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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宠妻无度之强娶世子妃-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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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青城懂得权衡进退些,主动退让一步,也不至于走到今日这个骑虎难下的局面,不过好在皇上应该并没有迁怒整个青家之意。

    青汣听罢心中稍松:“那便好。”于青家而言,这已然是最好的结果。

    “依我之见,皇后今日召你进宫,无非是因为两件事,其一是试探你我在青家一事中的态度,至于这其二嘛……”

    “皇上该不会是对我的病起疑了?”青汣拧了拧眉,很快便想到了其中的关键。

    虽说自己昏迷后阖府上下便对外封锁了消息,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是在去了一趟徐州后出事的,事发突然,皇上若是想查,未必不能发现其中端倪。

    更何况,还有一个封焰镜……想到这儿,青汣心中不由沉了沉,面色凝重。

    “封焰镜是燕氏一族最大的隐秘,皇上即便心有疑虑也无从知晓。进宫后,你只管沉着应对便是,若是问及你昏迷的原因,便推说是燕氏一族的内部事务,无需说得太清楚,半真半假,方能不留破绽。”燕西楼沉声叮嘱道。

    “我明白了。”凡是有些底蕴的家族,哪儿个还没点糟心的事,念在英国公府的面子上,皇上应当不会深究。

    午后,青汣带了明槿一同乘马车入宫。

    昭仁宫。

    蓝夏身着一袭华丽的凤袍端坐于上座,分明还是那张熟悉的面容,周身的气场却早已不同以往。

    青汣垂眸行礼:“青汣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安好。”

    许是念着之前的那点儿交情,蓝夏在见到青汣时,态度不自觉地带了几分亲近:“世子妃快免礼,来人啊,赐坐!”

    “谢皇后娘娘!”青汣的声音波澜不兴。

    “本宫听说你病了许久,如今可好些了?”蓝夏语气关切道。

    青汣微微颔首,礼数周全而客套:“已然好多了,多谢娘娘挂念。”

    许是她的态度过于生疏,蓝夏眸中不禁划过一抹黯然,旋即又恢复如常,接着松了一口气似的笑道:“那便是最好不过了,你怕是不知道,就卧病的这些时日,燕世子可谓是日日忧心如焚,连北镇抚司的事都顾不上了!”

    青汣眸光闪了闪,不慌不忙地欠身答道:“实不相瞒,世子打从北境回来便伤了眼睛,北镇抚司的差事只怕是有心无力了……”

    蓝夏赶紧宽慰道:“你也莫要如此消沉,从前那是燕世子挂念你,这才无心治疗眼疾,眼下你已然病愈,本宫就不信了,这天底下这么多大夫,还治不好一双眼睛?”

    “这样,本宫等会儿便安排御医同你一道回去,说不定就有法子治好呢?”

    虽然对宫里御医的医术不抱太大希望,但青汣也知道,当面拒绝便是拂了皇后的面子,不如让御医一试。

    “那就多谢娘娘好意了。”

    正巧这时,宫人们端了热茶上来,蓝夏笑着招呼:“来,快尝尝这茶,这是本宫从前去梁州行商的时候,同当地的南越人买的。听闻你也曾去过南越,尝尝看是不是那个味道?”

    “这是……姜盐茶?”青汣眸中微诧。

    “正是,本宫头一次喝这茶的时候也觉得不习惯,但后来多饮了几次,便也觉得别有一番风味。”提起从前的往事时,蓝夏目光中似是带了几分微不可察的怀念。

    青汣眉心一跳,旋即敛了敛心神,道:“常言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南越气候潮湿闷热,姜盐茶性温,可清热解暑、生津补液,久而久之便成了一方特色。”

    “是啊,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蓝夏眸中划过一抹复杂,随即似是不经意地提起:“对了,本宫只听说你病了,却不知这病从何起?”

    “都是些族中事务罢了,现下已然解决了。”青汣讳莫如深地答道。

    蓝夏会意,便也不再提及此事。

    转而同她聊起了旁的事:“今日召你进宫其实还有一事,去岁,燕世子护送和硕公主去定襄,一路上劳苦功高,皇上本是要封赏的,但不巧遇上燕世子眼睛受伤,你又病重,这才耽搁下来。”

    “现在你已平安无事,皇上便托我问问,你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

    青汣眸光微微一动,分明是燕西楼的功劳,皇后却只问了自己想要什么,虽说本朝臣子功劳多有荫及妻儿,但也都是臣子自己请封诰命,眼下皇后主动提及,显然是在暗示些什么。

    脑海中飞快思索了一番,继而答道:“皇上皇后娘娘过誉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家世子不过是尽其本分罢了,当不得‘劳苦功高’四字,至于这封赏更是诚惶诚恐!”

    蓝夏闻言不由笑了:“皇上早就料到你会推拒,所以特意同本宫说了,若你们实在不想要什么封赏,也可以荫及家中亲人,本宫记得,你生母身上尚无诰命封赏,不如……”

 第四百三十章 舍得之间

    “娘娘,青汣早已不是相府之人。”青汣打断了她,顿了顿,接着道:“娘娘若一定要赏,青汣便厚颜同娘娘讨个恩典。”

    “噢?说来听听。”蓝夏此刻是当真有些好奇了。

    “听闻金陵城外有一处皇庄名叫月牙泉,里面温泉很是不错,不知可否请皇上和皇后娘娘割爱?”

    蓝夏微微一怔:“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温泉庄子了?”

    “实不相瞒,我家世子早年间受了不少伤,虽已痊愈,但不免落下一些伤痛,听闻泡温泉对旧伤颇有疗效,所以……”

    “原来如此,本宫替皇上应了,明日便命人将庄子的地契送去与你。”蓝夏一副了然模样,痛快应下。

    “谢皇后娘娘赏赐!”

    接下来的时间里,蓝夏又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青汣俱是按部就班地答着,本就不是什么健谈的人,彼此间的关系也算不上很熟悉,再加上身份摆在那儿,两个人闲谈了片刻后便再无话了。

    这时,蓝夏朝外面看了看,道:“今日外面天气不错,世子妃可愿陪本宫出去走走?”

    青汣微微一怔,似是没有想到她会继续留自己在宫里。

    但她既然开了这个口,青汣自然是无法拒绝,点头应下:“是青汣的荣幸。”

    初夏的阳光正好,御花园的甬道两边开满了各色争奇斗艳的名贵花草,一路走来,花香四溢,满目的华丽精致,却独独少了几分自然野趣。

    坦白说,青汣不算什么懂花的人,看着眼前这一片片花丛,她只觉……晃眼刺鼻!

    “日头有些晒人,世子妃大病初愈,不宜在太阳下久站,咱们去前面凉亭坐坐。”说着,蓝夏又让宫人们准备果盘茶水。

    “多谢娘娘体恤。”

    宫人们一走,凉亭里便只剩下蓝夏和青汣,还有一直跟在蓝夏身边的贴身宫女。

    青汣心中浮上些许猜测,却并未主动开口。

    “你同他……还有联系吗?”蓝夏缓缓开口,尽管她已经竭力在掩饰眸中的情绪了,但青汣还是从她紧握的手心中瞧出了几分端倪。

    显然,蓝夏口中的这个“他”指的是青司。

    果然啊……青汣心中默默叹了一声,而后不动声色地问道:“娘娘想说什么?”

    蓝夏敛了敛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一些:“蓝家虽在金陵,但从前我在各地跑生意的时候,一两年不回家也是常事,生意人,自当以生意为主,若是轻易便被旁的事所影响,这生意也不必做了。”

    几乎是一瞬间,青汣便明白了她的暗示,拱手道:“多谢娘娘提醒,青汣一定如实转告。”

    蓝夏眼中浮上点点笑意,她就知道,青汣是个聪明人,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不必提我。”忽而想到什么,蓝夏又补充道。

    青汣抬眸看她,犹豫了片刻,问:“你……可是后悔了?”

    蓝夏轻笑一声,眸中透着一股淡淡的洒脱:“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没资格后悔,更不值得同情。”她是蓝家的家主,注定无法随自己的心意而活。

    人这一辈子啊,选择了什么,就必须要放弃些什么,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没什么好不甘心的。

    “希望你能得偿所愿。”除了这句话外,青汣实在想不出旁的说辞,作为一个局外人,她既没有立场去指责她的选择,也没有立场去安慰她的遗憾。

    “那就借你吉言了。”蓝夏勾唇浅笑,那双明亮的眸中似是蒙了一层薄纱似的,看不真切。

    从宫里回来后,青汣有些沉默。

    她想,崔景桓对蓝夏并非没有真心,但这真心在后宫之中能维持多久,端的就看蓝夏如何经营了……

    蓝夏既然能坐在蓝氏布庄少主的位置上,其城府手段自然非寻常闺阁女子能及,如此看来,这个开局也不算差。

    只是青司,可惜了……

    “怎么了?”尽管她表现得并不明显,但燕西楼还是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

    “你猜对了,皇上应该是要对相府动手了。”青汣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声。

    燕西楼微微拧眉,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件事,汣儿应当不至于会是这个反应才是,于是接着问道:“可是皇后还同你说了什么?”

    青汣微微一顿,将下午皇后在凉亭里说的那件事告诉了他,“皇后这是想要借我之口提醒青司,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相府这座大厦将倾,这等敏感时刻,他离金陵越远越好。”

    “如此说来,皇后和青司……”虽然意外,却又在意料之中。

    青汣点点头,算是肯定了他的猜测,接着又道:“之前一次偶然的机会,青司曾同我说起过,他在梁州遇上过一个很特别的姑娘,还教会了她喝姜盐茶。”

    “他告诉我,将来有机会,定要介绍那位姑娘与我认识。”她不会忘记,在提到那个姑娘时,青司眼里的光亮。

    “但就在今日,我在皇后那里见到了这种茶,当时我便知晓,他们二人之间并非媒妁之言这么简单。”

    其实仔细想想也不难理解,以青家的门第,若非青司执意,江氏怎么也不会为自己的嫡子聘一位商贾之女为妻。

    “汣儿是替他们感到惋惜?”燕西楼一针见血地问道。

    青汣低低叹了一声:“大抵……算是吧!”其实她也说不上来自己究竟是怎样一种的心情,似乎在玲珑阵之后,她的心思较从前而言柔软了许多……

    燕西楼拉着她在自己身侧坐下,缓缓道:“倘若换做是你,你可会做出同蓝夏一样的选择?”

    “不会。”几乎是一瞬间,青汣便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既然是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便要拼尽一切抓住,怎可轻言放弃?

    燕西楼莞尔:“这就是了。”

    “什么意思?”青汣怔怔地看向他。

    燕西楼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轻轻揽过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顺手撵起她的一缕发丝握在手中,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

 第四百三十一章 永不相瞒

    只听他以一种淡漠而冷静的语气悠悠道:“倘若两个人决意要在一处,那不管是付出什么代价,亦可放手一搏,即便那个人是天子。”

    “但显然,无论是青司亦或是蓝夏,他们都没有这一搏的勇气。不是不爱,而是不够爱,在他们的心中,有太多比两个人的感情重要的东西了,舍不下,自然求不得。”

    退一万步说,便是尊贵如皇上,也是顶住了莫大的压力才得以立蓝夏为后,为此,他放弃了那些簪缨世族的鼎力支持。

    燕西楼的一席话令青汣醍醐灌顶,是啊,不是不爱,而是不够爱……

    因为在乎的东西太多了,情爱反而需要退让。

    这,便是他们的选择。

    晚间,青汣提笔写了一封信,信中说得隐晦,并未直言相府接下来会遭遇的境况,但相信以青司的聪明,当会明白其中的意思。

    “写好了?”燕西楼问。

    “嗯。”

    “给我吧!”

    青汣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的顾虑——

    尽管昨日皇后同她说起此事时十分隐晦,也有意避开了旁的宫人。但自己前脚进宫,后脚就寄信给青司,此事若是被皇上得知,难免不会心生怀疑。

    事关重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燕西楼有更稳妥的传信渠道,那便最好不过。

    ……

    自玲珑阵中醒来后,青汣将脑海中的记忆一点一点理顺,逐渐接受了自己与相府九姑娘本就是一人的事实。

    然,接受归接受,对于自己的魂魄曾分隔两世而存一事,她的心中始终存在一些解不开的疑虑,故而想着找机会向麻衣道人打探一二。

    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燕西楼失明后明显较从前更加依赖她,再加上接二连三的事情不断,一连数日,青汣都未能找到合适的时机。

    所幸的是这几日,麻衣道人一直客居在府中,长公主命人好吃好喝地招待着,有酒有肉,麻衣道人何等快活自在,便也未曾离去。

    用过早膳后,青汣陪燕西楼去了书房。

    展晔在同燕西楼汇报北镇抚司近来的一些事务,青汣捧了一本书坐在窗边,心不在焉地翻着。

    她想去找麻衣道人,但不知该怎么同燕西楼开口,她不愿扯谎,却又怕他误会自己还惦记着离开……

    她鲜少有这般纠结踟蹰的时候。

    “汣儿,汣儿?”燕西楼连着唤了两声。

    “嗯?什么?”青汣蓦然回神,倏地一下站起来:“你是口渴了吗?喝茶还是……”

    燕西楼低笑了一声,径直对展晔道:“你先去忙吧!”

    “是,属下告退!”展晔面无表情地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书房的门。

    对于自己方才的走神,青汣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道:“那个,你们谈完了?”

    “过来。”燕西楼朝她笑了笑,略显低哑的嗓音仿佛带有一股别样的蛊惑。

    青汣不自觉地走上前去,燕西楼一把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青天白日的,你这是做什么?!”青汣面色微赧,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他固定在怀里,动弹不得。

    “噢?那若不是白日呢?”燕西楼贴在她耳边低低说道。

    青汣耳根一阵发烫,恼羞成怒道:“你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的!”

    见她着恼,燕西楼愈发笑得肆无忌惮起来,甚至厚颜在她肩窝处蹭了蹭。

    青汣被迫坐在他怀里,能明显感受到他胸口传来的震动,脸色红了个透。

    “好了,不逗你了!”燕西楼难得见好就收,不再用言语逗弄她,慢悠悠地道:“我瞧你这几日神思不属的,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同我说?”

    青汣犹豫了一瞬,随即决定坦诚:“是有件事。”

    燕西楼了然地勾了勾唇:“说来听听。”

    他近来似是特别喜欢把玩青汣的头发,就这么搁在手里绕来绕去,仿佛别有一番趣味。

    青汣心中有事,便也没去在意他这些小动作。

    她略微斟酌了一下,还是率先问出了萦绕在自己心头已久的疑惑:“你为何不问我陷在玲珑阵中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燕西楼手中的动作微微一窒,随即恢复如常:“想听真话假话?”

    “真话如何?假话又如何?”青汣认真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燕西楼故作轻松地笑笑:“假话就是我尊重你的意愿,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

    “那真话呢?”

    “真话就是,我怕了。”燕西楼声音很轻,很平静,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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