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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在宅斗文里修仙-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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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不悦,道:“摆那么多杂书做什么?”女孩子读读儒家的书,知书达理,不必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
  老太太笑呵呵道:“亏老大你在朝中做官,岂不知宫里的太后吃斋念佛,圣上崇道修身。既然两位圣人,都如此修佛道之法,可见是有用的。”
  既然是亲生母亲发话,江松也不好再说什么。
  卫芷掩嘴一笑,她因江松为女儿取名之事微微芥蒂,如今瞧见他吃瘪,自是开心。
  她转头,看见女儿睁着琉璃般眸子,不看东西,只望着他们,玉雪可爱极了。
  这时帘子,却被人打开,丫鬟道:“禀老太太,老姨娘,几位夫人和爷,大姑娘和姑爷……平波侯府的奶妈妈携着小公子……。”
  在花厅开了酒席,有管家招待,这会儿有小孩子想进来玩。
  老太太知那小公子年纪尚小,不碍着家里的小姐们什么事。她笑着打断,道:“亏你个丫头伶俐,一个主子都不落下。有客人来还不请进。”
  房里知晓的人,都是微微顿首。
  这平波侯祖上,曾随□□征伐南北,说起渊源,也和英国公祖上有同袍之泽。他家封了将军,镇守东南沿海,这一代家中出了个皇后,又打了好几场漂亮的海战,便封了侯。
  比卸了兵权的公侯们,不知威风了多少。
  帘外的怜杏,点首抿笑,扶着老妈妈和小孩子进去。
  那妈妈穿着黄褐色绸缎,额头勒着同色抹额,从容一笑,对着他们行礼。
  她牵着的小男孩,四五岁大,模样白皙俊秀,穿着白色的红枫箭袖,下身半露出银缎绫裤。腰间系着玉佩,大锦囊。
  额头上有热得细细密汗,白皙的脸透着红,红润健康。他向前倾弯腰,行礼道:“问老太太,叔叔婶婶们好。特来叨扰了。”
  老太太让丫鬟扶起他,再比比府里的哥儿们。她欢喜道:“却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真是比你这府里的兄弟们,健俊许多。”
  那妈妈亦是含笑:“老太太,苏哥儿,名字是瑜。”
  老太太让他凑到,府里的男孩子里。也是借此打好,两家的关系。
  只有大房有两个男孩,三个人,相互通了姓名。
  苏瑜诚然的双眸,悄悄窥望四周。望见床炕的小孩子,和案桌。他好奇北方抓周什么样子,所以进来的。
  江芙在那无聊玩手,大人们交际起来,就忘了身为主人公的小孩。
  新来的小男孩走上前几步,距桌案较近后。他望了望几个大人,解下腰间的锦囊,对上座的老太太道:“这是姑妈送给的。今天正好给妹妹抓周用。”
  他说得姑妈自是宫里的皇后,大夫人笑道:“瑜哥儿自己留着吧,你妹妹还小,玩不着什么。”
  那妈妈慈蔼道:“老奴多嘴说几句,两家都有交情,只是个小玩意,不值当推脱。更何况瑜哥儿也要在京城上学,就更少不得走动往来了。”
  江芙眨眨眼,看小男孩锦囊里拿出一个如花开的白玉杯。玉质晶莹,雕刻精细,一只梅花缠绕玉杯,栩栩如生。仿若茶杯上绽花。
  怪不得是用大大的锦囊装着。
  她老妈三夫人惊喜道:“这是取腊梅傲雪之意的……”
  她又摇首,凝思疑惑道:“不该这么小。”
  女眷里老太太倒是回味过来,三媳妇说得什么了。
  只听小男孩将杯子,轻轻放在桌案上,看了几眼小江芙,抿嘴冲她一笑。
  本来举止稳重的孩子,这么一笑,显得纯净粲然。
  接着苏瑜退后几步,拱手道:“婶婶猜的不错,确实和前朝李某的玉杯有渊源。”
  “不过这是仿照,做得缩小的。”
  卫芷又窥了几眼,赞叹道:“这仿的,也是玉质极佳,雕刻师父手艺极妙。”
  她年幼时,曾有幸跟着父亲到人家看过原品,后来听说玉杯丢失,不知辗转何处去了。
  江柏在那里小声跟女儿说话,“你看看咱们读书少,都不知他们在说什么。”
  江芙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爹不知道,不代表闺女不知道。
  她依稀记得,是明朝奸臣严嵩,欲占人家的玉杯。杯子的主人,几经迫害周转,改换姓氏为李,逃得追害,护得宝贝。
  既然是前朝的事,那今朝不应该是清朝吗?却又不是,好似断了一截的链子,让江芙想不出缘故。
  “好个聪慧的侄儿,只是叔叔不才,不知前因。劳烦小侄儿给讲讲。”向来不太在公开场合说话的二老爷,笑问道。
  他身旁的三个小丫头,眼睛睁得亮亮,很是疑惑好奇的模样。
  众人都好整以暇,听这举止颇有大家风范的男孩讲故事。
  苏瑜将前朝玉杯讲了一遍,又道,“这玉杯,一则有腊梅傲雪之意;二则主体为白,晶莹似冰雪,梅花雕刻,取名‘一捧雪’。”
  “小侄子讲得真好,才思敏捷啊。”二老爷道。
  其他人也不住地点头。
  卫芷笑着听小男孩讲完,不禁欣然。此子与她大侄子,平分秋色,甚至还有股风雅雏形。
  让她不由想起一个人。她心中烦躁,神色黯然。
  江芙大伯捋须道:“君子不夺人所好,我看侄儿也甚是喜欢。”
  他看床上的小孩,道:“若是你妹妹抓到了杯子就予她,抓了别的,你便收回。如何?”
  苏瑜应诺:“小侄但凭叔叔做主。”
  一时间所有视线又冲江芙扫去,比之前还要浓厚有趣味。
  虽然只见过玉杯的图片,但是这小男孩的仿照玉杯,也是珍品。江芙执杯玩耍,杯底有片花蕊,甚是精美。
  众人的心也随她的动作紧张。
  在大家都以为她选玉杯时,江芙将杯子一放,顺手抽了□□家经典。
  望着众人各种各样的反应,她嘻嘻一笑,抱着本子不放。
  小男孩眸光讶然。
  “芙儿。”卫芷呼出声。
  《老子》又名《道德经》,道家之首典,万经之王,可探无上大道。
  书哗哗被她番乱几页。
  满月时的奇遇,江芙没再遇过,但念念不忘。她都是携着记忆而生,那这世上有神怪仙幻也不奇怪。
  金器玉杯虽好,但哪得脱尘神仙自在?


第6章 往昔今夕
  ◎江芙不好意思地捂住小脸。
  被敌方真·三岁神童攻破。◎
  江柏倒是没有想那么多,玉杯也好,书籍钗环也罢,只要女儿喜欢,抓什么都好。
  他抱起手握书本的女儿,摸摸她头上尚浅的绒发,笑呵呵道:“芙儿与她娘一样,很喜欢读书。”
  在女眷里观望的卫芷扭头,不欲看那父女二人,只是脸颊微红,似抹了淡淡的胭脂。
  二房老爷江林,拍手叫好,低首对三个女儿道:“看来你们小妹妹,将来是要做才女的。”
  二女儿和小女儿欢快起来,“才女?小妹妹要做才女!”
  一时间气氛欢跃起来。老太太身旁伺候的高妈妈,半是感慨半是慈和道:“老夫人,两位大姐儿周岁时抓得都是头花,三姐儿抓算盘,四姐儿抓金碗,五姐儿抓勺子,六姐儿抓书。”
  老太太似记起往昔,笑道:“老三啊,如此看,家里女公子的才思是落在芙姐儿身上了。”
  卫芷也暗想,她昔日闺阁时,才名不如赵若素显盛,但也深得京中贵女们敬服。芙姐儿既是她女儿,将来定是。
  她如此想着,被江芙抓道经所致的懵怔奇怪,已是好了大半。
  她要好好培养女儿读书识字,万不能浪费老天爷明示的好天赋。
  众人也随着打趣祝贺。
  老太太朝春锦道:“把玉杯给瑜哥儿揣回去。”
  春锦应诺,捧着意态疏雅的玉杯,递上给小男孩。莹白如玉的手,与那“一捧雪”,相得映彰。
  苏钰看看江芙的大伯,后者向他点头。小男孩充满敬意地颔首,接过玉杯,系回锦囊,物归原主。
  老太太望苏钰进退得当,心里更是喜欢。接着又是一阵零落惆怅,如今府上只有大房两个男孩子,女孩子却已是六个了。她不由期盼,孙辈的男丁,越多越好。
  抓完周后,婆子便抱着江芙出去吃寿面。众人也到花厅外面坐席,与来的客人们宣谈孩子抓得什么。
  卫芷在女间吃了会儿饭,很快饱了。她不喜女眷们的客套无味,年纪越大,说话越无实际。她便带着怜杏出去消食。
  过了午时,外面天气还是不减酷热。怜杏将软丝冰凉的绸帕子,搭在夫人秀面上。
  她俏声道:“夫人,咱们不在里面凉快,干什么要出来找罪受。”
  卫芷掀开帕子上面,露出美目,睨了她一眼,道:“里面人都是会吹赞,和捧脚。巧了你家夫人疲乏不想。只能委屈你和我出来吹风赏花。”
  怜杏默默想,也就是自家夫人,娘家在三房里最高,丈夫最受长辈的宠。她出席宴会想离就离,想散就散,也没人说什么。
  大夫人要端庄持家,二夫人倒是不用端着范,但因出身微寒,要谨小慎微陪着。
  后花园的夏花盛放,双色鸳鸯美人蕉,洁白百合,君子兰花,火霞月季,四季海棠,丛丛雪白的茉莉……
  卫芷摘了朵绽放极致的茉莉,握在手中把玩,道:“芙姐儿抓周后,你看春锦递玉杯的雪白手,竟胜了杯子三分。”
  怜杏笑嘻嘻道:“老太太房里养得丫鬟,就是犹胜三分,通身气派不输深闺里的小姐。”
  卫芷拧她腰间肉,把花也砸向她:“好啊,你是在挤兑,我把你养差了。”
  “好夫人,我不敢了……”怜杏被拧得发痒,弯腰双手揣住那朵花,笑得似花枝乱颤,没了正形。
  卫芷却愈发折腾她,不许她笑,否则扣月钱。只听四下无声后。
  假山前头,有妇人谈话声音。
  “真是巧了,今日要准备两份礼,一家子分成两半,参加两个府的宴席。”
  卫芷前趋,假山前面有座四角听风亭,她们应是坐在那里说话。
  另有贵妇人笑回:“你竟是忘了,安世子妃与江三夫人同天生子。宫里的太后不仅赏了重孙金麒麟,还赏了重孙女玉如意,期盼她抓到此物,事事如意。”
  卫芷先听到声音的那妇人,又道:“我随夫君调任地方这几年,对京中一些世故人情,却不如姐姐熟了。”
  她对面的妇人,笑说“没什么”。心里却道,怪不得全家女眷巴巴来英国公府了,想攀情为男人家开路。
  “英国公府,到了侍郎江大人这里又复富盛之态呀。”她又顿了顿,道,“当年安世子妃与江夫人,都富有才名,又甚是交好。两女别嫁后……可惜,到底不如嫁入皇家来永固。官场风云诡谲,没有皇家的血脉护身。”
  这贵妇人显然,有几分独特见识的。
  怜杏抬眼向身旁的夫人,原是想劝说不如悄悄退避,省的一会儿相遇尴尬。
  三夫人眉间的一滴汗珠,从眉骨滑落脸颊,至下颌。仿佛一滴泪。
  卫芷与赵若素结怨,并非单纯的胜负之欲,亦是和安世子有关。
  当年,卫芷在长公主办的花宴上,喝果酒微熏,漫步散热时,遇到峨冠博带,面如莹玉的安世子。
  两人相撞,她一时惊愕无措,脚扭了。是安王世子把她背到水中楼阁休憩,又请来公主府的御医诊治。
  纵使舒妈妈看着,卫芷也不可抑制的怦然心动。
  卫芷回家,就向母亲拐着弯的探听安世子。母亲看出她心思,向来娇惯女儿,哪能不随心愿。
  谁知最后,嫁给世子的是好友若素,她嫁得是江柏。
  那年是春花宴。卫芷仍忍不住想。
  与丈夫回京的妇人道:“英国公府现在也甚是威风,江侍郎深得祝次辅赏识,考核官员业绩,刚正不阿。”她心道:郡王府虽然清贵,但哪有掌握权柄的重臣,炙手可热。她家老爷求人,总是不能去郡王府吧。县官不如现管。
  贵妇人摇摇手里团扇,雍容颔首:“是这个理。江大老爷的夫人,是要享福了。”从前不过是个国子监祭酒的女儿,如今丈夫却有入阁拜相的机会。
  先前那妇人想起两人说得,赵卫二女,问道:“江三老爷在御史台任职,将来也是前途无量。”
  贵妇人却是微微一笑,以扇掩面遮住失礼之态,道:“我们老爷说了,却是未必。”
  “哦?以江大老爷的能耐,定是会扶持嫡亲弟弟。”
  卫芷嘘声,让怜杏勿要动作,她不由听去。
  贵妇人道:“当今圣人,不喜臣子们拉帮结派。虽这事自古就有,但亲兄弟两个面上也遮不住。我们老爷说,以陛下的性子,只会重用其中一个。”
  “何况,江大老爷身为嫡长子,是要继承国公府的爵位。三老爷只能由兄长帮衬了。”由兄长帮衬,同代可以,但子孙后代还会出手帮吗?很可能江柏这支就没落了。
  对面夫人惊呼:“既有爵位,又有皇上倚重,这江大老爷真是前途无量。”
  怜杏听她们说了一串,只模模糊糊听懂三四分。
  但身旁的三夫人,身体摇摇欲坠,脸色已是苍白。
  “说了那么多,我也口渴。”贵妇人起身,道,“咱们回去喝口茶水。”
  卫芷颤着手,拉怜杏躲到假山里边,待没人声脚步声后,她先是皱愤,后又忍着酸楚,道:“我们回去看看芙姐儿。”
  她顿步,嘱咐道:“今日听到的话,不许说出去。会烂舌根。”
  怜杏一张小舌丁,微严肃道:“夫人,婢子哪回乱嚼舌根了。是不敢的。”
  卫芷与大夫人她们,招待完女眷后。她抱着女儿,读了一下午的书。
  江芙表示,什么诗经论语,她是不感兴趣的。妈妈人家想要的,已经表示过了。
  她眨眨眼睛渴望看卫芷。
  卫芷阴郁的心情,稍稍被驱散,道:“芙儿听得懂,她应该还想再听。”
  舒妈妈铺床,笑道:“才一岁的孩子,听得懂什么。小姐你让她歇歇。”
  卫芷握握女儿小手,道:“我们家芙姐儿,可是不一样,是抓了书的人。”
  舒妈妈道:“那玉杯也是不差的,我看小姐你挺喜欢的。”
  江芙的小手松开妈妈的手,要抓旁边的《道德经》。
  卫芷被她努力的小样子,逗笑,然后道:“再好的杯子,也会没,最终也会蒙灰。只有装进脑子里的书和道理,是不会没的。”
  江柏应酬完,回院子找老婆孩子,就听到卫芷的这番话。
  他笑道:“话是朴素,但芷娘的理可是真理。”
  说着就去抱江芙。
  卫芷一扭身,将孩子抱到另边。她道:“你身上都是酒气人气,熏着孩子。”
  江柏摸了摸领口,大家公子一日换三衣都是普遍,更何况去喝完酒席。
  怜杏拿了外衫,对他招手:“三爷,快来换下衣裳。”
  他点头过去屏风后头,怜杏给他脱衣,换衣。一股淡雅清香缭绕,江柏低声问道:“你这是用了什么香,这么自然怡人。”
  三爷垂首,离她有点近。怜杏耳垂红得似玛瑙,她解下腰间的香囊。
  江柏解开嗅闻,笑道:“我还暗道,有些熟悉,原来是院里开得茉莉。真是应了季节,新鲜的很。”
  江柏见她与自己独处时,讷讷无语,自感无趣,便看老婆孩子去了。
  一照院,大房。
  大夫人为丈夫宽衣,回想今日的事,道:“平波侯,当是显赫。皇后给小公子的杯子,都是珍品。”
  江松喝了口白开水润喉。他放下茶盏,道:“显赫,差一点。”
  大夫人凝眉,想不通,在她看来,在王侯都被夺了兵权的今天。平波侯府不仅镇守一方,手握兵卒,还还出位正宫皇后,内宫朝外,都是风头盛旺。
  “圣上忧劳,中宫无子,日后不定。”
  大夫人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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