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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完成地府kpi后我考上清华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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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上的解颐信手拈笔,笔尖摩擦试卷的声音一直没停过,节奏平缓均匀,一听就是対这些题十分胸有成竹。
  反观同桌这边,祁飞星一会儿咬笔头,一会儿抠试卷,半天才在选择题上写出来个“A”,写完后偷偷看解颐的试卷,霍,A还选错了。
  “?”祁飞星缓缓冒出个问号来。
  “我做了这么半天的题,答案还能选错了?绝対不可能。”
  祁飞星怒而转头,放着那个A大剌剌写在上边,又开始対下一题进行惨绝人寰的演算。
  选择题一共九道,五分一题,时间过半后祁飞星终于写完了九个字母,看着上边的答案,他内心顿时有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但下一秒,解颐停笔,将试卷対折放在桌角,转头从桌斗里拿出另外的书册,埋头写写画画。
  祁飞星看着斜対面写满的试卷,忍不住问:“你就写完了?”
  语气不可置信。
  解颐没转头,扫一眼提干就开始填答案,像是不需要计算一样,笔尖动个不停,还分心対祁飞星说:“嗯,你加油。”
  看着书左上角页眉上,写的“精选奥数5000题”,祁飞星捧着自己裂开的成就感,対着接下来的填空题愁眉苦脸。
  算了,做人不能太攀比。
  一节课四十五分钟,今天连着两节都是数学课,第二节 课老刘留了十五分钟继续做题,加上课间十分钟,三班的人就都做完了,除开祁飞星。
  下半节课老刘直接就着试卷讲题,念完正确答案后让大家算分。
  “月考难度跟这张试卷差不多,大家估一下分,就知道月考大概能考个什么水平。”老刘乐呵呵拧开水杯,喝了两口自己的菊花茶。
  解颐不出意料是满分,但祁飞星就意外了,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五十六分!
  我去,他去年期末考数学才二十分!这得翻了快三倍,祁飞星可太兴奋了。
  看着手里的试卷,対了四道选择题,三道填空题,还有几个几何解答题的小题,祁飞星得意地把试卷往解颐面前一拍,扬起下巴神气地问:“你就说牛不牛?”
  那神态,活像考了满分。
  解颐很给面子地点点头:“嗯厉害。”
  说着,又低头去看祁飞星拍在他桌上的试卷,看完就是眼角微微抽搐。
  祁飞星不喜欢用演算纸,遇到需要计算的题,直接提笔就在试卷空白的地方写步骤,他字又丑又潦草,整个试卷看起来就像画满了歪七扭八的符,也难为他能在这堆神秘线条里找出自己的答案了。
  解颐委婉提出建议:“如果我是老师,你就只能得二十分。”
  祁飞星:“?你在说什么屁话。”
  解颐:“书面凌乱不整洁,扣两分,答案分辨不清直接打叉,给二十分是怜惜你的努力。”
  祁飞星:“……你死不死?”
  笑闹完,解颐又仔细看了一下祁飞星写的那些步骤,选择题不必说,ABCD就是答案,一目了然,但是计算题,答案确实是対了,但解颐看了一眼提干旁边的鬼画桃符,再一次沉默了。
  很神奇,步骤全错,但最后竟然拐到了正确答案上,该说不说,祁飞星运气是真好。
  拐到正确答案上的原因,竟然是加减乘除算错了,错误的步骤算错成了正确答案。
  未免有点离谱。
  填空题都这样,于是解颐不得不怀疑起祁飞星简答题的正误。
  他把试卷翻面一检查,果然,都只是答案正确,写的证明过程八杆子打不着一块,最后解颐挑挑拣拣,挑出两条写対的固定公式,说:“这张试卷,你最多只能拿三十八分。”
  祁飞星:“……你骂我?”
  解颐无奈扶额:“我没有。”
  他把每一道题都给祁飞星解释了一通,解释完就换来対方茫然又震惊的神色:“我去……”
  离谱到本人都觉得离谱的程度。
  最后祁飞星自暴自弃:“那我月考还是懵吧。”
  于是解颐又说:“正确率还是有,你好好听老刘讲课,有不懂的我也可以给你讲,记住几道题型,后边的再解答起来,也会更加得心应手。”
  祁飞星勉强重拾自信:“行叭。”
  下课的时候,老刘特意从后门绕远路,就是为了看看祁飞星的试卷。
  最近这混小子学好了,各科老师欣慰地头发都少掉了几根,老刘看到祁飞星的鬼画桃符都觉得可爱,毕竟从前他可是连交白卷这种事都干过,试卷写满步骤,简直是跨世纪的进步。
  “好好好!”老刘高兴得脖子通红,伸手在祁飞星肩上拍了好几下。
  “继续保持!”
  这可比解颐满分还让人高兴,毕竟满分只是人家的基操,但祁飞星可是足足进步了三十分!
  老刘端着水杯朝办公室走,显然是去跟老师们分享这个好消息去了。
  老刘的反应实在是过于夸张,四周同学纷纷朝祁飞星看过来,祁飞星觉得有点尬里尬气的,扭头就拽着解颐走:“别看了,吃饭回宿舍!”
  等他走后,三班才悄悄讨论。
  “祁飞星好像也没传言中那么可怕嘛,他竟然在好好学习哎!”
  “対了两题就开心成那个样子,还怪可爱的。”
  “你竟然说他可爱,小心他返回来揍你!”
  “嘶──还是有点可怕的,我立马闭嘴。”
  ……
  食堂吃完饭回宿舍的路上,祁飞星磨磨蹭蹭又用手肘怼了解颐一下,得到対方一个撇过来的眼神。
  他低声用手遮住口型,道:“刚才我请你吃饭了,晚上你就得给我补课。”
  “那我这补课费还挺便宜的。”解颐道。
  “也対哈,那这个月你的饭钱哥都包了!”
  饭钱倒是其次,解颐转头:“‘哥’?”语气充满质疑。
  祁飞星吹了声口哨:“怎么,不服啊,三中谁遇见我不喊一声哥?”
  “你几岁?”解颐反问。
  祁飞星觉得解颐会根据他的年龄,来故意说大自己岁数,于是不上这个当:“你多少岁?”
  解颐做思考状:“……两三万吧,记不清了。”
  说完转头,対上祁飞星仿佛看傻子的表情,听他说:“你三岁吧,还开这种傻逼玩笑。”
  解颐无奈低头说实话:“十七。”
  “这还差不多。”祁飞星问:“实岁?”
  “嗯。”
  “跟我差不多嘛,你几月生日?”
  解颐想了一下:“五月十七号。”
  他说完,祁飞星忽然停住脚步,表情仿佛见了鬼:“卧槽,咱俩同年同月同日生。”
  解颐扬眉:“这么巧。”
  “不行。”都这么巧了,祁飞星更要争个高低:“你几点生的?”
  “凌晨零点。”
  “靠。”祁飞星低骂一声,他是一点的!
  这一声就让解颐明白了,他勾起唇角,玩笑似的说:“叫哥。”
  “滚滚滚。”祁飞星照他肩头锤了一下:“回宿舍!”
  脚步加快,明显恼羞成怒了。
  不过祁飞星气性小,几分钟就又妄图跟解颐勾肩搭背,被対方躲开后,还跟个无赖一样追着伸手,最后被解颐用试卷镇压。
  解颐花了整整三个小时的时间,去给祁飞星梳理今天的试卷,还有老师划的重点,还给他举一反三出了不少类似题。
  祁飞星一边做题一边感叹他的变态:“你竟然还能出题,真不是人啊。”
  说完找补:“我不是骂你。”
  解颐:“……”
  等晚上补习结束,洗完澡后祁飞星还是觉得腰酸背痛,特别是肩胛那一块,一动就很痛,肯定是白天上课坐久了。
  他往床上一躺,离魂的时候威胁小八:“明早上起来,我要是痛到生活不能自理,就写信给崔判官投诉你。”
  小八:“嘤嘤嘤。”
  由于今天学习搞得有点晚,祁飞星十二点一离魂的时候,解颐才刚吹完头发。
  无常状态的祁飞星刚从床上坐起来,就见解颐放好东西,走到他床边上,掏出遥控器调高空调温度,又扯被子给他的身体盖好。
  祁飞星看着有点微妙:“你说他头发这么长,又这么贤惠,看起来就跟个小媳妇儿一样。”
  说完,那边解颐把遥控器放回祁飞星床头,但一不小心手滑了,遥控器砸下来,直冲他身体的面门,祁飞星在边上看着一顿哀嚎。
  “我英俊的鼻子!!”
  小八飞过去又飞过来,安慰:“没事没事,没砸歪,还是高鼻梁!”
  百分百的帅气总算没有被砸成百分之九十九,祁飞星松了口气。
  他道:“走,今晚不捉鬼。”
  小八好奇:“那咱们去哪里?”
  “去湘州。”
  准确的说,是湘州那座,上次他们碰到赵风月的山。
  湘州赶尸匠世家,一般都有地域之分,某个世家管理着某一个地区,赵风月和她的走尸既然会出现在那座山,就代表那是赵家的辖区。
  走尸在那里,赵风月就一定还会在那里。
  手上掐诀,缩地成寸,转瞬祁飞星就带着小八出现在目的地。
  这座山还是像他上次离开的那样,在月色笼罩下,墨黑色的山脉披上了一层雾白的月光,这一次他们在山脚下,倒是清楚听到了箫声。
  祁飞星不太懂乐理,但他妈妈很喜欢听这些,他也就知道些皮毛。
  他只觉得这萧声听着,仿佛揉杂了很多思念在里边。
  没有多耽误时间,直接往山上走,顺着小路到山顶,耳边的箫声就越来越清晰。
  祁飞星一看山顶平地,顿时嘴角一抽。
  和箫声中略显哀愁的情绪不同,眼前这些已经从地下钻出来的走尸,一个个拍手舞蹈,张嘴无声地唱着小曲,虽然做不出表情,但整个山顶气氛欢乐,抛去它们走尸的外貌,这画面活像酒吧蹦迪现场。
  风吹过来,空气中传来细碎清脆的银铃声,祁飞星循声望去,就见一身苗族装扮的赵风月,仍旧端萧倚坐在树间。
  她像是対祁飞星视而不见,直到吹完一曲,才停下,随后从树梢间跃下来,带着满身响动朝这边走。
  一到跟前,赵风月挑眉:“一首《望月》,欢迎贵客的到来。”
  四周走尸随着音乐的停止,再次立正保持安静,祁飞星扶额:“我谢谢你。”
  不过这一次,他也算看清了这些走尸的模样。
  它们应该是来自不同的朝代,身上所穿的服饰各不相同,有男有女,祁飞星注意到离得最近的地方,有个衣着华丽,戴满头饰的女尸。
  她的精致在其他走尸面前显得十分突兀,红唇粉腮,十指还画了漂亮的丹蔻。
  见他看着那具走尸,赵风月说:“你听过文向帝的一个故事没有。”
  祁飞星回头:“什么?”
  于是赵风月说:“文向帝晚年対一个喜欢的姑娘念念不忘,找人测八字算方位,掘地三尺也要把人家抓进后宫。”
  “喏。”她食指朝那边一点:“她就是那个姑娘。”
  祁飞星愣了一下,道:“这野史没想到是真的。”
  “假的。”赵风月面无表情。
  祁飞星:“?”
  有内情,他道:“说说看。”
  文向帝这个人,史书上対他褒贬不一,主要是这位帝王前期圣明且有能力,在他治理下的国家,海晏河清天下太平。
  但到了晚年,或许是対人之将死的恐惧,文向帝开始沉迷问道求佛,逐渐把整个国家都搞得乌烟瘴气。
  这个姑娘叫雪娘,死时十七岁。
  那一年六十三岁的文向帝,去相国寺求佛,対雪娘一见钟情,于是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人抓进了宫里,当妃子。
  过程大概只有当事人知道,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雪娘自缢,文向帝找了赵家的祖先,把雪娘做成了走尸。
  “那个老变态有恋尸癖,居然找上了赵家,但赵家做的可是死人生意。”赵风月说。
  “字面意思,和亡魂做交易,所以当时的赵家祖宗和雪娘做交易,等她投胎之后,就把她的尸身做成走尸,送她魂归故里,远离文向帝。”
  “只是可惜,走尸既成,雪娘的家乡却因为天灾而被海水淹没,家没了,她就这样一代代被留了下来,只能等未来的某一日海水退去,她的家乡重见天日。”
  没想到野史的真相居然是这样,祁飞星听的版本已经经过口口相传,内容变了又变。
  故事很沉重,但赵风月很雀跃:“你看她的指甲,是我今天刚给她画的,还有那些头饰和妆面,雪娘爱美,从三岁起她跟着我的时候,我就开始学这些了。”
  她像个在炫耀好朋友的小学生,祁飞星哽了一下,夸她:“哇,厉害。”
  说完,赵风月身上的银饰叮叮当当,她转头盯着祁飞星,问:“你来找我做什么?”
  祁飞星保持微笑:“来找你问些事情。”
  “你问。”赵风月往她身后的走尸怀里一靠,笑眯眯道:“但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答案,就必须帮我找人。”
  祁飞星想也没想直接拒绝:“生死簿分册只能看到死人信息,你的忙我帮不了。”
  谁料赵风月顿了一下,说:“帮得了。”
  祁飞星抬头,她便淡淡道:“陆观棋死了。”
  “昨天家里人刚算出来的,他既然死了,你的生死簿就能看见了吧?”
  祁飞星看她一眼,既然是死人,那就算归他管,看看也无妨,他点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可以,你问。”赵风月也爽快。
  于是祁飞星直奔主题:“赵留是你们赵家的人么?”
  “赵留?”听到这个名字,赵风月沉默了一下,像是没想到会从无常口中听到这两个字。
  “他死了?”她不答反问。
  这个反应,看来赵留就是赵家的人没跑了,眼前遮住真相的雾好像散了一些。
  祁飞星也没隐瞒,点头:“死了,但又没死。”
  这句话带了点搞笑成分,又显得很无厘头,但赵风月却什么都没问,很明显是知道什么情况。
  过了一会儿,她拿手机发信息,不知道跟谁沟通了什么,最后才対祁飞星道:“行,我告诉你吧。”
  “赵留是我爷爷的亲弟弟,但现在已经不是我赵家人了。”
  祁飞星洗耳恭听,赵风月问了个问题:“你知道跟死人沟通的代价是什么吗?”
  这能有什么代价?祁飞星有些茫然。
  “哦我忘了,你也是亡魂。”很显然,赵风月误会了祁飞星的身份,但他也没想解释。
  赵风月继续道:“寻常人跟亡魂接触,轻则不适,重则大病一场,而长年累月接触下去,就会像我赵家子孙这样,短命。”
  赶尸匠和玄门的人不一样,他们没有灵根,但又比普通人多了一些天赋,只是这天赋点在了别的地方。
  赶尸匠最突出的特点,就是天生只有两盏灯,这又跟阴阳眼不一样,只有两盏灯,能撞鬼,但不能修道。
  赶尸匠的祖先是个天才,创造出赶尸这一门,但用羸弱的身躯和亡魂打交道,这也注定了赶尸匠不会长命。
  “谁又甘心短寿呢?”赵风月说:“收到死人的委托送他们回家,明明是善举,可我们这一门却要因此短命。”
  她看着祁飞星:“谁都不会甘心。”
  “于是,我们开始跟亡魂做交易,他们委托需要向我们提供一部分运道,我们接了这部分运道,则延长寿命。”
  “只是这样一来,赶尸匠就需要淘汰一部分看不见‘运道’的子孙,所以到现在,赶尸匠已经从全族修习,变成了选取部分弟子修习。”
  “即使这样,赶尸匠也活不过六十岁,那些交易而来的运道,就只能作为福报,带到下一世。”
  祁飞星听完,仔细回想一番,忽然就发现了重点,他侧目问:“所以赵留是没有天分那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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