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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宠妻无度之强娶世子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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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丰子翌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什么,但随即否认了这个猜测,不可能的,他不会这么做的。

    孟长洲观他神色便知他在想些什么,摇头叹息:“一叶蔽目,不见泰山。”

    人在很多时候,总是下意识地去选择相信一些自己想要相信的东西,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比起那些真相来,自欺欺人至少可以令心中存有一片美好干净的方寸之地。

    丰子翌如此,他,亦是如此。

    客栈的打斗渐渐平息,陆铭大概也没有想到慎王会派了这么多府中的高手来保护丰子翌,他们甚至都没来得及接近二楼。

    其实以陆铭的本事,如果尽力一搏,除掉丰子翌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只是这样一来,很有可能会暴露东宫的身份,为大局考虑,陆铭只好带人撤了出去。

    打斗平息后,孟长洲也离开了客栈,走的时候整个人魂不守舍的,看得出来,今日之事对他的冲击很大。

    慎王的人留下来收拾残局,给客栈老板赔偿了所有的损失,确定丰子翌没有受伤后,这才派人回慎王府复命。

    慎王救了丰子翌一次,但却只字不提报恩一事,依旧每隔几日便让人送来药材和补品,不得不说,同东宫太子比起来,慎王拉拢人的手段高明了许多。

    至少没有让人感觉到逼迫。

    然而这件事并未到此为止,还未等东宫那边想出应对之策,慎王便又有了新的动作——

    事情的起源是茶楼里的说书人,讲了一个穷书生进京赶考,却因为得罪了权贵而被人替换了考卷,结果名落孙山,回乡种田的故事。

 第一百二十六章 说书故事

    整个故事讲得跌宕起伏,险象环生,众位看客们听得是津津有味,故事的结局,书生抱着必死的心态敲响了登闻鼓,想要上殿前告御状,最后却被人活活打死在宫门外,一张草席卷了了事。

    不得不说,这结局很是赚了一波儿看客们的眼泪,纷纷替这书生鸣不平,甚至有那酷爱听书的书迷,豪掷千金,要求说书人更改结局!

    说书人惊堂木一拍,莞尔一笑:事无完事,人无完人,穷书生以卵击石不自量,到头来官官相护一场空,这,就是现实!

    总而言之一句话,这结局,改不得!

    众人听罢俱是唏嘘不已,等到回过味儿来,不禁从中嗅出了一丝什么——

    这说书人故事里的主人公,同前些日子那位姓丰的豫州学子可不是相似的际遇吗?

    再往深处这么一想,那丰姓学子屡试不第背后是否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众人虽未将此事拿到明面上来说,但私底下的议论总是免不了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不知从哪儿听说了,前些日子这位姓丰的豫州学子租住的房子被人在夜里烧毁了,不仅如此,就连他本人也险些在刺客手里丧命,至今还躺在客栈养伤呢!

    丰子翌受伤的消息一经传出,几乎是坐实了他蒙受不白之冤的事实,而与此同时,几个当年与丰子翌一同参加会试的学子站了出来,言之凿凿地声称,以丰子翌之才,莫说是一个会试了,便是前三甲他也当得!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片哗然,纷纷猜测着当年会试的内幕。

    东宫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情势已然失去了控制,崔景文在府中大发雷霆,当即就要派人把那个说书人给抓起来,却被身边的谋士拦下,现如今,满金陵的眼睛都盯在丰子翌身上,这个时候动手抓人,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东宫心虚了?

    在几个谋士的劝说下,崔景文总算恢复了几分理智,只是脸色依旧难看,咬牙切齿地说道:“崔景明真是好手段!居然还真就被他说动了那个丰子翌!”

    “殿下,事到如今,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也压不下来了,既然这样,咱们不如化被动为主动,先发制人!”陆铭冷静提议道。

    “怎么个先发制人法?”崔景文皱眉。

    “殿下立刻进宫,向陛下请罪。”

    崔景文第一反应就是:“陆卿你莫不是疯了?”

    陆铭解释道:“殿下,丰子翌的案子已然压不住了,慎王那边定会咬死了不松口,咱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件事对您的影响降到最低。”

    “陛下生性多疑,如果殿下一开始就把自己置于一个弱势的位置,该认错认错,该处置处置,陛下虽然会龙颜大怒,但事后回想起来,心中定会有所怀疑,一国储君被逼到这个地步,当中未必没有其他人的推波助澜。”

    “当然,这只是第一步,殿下进宫请罪的同时,我会安排朝中那些御史联合上奏。”

    吏部尚书程义淼点了点头,赞同道:“先让殿下请罪以平息圣怒,后命百官求情,给陛下一个台阶,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陆将军果然思虑周全!”

    “程大人此言差矣,这些御史可不是去给殿下求情的。”陆铭回眸看向他。

    “不是求情?那是做什么?”程义淼不禁有些糊涂了。

    “上书,废太子。”陆铭看着崔景文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程义淼一听,登时就变了脸色,喝道:“陆铭,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程大人先不要着急,听我把话说完。”陆铭不紧不慢地说道:“废太子不过是一个由头,与其等慎王的人把咱们逼到绝路,倒不如我们自己先提出来。”

    孟长洲眸光微动,突然想到什么:“陆将军的意思是,把恶钱案和科举舞弊案往党争上引导?”

    “孟祭酒以为如何?”

    “置之死地而后生,殿下,臣以为此法可取。”孟长洲恭恭敬敬地说道。

    君臣这么多年,对于当今的这位皇上,他多少也有几分了解。他在太子殿下十岁时将其立为储君,又在其二十岁时大力扶持慎王,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眼下太子和慎王斗成这样,这当中未尝没有皇上的推波助澜。

    既然皇上对于两个皇子之间的争斗乐见其成,那么他必然不会愿意见到某个人一方独大的局面,在这种时候,适当地示弱,反而对他们有利,只要皇上把这两件案子归结为东宫与慎王之争,那么反倒不会在意案情本身,至少,不会迁怒到太子身上。

    听完陆铭和孟长洲的话,崔景文索性把心一横,道:“好,本宫这就连夜进宫请罪!”

    崔景文虽说没什么大才,但却是个能听得进去劝的,若非如此,孟长洲当初也不会这么早选择站队,在他看来,一个贤明的君主不需要方方面面都优于旁人,但一定要广开言路。

    至于太子利用自己做幌子,暗中命陆铭去刺杀丰子翌一事则被他选择性地忽略了。

    程义淼看了看窗外的瓢泼大雨,忍不住劝道:“殿下,外面正下大雨,要不还是等雨小一点了再进宫?”

    程义淼这么一说,崔景文也有些犹豫了,刚要顺水推舟地答应下来,便便听得陆铭道:“我知道程大人心疼殿下,但做戏就要做全套,依我之见,这场大雨来得正正好!殿下进宫后也不必做旁的,只管往皇上寝殿外跪着便是,跪得越久,咱们所谋成功的几率才越大。”

    “本宫明白了!”崔景文用力地捏了捏拳头,连伞都没拿便一头冲进了雨里。

    “殿下,殿下!”程义淼着急上火不已,随手抓了把伞就要跟着冲出去,却被陆铭伸手拦住:“程大人要是真的担心殿下,此刻就应该连夜去找那些御史。”

    “可外面这么大的雨,殿下要是淋病了可如何是好?”程义淼焦急道。

 第一百二十七章 唇枪舌战

    陆铭同孟长洲相视一眼,道:“若是能以一场病解决此番的燃眉之急,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你,你们!”程义淼本要同二人争执两句,但他心知这二人说的在理,于是叹了一口气:“但愿这次的事能顺利过去吧!”说完便冒雨离去了。

    大雨下了整整一夜,直到天将明时方才停了下来。

    刚下过雨的金陵城显得格外静谧,晨风料峭处,带来丝丝寒意,老旧的青石板上湿漉漉的,屋檐上时不时地还有雨滴往下坠落,敲打在石板上,发出一声轻巧的脆响。

    宫门外早早聚集了一群等待上早朝的官员们,与往日的情形不同,今日,大家似乎都格外静默。

    卯时初,宫人们照例开了宫门,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打开,官员们立刻打起精神,按着顺序依次进宫。

    大殿上,皇上穿着明黄色的龙袍,端坐在龙椅上,许是他身型日渐消瘦的缘故,龙袍挂在身上显得空空荡荡,愈发衬得他形容枯槁,精神不济。

    明明只有四五十岁的年纪,乍一看上去倒像是个迟暮的老者一般,就连两鬓的头发都白了许多。

    这时,皇上身边的大太监万福清了清嗓子,拖着他那特有的长音扬声道:“陛下今日龙体欠安,诸位大臣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然而今日的早朝是注定无法平静的。

    大太监话音刚落,便听得底下的官员争先恐后地站了出来:“启禀皇上,臣有本要奏!”

    “臣亦有本要奏!”

    燕西楼来迟,刚一进大殿便瞧见了这么一幕,寻了个角落往边上一站,粗略一数,好家伙,站出来的足有一多半的官员!

    皇上捏了捏眉心,目光在殿下的臣子们身上一一扫过,良久方道:“讲。”

    最先站出来的是年逾古稀的御史秦政,秦政是三朝老臣,素来以忠正耿直闻名,在朝堂上很有几分威望,尽管发须早已全白,仍旧精神烁烁,背脊挺得笔直。

    “启禀皇上,近日坊间有颇多关于科举舞弊的传闻,臣私底下找人打听过,豫州学子丰子翌的确才华过人,以他的本事,断然没有接连三次落第的道理,科举乃国之重务,为肃清考风考纪,还天下学子一个公道,臣请奏陛下,下旨彻查此案!”

    秦政所奏之事也正是其他许多御史想要参奏的,于是他的话音一落,紧跟着便有一大片人纷纷出言道:“臣等附议!请陛下下旨彻查此案,还天下学子一个公道!”

    声音齐刷刷的,仿佛排练过似的。

    坐在龙椅上的人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只见他盯着底下众人瞧了好一会儿,又咳了两声,这才缓缓开口:“其他人要参奏的也是这件案子?”语气不辨喜怒。

    “皇上,臣要参太子殿下,插手科举考试,纵容手下官员徇私舞弊,调换考生试卷!”另一个年轻些的御史站了出来,一字一顿地说道。

    “胡言乱语!太子殿下身份尊贵,岂会同这些事情有关!你莫要在这大殿上信口雌黄!”身为吏部尚书的程义淼立刻站出来驳斥道。

    那御史是慎王一派的人,有慎王在背后支持,自然不怕程义淼的恐吓,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便继续向皇上道:“皇上,臣并非是信口开河,而是握有铁证!”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本厚厚的折子呈给万福,再由万福转交给皇上。

    “皇上,据臣所知,丰子翌是于七月十七日来到金陵,而就在七月二十三日晚,丰子翌所暂住的居所突然失火,紧接着他又被人追杀,险些命丧黄泉!”

    程义淼冷笑一声,讥讽道:“就算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可这又与太子殿下有什么相干?难不成随便一个什么书生遭遇不测都要怪罪到殿下头上吗?”

    “程大人说的是,仅凭这些自然无法证实丰子翌一案与太子有关,但就在丰子翌遭遇刺杀的第三日,国子监祭酒孟长洲孟大人就去了丰子翌暂住的客栈探病,巧的是,他前脚刚进客栈,后脚就又有一批身手不凡的刺客潜入客栈意图杀人灭口。”

    “若非慎王的人及时赶到,只怕那位丰学子已然是个死人了!”

    那御史寸步不让地看着程义淼,质问道:“满朝皆知,孟祭酒是东宫太子太傅,他的行为,总能代表太子殿下了吧?”

    “皇上,既然柳大人这么说了,微臣少不得要替自己分辩两句。”孟长洲不慌不忙地站了出来,道:“算起来,臣与那丰子翌也算是颇有几分渊源,四年前他来金陵赴考,臣曾助他解决了一些麻烦,臣与他也因此而结识,很有几分忘年交的意思。”

    “诚如方才秦大人所言,丰子翌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臣才会在听闻他受伤后立刻前去客栈探望,至于柳大人所说的刺客,臣当时就在现场,那些刺客皆是黑衣蒙面,试问柳大人是如何肯定他们就是东宫的人呢?”

    柳御史的话被他挡了回去,也不生气,面上依旧沉着冷静,道:“好,那咱们就暂且抛开那天的事不提,且说说现在大家都关注的科举舞弊一事。”

    “自程大人担任科举主考官以来,这三次科举的殿试前三甲都拜在了东宫门下,这一点,我想在场的诸位同僚应该都知道。”

    “当然,臣说这话的意思并不是要说太子的不是,太子殿下贤能,有能之士愿意投靠这并不奇怪,但依照本朝规矩,凡是历经殿试选拔出来的进士皆称为天子门生,但这些人放着好好的天子门生不做,偏偏拜在了东宫门下,这怕是不得不令人多想啊!”

    燕西楼躲在最后一排听得津津有味,啧啧啧,柳御史这话说得妙,轻飘飘几句话,就把“越俎代庖”这么一顶帽子扣在了东宫头上!

    东宫的人今日若是不能把这个事好好解释清楚,只怕就要惹得圣心不悦咯!

 第一百二十八章 圣意难测

    “柳御史,你休要胡言乱语!空口无凭,你要是拿不出证据,可就是污蔑当朝太子的大罪!”

    孟长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中不由暗骂慎王阴险,明知找不到证据,却偏偏避重就轻,借机在皇上面前给他们上眼药,日后就算此事解释清楚了,少不得也要在皇上心里留个疙瘩!

    接下来,柳御史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同东宫一派的人吵了个翻天,且他占了一个“理”字,势头明显有愈发强劲的趋势,场面一度对东宫十分不利。

    包括孟长洲、陆铭还有程义淼在内的几个人脸色都不大好看。尤其今日太子殿下并未出现在早朝之上,东宫这边便愈发人心惶惶。

    就在这时,另有几个御史站了出来:“皇上,臣等以为太子殿下才德有限,不堪储君之重任,恳请皇上重新考虑储君人选!”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脸色俱是变了几变,尤其是慎王崔景明,他是让人弹劾太子不假,但并未让他们上书废太子!

    “噗!”燕西楼更是直接一口瓜子喷了出来,险些没呛着自己,一言不合就要皇上废太子,换储君,他们怎么不上天呢?

    他特意看了看这几位十分敢说的勇士,心中暗暗将他们的名字记下,列入了日后不可与之往来的名单之中。

    果然,如果说一开始听着下面的争吵,皇上的脸色只是有些难看的话,那么他此刻的脸色就完全可以称得上是雷电交加了。

    “砰!”的一声,皇上将龙案上的纸镇狠狠摔了下来。

    上好的和田玉啊,就这么摔了个粉身碎骨,果然,伴君如伴虎,古人诚不欺我!燕西楼心里暗暗惋惜不已,早知如此,昨日他进宫时就该把这个纸镇讨了去的。

    和燕西楼的坦然自若不同,皇上这么一动怒,下面站着的朝臣们纷纷跪了下来,战战兢兢地道:“皇上息怒!”

    这下好了,所有人都跪了下来,站在末尾的燕西楼一下子凸显了出来,就在他考虑要不要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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