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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快穿之我是你妈-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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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月悠悠转瞬即逝,将满二十岁的他站在同一个地方,已经在为天下人的温饱问题而发愁。
  这条甬道见证了他最幸运的八年。
  南流景低声道:“我喜欢这条路。”
  姚容也不问他原因,只道:'我们以后可以经常过来这边散步。'
  在宫道稍微驻足片刻,南流景和姚容再次出发。
  走了足足一刻钟,他们才来到长信宫附近。
  通往长信宫的那条小路已经杂草横生,好在这会儿是冬天,杂草基本都干枯了。
  南流景踩过满地枯草,终于来到长信宫外。
  多年无人居住打理,长信宫的墙体已经开始斑驳脱落。
  过年时贴的倒“福”还贴在宫门上,只是早已在风吹日晒中褪去了原本的鲜红。
  南流景缓缓推开宫门。
  与外面的荒凉衰败不同,长信宫里面被打理得很好。
  里面的一草一木,几乎都还是南流景记忆里的样子。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当年那棵新栽下的柿子树,如今已经长成了一棵四米高的大树。
  南流景绕着两棵柿子树转了一圈,学着少年时的模样,席地坐在树下,仰头看着满树红彤彤的柿子,乐此不疲地数着今年树上到底打了多少个柿子。
  然而,今年确实是一个丰收年。
  满树的柿子看得南流景眼花缭乱,来来回回数了三次都没有数好,最终只能无奈宣告放弃。
  系统玩心大起,直接对准两棵柿子树一通扫描,不到一秒就得到了准确无误的数据:【宿主,你可以将这个数据告诉南流景。】
  姚容忍不住笑了:'他数柿子,是为了在故地重游时寻找当年数柿子的心情,而非执着于一个确切的数字。'
  不过姚容还是按照系统说的,将数据转告给了南流景。
  南流景对比了下往年的柿子数量,惊叹道:“今年产量高了好多啊,多亏了梁师父一直过来帮我照料它们。为了感谢梁师父,我决定等这些柿子摘下来后,多给梁师父送一箩筐。”
  姚容夸道:'这个礼物不错。'
  南流景神采奕奕,双手支在身后:“我也很喜欢这个礼物。”
  他右手稍一用力,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不过今年的头一批柿子,是属于母妃你的。”
  身上的礼服非常影响活动,好在南流景没有丢下自己的爬树技能,三两下就爬到了柿子树上,摘下一个他早就看中的红柿子。
  “母妃,这个给你。”
  柿子从南流景手里消失,但紧接着,南流景又感觉到掌心一沉。
  一袋奶糖静静躺在他的手里。
  这种充满仪式感的交换,已经很少出现过了。
  南流景抿唇轻笑,取出一颗撕开包装。
  无尽空间里,姚容用水果刀削好皮后,尝了一口柿子:'这棵树结的柿子,似乎比上一棵结的甜。'
  “真的吗?那我也要试试。”
  南流景也伸手给自己摘了一个柿子。
  但摘完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身边没带任何削皮工具。
  '我这儿有刀。'
  “不用了。”南流景用手帕将柿子表皮擦干净,直接用嘴咬开柿子。
  柿子皮的涩意和柿子果肉的甜意同时在他嘴里蔓延开。
  他也不在意这股涩意,一口接着一口解决掉手里的柿子。
  吃完柿子之后,南流景从树上下来,准备回去找人来摘柿子。
  离开长信宫的时候,他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眼这座笼罩在夕阳之下的宫殿。
  南流景突然道:“母妃,等以后朝中事务都梳理清楚了,百姓的生活重新恢复秩序了,我打算重新翻修长信宫。”
  姚容微愣,下意识问:'你要将长信宫翻修成什么样?'
  “我想想啊……”
  “长信宫太破旧了,就算翻修估计也住不了人,还是多花一点钱直接将它推平,然后在它的原基础上重新建一座宫殿吧。”
  姚容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摘星宫的名字。
  她垂下眼帘,尽量不透出太多情绪:'如果要建一座新的宫殿,肯定要取新的名字吧。你想好这座宫殿叫什么名字了吗?'
  “我还没来得及想呢。”南流景哭笑不得。
  新宫殿连个影子都没有,现在就取名是不是太早了些。
  “不过——”
  南流景话音一顿:“如果真要给宫殿取一个名字的话,我应该会叫它,摘星宫。”


第236章 亡国之君36
  历史总在某些时刻惊人相似。
  譬如南流景还是想要推平冷宫; 在冷宫这块区域大兴土木,建造一座新的宫殿。
  再譬如,这座宫殿的名字还是叫摘星宫。
  '摘星宫这个名字; 有什么特殊含义吗。'姚容问出了心中一直存在的困惑。
  南流景将左手背在身后; 右手竖起食指晃了晃:“我先卖个关子。等到宫成之日,母妃你就知道答案了。”
  他这么说了,姚容也不好再追问。
  趁着天还没完全黑,南流景叫来几个禁卫军,跟他一起去长信宫摘柿子。
  几人合力之下; 只花了不到半个时辰,两棵树上的柿子就都摘完了。
  那些没熟的柿子都被抬去捂熟,已经熟了的柿子被南流景亲自分成了很多份送人。
  他没有厚此薄彼。
  除了梁光誉和齐明煦这些心腹外,朝中不少文武大臣也都收到了柿子。
  得知这柿子是产自南流景种的柿子树,而且这柿子还是南流景亲自摘下来挑选好的,不少大臣都有种荣幸之感。
  尤其是那些官职不高的臣子; 更是满心欢喜。
  三皇子为什么不送其他官员柿子; 偏偏送了他们呢?这说明他们平时的表现都被三皇子看在了眼里啊!
  而那些没有收到柿子的,比如礼亲王和礼部尚书等人; 都在家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听说了众人的反应,南流景不过一笑了之; 就继续去忙自己的事情。
  姚容却有些感慨。
  当年南流景想要送出柿子; 这份心意却被人弃之如敝履。
  如今,朝中人人都以能收到他送的柿子为荣。
  ***
  接下来三天时间里; 南流景一直在忙着梳理朝中事务; 忙着熟悉朝中大臣。
  永庆帝和六皇子这两个人早已被他抛到了脑后; 直到听说永庆帝苏醒之后和六皇子爆发了一场激烈的冲突,南流景才想起这两个人。
  “结果如何?”
  “六皇子将永庆帝打伤了。”
  南流景将两人关在一起; 本就有让他们狗咬狗的意思,闻言只淡淡道:“别闹出人命就行。”又继续忙碌去了。
  与此同时,朝中大臣们也没有闲着。
  他们正忙着跑来跑去堵人。
  他们先是堵住梁光誉,想要从梁光誉那里探听消息。
  比如说梁光誉什么时候倒戈向南流景了,再比如说永庆帝如今情况如何。
  梁光誉滑得跟泥鳅似的,看似说了很多,实际上什么都没有透露。
  朝中大臣们又跑去堵姚盛安,哭喊着让姚盛安别开祠堂。
  姚盛安被他们吵得不行,干脆闭门谢客。
  眼看着明天就要再次召开大朝会了,礼亲王连夜将礼部尚书等人叫到他的府邸。
  众人一见面,先是抱头唉声叹气起来。
  但抱怨完了,事情也总得有个解决办法吧。
  礼亲王无疑是表现得最积极的一个人。看着众人都不说话,他轻咳两声,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他身上,主动开口道:“三皇子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只要我们不同意他问永庆帝的罪,他就要改名换姓,今天齐明煦还问我,觉得宁这个国号如何。”
  礼部尚书头疼:“你们说,三皇子为什么非要治永庆帝的罪呢,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翰林院掌院轻轻叹了口气:“我今日特意进了宫,将利害关系都陈述给了三皇子听,你们知道他回答我什么吗?”
  “什么?”
  “三皇子说,他要为天下人讨一个公道。季玉山和季贵妃已经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永庆帝承担不起皇帝的责任,总不能逃脱掉自己的罪责。”
  公道这个东西,在世间绝大多数人看来,都没有利益重要。但不可否认的是,总有一些人将它看得比性命还重。
  而这个人,恰好还拥有讨要公道的实力……
  在众人愣神之际,翰林院掌院走到窗边,仰头看着天上那轮皎皎孤月,感慨道:“在座诸位与我相识几十载,都知道我年少时家境贫寒,是靠着给县令公子当伴读才能够读书识字。”
  “那时,我曾在书上读过一句话,叫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但从求学到入朝为官再到进入内阁,我都从来没有信过这句话。”
  无数画面从翰林院掌院眼前划过,他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因为学得比县令公子好,得了夫子一句夸奖,就被恼羞成怒的县令公子打断右手,险些再也不能提笔写字的陈年旧事。
  天子与庶民怎么会一样呢?
  别说天子了,就算是县令公子犯了错,难道还有人会因为一个小小伴读折了右手、险些毁掉前程的事情,去责罚县令公子吗?
  但现在,有这样一个人出现了。
  他清楚所有的利害,也知道审判永庆帝会给他带来什么不好影响,但他还是顶着满朝的压力,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站了出来,只为了向天下人证明这句话。
  “这几十年里,你我身处于水深火热的党争之中,只能明哲保身。”
  “但你我是不是在这样的朝廷里待得太久了,以至于忘记了,讨要公道是没有错的。阻拦他人讨要公道,才是错的。”
  说完这番话后,翰林院掌院只觉心胸开阔,那股积压在心底多年的郁气一扫而空:“诸位,我已经决定支持三皇子,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
  目送着潇洒离去的翰林院掌院,礼亲王和礼部尚书等人面面相觑。
  “我也告辞了。”
  “同去同去。”
  眼看离开的人越来越多,礼部尚书也缓缓站了起来,向礼亲王行礼离去。
  礼亲王在后面“哎”了半天,都没有一个人停下脚步。
  看着满桌放冷的茶水,礼亲王气得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又将茶杯重重放到桌面上。
  “哼,你们这些人跑得那么快,是觉得本王不会做出和你们一样的选择?”
  虽然他是永庆帝的亲叔叔,但他和永庆帝没有任何亲情可言。他当时在朝堂上站出来反对南流景,只是觉得这么做有损皇家威仪。
  事实上,礼亲王比翰林院掌院他们都更希望南家江山安稳。
  只有南家江山安稳了,他才能继续当他的富贵闲散亲王。
  “陛下在位时,大烨已经有了亡国之兆……只要三皇子能延续大烨气数,那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第二天的大朝会上,礼亲王出乎众人意料,第一个站出来支持南流景。
  礼部尚书、翰林院掌院等人也都纷纷改口支持。
  连朝中的顽固派都同意了此举,其他官员自然也没有异议。
  南流景亲自宣读那五道罪己诏。
  他不仅仅只是宣读诏书,在提及任何一项罪名时,他都会向众人出示相应的罪证。
  念完五道罪己诏,南流景道:“我亲自宣读罪己诏,是想要让大家都听一听永庆帝犯过什么罪。”
  “但我不是刑部尚书,不是大理寺卿,也不是督察院左都御史,并无断案之权,更无定罪之能。”
  “所以我决定让刑部、大理寺和督察院同审此案,进行三司会审,届时全城百姓都可以前往三司听审。”
  此话一出,可谓石破天惊。
  南流景自己一个人审判永庆帝还不够,他这是要让三司,让天下人一起去审判永庆帝!
  以臣审君,以民审君,自古以来何曾有之!
  但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无论朝臣对这个提议有多震惊,在南流景的坚持下,态度已经有所软化的朝臣们最终还是默认了这件事情。
  刑部、大理寺、督察院迅速行动起来,开始核验那五道罪己诏和南流景拿出来的所有罪证。
  督察院前任左都御史因为配合季玉山宫变,已经被南流景抄家处死了,所以这会儿左都御史的位置是空缺的。
  南流景也没客气,直接将屈建白提到左都御史的位置上。
  这半年时间里屈建白一直待在南边,安抚南边的百姓。就算是南流景起兵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也没有赶去北地。
  如今南边局势安定了下来,屈建白才匆匆赶回京都,结果前脚一进京,后脚就成为了左都御史。
  从一介白身直接升至正二品左都御史,这升官速度快到让无数人羡慕。
  但屈建白的名声摆在那里,以前也在刑部待过很多年,断过许多悬案,所以众人也就是羡慕,没有在背后说什么闲话。
  当然,他们的闲话也无人在意就是了。
  不过也是因为这次升官,朝中众人才知道南流景和屈建白的关系。
  他们下意识觉得屈建白这个夫子就是南流景的老师,一些与屈建白关系不错的人,比如翰林院掌院,就笑着恭喜屈建白教出了一个这么好的学生。
  单凭这一点,屈建白就可以青史留名。
  “等三皇子即位,太傅之位绝对非你莫属。”
  太傅是朝廷的辅政大臣和帝王老师,虽说只是一个虚衔,但能得到这个虚衔可不容易。
  大烨的上一位太傅,就是季玉山。
  屈建白笑着摇头:“我只是三皇子某门课业的夫子罢了,如何敢愧领太傅之位?”
  其他人不明白南流景的心意,屈建白还能不明白吗。
  这太傅之位,绝对是留给三皇子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师。
  在这场谈话中,屈建白还向翰林院掌院透露了他当年对南流景的评价:“殿下才是大烨的良才美玉。”
  翰林院掌院不得不佩服屈建白的眼光。
  当年南流景还在微末之时,朝中根本没有人在意他,但屈建白已经看出了他的才能并倾尽全力辅佐他。
  在三司的通力合作下,只花了不到十天的功夫,他们就核查清楚了所有罪证,确定所有罪证都是真实可信的。
  南流景听了三司的汇报,立刻道:“既然如此,那也是时候开庭审理了。”
  屈建白问:“不知殿下打算何日开庭审理?”
  南流景转过头,望向窗外一片皑皑白雪。
  还有几日就要过年了,南流景想了想,道:“这种事情,不必拖到明年,就二十八日吧。”
  ***
  大烨历史上最轰动的一场庭审,在永庆二十五年腊月二十八日开始了。
  这场庭审不仅仅是空前的,也必然是绝后的。
  因为这场庭审所要审判的人,正是在位二十五年的皇帝南陵。
  庭审特意选在了一处开阔地,就为了让京都老百姓们过来旁听。
  结果天还没亮呢,为了庭审搭起来的台子四周,就已经被拖家带口赶过来看热闹的老百姓们围满了。
  在这场庭审上,三司不仅审判了南陵的罪行,还正式为姚家平反。
  当额头带着痂痕的南陵出现在庭审现场时,老百姓一开始还不敢做什么,但不知谁先往南陵身上丢了烂菜叶,顿时,各种烂菜叶、烂鸡蛋和小石子都从人群飞向南陵。
  南陵面色灰败,神情呆滞,站在庭审中央,听着南流景宣布对他的处置。
  “南陵之罪孽,万死难辞其咎。今即退位,逐出族谱,贬为庶人,前往皇陵守墓。”
  退位之后别想当什么太上皇,直接逐出族谱,贬为庶人。
  也别想住在庄园别院里过富家翁的日子,去皇陵待着,住在茅草屋里每日粗茶淡饭,以此来向列祖列宗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
  对南陵来说,这个惩罚比直接处死他还要让他难受。
  从天底下最尊贵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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