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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我在宅斗文里修仙-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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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芙持着扇子;悠悠道:“要战便战。”
  她这悠闲不在意的态度;令周围的龙子龙孙很是气愤。
  “四殿下;可要好好挫挫他的锐气。”
  “省的他不知天高地厚。”
  嘉陵龙王心里已有猜测;莫不是那渡元婴雷劫的正是这个凡人。
  不论他心中怎么想,蚩和江芙已经打起来。
  四王子蚩不用兵器;用得是本身的拳头;那拳头十分有力,所打之处石毁墙倒。
  二人从空地打到水牢处;毁坏了不少建筑。令嘉陵龙王痛心不已;他为了生存;多次向四海进献宝贝;自己的皇宫都没有扩建修整了。
  这次选婿宴;不仅浪费财力精力,还毁坏了不少建筑。他有那么一刹那,想都别打了,女儿他不嫁了。
  不过他的话,就算说出来,现在也不管用了。
  江芙钻进关她的那水牢,蚩跟着进去了。
  她见人进来,不由问出心底猜测:“四王子的真身不是龙吧?而是……”
  还没等她问完,蚩就以为她羞辱自己,遂一道利抓划过了。江芙侧身躲过,袖中白练飞出,卷着他的脖颈。
  四王子被勒得喉咙痛,一时无法挣破。
  他几声嘶吼,双眸发红,现出原身。
  江芙怔住,这毛黑白的,牙齿锋利,眼圈黑的。
  她长剑抵在他喉咙,割除一道红线。你是大熊猫,要杀人,咱们也紧急避险,顾不得你后世的身份了。
  原来这位四王子是后世的大熊猫祖先,古代称呼食铁兽。
  古时食铁兽还没有濒危,也没有被人类豢养,很凶,不奶,吃肉的。
  “输了哦。”江芙收回长剑。
  四王子蚩脸色惨白,他向来好强,没想到输给太子皎也罢了,还输给了一个凡人。他滚着巨大的身子,趴在牢里,哼哼几声,眼里闪着泪花花。
  在外面等着的龙子龙孙,只见江芙率先走出来,他们对个凡人都抬起下巴,不舍脸去问输赢。
  看到四王子一脸丧气地走出来时,便都迫不及待了。
  有个不识眼色的,上前问道:“四殿下,如何了?”
  “我输了。”他脸色阴沉,转身离开。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六王子的幻术被灭,他们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没想到强悍如四王子,还是输了。
  江芙向龙王拱手:“王上,我可有资格娶霞光公主了?”
  有东海六王子四王子之事,其他人也不敢去挑衅了。
  嘉陵王望望女儿,霞光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们嘉陵江做不出出尔反尔的事。”
  嘉陵王心中暗叹,知道这门婚事推不掉了,只好捏着鼻子认下了:“诸位既是来了,也正好参加我三公主的婚宴吧。”
  霞光心里泛冷,因为她嫁得人不符合父王的期许,所以他连广发婚贴都不愿意了。只草草糊过去。
  不过她并不难过,反而解脱,平静。
  刘长万得到这消息,下巴都快掉了:“江……道友,你要娶公主啊?”
  “你自己可是女儿……”
  江芙对他摇头:“这是我和霞光公主的约定。”
  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江芙和霞光是满意的。
  嘉陵江一片红火,红绸,红烛,红衣,金碧辉煌处透着喜庆。
  婚事虽潦草了,但好歹是一江公主,还是很富贵堂皇。
  新婚夜,江芙一袭红袍,与外面的人敬酒。
  六王子不甘地坐在那儿,又看看身旁的太子皎,冷笑道:“殿下,真是坐得住。如此宠爱你的小情人。”
  太子皎泼了他一脸水,道:“绣球不是你的,比试你输了。却不思自己,恶意揣测他人,如何能长进。”
  这番话,说的六王子彻底没了脸,他气得甩袖而走。
  旁边坐得人都恨不得缩着身子,没看到兄弟两个吵架。
  黑鲲却是担心,小声对主人道:“殿下,他会不会暗道里谋算你。”
  太子皎摇头:“他若是如此阴毒,就不会忍下去。”
  接着他双眸坚定:“阴私手段只能为小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堪一击。”
  江芙被宫婢簇拥着,到这桌敬酒。
  太子皎起身与她相视一笑,各自饮下一杯酒。
  江芙以前是不善于饮酒的,但古代酒精度数低,加上自己修炼有成,所以也能千杯不倒了。入洞房时,她人都是清醒的。
  她掀开盖头,三公主容颜甚美,肤白唇红,神若日光,令人不敢直视。
  二人走完礼俗后,挥退了下人们。
  三公主又设了一道结界,将龙鳞给她。
  江芙收起,问了她一个问题:“你当时为什么要掠我们下来。”说这话时,她已经恢复女装。
  三公主一笑,道:“当时你在江上竟与我对视,我以为你行为不轨呢。”
  江芙道:“是觉得,我冒犯你了吗?”
  三公主叹气:“许是吧。我自幼得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目下无尘了。”
  对于一个骄傲的人来说,承认自己是的错误,还是很难的。
  不过对于值得尊重的对手,她并不吝啬低头。
  “我该改一改了。”她又道,“这世间比我心志坚定,大有成就人很多。他们起点有时比我还难。”
  江芙不置可否,她站起身在心房里逛游,看到书桌上有纸笔,只是这纸细腻如雪,柔软如锦缎。
  她好奇道:“这是纸还是布帛?”
  三公主道:“这是月光缎。凝聚夜间的灵气制成,可用来书写,也洒落大地上,绘制山川河流。“
  江芙抚摸道:“是个好东西。”
  “文人墨客的东西,也不实用。你若喜欢就拿走吧。”三公主道。
  江芙对文人墨客的东西还是很喜欢的,多是和家庭熏陶脱不了关系。于是她拿了几张,便坐在椅子上阖眼休息。
  三公主纳罕:“你不上来睡觉吗?”
  “我不习惯和人一起睡。”江芙道,“你睡吧。”
  三公主有些失落,道:“不知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
  江芙道:“我们一起出去,你就知道了。”
  二人都阖上眼,各想各的。
  太子皎站在霞光公主的殿外,黑鲲挠头:“殿下,咱们回去歇息吧。”
  被路过的宫人看到了,还以为他是相思霞光公主。不由惋惜自家公主和太子殿下无缘。
  他道:“婚礼原来这么热闹。”又这么冷清。
  别人热闹,他心中冷。
  黑鲲道:“你不用羡慕,您娶妻的时候,肯定比这排场还大。”
  那边睡着的江芙梦里都累瘫了,觉得婚礼真是可有可无。
  过了几日,宴会散去,热闹散去,三公主随夫君去人间拜谒师门。
  一直萎靡的嘉陵龙王,哭肿了眼睛的龙后,二人皆是依依不舍。
  龙后嘱咐道:“人间也不比咱们龙宫规矩少,你可要孝敬他的师父长辈。”
  三公主点点头,心里却十分雀跃。
  嘉陵龙王却在意两件事,道:“那日渡劫的是你夫君吗?”
  三公主害羞地点头。
  龙王闻言,也只能认栽:“虽是个凡人,但修为不差。只是……”
  他严肃道:“你可要管好他,不要让他再和太子皎有来往。”
  三公主一时没转过来,见女儿迷茫,嘉陵王跺脚:“他本来就只能仗着修为,没有势力,这下子再不好好修炼,和个男人厮混在一起。如何是好?”
  三公主心里发笑,点点头。
  不过她虽高傲,但并不是不会看人有脸色。她知晓这太子皎定然是喜欢这凡女,自己与他们在一起,只怕有碍情感。
  遂一行人到了人间。三公主拱手道:“多谢两位相助,日后有事,亦可寻我帮助,我这就告辞了。”
  黑鲲眼看着江道长的老婆走了,他摸不着头脑,江道长怎么还在这里?
  “道长您……”
  江芙与刘长万相互对视,二人转了个身,恢复原貌。
  黑鲲震惊不已:“江道长原来是……江姑娘。”
  他更震惊的是,江姑娘的修为竟然在短短时间这么厉害了。
  刘长万与江芙行礼告辞:“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多谢道友带我游历这江底龙宫。”
  这下,便只剩江芙与太子皎主仆。
  太子皎问:“你要去哪儿?”
  江芙看着他:“东海好像很乱?”
  太子皎沉思,试探她的意思:“若是不乱了,能否请你移居。”
  女子笑道:“那可要很辛苦。”
  自然是指他平整兄弟,统领东海,是很要艰辛。
  “比起很多事情,这件事并不难。”
  譬如大道,譬如不定的情感。平定东海各王子纷争并不是缥缈,不可依循的事。
  “殿下能做到,那我可要看一看您生活的地方。”江芙道。
  望着她消失的地方,太子皎久久不能回神。他嘴角露出笑。
  黑鲲不明白他笑什么,按理说,殿下这么喜欢江姑娘,现在两个分开了应该是很伤心才是。
  太子皎难得好心情,问他为何发愁。
  黑鲲道叹口气道:“我是为您发愁,这江姑娘又走了。”
  太子皎踱步,看向两岸青山,碧空湛湛,道:“分开是为了下次再见。”
  黑鲲不解:“什么时候再见?”


第141章 终篇(一)
  ◎水患◎
  江风清朗;太子皎袍角轻飘,冷峻的眉目柔化,继而坚定道:“很快。”
  很快他肃清东海;送她一片干干净净的海。
  了结了这些事,江芙原是要急速北上的;但是掐指一算;大伯逢凶化吉,又续了几年的官运。
  她便不急着去了,走走停停;救助了不少穷困危扼之人。其名声在自南向北传开,甚至有百姓在家供奉妙真人。
  江芙原来的道号,倒无人知晓了。
  五年后;河南汝州黄河堤坝边;一弱质女郎玉立。此时正值深秋;雷雨交集;黄河翻腾;浊浪滚滚;似要将这女郎吞噬。
  一个老汉朝她呼喊:“小姑娘过来;秋汛来了,危险。”
  女郎莲冠道袍;盈立岸边;她转身走到叫她的人身边。
  老汉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形容枯瘦;精神还算湛然。
  “老伯;我看今年一大部分堤坝垮了。”江芙担忧道;“雷雨又不停;是否……”
  话没有继续说下去,老汉却也懂了。他叹了口气,再打量这小姑娘时,郑重了很多。以为是个不沾尘世的,没想到还是关心民土水利的。
  他热心肠道:“我家就在附近,先去茅舍喝杯热茶吧。”
  江芙道过谢与他同归家。
  年迈的老婆婆开门,看到今天不仅有丈夫还有个小姑娘,露出疑惑。
  江芙向她行礼:“借过此地,想讨杯茶水喝。”
  老汉又和老婆婆说了几句,老婆婆和善地点点头,把人带回家里。
  坐在小凳子上,老人家端来一碗热茶。劣质的粗碗,粗糙的茶叶,江芙面色不改,喝了大半。
  “唉,这入秋以来,雨水就没断过。雨还越下越大,几十年没遇到这么大、这么长的雨了。”老汉眉头紧锁成川子,布满厚茧的手编织斗笠,道,“听人说,不仅我们汝州有地方淹了,开封府那边也淹了,黄河岸的堤坝都被冲垮了。”
  老婆婆也在旁编织,笑得平和:“也有好处不是,下雨人人都要带斗笠。我们编的雨具有人要了。”
  老汉的紧锁的眉头展开,愁容中也露出一抹笑。他又关心道:“姑娘这时候来这里做什么?”
  说完后,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话有质问口气,于是解释道:“现在离黄河岸近的人家大多搬走了。我们两口子念旧,腿脚也不方便了,就没有走。”
  江芙知晓他的好意,柔顺道:“我也知道这里危险了,不过我来找亲人,不挑时候了。”
  老婆婆眼睛一亮:“是找什么人,老婆子在住这里很一辈子,认识许多人哩。”
  她以前总以投亲寻人做借口,掩饰身份。这一次,却道:“我来找舍弟。”
  “找弟弟。”老婆婆又继续问,“多大了,叫什么,什么模样?”
  江芙停顿了一下,道:“江元,二十五岁,长得……”
  “很俊秀。”她嘴角噙起一抹笑。
  没有作伪,没有矫饰。她真的是来见弟弟的。
  老婆婆听到“俊秀”二字,眼中也荡漾开笑意,后又思索道:“江元……我倒没听过这人。是咱们直隶的人么?”
  老汉摇头,道:“这样问,怎么问得出来。”随即他道:“你弟弟是做什么的,具体在哪县做事?”
  “我们家原是京城人士,他中了进士,外放来这里做官的。”江芙道,“其他的,我也知道的不太清楚了。”
  “我们姐弟分别多年。”她说出了掩藏心中的话,“我甚是想念忧虑他。”
  两个老人听她说是做官的,眼睛都直了。老汉眼里闪过复杂情绪,老婆婆却是惊喜道:“我就看你这女娃不是凡人,果然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老婆婆年纪虽大,但为人质朴单纯。并不追究一个闺秀怎么独身来找弟弟。
  老汉皱眉:“姑娘,怎么一个人来。现下黄河流域都不太安全啊。”
  因为暴雨,黄河泛滥,淹没不少宅舍人命,所以掀起了小范围的暴动。
  “我出家多年,虽没有证得道果,但防身的本事还是有的。”
  江芙的话,让两个人没有怀疑,一是弱质女流能独自远行,定是有防身本领的;二是如今民间道家弟子出山,多施展术法,扶危救困。这姑娘是个女冠,想必也不赖。
  老婆婆兴奋地起身,就要向江芙行礼,被江芙连忙阻止。
  “原来是真人。”老婆婆瞅瞅她,俨然觉得她更加端庄妙相了,“真人认识妙真人吗?”
  “听说可神了,做官求子发财……都可以向她求来呢。”
  江芙暗自流汗,连忙解释道:“不过是解除冤屈,归还原位。什么发财做官生子的都是人们夸大了。”
  老汉很是赞同,道:“哪里有那么神,否则早就成神仙了,不在凡间待着了。”他觉得都夸大了,他早年也是走南闯北,见识过不少江湖把戏,没准妙真人就是个骗子。
  不提其他,两个老人对她感官很好,当日邀请她住下,慢慢寻亲。
  夜幕降临,天上之水仍旧不听,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州府衙门的灯都是亮的,正座的知州沈玉良长须美仪,列座的副官县官也大多仪表堂堂,不过都是一副肃容模样,气氛紧张。
  “看来这雨一时半伙停不了了。”沈知州道,“宝丰和鲁山二县都被淹了大半田地,朝廷的救援和拨款还没下来。”
  “虽然没有修缮款,但是我这个堤坝却不能不修。”知州的话一出,州府的副官们倒没有多大变化,但是县下的官员却脸色发灰。
  宝丰县县令起身,拱手愁眉道:“大人,朝廷连年对外作战,我河南贡献了不少粮食钱帛。不说百姓了,我们各府各县都是缩减开支。”
  没有受灾的陕县县令亦是起身道:“对啊大人,我们都连县衙破损漏风都没有修缮。遇上大雨县中吏员都湿个半身,哪里还有钱财修缮堤坝。”
  几个县官都是相互看看,满脸愁容。他们贪还真没贪多少,谁叫江首辅改革官员升迁考核,肃清官场风气,又令河南这个产量大省供给军队。低下的官员真没油水贪吞。
  想到江松,几人心里都不免怨怼,要粮积极,水患的反馈怎么这么晚,都一个月还没有音信。他们齐齐看向坐在沈玉良右手边的第三个青年。
  此人一身六品青官袍,容貌俊秀,气质卓绝。不似个混迹官场的官员,倒像个舞文弄墨的偏偏佳公子。
  他正是江松的子侄江元。
  江元知道,这时不说些什么,会让知州下不了台。说到底,出了这么大的事,身为朝廷真正的掌权者,他的伯父还未有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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