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强娶世子妃-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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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知道吗?二十多年前,南越先王驾崩,传位于褚修时曾下过一道密旨,旨上明言,要褚修杀了褚远征,以绝后患。”
“然而奇怪的是,褚修在继位之后非但没有对褚远征下手,反而把他从牢里放了出来,封他为摄政王,并将南越的军政大权悉数交付于他。”
“自此以后,不管朝臣们如何谏言,他对褚远征始终是信任有加,从未有过半点疑心,反倒是那些谏言的朝臣被他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罢官免职。”
“久而久之,南越的朝臣们便也习惯了摄政王的存在,反而是褚修自己,渐渐淡出了朝野的视线,听说最近这几年,他连朝会都很少参加了。”
青汣想了想,摇头道:“我还是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没有表面上看到的这么单纯。”
“你觉得他是在扮猪吃虎?等待时机?”燕西楼若有所思地问道。
青汣却是摇了摇头:“是不是扮猪吃虎我不知道,不过倘若他真的无心皇位,那么当初为何不直接让位于褚远征?”
“的确是这么个道理。”燕西楼赞同地点点头,从前只是觉得南越皇室关系微妙,但却与他们无关,如今看来,却是不得不多加关注了。
“除了褚修和褚远征以外,南越其他皇室成员如何?”青汣转而问道。
燕西楼身为北镇抚司的都指挥使,对于周边各国的情况不说是了如指掌,但大致情况还是清楚的,见青汣问了,便也没藏着掖着,把自己所知道的那些悉数道来——
褚修是南越先王的长子,他下面还有三个弟弟,在他继位后分别被封为卫王、肃王和恭王。
卫王褚俟日日沉浸于红粉胭脂乡中,后院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平日里最是怜香惜玉,堪称是南越风流第一人。
肃王褚仞武功造诣极高,据说在他十四岁时,整个南越军中便少有人能是他的对手了,不过此人性情暴戾,阴晴不定,常年在府中深居浅出,极少与外人打交道,朝中也少有听闻他与哪个人关系好的。
至于恭王褚佑,那就是个药罐子,打从生下来开始便没离开过汤药,整日里病恹恹的,也不知能活到几时。
这么算下来,南越先王留下的这四个儿子当中,除了褚修是正经成了婚的,其他三位都未曾娶过王妃。
“南越皇室当中没有公主吗?”青汣问。
燕西楼想了想,道:“倒是有过一位公主。”
“有过?”青汣敏锐地抓住了他话里的关键词。
“嗯,”燕西楼点点头,继而解释道:“这位公主名叫褚乐离,同褚修是孪生兄妹,一出生就被封为了晗月公主,很受南越先王的喜爱。”
“但就在褚修继位的第二日,这位晗月公主便暴毙了。”
“暴毙了?”青汣听罢不由眉心紧锁,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就莫名其妙暴毙了?若说这当中没有什么内情,怕是连鬼都不信!
忽而想到什么,青汣不由问道:“褚修身为她的孪生兄长,难道就没有命人调查此事吗?”
燕西楼轻轻摇头:“褚修非但没有调查,反而下旨将褚乐离匆匆下葬,就连葬礼都办得格外草率。”
“可是他们兄妹二人素来不和?”
“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自然比其他兄弟深厚许多。”
“这倒是奇了。”青汣眸中划过一抹意味深长,既然是感情深厚的孪生兄妹,那为何褚乐离突然暴毙,褚修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除非……褚乐离的死有问题!
“汣儿,你觉得,在这众多南越皇室成员当中,谁才是林淼背后的主子?”燕西楼忽而问道。
青汣抿唇:“现在还不好说,毕竟这几个人我们并未打过交道,所知道的一切都只是道听途说。”
“燕西楼,我有个想法。”青汣突然定定看着燕西楼。
几乎是在她开口的那一刻,燕西楼便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你想去南越?”
“不错。”青汣神色满是坚定,她定定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不能给惊鸿和惊鸣留下任何不确定的隐患,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化被动为主动,去南越将此事调查清楚。”
只要林淼背后的主子还在,那么惊鸿和惊鸣这次所经历的事就只是个开始,哪怕他们把两个孩子保护得再好,也总有疏漏的时候,届时,他们未必就能如这次一样,有惊无险地及时将他们救下!
第二百一十章 明确拒绝
燕西楼赞同地点点头,继而又提议道:“去南越可以,不过怎么去、以什么身份去就需要仔细斟酌一番了。”
青汣眸光闪了闪:“你的意思是……”
燕西楼眯了眯凤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既然在外界眼中,你我已经坠落明月崖,生死不明,那么咱们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计就计,转明为暗。”
“你是想要诈死,金蝉脱壳?”青汣眸色一亮,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如此一来,他们便可以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最重要的是,林淼背后的主子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他们二人会去南越!
“汣儿果然与我心有灵犀!”燕西楼笑赞道。
鉴于他的提议还算不错,青汣也就没同他计较这些言辞上的小心机。转而道:“不过此事却也急不得,你我先把身上的伤养好,待痊愈后再行离开不迟。”
当然,前提是他们要从明月那里探知离开的路径……
“那个,汣儿……”燕西楼欲言又止地看着她,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你想说什么?”青汣不解地看向他。
燕西楼顿了顿,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关于六年前的事,你不怪我吗?”
青汣微微蹙眉:“为何要怪你?”
坦白说,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她心中震惊有之,怀疑有之,但唯独没有愤怒,相反还松了一口气。
因为在此之前,她已经决意要找到惊鸿和惊鸣的生父了,那么相较于一个陌生人而言,如果这个人是燕西楼的话,显然是再好不过的结果。
在看到燕西楼眸中的忐忑不安后,青汣叹了口气,解释道:“当年的事情你也是受害者,我没有立场、也没必要去指责你什么。”
更何况,万一她没办法带两个孩子一起离开,那么有燕西楼这个亲生父亲照顾他们,她也算是对原主有个交代了。
听完她的解释,燕西楼简直欣喜若狂,但与此同时,心中也有那么一丢丢的不确定,但这些不确定在巨大的喜悦面前已经不重要了,他紧紧拥住了她,用无比认真的语气道:“汣儿,你放心,亏欠你们母子三人的,将来我一定加倍补偿回来!!”
看着这双热切而真挚的眸子,青汣心里突然有一瞬间的慌乱,连忙一把推开他,正色道:“燕西楼,有件事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前说清楚。”
“你说,我听着就是。”燕西楼定定望着她,眸中的深情令青汣不敢直视。
不知不觉中,仿佛有什么脱离了掌控,而这种感觉让青汣感到非常不好!
敛了敛眸,她认真道:“燕西楼,你是惊鸿和惊鸣的亲生父亲,我不会阻止你们亲近,但这仅限于你们之间的父子关系,与我无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燕西楼目光微微一顿,旋即笑道:“好好好,汣儿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全听你的!”
听到这话,青汣心中的不安非但没有减缓,反而又加重了不少,她组织了一下语言,道:“燕西楼,我的意思是,你我之间的交易仍会继续,祭祖过后,我们会和离,至于惊鸿和惊鸣跟着谁,我会完全尊重他们自己的意愿。”
“哎呀好困啊,我要睡了,汣儿,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说着,燕西楼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然后躺了下去,盖上被子。
青汣眉心像是打了一个结似的,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狠心道:“燕西楼,我知道你听得见,有些话我从前没对你说是因为觉得没必要,但现在情况与当初不同了,我便多说一句,我有喜欢的人,很喜欢很喜欢。”
“我说这话不是为了搪塞你,而是认真的。所以,不要对我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
“当然,如果没有的话,那你便当我是自作多情吧!”说完这话,青汣便也熄了灯躺下睡了。
在灯熄灭的那一瞬,旁边的燕西楼睁开了眼睛,眸中一片清明,哪里还有半点困意!
黑暗中,燕西楼望着她的背影,唇角渐渐浮上一抹自嘲的苦笑来,汣儿,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留余地啊!
可早已动了的心,又如何能够收得回来呢?
还有八个月的时间,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在她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即便不能,他也断然不会和离放手!
这一夜,青汣和燕西楼都没睡好,不过第二天,两个人却是默契地谁也没有再提及此事。
燕西楼和明月两个人大概真的是八字不合,只要凑在一块,两个人就没消停过,各种各样的明嘲暗讽,场面堪比大型宫斗现场!
青汣从一开始的头疼不已,到后来的习以为常,仅仅只用了不到三日的时间……
所幸的是,明月不会武功,而燕西楼又伤了右臂,两个人至多也就在嘴皮子上动动功夫,再么就是明月在燕西楼的药里放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虽然不至于下毒,不过这味道上的确有些一言难尽,以至于每每燕西楼在喝药的时候,青汣都会找借口躲出去……
一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了,青汣左肩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只是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疤痕。
而燕西楼右臂上的夹板也已经拆下来了,只是还不能太过用力。
燕西楼稍稍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右臂,撇撇嘴,朝青汣道:“这小白脸的医术也不怎么样吗,都养了一个月了,伤口还是没长好。”
正巧明月走进来,听见这话不由冷笑:“我要是医术不好,你现在这条胳膊已经废掉了!”
“切!”对于他的这个说辞,燕西楼自然是嗤之以鼻:“自以为是!”
“忘恩负义!”明月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眼看着到饭点了,两个又要上演一出互掐大戏,青汣连忙上前一步,岔开了话题:“饭菜好了,坐下吃饭吧!”
燕西楼撇撇嘴,在转过头来面对青汣的时候瞬间又换上一副乖巧的模样:“汣儿,今天都做了什么好吃的?”
第二百一十一章 准备离开
不等青汣开口,便听得明月冷冷讥讽道:“菜都放到你面前了,你是眼睛瞎了吗?”
“小白脸你是想挑事吧?”燕西楼“啪嗒!”一声放下了筷子,刚要怼回去,却见青汣瞪了他一眼,语气里含着淡淡的警告:“食不言寝不语。”
燕西楼委屈地瘪瘪嘴,心道:从前也没这个规矩啊!
饭毕,青汣重新提起了出去的事,“我们在这里也住了一个多月了,小院的粮食还有蔬菜每隔几天就会有新的送进来,明公子,你其实是知道出去的路,对吗?”
虽是问句,但青汣的语气却是格外肯定。
明月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漫不经心道:“所以呢?”
“我和燕西楼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如今也是时候该离开了。”青汣定定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明月低头凝视着面前的碗筷,沉默了片刻,道:“明日一早,我会送你们离开。”
闻言,青汣不禁暗自松了口气,继而朝他拱了拱手:“如此,就多谢明公子了,救命之恩他日定当厚报!”
“厚报就不必了,不过隔壁那个人你们必须一起带走。”明月淡淡道。
燕西楼一听下意识地就要拒绝,却被青汣拦下,应道:“那是自然,我们不会给明公子添麻烦。”
不知为何,青汣心中有种隐隐的预感,他们离开这里后,明月亦不会再次多做停留……
许是因为要离开的缘故,这一段饭,三个人吃得异常沉默。
一刻钟后,明月率先放下了筷子,起身准备离开。
“明公子!”就在他即将踏出房门的那一刻,青汣突然叫住了他。
明月顿住脚步,回眸看向她:“有事?”
“明公子,冒昧地问一句,我们从前是否相识?”青汣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萦绕在心底已久的困惑。
“呵!”明月突然笑了一声,半真半假地说道:“你说这话,会让我误以为你对我有什么企图。”
此言一出,燕西楼瞬间黑了脸,青汣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所以明公子的答案是……”
“从未谋面。”留下这句话,明月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从未谋面吗?青汣垂眸看着桌上的几个菜,每一样菜里她都放了黑胡椒,那个人对黑胡椒过敏,可明月竟然全都吃了……果然,是她想多了吗?
可明月身上的确给她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
燕西楼黑沉着脸,把她的脸掰过来面对着自己,格外认真地说道:“汣儿,你不许对那个小白脸有企图!”
青汣挥开他的手,皱眉道:“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对他有企图了?”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燕西楼指了指自己的双眼,胸中醋海翻涌。
“是吗?”青汣瞥了他一眼:“那我觉得你应该去找大夫看看眼睛。”
然而接下来的时间里,青汣算是领会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打从吃完晚饭开始,燕西楼就一直死盯着这事不放,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几个时辰,中心主题不外乎是“明月不是个好人”、“明月不如我优秀”云云。
青汣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最后实在忍不下去,冷冷看着他:“你能闭嘴吗?”
“汣儿,你凶我?你居然为了一个小白脸凶我?!”燕西楼一脸受伤的表情看着她,气得青汣直磨牙:“燕西楼,我都说了,我对他没有任何企图,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才能听得进去?”
再者说了,就算她真的有什么企图,又同他有什么关系?
当然了,这话青汣也只是在心里默默腹诽了一番,因为她知道,若是真的说了,燕西楼没准能当场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
燕西楼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接着厚颜无耻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你必须答应我,以后离他远一些,至少保持三尺,不,五尺以上的距离!”不得不说,明月的出现给了燕西楼极大的威胁感,尤其汣儿对他的态度明显不大一样。
“五尺以上的距离?你怎么怎么不说一丈呢?”青汣简直要被气笑了。
“一丈那是最好不过!”燕西楼想也不想地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有多无理取闹。
“是不是我答应了你就可以闭嘴了?”青汣冷眼看着他。
“嗯嗯!”燕西楼立刻点头如捣蒜。
“好,我答应你。”左右他们出去以后要去南越,十有八九不会再碰到明月,那么燕西楼所说的五尺还是一丈的距离也就都不存在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燕西楼顿时喜笑颜开:“我就知道在汣儿心里还是我最重要!”
青汣:“……”
敢问您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本以为终于可以睡觉的青汣刚刚有了些许困意,耳边再一次传来了那声充满魔性的“汣儿”!
“呼啦!”一声,青汣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冷冷看着他:“燕西楼,你最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说!”
燕西楼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