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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宠妻无度之强娶世子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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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汣丝毫不为所动,任他打量。

    终于,药不凡心中的疑虑打消了几分,以他这个黄土都快埋到脖子的人的角度来看,她并未撒谎。

    于是收回了凌厉的视线,转而问道:“辛夷神树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

    药不凡听到这两个字不禁蹙了蹙眉,辛夷神树是他们药王谷数百年来的信仰,如今突然有了枯萎的迹象,为了避免人心浮动,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这才下令将此事瞒下。

    如今整个药王谷中,知情的人就只有他和云峥二人而已,青汣一个外人是怎么发现的?

    仿佛是看出了他的疑惑一般,青汣解释道:“辛夷花开于每年的清明前后,花期短则半月,多则二十,如今已是四月末,谷中辛夷花虽然仍有不少正开着,但大多已经到了凋落的时候,风一吹,辛夷花瓣便会漫天飞舞,除了最中间的那棵神树。”

    话说到这里,已经足够明白了,药不凡紧了紧眸子,叹道:“你猜的不错,去年冬天我便已经发现神树有枯萎凋零的迹象,于是便日日悉心加以照料,不想到头来却还是于事无补——”

    “今年开春后,谷中其他的辛夷树都发芽了,唯独这神树却迟迟没有动静。出于无奈,我只好以假乱真,夜里将假的辛夷花黏在树枝上,以安人心。”

    “恕我冒昧,这世上其实根本没有所谓的万年不死的神树,谷中的这棵能存活至今已然是十分难得了。”青汣坦言说道。

    听到这话,药不凡非但没有动怒,反而长叹了一声,脸上浮上一抹苦涩与无奈:“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只是这数百年来,辛夷神树在药王谷人心中的地位早已根深蒂固,树可以死,但信仰万万不能断啊!”

    青汣听罢不由皱眉:“可这并非长久之计。”

    “这当然不是长久之计,纸包不住火,或许是今天,或许是明天,这件事早晚会被大家知晓!”

    说到这儿,药不凡的眼角流露出一抹疲倦,他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道:“这些道理我都再清楚不过,但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我也不会出此下策,可现实就是药王谷的情况根本不允许我将此事公之于众!”

    “世人只道我药王谷地位超然,无人敢犯,可现实却是药王谷的情况远不及外表看上去这般宁静祥和,药氏一族传承至今,人丁寥落,日渐衰微,谷中野心勃勃觊觎药王谷的人有如过江之卿,一旦他们知道神树凋零,我药氏一族的的气数也就到头了!”

    青汣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冒昧地问一句,您口中的那些觊觎药王谷的人是……”

    药不凡长叹了一口气,目光渐渐变得悠远起来:“此事说来话长……”

    原来药王谷并非只有药氏一族,谷中还有容氏和黎氏两大家族。

    和药氏一族一样,这两个家族也是世代为医,真要论起来,其医术未必就比药氏一族差多少,只不过有句俗话说得好,屈居第二等于默默无名,世人向来只记得最优秀的那个,久而久之,世人眼中的药王谷便只有药氏一族了。

    药不凡是药王谷的二十八代传人,二十五岁继任谷主一位,距今已有四十载有余,无论是医术还是声望,药不凡都十分地令谷中众人信服。

    然而正如古往今来各朝各代的更迭一样,平静的日子过久了,总有人会不安于现状,想要得到更多,尤其药王谷处在这样一个十分特殊的地理位置上,人心思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药初年的父母早逝,药初年又无意于医术的传承,眼看着药氏一族后继无人,愈发加剧了容、黎二族蠢蠢欲动的心思。

    倘若容、黎二族的人只是想要得到药王谷谷主的位置便也罢了,药不凡也并非那等贪恋权位的人。

    只是近年来,这两个家族中频频出现与南越交往过密的族人,而两位族长对待此事的态度暧昧不明,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们并不反对族人同南越往来,又或者说,那些族人的行为根本就是得到了他们的默许!

    这对药王谷而言绝不是什么好事,要知道,药王谷之所以数百年来能够在这片大陆上屹立不倒,地位超然,一方面是其出神入化的医术使然,而另一方面则要归功于药王谷对各国不偏不倚的态度。

    这种微妙的平衡一旦被打破,药王谷便会被卷入各国纷争,陷入政局的泥潭,届时再想抽身而退只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药不凡才苦苦隐瞒辛夷神树凋零一事,怕的就是容、黎二族借机发难,因为他很清楚,以药初年目前的能力,还远不足以应对他们。

 第五十八章 达成交易

    话说到这儿,青汣也不是什么愚笨之人,自然能猜到药不凡的心思,“谷主同我说这些是想要我帮药初年保住谷主之位?”

    药不凡不答,只是定定看着她,俨然一副默认的态度。

    青汣略一思忖,道:“如果我能帮药初年顺利继任谷主,那么我要的东西……”

    “双手奉上!”

    “成交!”

    “为何是我?”今日是他们二人第一次见面,很难想象药不凡会将此事托付于自己一个外人身上。

    药不凡笑着摇头:“说实话,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是一种直觉吧,让我选择相信你一次,左右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再坏也坏不到哪去。”

    理智告诉他,把这件事交托给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是一场豪赌。可不知为何,面前这个姑娘就是会莫名给人一种愿意相信她的力量。

    希望他做的这个决定是对的……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不知前辈打算何时对药初年坦诚相告?”青汣皱眉问。

    药不凡眉宇间划过一抹挣扎,末了像是做出了某种重大决定一般,定定道:“再等等吧,三日后是他的冠礼,等冠礼过后,我会亲自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他。”

    青汣对于他的做法虽然有些不赞同,但这是药不凡自己的决定,她一个外人无权置喙,于是点了点头,道:“关于容、黎二族,我需要一份详细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一会儿我会让云峥整理出来给你,这几日你且安心在谷中住下,冠礼之前,先不要轻举妄动。”药不凡再三叮嘱道。

    “前辈放心,我没有打草惊蛇的习惯。”相反,一击必中才是她一贯的行事风格。

    从书房出来,药初年便急急迎了上来:“怎么样怎么样,祖父知道你要找的东西的下落吗?”

    “嗯。”青汣点了点头,怕他接着追问下去,于是转而问道:“我听药前辈说,大后天是你的生辰?”

    “额,祖父告诉你了啊?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一个普通的生辰而已。”药初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药初年。”

    “嗯?”

    “你对未来有什么打算?”

    青汣这话问得突然,药初年愣了一下,然后想了想,道:“我这个人其实并没有什么远大抱负,跟师父学习奇门遁甲之术是我做过的最出格的事,但我并不后悔。”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将来有一天我可以云游四海,去到各种各样不同的地方,西域大漠,海外仙洲,登上最高的山峰,行到最远的川流,等到暮年之时再重新回到药王谷,将我这一生所游历过的地方全都记述下来!”

    药初年自顾自地说着,眼中似有万千星辰大海,璀璨而熠熠生辉。

    青汣知道,那是一种对未来的期待和向往,或许,也只能是期待和向往。

    想到这儿,青汣突然有些明白药不凡一直瞒着他的原因了——

    无论什么时候,打破一个年轻人的梦想总是件残忍的事,或许有人会说,梦想的实现需要现实的磨砺,可即便是在前行的路上撞得头破血流,它至少不应该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被扼杀在摇篮里。

    然而现实的残酷就在于,它不会因为你的逃避而消失不见,相反,它永远就在那里,直到你下定决心去面对。

    从前看不见,是因为有人一直挡在面前承担着这一切,可当那个人倒下去的那一刻,所有的问题都会扑面而来。

    不是每个人都拥有不顾一切去撞南墙的机会。

    青汣心情突然有些沉重起来,她暗暗深吸了一口气,问道:“我能问一句,你当初放弃学医时是怎么想的吗?”

    “当初啊……”药初年咧咧嘴,道:“其实也没怎么考虑,我这个人不算聪明,在医术上的天分更是有限,久而久之,就对学医没什么兴趣了。”

    “如果不是我遇到了师父,或许我还会继续跟着祖父学医,当个半吊子大夫,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的语气轻快中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儿,仿佛在说着一件稀松平常的闲事。

    “对了,那你呢?找到《梅花易数》以后,你有什么打算?”药初年突然看着她问道。

    在他看来,青汣实在不像是一个会对什么东西特别执著的人,所以他有些好奇她所期待的生活究竟是怎样的。

    青汣微微一怔,随即脑海中浮现出某个熟悉的面容,语气不自觉地温和了几分:“回到我原本应该在的地方,和我爱的人一起,过平平常常的日子。”

    “就这样?”药初年显得有些诧异。

    “就这样。”

    “好吧!”药初年耸耸肩,叹道:“我还以为你会喜欢那种冒险而又充满刺激的生活。”

    闻言,青汣无声地勾了勾唇:“无论曾经经历过多少风浪,生活最终都是要回归平淡的。”

    “你这话说得,倒像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似的!”药初年嘀咕了一句。

    青汣听到这话不由微微一哂,她在原来那个世界所经历的那些腥风血雨刀口舔血的日子,如今回想起来,可不就像是过了大半辈子吗?

    ……

    话分两头,却说青汣前往药王谷后,燕西楼在梁州这边也遇到了一些棘手的麻烦——

    金陵市面上有恶钱流通,一番追查下来,发现这些恶钱都是从梁州方向流通出来的,于是燕西楼向皇上请旨来梁州调查恶钱一案。

    但奇怪的是,当他们来到梁州后,几经探访,却始终一无所获,整个梁州城别说恶钱了,市面上干净得连个黑市买卖都没有!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果不是他们来梁州的事情走漏了风声,那就说明,梁州城的水远比他们想象的要深……

    “世子,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习凛问。

    燕西楼眸中划过一抹深色:“既然暗的行不通,那就只有主动引蛇出洞了!”

    “世子的意思是……”

    “拿我的帖子,去拜访梁州知府。”

    习凛眸中一亮:“是,属下这就去送帖子!”

 第五十九章 祸起梁州

    梁州知府曾广闻,商贾出身,是靖安七年的两榜进士,当年在殿试上,因为一番关于开放边境、互通商贸的言论脱颖而出,得了当今皇上的青眼。

    说来也是他的运气使然,当时正值南越和苍梧和谈,而皇上也有意同南越交好,所以曾广闻的这一番言论可谓是正中下怀。

    殿试过后,朝堂上关于曾广闻的名次问题一直争执不下,欣赏他的人很多,可反对的人也不少,最后还是皇上力排众议,钦点他为殿试第四名,同时出任梁州通判。

    自此,曾广闻在梁州一待就是二十年,一路从通判做到同知,再到如今的知府。

    在他任下,苍梧和南越开放互市,梁州城日渐繁荣,昔日里穷山恶水的南境边城在短短二十年里成为了商贾云集的富庶之城,这其中,曾广闻功不可没。

    相应地,曾广闻在民间的声望也极高,无论是布衣百姓还是江湖势力都会给他几分薄面。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大员,有功绩,有资历,却一连二十年都没有升迁。

    这其中的种种原因就不得不令人深思了。

    接到燕西楼的拜帖,曾广闻着实有几分惊讶,梁州这些年虽说发展得不错,但还不至于让金陵城炙手可热的锦衣卫都指挥使屈尊前来游玩。

    既然不是为了游玩,那便是暗访了。

    曾广闻虽说远离朝堂,但多年来官场沉浮的经历却也练就了他敏锐的政治嗅觉——

    梁州,要出事了。

    看到拜帖的那一刻,手底下的刘主薄登时就变了脸色:“大人,锦衣卫来梁州可不是什么好事,咱们是不是要早做准备?”

    谁都知道,锦衣卫背后代表的就是圣意,若是不小心得罪了他们,随便在皇上面前提上几句,只怕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慌什么?”曾广闻低斥一声,坦然道:“我曾广闻在梁州待了二十年,自认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我所经手的每一件事都干干净净,无愧于心,不怕他查!”

    “大人,话虽如此,但锦衣卫行事一贯是剑走偏锋,不按常理出牌,咱们不得不防啊!”刘主薄忍不住担忧地劝道。

    “你既说了他们喜欢剑走偏锋,那就是防也没有用!”

    “可是……”

    “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有时间在这里杞人忧天,不如踏踏实实办好手里的事情!”曾广闻显然不欲多谈,把拜帖往他手里一塞,转身就往衙门去了。

    “大人,大人……”刘主簿一人站在那里,忧心忡忡地看着手中这块“烫手山芋”。

    ……

    子时的更声过半,曾广闻终于从衙门回到了家中,一看主院里卧室的灯还亮着,不由皱了皱眉:“不是让你回来跟夫人说让她晚上早点休息,不必等我吗?”

    小厮墨棋顿觉冤枉:“大人,小的老老实实同夫人说过了……”

    话音未落,便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开门出来,温温柔柔地说道:“是我自己睡不着,便想着看看书打发打发时间,你别总数落墨棋。”

    见她出来,墨棋总算松了一口气。

    妇人身着一袭蓝色的翠烟衫,裙摆处绣着一朵朵白色的辛夷花,并不是多么华丽昂贵的料子,看得出来,这件衣裙已经有些年头了,就连原本清脆的蓝色都变得浅淡。

    她的容貌清秀,眉眼间带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许是身体不好的缘故,她的脸上始终带有几分苍白和病弱,但却又不过分柔弱,只觉得亲和温雅,令人见之而心生好感。

    曾广闻赶紧上前扶住她:“更深露重的,你怎么也不多披件衣服就出来了,谷雨呢?快去把夫人的披风拿来!”

    正说着,里面谷雨拿着披风追了出来:“夫人一听见大人的声音就急急出来了,奴婢都没来得及叫住她……”

    曾广闻执意要她穿上披风,凌氏自知拗不过他,只好由他去了,两个人回到屋里,凌氏这才无奈地笑道:“哪里就有你说的这般严重了,如今正值夏日,我便是身子骨儿再不好,也不至于这么容易着凉。”

    “小心些总是没错的。”曾广闻固执地坚持己见。如果不是凌氏坚决反对的话,他甚至想让厨房去煮碗热腾腾的姜茶过来。

    昏黄的光线下,凌氏看着他眼下淡淡的青色不禁有些心疼:“夫君这么晚回来,可是衙门里又出了什么棘手的事?”

    “左不过就是那些琐事,不提也罢!”曾广闻疲倦地靠在椅子上,眉心紧蹙,坐了一会儿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太阳穴。

    “你这头疼的毛病又犯了?”

    曾广闻浑然不在意地道:“老毛病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凌氏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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