秦老爷暴跳如雷:“不要叫我爹。若非那毒妇怀了你这恶胎;我秦家怎会差点毁去。”
  秦老爷拂袖而去;二少爷出房门;两个小厮被招过来。
  在江芙猝不及防中;结束了她短暂的生命。
  但她的意识没有亡,她仿佛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既痛苦又不甘心。
  一双眼睛默默盯着她。
  江芙透过虚幻与黑暗,抚摸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是你生前的事吗?”
  两片黑雾慢慢驱散,显现玲珑亭台,池水缓缓流。他坐在石阶,赤足踏在水里。
  他点点头,沉默看着她。
  江芙见他神色深沉,但是仍不改纯真底色。她小心翼翼问:“那你恨吗?”
  少年双眸迷茫:“恨?”
  这是江芙第一次听到他开口,犹如她在幻觉里时,自己开口的那道声音。
  不,不是像,而就是他。
  他垂下眼眸,扯扯嘴:“是讨厌,我不是完整的男人。”
  所以他死后连秦家祠堂都不能进。
  只能游荡在学堂里。
  江芙的意识慢慢回笼,她穿过黑雾,踏过去。坐到秦明礼的身边。
  少年有些慌乱,从来没有女孩离他这么近。在母亲的管束下,就连姐姐都不可以与他并肩而坐。
  江芙的眼睛澄澈、充满友好。
  这是秦明礼十年间从未看到过的。
  那些看到他生前的记忆的人,醒来时全都疯了。还需要他抹去幻觉里的经历,抹去他的存在,才能让他们正常下去。
  所以他很少很少再做这种事情。
  只是江芙太奇怪了。
  他没有在她面前现身,但是她却看到了自己。
  在感受到他身前记忆后,她没有崩溃也没有厌恶恐惧。反而是平静与一丝丝怜惜。
  她像与朋友谈话:“那你有没有觉得,也许你不是男孩子,是个女孩子。”
  秦明礼低头,嗫嚅道:“不要胡说。”
  他转身消失了,留下一句话飘荡:“我要走了。”
  江芙不明他这个要走的深意,她摘下帽子,如瀑的长发飘散,她道:“我就是女子。”
  “我觉得做女子也很好。”
  “有漂亮的罗裙,绚丽的口脂,绯红的胭脂,美丽的配饰……”
  秦明礼现身,怔怔望着她:“你是女子?”
  “你为什么能到这边的学堂?”
  她笑道:“女扮男装呀。”
  江芙的化妆还是有两下子的,眉毛画粗,皮肤变黄,还真有男孩子气了。
  秦明礼低首:“你父母不会怪罪你吗?”
  江芙说出了,即使是现代对一个孩子也不容易打破的的事:“我不让他们知道,偷偷的。何况就算是父母,说话做事也不总是他们对。”
  无论古今,父母的角色对年幼的孩子来说都是权威,他们说得话他们的行为,都是有道理,甚至不容置喙。
  只有当孩子褪去稚嫩,慢慢接触世界,接触尘世中中,他才可能打破这一理念。
  秦明礼睁大眼睛:“真的吗?”
  好在他飘荡这么多年,又是被父母所害,对于江芙说得话,并不是那么难接受。
  或者他内心深处也隐隐察觉,只是不能接受吧。
  江芙把内心的温柔献出,“你喜欢梳女髻,穿裙子吗?”
  秦明礼停顿了下,细想了会儿:“我试过所以不喜欢。”
  他对于未知的东西,不能掌控的事,是害怕的。
  江芙微微笑道:“明礼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秦明礼:“为什么?”
  “你走的时候应该很痛苦吧。”江芙道,“但是你并没有让我感受这份痛苦。”
  “你更多是想让我解开你的迷茫。”
  秦明礼抿唇,他的执念他的痛苦,都渐渐消匿在十多年的岁月里。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执笔画画了。
  春日的百花绽放,夏日的绿荫粉荷,秋日的果香,冬日的银装素裹。
  已经有十个春秋轮回与他没有关系了。
  他手很痒,死了的心也在慢慢苏醒。他想画画,想在白天黑夜都能画画。
  他施了一礼:“搅扰了。”
  “我没有迷茫。”
  江芙怔愣。
  “我还能再这世间画画,我便觉什么都好了。”
  江芙想起了什么。她哑然失笑,自己怎么会如此自大的想,她能拯救秦明礼。
  秦明礼不用任何拯救了,他已经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候,在这不长不短的岁月里,他找到令他解脱的东西。
  所以他没有化作厉·鬼,一直能飘在圣贤庇护的学堂。
  他从头到尾都保留一颗赤子心,不去加害别人,不去报复伤害他的亲人。
  江芙扬唇淡笑:“那你能为我画一幅春景图吗?”
  秦明礼有些惊讶,接着更多的是喜悦,“好。”
  他马上要赴黄泉了。在临别人间前,还能再画画。真是圆满的结束。
  江芙拢拢头发,坐在出现的亭子里,她穿一身男子袍衫,长发飘然,美目柔静又肆意。这副神态,即使皮肤暗黄,也掩饰不了她是女子的事。
  秦明礼神色微散,他从未见有女子这般的神态。
  若是做个这样的女子,也是很好的。


第35章 自当勉励
  ◎即使微弱,也是一点光亮。◎
  暮风拂过;少年精致的睫毛微眨,他苍白的手指流泻一幅风流隽永的仕女图。
  玲珑翠亭,潺潺流水;朦胧的阳光轻拂在女子长发与肩头。工笔细腻而婉约,又将清朗之韵注入期中;
  秦明礼抬首看向她;有些羞赧。
  “我可以起身去看了吗?”江芙问道。
  秦明礼颔首。
  江芙看到这幅画,神色流露欣赏,赞叹道:“这个人真不像是我了;气质不一样。”
  “我看你时,你就是如此。”秦明礼道。眼中有光,向往自由。
  一张画纸飘然落下。
  秦明礼站在微弱的阳光下;手指白到透明;甚至开始泛光。
  那光晕越来越大;无比耀眼。刺的双眸微痛;江芙不禁捂住眼睛。
  复睁眼时;天边黯淡;红霞落幕;只余丝丝弱光。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画。
  画上的人穿男袍,但芙蓉面;肌肤如雪;眉间肆意中带着温柔。
  “江兄弟,你果然在这里。”苏瑜紫袍银丝腰带;玉冠衬得面容俊朗;穿堂风烈烈;吹得他袍角四散;凭添隽永之姿。
  江芙一时没有回过神;尚沉浸在那道单薄戚戚的故事里。
  苏瑜顺着她的手指扫去。
  是一幅……颇为奇特的仕女图。苏瑜不由展开扇子,一泓风流倾泻,他笑道:“此画里的女子倒是与江兄颇为相似。咦,衣服怎么也趋同?”
  苏瑜不由仔细打量她的眉宇,皮肤暗黄影响了气质,还是能看出精致。
  别人的视线盯上她的脸,江芙陡然清醒,匆忙折画收起来。她拱手行礼,编起话来:“不是为弟小气。只是这画是我应小妹之求,找了位大师画下。”
  “此物乃闺阁之物,不好展呈给苏兄。”江芙脸露歉意。
  苏瑜合上折扇,摇首前倾赔礼道:“是为兄孟浪了。”
  江芙长舒了口气,忽然想起自己小弟。这可是真弟弟,不会被自己弄丢了?
  四下无人,只余他们二人。江芙着急中没了方寸,问他:“可见着江元了。”
  苏瑜手执扇柄,按在她手臂上。他道:“正是你家下人托我寻你,江小弟被他们看着不会有事。”
  他轻轻挪捏:“倒是你有事,都走丢了。他们说找遍了大半个郡王府,都没找到你。”
  他们并排向外面走去,苏瑜继续道:“倒是你我有缘,想必你恰好回此地,我也来这里,就相逢了。”
  都为她找好借口了,江芙的扑通扑通的紧张心情,恢复平缓。
  几重碧树掩映,朱花合拢,学堂的身影逐渐模糊,成为一个点。
  江芙回首,深深瞥了眼。
  继而她情绪低落,问道:“苏兄,你博古通今。可知一个鬼·魂游荡人间十年不走,还能重新投胎做人吗?”
  苏瑜叹气:“我就说总觉得江兄弟你与旁人不一样。”
  江芙的心又提起来,怪自己忍不住多嘴了。
  “你呀……”
  玉柄扇轻轻敲在她额头。
  “少寻思些鬼神飘渺事。”苏瑜谆谆教导,“商朝人就是信奉鬼神,遇奇事必以为是鬼神所为。帝甲时更是顶峰,迷信神鬼、行事淫·乱,致使殷衰。”
  江芙面上讷讷点头,表示受教,心里仍旧担忧。
  苏瑜忽然道:“若真有鬼神的世界,游魂飘荡人间如此之久,怕是要受到责罚。以常人之思维,保其魂都算好的,又怎么会再让他投胎?”
  江芙旋身,怔望学堂的飞檐那一点。
  与此同时的秦府。
  秦夫人诵完佛经,祷告完毕。她整理衣衫,摒弃唯一的老妈妈,独自走向佛堂的一间小门。
  里面是空荡无一物。秦夫人按住墙壁上一个不起眼的凸·起,哗啦一声,墙壁霍然移动。
  别有番天地显现。
  是个布置典雅的书房,工笔画卷挂起,四书五经陈列,素罗帐垂下,床上朦胧间躺着个瘦削的人影。
  她走到床边,轻轻卷起罗帐,温声道:“明哥儿起来看书了。”
  “今天阳光很好。”
  罗帐被卷起,清晰望见里面的“人影。”竟然是块被刷洗干净的白骨。
  白骨口齿的部位含了块玉蝉。
  蝉机敏善变,素有“金蝉脱壳”之赞叹。
  秦夫人像往常一样,温柔又小心的擦拭白骨,仿佛躺在床上的不是死物,而是真正的活人。
  “明哥儿,后花园池水边的柳树又茂盛了。那枝丫一簇一簇,我都怕树干撑不住。”
  “不过‘春风似剪刀’裁得‘碧玉妆成一树高’你们文人最喜欢了。”
  玉蝉裂开一道缝隙。“咔嚓”的声音在这房间里格外清晰,秦夫人停住絮絮话语。
  那块玉恰好碎落她手里,四分五裂后瞬间化作齑粉。在她缝间洒漏。
  “不。”秦夫人由方才的愣住到悲痛欲绝,她抱住骨骸,“明哥儿,你怎么能抛弃母亲,你不是最孝敬我的吗?”
  “明哥儿,你怎么能抛弃我?”串串泪水在她眼眶滚落,“娘只有你一个人了。”
  苏瑜站在一棵碧树下,眉间有些郁郁,一片翠玉般的叶子落在他掌心。在这黄昏,唯有二人的时刻,他有了好些倾诉欲·望。他道:“我知江兄弟其实悲怜秦侍郎的幼子。”
  江芙惊愕:他怎么知道?难不成苏瑜也不是普通人?
  苏瑜见她吃惊的小表情,微微含笑,驱走了眉间的阴翳。他道:“有时候江兄弟虽然隐忍自己的渴求,但是还是会露出来。你开始问我魂魄轮回之事,不就是揣测秦明礼吗?”
  江芙点点头:“苏兄果然神人也,观察入微。”原来是这样。
  苏瑜笑道:“江兄弟就算如你所想,世上有轮回之事。秦公子为纯孝之人,上天也不会亏待他。”
  江芙心头的阴霾被这几句话拂扫。
  “不过,苏兄是怎么知道秦明礼纯孝?”
  他仰望开始紫黑的天际,道:“因为那幅画。”
  那幅“少年戏鲤”图。
  江芙默然。
  “江兄弟,你在这京城快活吗?”苏瑜问道。
  江芙睁大眼睛,“快活”?
  苏瑜没有等她回答,他自问自答:“在我很小时,也不是个会观察入微的人。我赤脚与族兄踏在沙滩,晒着酷烈的太阳。不像现在躲在厚厚的屋檐下,坐端庄的君子。”
  “自入了这京城,我就鲜有畅快。而这秦明礼恐怕比我还可怜。”他看过他所有的画,除了那幅与母亲待在一起的戏鲤图轻快明朗外,其余的都有若有若无的愁绪。
  一个世家公子,才华横溢,少负盛名。如果他有哀愁,那一定不是无病呻吟,而是有真正的愁苦。
  世人理解或者不能理解的愁苦。
  他们临别时,苏瑜叫住她,轻声问道:“江……兄弟,你那小妹怎么会穿着男装?”
  江芙抿嘴,垂眼。就在苏瑜放弃这个冒昧的提问时,她抬头,回道:“因为她不爱红装爱武装。”
  望着她登上马车的身影,素手掀开车帘时露出的暗黄脸颊。
  苏瑜轻轻一叹,安世子妃身边的下人邀他入宴。
  吃完宫宴,吃爵宴。
  人生何时有清闲,何日能回南岸踏沙石。
  江元的学堂风波总算过去,他平平静静地度过白日的学习时间,再没什么小·鬼吓唬他了。
  只是他自己倒感觉有些寂零了。他晚上不睡觉找江芙说话。跟在姐姐屁股后面,大着嗓子道:“阿姐,那小·鬼怎么不来找我了?”
  幸好屋子里的丫鬟,把他的话当做小孩子的鬼话。
  江芙瞪他:“都给你说了,是你自己胡思乱想,根本没有什么东西。”
  江芙一心想撵他走,自己好假装熄灯偷看书。
  谁知小孩哼哧一声,显然被惊吓的鹌鹑最近涨了志气。他嘟囔道:“姐姐也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秦明礼的娘前几天死了,没准就是秦明礼知道他母亲要走,才现身吓唬人。”
  江芙心里咯噔一下,问:“什么秦明礼的娘去世了?”
  素雪瞧小少爷越说越没谱了,也怕吓到自家小姐。她主动解释道:“听主院的妈妈们说,秦夫人在十日前暴毙在自家佛堂了。”
  另一个小丫鬟接话道:“还传出她死前抱着个骷髅架呢,阴损的狠。这秦夫人也是有些邪门吓人。”
  余下的丫鬟们也忍不住窃窃私语:“莫不是设了邪术,或者做蛊事。”
  门哐当一声,被个粗壮婆子顶开了。
  素雪刚想训斥是哪个下人这么无礼,敢不经传报擅闯主子的屋。
  当她看到站在主位,舒妈妈做陪同的卫芷时,她倒吸了口凉气——“夫人。”
  “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夫人?”卫芷也不说儿女,只指责这群丫鬟,“大晚上的,你们不服侍哥儿姐儿的入睡,还聚在一起说闲话。”
  江芙赶忙让她们把江元送回去。
  卫芷冷着眼看女儿举动。
  等人散光了,她留下舒妈妈在房里伺候。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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