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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快穿之我是你妈-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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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高兴吗?'姚容故作吃味。
  南流景眨了眨眼,乖觉道:“不比老师收我为学生时高兴。”
  “不过也很激动就是了,感觉自己这一年半的努力都被看见了。”
  这与梁光誉收他为徒不同。
  梁光誉会收他为徒,是因为他刻意争取。
  但这一次完全是意外之喜。
  姚容笑了笑:'这一次的主线任务,你有了一个很好的开局。屈先生对你初始印象很好。接下来继续保持。'
  ***
  挑灯读了一晚上书,第二天南流景还是早早爬了起来练武。
  用过早膳,南流景换了一身新衣服,前往屈建白居住的院子找他。
  屈建白正坐在案前写东西,瞧见南流景来了,示意南流景坐下。
  南流景道:“屈先生,我们今天要上什么课。”
  “不急。”屈建白问,“殿下最近在读什么书?”
  “我昨天看了屈先生写的策论。”
  “殿下看了我写的哪篇策论?”
  “只要是市面上能收集到的,都看了。”
  屈建白一怔,抬头扫了南流景一眼。
  当看清南流景眼底的青黛时,心中顿时了然。
  “殿下想多了解我一些,我也想在开始授课之前了解殿下的学习进度。”
  屈建白将面前那份笔墨未干的卷子递了过去:“这是我自拟的一套卷子,殿下可以试着作答一番。我会按照卷子的作答情况来给殿下安排课业进度。”
  南流景双手接过卷子:“就在这里作答吗?”
  “卷子内容比较多,殿下可以自便,三日后将答卷交给我就好。”
  南流景起身告辞。
  回到自己的书房,南流景将卷子翻了一遍。
  这套卷子的考察范围非常广,四书五经,民生经济,几乎应有尽有。
  南流景蘸了蘸墨,握着毛笔,半天都没有在纸张上留下痕迹。
  '你在纠结什么?'
  南流景放下毛笔:“我在想,自己要不要藏拙。”
  '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我从小在冷宫里长大,按理来说没有接受过任何正统教育。如果我一点儿也不藏拙,按照自己的真实水平作答,那不是就露馅了吗。”
  姚容认同:'确实是这样。'
  “但我又觉得,藏拙会影响屈先生对我的判断。”
  “要是一个不好,被屈先生发现了,反倒弄巧成拙,让屈先生觉得我不信任他。”
  姚容继续表示认同:'这个担心也很有道理。'
  南流景无奈:“老师,你又在逗我了。”
  姚容才不承认自己的这点恶趣味:'没有,我是实话实说。'
  “那老师有什么建议吗?”
  '我不想让自己的想法影响你的判断。'
  '我就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屈先生和梁大人的情况一样吗?'
  南流景垂下眼眸,有点懂了。
  他信任梁光誉。
  但不可否认的是,梁光誉是朝廷命官。
  在朝中局势明朗之前,梁光誉会帮他,但梁光誉绝不会投靠他。
  所以他只在梁光誉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武力和聪慧,却从来没有展示过自己的才学。
  屈建白的情况却不太一样。
  屈建白如今是一介白身,与各方都没有利益牵扯。
  从屈建白的经历也能看出来,屈建白是绝不会投靠永庆帝或季玉山的,反倒有倒向他的可能。
  南流景反复斟酌,最终长舒口气。
  他提起毛笔,在答卷上留下一行流畅的笔墨。
  看着他写下的那行文字,姚容笑容十分欣慰。
  三天后,南流景再次出现在屈建白的书房,将那份写满字迹的答卷呈给屈建白。
  屈建白批改了几行字,突然抬头看向南流景,神情略显吃惊。
  南流景注意到他的打量,目光不避不闪,微微一笑。
  屈建白也不由一笑:“看来我需要重新评估殿下的才能了。”
  南流景平静道:“没有让屈先生失望就好。”
  “答卷让我很惊喜。”顿了顿,屈建白又补充道,“殿下的表现更让我惊喜。”
  他不知道这些知识是谁教三皇子的,也不知道三皇子的情况为什么和他了解到的不太一样。
  但那有什么关系呢。
  每个人都有秘密。他并没有那么旺盛的好奇心,一定要去寻根究底。
  比起这个,他更在意的,是三皇子表现出来的态度。
  屈建白重新低下头,直到看完了整份答卷,他才再次开口:“殿下基础打得很牢固,许多想法也都很有新意,不过看得出来殿下对民生情况不太了解。”
  南流景答道:“我对很多事情的了解都来自于游记。”
  想到那本《早春闲笔》,屈建白微微颔首:“殿下久居宫中,通过游记了解外面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但游记上的内容并非都是对的,可做参考却不能尽信。”
  南流景后退一步,微微俯身,向屈建白行以一礼:“先生这些年一直在外游历,足迹遍布大江南北,请先生教我。”
  两人愉快定下了教学方向。
  接下来每一天,屈建白都会带着南流景出门。
  他们没有去很远的地方,只是在京都周边闲逛。
  在屈建白的指点下,南流景对很多事物都有了全新的认知。他在飞快消化书本上提到的东西。
  这天中午,两人路过一处村子时,南流景看到村口种有不少柿子树,示意车夫停下。
  这会儿太阳火辣辣的,忙了一上午农活的村民们正三三两两坐在柿子树下纳凉休息。
  瞧见村口停着辆马车,不少人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屈先生等我片刻。”
  与屈建白打了声招呼,南流景提着一盒没开封的糕点走下马车。
  一位头发花白、看上去在村里很有威望的老人问道:“小公子来我们村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南流景将糕点递了过来:“这位老丈,我想跟你打听些事情。”
  老人看了看那盒包装精美的糕点,没接:“小公子想打听什么事情,直说便是,不必如此客气。”
  南流景其实是看到村口那几棵柿子树后,突然心血来潮,想要打听下黄金饼的情况。
  听到自己熟悉的东西,原本还有些局促不安的老人瞬间变得镇定了许多。
  他说的情况,跟南流景了解到的差不多。
  不过老人有一句话引起了南流景的兴趣:“前些日子,我们村每家每户都出了人去开垦荒地,在荒地上种植柿子树苗。”
  南流景问:“大家乐意去吗?”
  老人笑了:“能挣钱,有什么不乐意的。到时种出来的柿子做成黄金饼,每家每户都能分到钱。”
  “我能去那片荒地看看吗?”
  老人想了想,道:“我们一会儿还要下地干活,小公子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让我家大孙子领你过去。”
  说着,老人朝不远处一个七八岁、瘦瘦黑黑的小男孩招了招手。
  小男孩走了过来:“爷爷,怎么了?”
  老人交代道:“你带这位贵人去柿子地看看,小心些,别冲撞了贵人。”
  “是。”小男孩应了一声,看向南流景,双手攥紧衣角,紧张道,“贵人跟我走吧。”
  南流景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包,递给小男孩,笑道:“里面装着一些糖果,送给你吃。”
  小男孩惊喜道:“糖?”
  “对。”南流景直接塞进小男孩手里,“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南流景走回马车边,笑问屈建白:“屈先生要一起去看看吗?”
  屈建白早就从梁光誉那里听说了黄金饼的事情,闻言点了点头。
  开垦出来的柿子地位于村后山,距离村口不算近,小男孩没舍得吃糖,将荷包紧紧握在手里,走在前面领路。
  南流景见他实在紧张,就问道:“这些糖你是要留着慢慢吃吗?”
  小男孩红着脸道:“我想留着给妹妹和娘亲吃。我妹妹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吃过糖,我娘也从来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
  南流景摸了摸袖子,又掏出了一袋蜜饯。
  这都是出门前桂生塞给他的,怕他路上饿着。
  屈建白扫见这一幕,眼里蕴着浅浅的笑。
  南流景将蜜饯递给小男孩:“这个也给你。”
  小男孩连连摆手:“不了不了,我就给您领了个路,您给的糖果已经够多了。要是再拿您的东西,爷爷会骂我的。”
  “我正好想跟你打听一些事情,你收下这袋蜜饯,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我,怎么样?”
  小男孩咽了咽口水,终于还是没忍住接了过来:“您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一定告诉您。”
  南流景先从简单的问题问起:“你们过年的时候吃到黄金饼了吗?”
  小男孩用力点头:“吃到了,我吃到了半个。”
  “只有半个吗?”
  “对。我是男孩子,这才分到了半个。我娘和妹妹一共只分到了半个。我娘只舍得尝一口,剩下的都留给了妹妹吃。”
  南流景一怔,心中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感:“那你爹呢?”
  “我娘刚怀上妹妹不久,我爹就被拉去当兵了,好几年都没给家里传过口信。”
  小男孩扭头看向南流景:“我爷爷说在我出生以前,北边打了大败仗,有位跟关二爷一样厉害的大将军被害死了,所以我爹和村里的很多叔叔伯伯才会被拉去当兵。这位贵人,你知道我爹他们什么时候能回家吗?”
  “我娘很想我爹,总是背着我和妹妹偷偷哭。我妹妹也很想见爹一面,她都不知道爹长什么样。”
  小男孩在心里补充道,还有他,他也很想他爹。
  南流景的心情愈发沉重。
  十五年前那场大败,让大烨损失了最骁勇善战的三万精锐。
  但那何止是三万个家庭的悲剧。
  因为边境防线全面溃散,朝廷必须重新构建边境防线,所以一直在不断征兵补充边军数量。
  按照小男孩的说法,这个村子在多年前就被征走了大量青壮年劳动力。
  难怪他一路走来,看到的不是老人就是妇孺。
  难怪这个地方距离京都这么近还如此贫困潦倒,即使是过年也顶多能吃上半个黄金饼。
  在见过朱雀大街十里长灯的繁华后,他从另一个角度,看到了大烨百姓的生活。
  ***
  不多时,三人到了柿子地。
  一望无际的柿子地被打理得很好,地表还有翻新过的痕迹。
  刚被移植过来的柿子树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在贫瘠的土壤上,透出蓬勃热烈的生命力。
  南流景喜欢这股生命力。
  他觉得这股生命力,像极了在长信宫里孤独长大的自己,也像极了在这片土地上努力活着的大烨百姓。
  离开村子时,南流景将手里那盒糕点递给小男孩,让他转交给他爷爷。
  一路上,南流景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屈建白放下茶杯,笑问:“殿下在想什么?”
  南流景抿了抿唇:“有些事情想向屈夫子请教一番。”
  屈建白抬手:“殿下请说。”
  南流景:“屈夫子能告诉我,你眼中的大烨,是何等模样吗?”
  屈建白有些意外。
  这个问题对屈建白来说并不难回答。
  只是,这个问题问得太广,太宽泛了。
  所以一时之间,屈建白反倒不知该从哪里着手回答。
  “那殿下呢。”
  “殿下眼里的大烨,又是何等模样。”
  南流景下意识就要回答:“我眼中的大烨……”
  屈建白抬手制止了南流景:“殿下不必急着回答我。”
  “教了殿下几日,我还从未给殿下布置过作业。不如就以这个为题,殿下写一篇文章交上来给我吧。”
  南流景想了想,问:“不知我要何时写好文章,呈给屈夫子?”
  “殿下不必急着动笔,未来几个月,我会陪着殿下到处走走,殿下可以再多看看、多思考。”
  回到别院,南流景换了身常服,坐在凉亭里吃冰镇过的西瓜。
  这会儿他身边没人,他可以心无旁骛地跟姚容聊天,说着今天的见闻。
  即使他知道,他经历这些事情的时候,姚容也在“旁边”。
  姚容静静听着,没有打断他。
  等他说到屈建白给他出的题目,姚容莞尔:'屈夫子给你出了一道题,我在他问题的基础上,也给你出一道题,到时你可以一起作答,你看怎么样?'
  “老师要出什么题?”
  '你眼中的大烨,是何等模样。'
  屈建白要问的,是南流景对世道的了解。
  '如果你看到的大烨,没办法使你满意,那你想将大烨,变成什么模样。'
  而她要问的,是南流景对世道的追求。


第216章 亡国之君16
  这两个问题; 一个比一个难,根本不能南流景现阶段能回答出来的。
  对此,他唯有继续学习。
  转眼间; 就临近年关了。
  天气越来越冷; 路面结了冰,马车行走不便,屈建白决定暂停外出活动,等过段时间冰雪化了,再带南流景出去。
  不过; 屈建白不阻止南流景外出,只是叮嘱他做好伪装,带齐侍卫。
  这日,南流景一身玄衣,外罩灰色狐氅,做寻常纨绔子弟装扮; 身后跟着四个武艺高强的侍卫。
  他直接去了朱雀大街; 走进最靠近巷口的酒楼,挑了个二楼靠窗的位置; 边吃东西边打量来来往往的人群。
  这是南流景新养成的习惯,他可以通过打量这些人群了解到他想了解的信息。
  刚低头吃了口糕点; 街道底下突然爆发了惊慌急促的尖叫声。原本喧闹拥挤的人群; 疯狂向道路两侧跑。
  空出来的地方,已经足够两辆马车通过。
  但还是有嚣张的侍从不断驱赶百姓; 不允许他们停留在道路上。
  南流景拧起眉心; 就听到旁边一桌的客人道:
  “这是什么人; 在天子脚下,也敢这么嚣张。”
  “嘘; 你不要命啦。没看到那辆马车前方挂着的纯金灯笼吗,这可是季太傅他老人家的车架。”
  “原来是季太傅。天子出游,也不过是这种排场了吧……”
  后面那句话,被压得极轻极轻。
  要不是南流景习武之后耳目聪明,也很难听清。
  季玉山……南流景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个名字,目光紧紧盯着那辆马车。
  下方不知发生了什么,行进中的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里的人掀开帘子。
  借着那不大的空隙,南流景终于看清了季玉山的容貌。
  与季玉山那烂大街的名声不同,他拥有着一副典型文人的模样。
  许是刚从官府下衙,他穿了一身正二品紫色官袍,鬓角微白,形相清癯,气度渊雅,目光十分清正平和。
  南流景小声对姚容说:“不是都说相由心生吗,这季玉山怎么长得这么人模狗样?”
  姚容好笑:'要是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是坏人,那他怎么可能身居高位几十年?'
  南流景点头:“也对,坏人不会把自己的坏写在脸上。”
  就在南流景和姚容谈话之间——
  一道箭矢如流星般从人群中飞出,裹挟着凌厉劲风与惊人杀意,袭向季玉山的面门。
  季玉山不避不闪,甚至连眼睛都没多眨一下。
  在长箭距离季玉山还有一寸远时,有侍卫出手,以剑击落那支箭矢。
  第二支箭也来得极快。
  几乎就在第一支箭被击落的下一瞬,就出现在了众人视野里。
  不过,再快,也显得有些仓促。
  即使季玉山的侍卫还没出手,南流景已经在心里判断第二支箭不会中。他没有再关注道路中的情况,而是左右张望,寻找暗中射箭之人。
  姚容提醒:'东南方向,距离你二十米远的裁缝铺二楼。'
  南流景猛地抬头。
  果然见到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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