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我包养的爱豆上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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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掌声与欢呼声,脑袋里是山崩地裂、狂风暴雨,可脚下却是威严不动,生了根。
顺着掌心的一团火,燃烧到发丝的尽头,浑身都跟着燥热起来。
等他重新回神,何初年已经站在台上,举着麦克风正在讲话。
“感谢剧组这么长时间的照顾,能参演这部电影是我的荣幸,在剧组中学到了很多,月得到了很懂,这些经历不仅会成为日后工作中的宝贵经验,也将成为我人生中不可多得的宝物……”
秦策仰着头,看何初年站在聚光灯下散发着光芒,一时间有些恍惚,仿佛刚刚手掌的触感只是幻觉而已。
演讲环节结束后,大家忙着相互敬酒应酬,秦策一时间弄丢了何初年,乱糟糟地跟着喝了两杯后起身去洗手间躲一躲。
他称在水池上面,看着流水从指间划过,想起了刚刚温柔酥痒的触感,不禁烧红了脸。
“你在这里啊”
秦策转过头,看见何初年正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饶有趣味地看着自己。
“嗯……你……”
话没说完,何初年突然靠近,手伸进流水下再次攥住他的手掌,不急不缓地问问他“听说合同签了?”
秦策乱了阵脚,今天的何初年不太正常,他一阵惊慌抽回手,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地回他:“签……签了”
“需要我准备些什么吗?”他把水关上,抽了两张纸擦手,样子坦然的仿佛刚刚并没有做什么似的。
“就准备一个美食故事啊”秦策的手湿漉漉的还在滴水。
“那明天去菜市场看看,要不要一起?”何初年凑的更近了一些,眼尾的线条,十足摄人心魄。
秦策只剩拼命点头。
“明天要起大早哦,菜市场都要很早赶过去的”
“好”
“那……”何初年扯着嘴角坏笑问他:“晚上……要不要……”
“诶,你来在这呢!”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是制片人。
“嗯,他喝的有点急,来缓一缓”何初年转身顺势扶住秦策的肩膀,此刻秦策的脸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看起来就像是喝多了需要何初年在旁边撑一下似的。
“哈好吗?没看二少喝多少啊。”
“没事,就是喝的有点急”何初年替他解释。
“没事就行,展导那边是真的有点多,劝了好几次不听非要喝,初年你去照顾一下。”
“我就离开一下而已!”何初年站直说:“行,我这就过去”
说完,制片人往里,何初年往外,秦策脸上的红晕渐渐退去,愣在原地。
怎么?导演喝多了为什么指名何初年去照顾,就连制片人都说的这么理所应当,这两个人是有什么大家不知道的“约定俗成”的关系吗?
秦策满头问号,除了疑惑还有哀怨,刚刚氛围也太暧昧了吧,那个距离,那个声调,那个“晚上”,大半夜的能干嘛?当然是要做羞羞的事情啦,都被破坏了!!!
制片人是大坏蛋!
秦策嘟着嘴越想越气,积了满腔怒火走出洗手间,刚拐个弯到宴会厅门口,就看见何初年扶展杰出来。
“这是喝了多少?”秦策看导演走路都在晃不禁疑惑。
“不能喝还贪杯就这个下场,我先送他回去。”
“你也喝酒了,怎么开车?”
“出去叫个车吧”何初年无奈道。
“让吴旭送吧”秦策说着掏出手机给小助理打电话,然后帮着何初年把人扶上车,看着车子驶远这才松了口气。
他还惦记着何初年说了一半的“晚上”忍不住就在寒风瑟瑟的门口问他:“你刚说晚上?”
“嗯?哦”气氛不在了,何初年也没了调戏他的心情,直接跟他解释说:“这种场子基本上吃不到什么东西,问你要不要一起吃个宵夜”
就这?
秦策抬手看表,八点半,不算晚。宴会预定九点结束,他也没心参加二场,在剩余的宴会和跟何初年吃宵夜中,当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好呀,你想吃什么?”
两个人一边讨论着是吃完热腾腾的拉面,还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吃火锅算了,一边取了外套准备溜走,秦策手里抓着大衣还没往身上套,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
那个声音让秦策一惊,愣在原地三秒没敢回头。
第29章 策哥哥
“策策”
听到这个声音、这个称呼,秦策呆愣在原地,足足反应了三秒才艰难地转过身:“妈……”
何初年听他喊妈也愣在原地,这还没对他儿子怎么着呢,就见家长了?
转过身,就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看不出年纪的女人,比起外在的样貌,更吸引人的是她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
一件剪裁利落的长款暗红色大姨,内搭黑色晚礼服,点缀着低调不惹眼的珍珠项链,虽然面带微笑却仍然令人生畏。
“你怎么在这儿啊?”秦母踩着细跟高跟鞋,往前又走了两步,停在两个人面前。
秦策觉得自己那微弱的霸道总裁气场咻地消失殆尽,微微缩了缩肩膀乖声回答:“《醉花阴》的杀青宴在这边的宴会厅,我刚送导演回去,这位是电影的男主角,何初年。”
秦策朝何初年伸出去的手微微发抖,莫名的觉得有点带女朋友见家长的紧张感。
“伯母您好”何初年下意识站直了一些,打了个招呼。
秦母上下打量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清淡的笑容,冲何初年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转过头继续问秦策:“结束了?”
“嗯,九点结束”
“那快了,正好一起走吧。”
“不……”秦策正纠结应该怎么婉拒亲妈喊你一起回家,就见从前面哒哒哒快走来一位少女。
淡粉色的套装,头发微卷随意搭在肩膀上,手上拿着某大牌限定手拿包,指根、手腕上的钻石闪闪发光,相貌甜美也金贵。
“秦总,不好意思让您等。”
这里的秦总,自然叫的不是秦策。
秦母转过头见到她微微一笑,伸手牵着姑娘的手对秦策说:“正好在这见着了,这是你张伯伯家的小女儿,娉娉,你们小时候见过的,还记得吗?”
“娉……娉……?”秦策一歪头,实在是想不出这个娉娉是哪个娉娉。
人家姑娘倒是大方,熟络地仿佛是童年挚友一般:“是策哥哥吧,我记得,小时候在爷爷别墅见过的,好久不见。”
“好……好久不见”
秦母满意地点点头,一手拉着姑娘,一手拽着自己儿子:“走吧,车上再叙旧。”
“可……”秦策想说,可我还跟何初年约好吃宵夜啊,我不能就这么被拖走啊!!!
他求助地望了何初年一眼,用灵魂咆哮快救救我!
秦母夹在中间看得分明,善解人意地松开拉住秦策的手问:“你是不是要送他?没事你跟我一个车,让老王送他。”说着就要掏手机打电话。
“伯母,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秦策欲哭无泪,被亲妈拖着一步三回头。一方面借他八个胆,他也不敢忤逆他老妈,另一方面又舍不得何初年,这是什么老婆和亲妈掉到水里你先救谁的终极选择题,他年纪轻轻为什么要承受这么多了啦。
何初年面带微笑地冲他挥挥手机,示意他手机联系。
看着秦策走出大门,上了车扬长而去,一个人伫立在大堂未免有些落寞。他低着头,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
车上,秦策如坐针毡,一边是他的假笑母亲,一边是假笑姑娘,他坐在中间,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娉娉今年刚从法国回来,学了几年的戏剧听说还在剧院实习了一段时间?跟你也算半个同行了。”
“是吗?策哥哥最近也在做剧目?”人家姑娘倒是落落大方,一口一个策哥哥叫的亲昵。
“刚拍了个电影,最近在做综艺。”
“那策哥哥主要在做荧幕前的东西了。我主修法国文学,辅修戏剧,回国后想要做剧院。国内剧院少,剧目也不多,尤其是音乐剧方向,我一直觉得国内并不乏专业而优秀的人才,只是没人愿意尽心尽力开发罢了。”
“哦,那不错啊”秦策非科班出身,对这种剧啊,影啊其实未必知晓多少,说来说去他不过就是个商人,言商还行,讨论文艺就差一点了。
他弯出一个尴尬的弧度,起初听说同行业,他还一度怀疑难不成是个工作局?结果聊着聊着果然还是个相亲局。
秦策年近三十岁,正值催婚高峰期,秦母忙着张罗了大大小小的相亲可惜都无疾而终。他着实是对交女朋友没什么兴趣,当然男朋友也一样。
天天忙着追星,哪有空谈恋爱,爱豆他不香吗,有爱豆不就够了吗!
“策哥哥为什么要做荧幕啊?”
为什么?为了包养爱豆啊还能为什么?难不成为了文艺建设吗?
“我就是个商人,对于艺术的东西并不是很懂。娱乐行业正值鼎盛,并且走向多元化发展的趋势,这时候进入的时机也比较恰当,刚好遇到一个契机就投资了电影,就着手拓展集团这方面的业务。”
小姑娘像是被他的鬼话唬住了,还真的一脸真诚地问:“那线下剧院呢?策哥哥觉得怎么样?我刚进来总觉得没有方向,不知所措的。”
线下剧院?秦策对线下剧院的印象就是灯光好睡。
小时候也会被带去出席一些什么首演,什么再演,什么经典剧目,什么音乐会、演奏会之类的,总之就觉得枯燥无聊看不懂,往往看一半就睡着了。
再后来就不怎么去了。
他装作陈思的样子问:“你是为什么想做剧院的呢?”
“我喜欢剧院的氛围,喜欢演员和观众的距离感,还有……只有一次无法复刻的唯一性。”
“我相信这也是大部分选择剧院而不是影院的人的理由,多考虑考虑这些总能找到方向的。”
“嗯!我好像明白一点了”小姑娘星星眼一脸崇拜地看着秦策。
秦策不知道她明白了什么,就觉得这孩子应该被保护的很好。
手机嗡嗡地震动了两下,他掏出手机一看,是何初年发过来的信息。
一张照片,典型的日式装潢小店,桌上摆着一碗骨汤拉面,奶白奶白的浓汤上面放了两块叉烧,看起来极其肥美。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回了两个字“好饿”。
秦母看到他看手机,顺势说“你俩聊得什么我都听不懂,正好交换个联系方式啊”。
“好呀”
秦策一边打开二维码一边心想,您什么听不懂啊,您什么不知道啊,您不就是致力于卖儿子吗。他本来应该跟何初年排排坐吃面面的,结果却在车上聊莫名其妙的天,秦策好像有点明白自己单身这么久的原因到底是什么,都是原生家庭的锅啊!
手机嗡嗡又震动了两下,来自何初年的信息。
“那,策哥哥来呀~”
策…哥…哥…
秦策盯着手机脸腾地就红了个透。
第30章 烟火气的早市
可怜巴巴的秦策最终也没能赶去跟男神吃宵夜,没能过上想象中成年人的“夜生活”。
垂头丧气挨了亲妈两个小时的思想教育后,又被“姗姗来迟”的亲爹抓住换换脑子,上了两个小时的商学课和博弈论…
第二天早晨被闹钟惊醒一脸呆滞,缓了几分钟终于想起来,今天跟何初年约了去逛菜市场。
拿过手机,十分钟前何初年给他发信息说已经出门。
昨晚秦策“下课”太晚,干脆睡在老宅,因为没有交通工具,名正言顺地厚脸皮拜托何初年来接他,没想到何初年一口答应。
不过,他万万不敢让何初年上门来接他的,这要是万一被早起的佣人发现,然后告密父母,岂不是要凉凉,你看那些霸道总裁文里都是这么写的。他跟何初年这八字刚有了一点眉目,哪禁得起这样的折腾。
秦策动了动他那小脑袋瓜,激灵地把约定地点选在了离自己家两条街远的地方,稳妥。
抓紧时间洗漱完毕,穿着皮鞋一路小跑。老宅在近郊的别墅区,人烟稀少环境静谧,清晨六点半,极少有人来往,远远就看到路边停了一辆霸气的黑色大G,很是惹眼。
再走的近了点,车笛响了两声,确认是何初年的车。
秦策露出笑容,一扫没睡饱的疲倦,快跑两步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钻进去。
“早啊!”他说的兴冲冲。
“早…”何初年穿了件简单的牛仔裤、连帽衫,头上扣了个棒球帽,随性地冲他打了个招呼。
这份不修边幅,着实令他心动。
“昨晚睡得怎么样?”
“别提了,被迫接受灵魂的洗礼,那场面可太惨了……”
“都教育你什么了?”
“还能有什么,永恒的两方面,结婚生子私生活,工作项目经商论。”
何初年被他逗笑,歪着头打量他问:“怎么?二少打算进军rapper圈?”
“我这不是跟你学的吗?”秦策心想,论阴阳怪气谁能敌得过你何初年啊,这么想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都说打哈欠会传染,果然何初年用手挡住嘴巴,也开始了。
“你昨晚没休息好吗?”秦策担忧地问。
“我?压根没休息。”
“哈?为什么?”不是回去的挺早的吗?
“昨天一个人宵夜还没吃两口就被拖去喝酒,从酒吧出来都四点了,干脆打游戏打到天亮。”
“那你这是酒驾加疲劳驾驶啊,我来开吧!”秦策解开安全带。
“没事,我没喝多少。而且也习惯了,做我们这行的太正常了。”
秦策听他这么说突然沉默,他不知道何初年说的正常是指晚上通宵正常,还是喝酒喝到凌晨正常,无论哪一种在他眼里都不正常。
他拉开车门,下了车,昨晚的何初年八成是被经纪人拖去陪酒,投资方最擅长逼良为娼,满嘴脏段子还以为多幽默,那样的酒局秦策也不是没见识过,实在是令人作呕。
见他下了车,何初年也只好从车上跳下去,站在路边伸了个懒腰。
秦策绕道驾驶位,扶着车门:“初年,你现在有我了,以后都不用再去了。”
“嗯?”何初年满脸疑惑。
“你以后缺什么,想要什么来找我就好了,你不必这么委屈自己的。”
不知道何初年在多少个夜晚,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场合,也许只是为了一个小角色,也许只是一个小制作,却不得不去陪笑。
不知道他能走到今天,到底经历过多少次黑暗和绝望,秦策开始懊恼,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出现在他身边。
“初年,我不会强迫你什么的”秦策说的好像自言自语:“我只希望你能好。”
何初年眨眨眼,实在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委屈,什么强迫,在说什么啊……他想了想突然好想想明白了,忍不住想笑,又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他强忍着笑意,身子靠在车上歪着头问他:“你说的强迫是指?”
强迫?还能指什么,谁会把这种问题摆到明面上讲啊,秦策慌乱地摇摇头,脑袋里不知道又在想什么18禁的画面,就连说话都有点结巴:“没,没什么。”
“哦”何初年点头,忍不住勾起嘴角露出几分戏谑的笑容,他站直身子突然凑近秦策,左手从头顶滑过扣住后脑勺,右手沿着他的下巴滑到耳朵,轻轻捏了捏他的小耳垂,眼神锁住他的眼睛,仿佛能摄人心魄似的问:“你说的强迫是指这样吗?还是……”
那声音像是被下了蛊,让秦策一动不能动,他看着何初年的脸越来越近,他觉得心脏跳得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他紧张又期待,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他想跟他发生些什么,可又怕会发生些什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