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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我在宅斗文里修仙-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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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吾儿想得周到。”江元恍然,七上八下的心,稍稍有了主心骨。
  接下来,他们全城寻搜大夫。大夫人和二夫人也都在帮忙,江府这个元宵,几乎上下无心过。甚至直到傍晚时分,来看的十个大夫都说人不行了。父子二人便请回吴御医。
  等那些至毒药物熬出来时,又腥又臭,江柏闻着都要吐了。江元见丫鬟的手打哆嗦,接过碗道:“我来喂。”
  江柏止住他,严肃道:“不可。”他儿子是要读书,袭承爵位的。若是这么一碗毒药下去,妻子没有醒,儿子的名声就赔下去了。
  弑母的名头不是谁都能担得起。
  京城的街坊,五色彩灯悬挂,宝马雕车往来,杂耍技艺不停,人声鼎沸,喧闹一片。唯独占据了半条街的英国公府,显得黯淡不已。
  守侧门的两个小厮,叹气议论:“你说咱们好不容易过节,放个假,回去陪老婆孩子。怎么就碰上三太太不好了。”
  “回不去不说,还要在这里值班。”
  另一个人道:“别抱怨了。这人要是没了,咱们直接不休息。”那可不,喜事变丧事,全府都得忙起来,还休息什么?
  那人闻言,心有戚戚:“这种倒霉的事,可别被我碰上。那不每年过元宵都有阴影。”
  忽然一辆马车停下,平日里这边很少有马车行驶,都怕扰了英国公府的人。但是今天是元宵佳夜,难免人车堵塞,是以偶尔有车行过。他们也全做看不见,放行过去。
  只是这辆马车却是正经停下来,他们欲要出言呵斥。
  一个年轻的女郎,披着芽青色的披风,从里面下来。她掀开帽兜,露出绝美的面容,霎的人不敢说重话了。
  女郎声音很好听,却也很急切:“烦劳通报,我是三房的小姐。”
  两个小厮闻言,张大嘴巴。其中一个结巴道:“你说什么?……三太太的女儿?”
  女郎点点头,然后厉声道:“赶快去报,若是耽误了时间,你等负得起责任吗?”
  两人相互看看,俱是惊疑犹豫。这三太太缠绵病榻的原因,很多资深老人都知道,正是因这个六姑娘走失。
  这些年也不是没有上门认亲的女郎,但个个都被戳破,使得主家心灰意冷。
  恰好大管家出门送客,看到侧门两个小厮的与人纠缠不清。他皱眉,前去看望。
  管家先是看了自家下人,正要呵斥几句,瞥到女郎容貌时,脑海升起几分熟悉。
  “钟叔,我是六姑娘。”江芙道。
  管家先是一惊,后仔细打量她,道:“我记得姑娘眉间有一点红痣啊?”
  江芙道:“这些年游历,长开了,就没了。”
  她请求道:“还望带我去看看母亲。”
  管家内心纠结片刻,带着江芙去见大夫人。他想着就算是假的,让思女成疾的三夫人看着,没准也管用。
  大夫人刘氏正抚着额头,坐在塌上。她没想到三弟妹的病这么严重,若是真不好了,她该怎么操办……
  她正细想这些,忽听丫鬟传报管家求见。
  “让他进来吧。”
  当钟管家带着江芙进来时,大夫人亦是一惊,最后她道:“这姑娘长得真是,天上地下都罕见。你带着她来可有什么事?”
  江芙一拜,哽咽道:“不孝女采芙给大伯母请安。”
  大夫人从榻上起身,戴着佛珠的右手一颤。
  “涉江采芙蓉”,当年六姑娘出生,正是他丈夫从诗经里取得名,小字采芙。
  这些年,有太多人过来,又失望了太多。
  她细细去端详这女孩子,眼里含泪:“你……你莫要诓我。”


第114章 错过
  ◎当初多好的人才◎
  冥冥之中;大夫人觉得这女郎就是自家的六姑娘。
  她想问问她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江芙道:“伯母,我想去看看母亲。”
  大夫人拭去眼角的泪,连忙道:“正该如此;你母亲病了,她见到你就该好了。”
  她吩咐大丫鬟:“快护送六姑娘去陶然院。”
  大夫人刘氏虽觉得她是真的;但万一她是假的;又该如何?她叹了口气,望着远去的背影。不论怎么样,总归让卫芷看到人;就算是相似也好。
  那碗毒药是舒妈妈亲手灌下。
  江元感谢道:“无论我母亲如何,我都会好好奉养您的。”
  舒妈妈抹着眼泪,对着空碗;似有千言万语;终化为:“夫人会没事的。”
  外面又传来声音:“大夫人身边的墨书来了。”
  江柏听得心烦;起身亲至门口;摆摆手道:“让她们都回去;不是说了么;别一大串的都过来。”
  “父亲。”一声清悦女音传来;似在梦里,又似幻觉。她渐渐走近;浅青的披风;犹如碧湖荡漾,推着小船儿归岸。
  江柏蹒跚跌步;月晃屋摇;天清地暗;惊喜和恐惧失去交织错落。
  他难以自抑情感;倘若这是段月光;一缕青烟,他仍甘愿扑上前落空。
  触摸到的却是切切实实的,他拍拍女儿的肩膀,张张嘴:“……芙儿。”
  “爹,我回来了。我来看娘和你,还有元儿。”
  她慢慢走进卧房,江柏跟着她,看着她,生怕这是场梦,一戳就破。
  她看看已经成人的弟弟,上次隐身来京时和现在看到得模样,没有变化,气质却更加沉稳了。
  江元对她只有零稀的记忆了,只是看到她时,一股熟悉感觉迎面。
  江柏道:“这是姐姐,你姐姐……”
  舒妈妈起身,震惊道:“芙儿姐。”
  江元一时语塞,江芙没有在意,只是望着床上面无生机的母亲。她道:“我想和娘待一会儿行么?”
  床上的人似有所感,忽然咳嗽起来,连吐几口黑血。
  屋内众人欣喜:“咳嗽了!”
  卫芷脸色苍白,她脉细微弱,但总算正常运转了。她感到熟悉的,期盼的,脚步声了。
  “芙儿。”
  当她醒来时,床边是个极为美丽的女郎,端着汤碗,给她喂药。
  卫芷又喜又泣:“我的孩子,你终于回来了。”
  江芙为她把了把脉,又暗自输送了真气,道:“母亲,我回来了。”
  卫芷感觉浑身都有力气了,胸不闷了,头不疼了。她起身,江芙给她拿来靠枕。
  “我们先喝药。”
  卫芷感觉眼泪都流干了,现在只剩下幸福、快乐。她点点头。
  江芙给她吹吹,温热的药水送她口中。
  很快,半碗汤药就见底了。
  江芙端着空碗起身,卫芷抓住她的手,睫毛带着泪珠,祈求道:“芙儿,不要走,不要丢下娘。”
  泪水从江芙眼眶流出,很久之前,她也这般祈求过别人。只是她是小孩子,那人是母亲。
  卫芷的哀求声与她年幼的声音,叠加在一起。
  “妈妈,不要丢下我。”
  她对卫芷有那么深的依恋,不如说是卫芷对她有深深的依恋。
  她真的很喜欢她,很爱她。
  她不想丢下她。
  江芙放下空碗,轻轻拍打她的肩膀:“我陪在您身边。睡吧。”
  卫芷这段时间,又惊又念,又悲又忧,如今可算落地了。她安稳的睡了,呼吸绵长,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依偎在江芙身侧。
  可是,她拈起她鬓边一根头发,是白色的,雪一样的白。
  她已经接近五十岁了。
  江芙以往觉得,时间是多么漫长又充足,可是看到为止的银丝时。她方体会到“弹指间”的深意。
  她心脏宛若,被人狠狠捏住,蹂躏嘲笑鄙夷。对你不好的人,你为她百般着想;对你好的人,你令她柔肠寸断,早生华发。
  待半个时辰后,江芙才从房里出来。江柏和江元都没走,在正房等她。
  见她进来,江柏搓着手,有些局促:“你娘病也好过来了,你也回来了。咱们这个元宵节,真的是团团圆圆了。”
  “你大娘和二娘都准备吃食,咱们去吃夜宵。你娘那儿,应是要多睡会儿,让下人先守着。等她明儿醒来,再一起吃。”
  江芙想了想,道:“听您的安排。”
  江柏喜上眉梢,拍拍呆着的江元:“还不快去给你大伯二伯报信去。”
  江柏与她在后面,慢慢的走,丫鬟婆子给照明。他望着长得极为标致的女儿,有许多话想问她。可是又都转为开心,不要管她以前,只要她回来了,就一切都好了。
  江松在书房看书,打了个哈欠,只听到端庄的脚步声。熟悉极了。他也不回头,道:“你有什么事?”
  这脚步声,他听了几十年,自是知道是自家夫人的。他有些奇怪,她这时候来找自己,现在不应该挺忙的吗?
  “老三家的,不行了?”他皱眉道,以为她是来报坏消息的。
  大夫人刘氏笑道:“老爷,恰恰相反,咱们今年元宵节,真是否极泰来,双喜临门。”
  “三弟妹好过来了。”她又道,“六姑娘回来了。”
  江松道:“六……姑娘。”
  “就是您给取名的芙儿呀。”
  江松蹙眉:“我知道是她,怎么回来了?是真的吗?别再又空欢喜一场。”
  “我看老三家的可不禁折腾。”天天伤悲流泪,不就是丢了个女孩子。再生个,或者抱养个,非得倔。
  大夫人沉吟道:“我看这次八成是真的,三妹都没否认,三弟也说是真的。”
  “既然回来了,就在家好好待着。别再出去丢人了。”江松道。
  “你看看你,说话不软和点,孩子们听到得多伤心。”
  江松哼了一声不说话。
  大夫人合上他的书:“咱们今晚就别看了。去吃家宴。”
  江芙到时,正上坐着老太太,今年有七十多了,看着面色还好。两侧坐着大伯和二伯两家夫妻,下座是她几个嫂嫂。
  老太太招招手,江柏温声道:“你奶奶念着你,你去和她说说话。”
  江芙莲步轻移,来到老太太身边,屈膝行礼:“给祖母请安,祖母万福。”
  老太太一把将她楼在怀里,道:“我的乖乖,你总算回来了,让祖母担忧死了。”
  大夫人笑道:“母亲,您别说那字,您可是要长命百岁的。”
  老太太叹口气:“可不是要长命百岁,我不能看着这个家散。”
  如此,江芙又一一给长辈们行礼。说是家宴,差不多是和长辈们吃饭。
  “你哥哥们在外办事,佳节也回不来。”大夫人伤感道。
  老太太生气道:“还不是你那丈夫,非让他们去什么地方历练,一年到头回不了家。”
  二夫人笑着说:“母亲,今天是咱们小家宴,就不说伤感的话了。”
  众人坐好,一道道佳肴摆上,当然没有少了汤圆,黑芝麻,红糖馅,紫薯馅,绿豆馅,红豆馅,蟹黄馅……
  甜的咸的,上了一大堆。
  虽说人不少,但这么一大堆吃的,恐是要剩很多了。
  期间大家闭口不问,江芙这些年的事,只是说现在,还有以后。
  她面前的茶杯空了,身旁的侍女刚要给她添茶。
  江芙拿过茶壶,道:“我自己来吧。”
  因为今天她是焦点,所以她一举一动,都惹人注目。一道道,或明或暗的视线扫向她。
  她并不慌张,只是茶水里的水倒多了,在茶杯里溢出来了。
  众人见此,也没有计较,只以为她是这些年在外,所以忘却了礼仪。
  江芙父亲一笑,江柏见女儿笑了。他也不觉得这样失礼,也笑嘻嘻道:“你也给爹爹倒水,好不好?”
  江芙点点头,按住壶柄小心翼翼倒茶,又说:“爹爹,原来这叫就是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我给爹爹倒水时,不那么贪心了。”
  遂给江柏倒了一半的茶水。
  江柏连忙称是,还对儿子道:“你姐姐说得多好,多对。”
  江元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注目,尤其是大伯父那双厉眼,他硬着头皮点点道:“是,姐姐教导的是。”
  这本也没什么,可是江松硬是听出了什么,等散了席,就对妻子道:“果然是她。”
  刘氏不解:“什么?”
  “这小姑娘果然回来了。”
  刘氏笑笑:“可不是吗?三弟和三弟妹都认呢,可不就是咱们家的人。”
  “哼!”江松不悦道,“她那叛逆不逊,狂傲的性子没变。”
  “还想指点我!”江松甩袖,大踏步回院子里。
  刘氏摸不着头脑,但是丈夫和六姑娘,确实因婚事,有些不开心。但这都是陈年旧事了。
  她有些犯愁:“六姑娘长得跟十八的似的,可到底二十多了。找婆家怕是不好找。”
  她叹了口气。
  旁边的妈妈也知道她的担忧,三太太生了好大场病,精力不济。到最后少不得让她家太太住持这桩婚事。
  那妈妈道:“人回来便好,找个出身低点的,一辈子顺着她。又有咱们家照拂,日子过不差的。”
  刘氏不语,她想到了苏瑜。当初多好的人才,江芙就这么错过了,如今人家成为大将军又封了侯,年纪轻轻享誉江浙。


第115章 固执
  ◎活得过第二天么◎
  在回去的路上;江芙道:“我今夜就守在母亲那里。”
  江柏摇摇头:“你也是刚回家,这样吃得消么?”
  江元也是劝道:“阿姐,来日方长;尽孝何必在这一时。”
  江芙嘴角扯出一丝悲凉。
  她还是按着自己的心意,守在母亲的房间里;她趴在床头;看护了她一晚。
  卫芷清晨醒来时,感觉神清气爽,胸口也不闷痛了。当她看到身边的女孩子时;更是高兴的不行。
  她伸手抚摸女儿的脸颊,又摸摸手环的珠串:你心里念着我的,我知道。
  我不这样做;你是不会回来的。
  卫芷轻手轻脚走下床;她方站稳。后面就传来清清女音:“母亲;你醒了。”
  卫芷转身;点点头;又道:“你快上去休息;昨晚你守了我一晚上吧。”
  江芙笑笑;又亲自给她穿衣裳,道:“我并不困倦;您还有些余毒未消;我去厨房熬药。”
  卫芷老实地坐着:“好。”
  江芙去了厨房,丫鬟婆子们没认出来;只以为是哪房的大丫鬟。她道:“我给三太太煮药;给个单独的;只用一次的药罐。”
  一听是为三夫人的事;他们不敢怠慢;只怕万一出了事,延误病情,算到她们头上。
  江芙拿着扇子,轻轻扇动咕咚咕咚冒泡的药罐。她神思微晃,她给母亲封了护身真气,又给了珠串联系自己心神。
  按理说,该是万无一失。她先前也就是忧思过重,有些抑郁,但万不至于到病入膏肓的程度。
  除非……
  病人自己求死。
  世间人都是求生的,没有求死的。
  “三太太的药,你们煎着了吗?”江元亲自来厨房探看。
  丫鬟婆子们指指那角落,道:“那位姑娘正在煮呢。”
  江元细细看去,正是自己姐姐,生气道:“你们怎么让我姐姐煮药,人呢?”
  众位下人听着都惊了,谁也没想到是府里的小姐煎药。
  江芙缓过神,拉住江元道:“是我自愿的,和她们无关。我多年不在父母跟前侍奉,现下就让我尽孝吧。”
  江元道:“那我和姐姐一起。”
  江芙看他长得英俊了,都是个大人了,还和小时候一样喜欢粘着自己。
  她笑道:“害怕自己一个人去学堂么?”
  江元闻言,怔住,眼圈忽的红了:“早不怕了。”
  江芙低语道:“阿元,我也不是个合格的姐姐。”
  江元仍记得小时候和姐姐上学堂的事。他摇摇头:“哪有女子,能整日待在娘家,和父母兄弟在一起的。”
  “你看咱们家五个姐姐,自从嫁人后,人也甚少回家了。”江元道,“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我知道姐姐有自己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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