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强娶世子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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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摇头:“出面和我们联系的是一个中年人,画像我待会儿派人给你送过去。”
“我能见见当初在相府偷走惊鸣的那个人吗?”青汣忽而问道。
连城微微停顿了片刻,旋即答道:“孩子丢了,任务失败,虽然雇主并未追究,但清音阁有清音阁的规矩。”
“连阁主的意思是,这个人已经死了?”青汣探究地看了他一眼。
“是。”说完,连城顿了顿,转而道:“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那么关于那件事……”
青汣直接打断了他:“我只去过普宁寺一次,为的是找妙华大师解签,除此之外,并未见过其他人。”
连城微微一笑:“并非我不信二位,只是空口无凭,我怎么知道将来有一天,二位不会再次拿这件事来威胁于我?”
“那你想如何?”青汣微微蹙眉。
“我希望燕世子能够答应我一件事。”说着,连城转而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燕西楼。
燕西楼挑了挑眉:“你是想我在关键时刻保他一命?”
连城笑了笑:“这么说,燕世子是答应了?”
“可以。”燕西楼不假思索地应道。
青汣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这件事可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普宁寺后山上住着的那位身份明显非同一般,而连城口中的“关键时刻”也不是那么容易应对的,一着不慎,救不了人不说,只怕还会引火烧身。
燕西楼却是握住了她的手,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用一个消息,换燕西楼的一个保证,这笔生意,连城可是一点儿都不亏!
从六安茶楼出来后,青汣忍不住问道:“你方才为何要答应他?”
“汣儿这是在担心我吗?”燕西楼眉梢轻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眸中颇有几分雅痞的味道。
“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青汣声音微冷,说到底,调查惊鸣当年失踪一事是她自己的事情,燕西楼并没有这个责任和义务。
“行了,别想那么多!”燕西楼一把将人揽进怀里,态度嚣张道:“之所以答应他的条件,也不全是因为他提供的线索。”
“什么意思?”青汣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一时间反倒忽略了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
燕西楼浑然不在意地笑了笑:“即便他不开口,倘若那位有事,我也不会坐视不理。”
“你同那个人有交情?”青汣眉心紧蹙,随即又道:“既然如此,那你今日为何还要配合我……”
“连城此人心狠手辣,做事狠绝,不留余地,这世上就没几个能牵动他心神的人,不下一剂猛药,怎么能从他口中探听到有用的消息呢!”燕西楼笑得意味深长。
青汣抿了抿唇,忽而抬眸看向他:“你认识连城。”语气里满是肯定。
“只是猜测,还不能确定。”燕西楼眸光闪了闪,没把话说死。事实上,若非青汣的提醒,他也不会有此猜测,毕竟当年那件事过后,相关的人可都已经死绝了。
忽而想到什么,燕西楼好奇地问道:“对了,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猜到连城和那个人认识的?”
“还记得那日从普宁寺回来,我同你说过的话吗?”
燕西楼想了想,道:“你说你是在验证自己的一个猜测?”
“不错。”青汣点点头,解释道:“连城久病不愈,身上的药味儿很重,而很不巧的是,我在那位的身上也闻到了类似的药味儿。”
第一百七十二章 半真半假
“所以你才会问他的咳疾是怎么来的?”燕西楼联想到什么,恍然道。
“他和连城的咳疾症状很像,像是被烟熏坏的。”
“汣儿还懂医术吗?”燕西楼有些诧异。
青汣摇头:“只是凑巧见过类似的病例,有些印象罢了。”
“不过仅凭这一点,似乎并不能断定他们之间是旧相识。”燕西楼若有所思地说道。
“所以我说了,只是猜测试探而已。”
燕西楼点点头,忍不住赞道:“我的汣儿果然心思敏锐!”
青汣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懒得接他的话茬,径直朝前走去。
“汣儿,等等我!”燕西楼连忙追了上去,笑道:“汣儿不如猜猜看,普宁寺后山上住着的那个人是什么身份?”
“我对这些事没兴趣,你也千万不要告诉我。”青汣声音微冷,她只是想护两个孩子周全,至于其他人、其他事,她一点儿也不想关心。
燕西楼挑眉:“真的不想知道?”
青汣忽而顿住脚步,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他脸上:“相较而言,我倒是比较好奇你与连城的关系。”
燕西楼自然明白她心里的怀疑和顾虑,于是解释道:“金陵城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但凡是能够叫得上名号的,多少都对彼此有些了解,但也仅限于此罢了。”
言外之意是,让她大可放心,他与连城之间过去没有交情,将来,也不会有。
青汣点点头:“了解。”
“方才连城的话你觉得有几分可信?”燕西楼问。
“一半一半吧!”青汣微微蹙眉,说道:“关于清音阁的那部分应该是真的,但我还是觉得,他知道雇主的身份,只是出于某种原因而不愿告诉我们。”
“我也有同感。”燕西楼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继而又道:“不过咱们也不算是全无收获,至少知道了雇主是南越皇室的人,等连城的人把画像送来,咱们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应该能查到一些东西。”
“嗯,但愿吧!”不知想到什么,青汣脸上的神情略有几分凝重。
“怎么了,你似乎在担心什么?”燕西楼问。
青汣抿了抿唇,道:“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刚刚在我提出要见当初那个潜入相府偷走惊鸣的人时,连城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儿。”
“你是怀疑这个人并没有死?”燕西楼下意识地拧眉。
青汣微微摇头:“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觉得这当中有些古怪。据当初的稳婆所说,此人是个左撇子,擅使长刀,且虎口处有一颗痦子,如果这个人真的是清音阁的杀手的话,应该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破绽。”
身为一个杀手,最重要的就是要善于隐藏自己,所以外形越普通、越不起眼,就越安全。
燕西楼听罢眸色不由沉了沉,道:“我会让人暗中调查的。”
“也好。”这一次,青汣没有拒绝他的帮忙。
有关六年前的事情,越往深处调查,他们所面对的谜团也就越大,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将他们笼罩其中,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冥冥之中,她有种预感,这件事背后隐藏的阴谋绝不是掳走惊鸣那么简单……
“走吧,带你去个地方。”燕西楼拉着她的手就往前走。
青汣下意识地拧眉:“我们不回府里吗?”
“你忘了刚刚出门前娘叮嘱的话了?你信不信,你今天要是空着手回去,我肯定会被数落一天!”
青汣眉心跳了跳,想到长公主那“无微不至”的关怀,她也有些发怵,立刻问道:“哪里有卖首饰或者衣服的,最好是离得比较近、可以一次性把东西买齐的那种?”
燕西楼一听,顿时笑得前仰后合,汣儿实在是太可爱了有没有?!
不过他的笑声很快在青汣的死亡凝视下消失,带着她来到了锦芳斋。
“请问,你们这里有五岁孩子穿的衣服吗?”青汣一进门便朝伙计问道。
那伙计明显愣了一下,旋即应道:“有的,世子、世子妃,请二位去楼上雅间稍作休息,衣服稍后我会派人送过来。”
见对方认得自己和燕西楼,青汣不由诧异道:“你是这里的常客吗?”
燕西楼笑了笑,低声道:“这是魏乘的铺子。”
青汣眸中的讶异更甚,魏乘看起来可一点儿都不像个生意人。
“当然了,这铺子也算是有我一半。”燕西楼又补充道。
“怪不得。”青汣了然地点点头。
两个人在雅间坐下没多久,伙计便带着一大堆衣服进来了,还有各式各样的首饰。
“我好像没要这些?”青汣皱眉。
“回世子妃,这是世子吩咐的。”伙计笑着答道。
青汣给了燕西楼一个眼神:什么情况?
燕西楼示意伙计把东西放下就可以走了,伙计离开后,这才解释道:“左右是我娘掏银子,就当是照顾魏乘生意了。”语气里充满了理所当然。
青汣嘴角一抽:“长公主知道这铺子有你一半吗?”
“当然……不知道了!”燕西楼回以痞痞一笑。
果然,这种臭不要脸的事也就只有他能干得出来了!
就在青汣暗暗腹诽之际,燕西楼已经在众多衣服当中挑选起来了:“汣儿,快来看看,这件裙子我觉得你穿上一定好看!”
青汣看着他手中那件嫩粉色的裙子,额头青筋跳了几跳:“燕西楼,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穿这种颜色的衣服?”
“就是因为没穿过,所以才要尝试啊!里面有试衣间,汣儿快去试试看!”说着,燕西楼便不由分说地把衣服塞给了她。
青汣脸一黑,把衣服丢回他身上:“要试你自己试!”
燕西楼撇撇嘴,老老实实把衣服放了回去,然而他的安静仅仅维持了不到一刻钟,就又开始把各种各样的簪子往青汣头上比划。
最后青汣实在忍无可忍了,咬牙道:“燕西楼,那边有茶水和点心,你懂我的意思吧?”
从前怎么没发现,燕西楼的眼光这么差劲,看着他手上那些个金灿灿的珠宝首饰,青汣就觉得一阵牙疼。
第一百七十三章 狠心拒绝
“我……”燕西楼刚要开口,就听得“嘭!”的一声,雅间的门被人强行推开——
“西楼哥哥!”在锦芳斋看到燕西楼,崔景心自然是惊喜不已。
但这种惊喜在见到青汣的那一刻消失得一干二净,只见她目露厌恶地指着青汣,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这个女人怎么也在这里?”
话音刚落,便听得伙计略显为难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对不起,世子,这位姑娘非要闯进来,我们实在拦不住啊!”
燕西楼朝伙计摆摆手,示意他先离开。
青汣挑了挑眉,目光在二人之间打量了片刻,好整以暇地问道:“需要我回避一下吗?”
燕西楼脸色一黑:“你这是打算把自己的夫君拱手让人吗?”
倒也不是不行……这话在青汣嗓子眼儿转了一圈,想到自己还有求于人,于是又悄然咽了回去,无所谓地耸耸肩:“那,你们请便,当我不存在就好。”说完往旁边一坐,随手抓了一把瓜子开始磕,俨然一副看戏的架势。
“西楼哥哥……”
崔景心刚一开口就被燕西楼打断:“三公主慎言,我家中只有一个弟弟,当不得公主这一声‘哥哥’。”
“可是从前我也一直这么喊的!”崔景心只觉满腹的委屈,仿佛燕西楼对她做了什么始乱终弃的事一般。
“三公主应该很清楚,即便是从前,我也并未应允过你。”
“我不信!”崔景心紧紧咬着下唇,近乎祈求地看着他:“我的西楼哥哥一定不会这样对我,你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对不对?”
燕西楼眸色微冷:“三公主,你口中所谓的过去,其实只不过是你以为的过去,而非事实。”
崔景心刚要开口反驳,便听得他继续补充道:“是,我不否认你我自幼相识,可我自幼混迹于皇宫之中,与我相识的人不在少数,我待所有人的态度都是这样。”
“说句不好听的,你于我而言,甚至都算不上是朋友,我实在不知你为何对我们之间的关系误会如此之深。”
“误会?”崔景心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质问:“我们一起在普宁寺住过的那半年,你明明处处照顾我、关心我,可现在你居然告诉我说那是一场误会?!”
燕西楼紧紧皱眉:“我何时照顾关心过你?”
听到这儿,崔景心只觉心口一阵窒息般的抽痛,她深吸了一口气,将记忆里的那些温暖瞬间一一道来——
“刚到普宁寺那会儿,我吃不惯寺里的斋饭,你让人偷偷从山下买点心给我,还有后来,你每个月都让人给我送山下的小玩意儿解闷儿,皮影、糖画、泥人,过中秋的时候,你还送了我一盏小兔子河灯。”
“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问出这句话的那一刻,崔景心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近乎祈求地看着他,目光里满是期待。
只可惜,她注定是要失望了。
“公主所说的这些,我从未做过。”燕西楼心中虽然也有些诧异,但还是如实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崔景心喃喃道。
“如果不是你,还有谁会对我这样好呢?”说着说着,崔景心只觉眼前一黑,紧跟着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一旁的吃瓜群众青汣:???
这是什么操作?
“你对人家小姑娘做什么了?”她略带谴责地看向燕西楼。
燕西楼顿觉冤枉极了,耸耸肩,表示自己也很无辜:“我只是实话实话罢了,她说的那些事没有一件是我做过的。”
“啧啧,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可惜了!”青汣一脸遗憾地看着晕倒在地上的三公主,似乎很是感叹。
当然,如果忽略她那明显幸灾乐祸的语气的话。
是了,在这位三公主辱骂过惊鸿惊鸣后,青汣怎么可能对她有什么同情怜悯之心呢?没有落井下石已经是很有风度了。
见她半点儿也不将此事放在心上,燕西楼不禁有些气闷:“你一点儿也不在意我!”
“在意你的人多了,这里不就有一个?人要懂得知足。”青汣很有几分语重心长地说道。
燕西楼一口气噎在了那里,嫌弃地瞥了一眼晕倒的崔景心,没好气地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你问我?”青汣斜睨了他一眼。
好吧,这话的确是他问错人了。
燕西楼叹了口气,早已没了帮青汣挑选衣服首饰的好心情,叫来楼下负责接待的伙计,询问道:“她身边伺候的丫头呢?”
伙计弱弱答道:“回世子的话,这位姑娘是一个人来的。”
燕西楼:“……”
“雅间给她留着,等人醒了立刻让她走人。”
说完,燕西楼又指着那些看过的衣服首饰吩咐道:“这些、这些,还有这些,让人送到英国公府去。”
“走吧!”燕西楼对青汣道。
青汣眉梢轻挑:“你就打算让她这么一直躺在地上?”
“难不成还要我把她抱到床上去?”燕西楼一脸嫌弃的表情,生怕多看一眼就会被毁了清白似的。
不知想到什么,眸光一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要不劳烦汣儿把她……”
“我没空!”青汣果断拒绝,她可没那么好心,再者说了,在她的字典里可从来就没有“怜香惜玉”四个字。
……
因为南越使臣的到来,导致燕西楼的婚假提前结束,黑着一张脸,不情不愿地上朝去了。
不年不节的,南越突然派遣使臣前来,而且这个使臣还是曾经威震一方、数次带兵与苍梧交战的大将军呼延灼,这其中的门道就很值得人细细品味了。
而对于自己的来意,呼延灼也说得十分之冠冕堂皇——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