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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完成地府kpi后我考上清华了-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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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飞星有些惊讶,他以为薛老太太已经死了有段时间,却没想到是新魂。
  正主都发话了,祁飞星也就不再顾忌,跟开门的人说一声:“打扰了。”然后跟解颐走了进去。
  灵堂中跪了许多人,大都披麻戴孝,面带悲伤,赵风月也在里边。
  想到这群赵家人里,祁飞星也就只认识一个赵风月,他干脆就走过去。
  刚才开门的人已经给赵风月说过,有人以她的名义登门,并且拿出了陆观棋的名字。
  赵风月一时间想不到来的会是谁,等对上祁飞星的眼睛时,她忽然震惊。
  “是、是你?”
  “找个没人的地方吧。”祁飞星开口。
  之前见过的无常,竟然变成了活人站在自己面前,赵风月本就因为奶奶去世而精神恍惚,这时候更是有些懵。
  她撇去一身的叮叮当当,这时候披麻戴孝,额头上绑着一根白色的系带,面色苍白,眼睛也红肿着,明显是刚才在哭灵。
  祁飞星没有废话,直接让薛老太太现身,魂魄一出来后,赵风月当即愣在原地,随后就扑过来号啕大哭。
  “奶奶!”
  祖孙俩相对着垂泪,薛老太太就把自己找无常帮忙的事情,说给了她孙女听。
  赵风月狠狠擦掉眼泪,哄着眼眶倔强发问:“我在你病床边找到了卜卦的工具,医生明明说过你至少还能活两个月,但前几天却突然去世……你是不是偷偷卜卦了!”
  孙女哭着质问自己,薛老太太也有些不忍心,伸手想给赵风月把眼泪擦掉,却又扑了个空。
  “唉。”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月月,奶奶遗憾了一辈子,不想到死都没能找到他。”
  赵风月撇开脸,说:“可是那黑无常已经说了,陆观棋不在生死簿上,他已经魂飞魄散了!”
  “我不相信一个人会无缘无故魂飞魄散。”薛老太太语气坚定,随后眼神又柔和起来。
  “好在黄天不负有心人,我已经找到他了。”
  没想到真的能找到,赵风月眼泪挂在脸上,问:“他在哪里?”
  “不是找到他的人,而是找到了一丝阴气……就在我床头抽屉中,上锁的木盒里有封信,你去拿出来。”
  找到阴气意味着什么,赵风月当然明白,她虽然责怪奶奶用自己的命数去占卜,导致提前去世,但却更加不愿意她就此遗憾离开。
  赵风月也一直希望,奶奶能找到那个她心心念念了一辈子的人。
  闻言,赵风月对祁飞星他们点头,转身跑进薛老太太从前的屋子,在抽屉中翻找。
  从前奶奶总是喜欢抱着个木盒,她还记得长什么样。
  很快,赵风月就抱着木盒走过来,她小心翼翼放在桌上,当着祁飞星和解颐的面,把盒子打开。
  盒子打开后,就散发出一阵尘封的气息,里边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有小手鼓,头绳,一方丝绢,几张糖纸,还有一男一女的小泥人……
  在众多旧时物件中躺着,唯一的一封信,上边写着“言欢亲启”。
  薛言欢,这就是薛老太太的本名。
  祁飞星走过去一看,信封上的确缭绕着一丝不愿散去的阴气。
  其他人看不出来,但他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门道:“是魇。”
  “这里一定有线索。”
  魇是人死后执念所化,这阴气没有出现在自己死地,却不远万里来到薛老太太的身边,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想让她知道。
  但很可惜,祁飞星看向薛老太太,魇不可能会让另外的亡魂进入。
  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说出来,随后祁飞星就见到薛老太太愣了一下,喃喃:“还是错过了吗……”
  她这副样子看着实在太伤心,祁飞星犹豫之下,开口:“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进去,替你看看他留下了什么。”
  此刻峰回路转,薛老太太立刻点头,慢慢道:“……多谢无常。”
  于是祁飞星转头看向解颐,迟疑:“你怎么办?”
  难不成留解颐一个人在赵家?
  解颐只看了祁飞星一眼,说:“我跟你一起进去。”
  这魇不像上次那样危险,祁飞星想了想也点头:“好。”
  于是两人把手放在信封上,祁飞星念一句咒,解颐就跟着说一句,下一瞬天旋地转。
  再睁眼的时候,祁飞星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眼前人来人往,他身上穿着长褂,身后被推了一下。
  “走走走,我们这里不招人了。”
  身后老式书店里,穿着短褂的伙计扔下一句话,随就鄙夷地看了一眼祁飞星,转头就走。
  祁飞星这一次发现他竟然有了短暂的记忆,随后就是一愣。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沉默。
  他竟然成了陆观棋。
  想起跟进来的解颐,祁飞星又四处张望,但魇的轨迹又开始引导他往桥那边走。
  祁飞星心中有点预感,他顺势走过去,路过水边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水面先是一张清润的脸一晃而过,随后就是祁飞星自己的样子。
  刚才的脸,应该就是陆观棋了。
  这么想着,祁飞星走过桥头,随后在桥下台阶上,看到了个矮小消瘦的背影。
  祁飞星心中一咯噔,立马走过去。
  面前落下阴影时,抱膝坐在台阶上的“小女孩”抬头一望,上方对视,沉默不语。
  随后祁飞星张嘴想笑:’解颐你……‘
  然而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祁飞星惊悚地瞪大眼睛,看着穿着小裙子,变成九岁模样的解颐,伸手指指自己的喉咙。
  解颐泰然自若。
  “陆观棋……观棋不语真君子。”
  没想到这个陆观棋,竟然是个哑巴。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单元就一万多字,明天结束,其实就是拿来给俩崽走走感情线的~
  还有解颐之所以对女角色这么淡定,也有原因,不过就剩这一次,后边也没女角色了~
  感谢在2022…08…18 12:34:24~2022…08…18 18:58: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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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就此见面后; 祁飞星便见到解颐的脸开始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薛言欢原本面貌。
  而他想开口说话,想走上前去; 也同样再动不了。
  这个魇不一样,美好的回忆部分,主人甚至不愿意让旁人顶着他的皮囊进行。
  于是祁飞星和解颐就被困在身体里,像一个看客一样,以第一人称,走马观花看过他们的一生。
  陆观棋十九岁; 薛言欢九岁。
  十九岁的陆观棋再一次被店家赶走,人人嘲讽他是个哑巴,还妄图找到能养活自己的工作。
  这一天他在矮桥下,第一次遇见了九岁的薛言欢。
  少年伸手轻轻撇开女孩儿脸上的脏污; 跟她并排坐下,而这是薛言欢逃离魔鬼手中这么多次; 第一次遇见有人安慰她。
  那只手落在她的头顶,力道就像他眼睛里莹润的光彩一样温柔,于是倔强的小孩儿流出泪来。
  陆观棋拿出随身的小本子,用漂亮的字迹在上边写了句话,递到薛言欢的面前:
  「你迷路了吗?」
  薛言欢愣了很久,随后再次把脸埋进臂弯,闷闷道:“我不认识字。”
  小孩儿身上的落寞被尴尬取代,陆观棋无声笑起来。
  于是薛言欢抬眼撞进他的笑容里。
  身后矮桥下流水潺潺,两岸杨柳堆烟,燕子自南边归来; 眼前的人是年幼的她,见过最漂亮的一道风景。
  薛言欢开口说话了:“我叫……薛言欢。”
  “我的家在青石巷81号; 你愿意送我回家吗?”
  陆观棋没说话,他只是朝小姑娘伸出手,随后大手包小手,一高一矮的身影走下台阶。
  九岁的小孩儿活泼好动,她发现了陆观棋是个哑巴,但却没有像那些大人一样,露出可怜或者鄙夷的目光。
  而是叽叽喳喳地牵着他,一只手指向燕子:“那怎么写?”
  陆观棋就递给她一张纸,上边端正漂亮的字迹写着:「燕子」。
  一直走完整个柳枝街道,陆观棋那个一整天或许都用不上几页的笔记本上,已经写满了童真的词。
  燕子,柳树,小溪,太阳,云朵,拨浪鼓,雏菊……
  还有,陆观棋。
  青石街上有无数的有钱人,走到81号时,小姑娘脸上的笑容又开始消失。
  陆观棋问她:「不开心?」
  薛言欢扯了扯嘴角:“太阳不会永远升起。”
  我也不会永远开心。
  她鼓起勇气敲响大门,然后里边就有个中年女人的骂声响起,开门后露出的人影穿着漂亮旗袍,一张扭曲的脸在看到陌生人时,猛然僵住。
  或许是陆观棋气质安静,不像寻常人,女人就用僵硬的笑容面对他:“这位先生是?”
  薛言欢个子很小,她闷不吭声拽着陆观棋往里走。
  “这是我的家教老师。”
  陆观棋想解释,奈何张口说不了话,又见小孩儿表情难看,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只在进门时写了几个字,十分委婉:
  「那位女士不适合旗袍」
  膀大腰圆,面颊粗糙,肩太宽,穿出来不好看。
  “当然。”
  一上楼,到了自己的地盘,薛言欢的表情就好了很多,她老气横秋双手环臂,说:“那是我家保姆,穿的是我妈妈的衣服。”
  她知道陆观棋不会主动问自己,于是一边在柜子里翻找,一边道:“我爸爸妈妈常年不在家,一年就在家呆上两天,欺负我这个没人要的小孩儿,不是很正常吗?”
  “找到了。”
  薛言欢费劲地提着一个小箱子过来,往陆观棋眼前一推,然后撩起袖子,露出伤痕累累的手臂。
  “给我擦擦吧,我不会。”
  那些伤痕有些触目惊心,有的已经青紫,而有的却还是红色,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在小孩白嫩细瘦的胳膊上,让陆观棋看了脸色发沉。
  他拿着棉签,每上一次药,薛言欢就像在路上数燕子一样,给他说:“这是她喝醉酒打的。”
  “这是她发现我偷吃了她的炖牛肉打的。”
  “这是她儿子摸我,我把他儿子踹进池塘打的。”
  ……
  一桩桩一件件,细数出来令人心中发寒。
  陆观棋认认真真给她擦完药,小姑娘收回手臂,又把另一只胳膊伸过去,笑着说:“先生是医生?”
  擦药擦的这般好看。
  「会医术,但做不了医生」陆观棋有些落寞。
  随后小姑娘天真的声音响起:“先生好厉害。”
  自小流离失所,偷学还被追打,所有人包括小孩儿都笑他是个哑巴,这却是第一次有人的夸赞,是说给他听的。
  陆观棋抿抿唇,又无声笑起来。
  祁飞星在他的意念投射中,能感受到此刻陆观棋的喜怒哀乐,他想,难怪连死了都要不远万里,在薛老太太身边留下念想。
  这两个人此刻无关其他,都是彼此眼中无可比拟的光。
  陆观棋看到的是薛言欢,祁飞星看到的是解颐,两人对视了一下,又被门外保姆叫嚷的声音吵到。
  ‘我真想一个法咒过去让她闭嘴。’祁飞星无声道。
  那边的解颐像是看懂了他未出口的话,眯起眼睛笑了一下,一闪而逝的笑容,像天边惊艳璀璨的流星。
  保姆会阻止薛言欢和其他人过多接触,但却不敢违背主人家直接的命令。
  薛言欢聪明伶俐,能想到用家教老师的借口,让陆观棋留下,但家教老师不会呆这么久。
  保姆不耐烦的一声声催促中,薛言欢抬头看着陆观棋,捏紧小手:“你要走了吗?”
  「我该走了。」
  “可不可以别走?”
  「我们约定一个暗号吧。」
  陆观棋在彼此的联络工具中,录入各自姓名。
  「需要我的时候,我会来找你。」
  陆观棋在保姆的盯视中走出大门,随后81号的大门关闭,隔绝了里边一个小女孩,期待又不舍的目光。
  81号,80号,79号……青石街43号,陆观棋的联络工具响了起来。
  “滴滴,滴滴……”
  像是小姑娘无声的求救。
  他一转身,就看到远处气喘吁吁奔过来的爱小身影,跟在后边的保姆一见到陆观棋,明显神色忌惮。
  “先生,我还有很多字不认识,你愿意继续教我吗?”
  陆观棋在保姆的注视下,附身把不到他腰间的小孩儿抱起来,点头。
  于是薛言欢咯咯笑起来。
  而此刻,祁飞星和解颐面面相觑,一个站着,一个被抱着,双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十九岁的少年,抱九岁的小朋友,画面很温馨。
  而十七岁的少年,抱十七岁的少年……靠,尴尬死了。
  祁飞星瞬间耳热。
  陆观棋会的很多,他虽然是个哑巴,但也因此见识了人情冷暖,知晓许多薛言欢不知道的道理。
  比如,十一岁的小姑娘偶尔会问:“先生,我的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
  他会认认真真写下自己的答案。
  「我自小就是孤儿,从没见过父母,但我知道他们是爱我的。」
  「因为名字,其实就是父母最真诚的爱。」
  观棋不语真君子……陆观棋一直觉得,自己是在父母的爱意包裹中出生的。
  而观棋和言欢,都是很美的名字。
  二十二岁的陆观棋,终于用自己的医术和求学精神,打动了一位老中医,他结束了漫长的被欺压零工生涯,开始在对方的中医馆工作。
  而在他的教导下,薛言欢学会了趁父母在家的那短短两天,把保姆的所有伪装拆穿,给自己带来了新的生活。
  远处朝阳从山那边升起,二十三岁的陆观棋,摸了摸十三岁薛言欢的头,笑着写字:
  「你看,太阳也不会永远下落。」
  十七岁的祁飞星,被迫对十七岁的解颐进行摸头杀,干笑:“哈哈、这太阳真大。”
  解颐:“……”
  他认真建议:“其实你可以不说话。”
  陆观棋和薛言欢的关系越来越好,但随着年岁渐长,他已然成了挺拔的男人,而小孩儿还是小孩儿。
  他仍旧会在春日给薛言欢摘下一朵迎春,会在夏日陪她戏水玩闹,会在秋日替她拂去头上的落叶,会在冬日给她递上暖炉。
  二十四岁的陆观棋攒了足够的钱,在青石街街角开了一家诊所,每日薛言欢下课,都会来他的诊所小坐,然后再让他送她回家。
  那年冬日,陆观棋收到了薛言欢的信件,里边就只有泰戈尔的一首诗:
  「纵观开始的往昔
  我看见你像永世难忘的北斗
  穿透岁月的黑暗
  姗姗来到我面前」
  诗的名字,叫《永恒的爱情》。
  十四岁的薛言欢情窦初开,怀着期待给陆观棋写下情诗,但在第二天却收到了陆观棋拒绝的话语。
  「花开花落随自然,你我此生无缘。」
  那天之后,陆观棋就像一滴涌入大海的雨水,消失在了薛言欢的世界里,每日放学等待她的,是人去楼空的诊所。
  十六岁,父母不再离家,但却给薛言欢带来了一个噩耗。
  原来父母离家十几年,都是在踏遍山川给她寻找续命的方法。
  薛家天赋在她这一代返祖,可通天占算,但算天者不长命,薛言欢的命数,会断在她十八岁那一年。
  唯一的解法,是嫁入赵家,血脉联姻,不止是薛言欢可破天命,赵家也能生出一个天赋极高的孩子。
  十六岁,薛言欢选择离家,奔赴边关战场,她学了多年的医术,在那里当了个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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