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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宠妻无度之强娶世子妃-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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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也未必。”燕西楼撇撇嘴,漫不经心地悠悠道:“正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次的事皇上看似是偏袒了太子,可经此一事,皇上即便表面不说,但这心里也必然是对他失望了的。”

    “无论是能力还是城府,太子都不是慎王的对手,他之所以能够在储君的位置上安安稳稳地坐了这么些年,凭借的无非就是‘圣心’二字。”

    “只可惜啊,太子是个拎不清的,只怕时至今日,他仍不明白,‘圣心’二字于他而言的重要性。”

    燕西楼摇了摇头,一脸唏嘘地叹道。

 第二百二十七章 寿宴伊始

    青汣抿了抿唇,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我看过苍梧的史册,皇室虽然有立嫡的传统,但也不是一味遵从于此。放眼整个朝中,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太子不及慎王远矣,可皇上究竟为何还要执意立他为储君?”

    燕西楼眸中划过一抹了然之色,似乎早就料到了她回有此一问。

    “其实太子并非当今皇后所出,他的生母是先皇后,二十多年前,皇上尚在潜邸之时,曾遇到过一次刺杀,危难之际是先皇后替皇上挡了那致命的一箭。”

    “而先皇后也因此而早产,虽然最后生下了太子,可自己却没撑过去,因为这件事,皇上心里一直感到愧疚。”

    青汣想了想,还是觉得很难理解:“若只是心有愧疚,大可以从别的方面补偿,没必要拿江山做赌吧?”

    燕西楼接着解释道:“这大概就同皇上少年时期的经历有关了。先帝还在位时,皇上也是嫡子,只可惜,先皇后并不受宠,连带着当时的皇上也不受待见,一直到先帝驾崩前都迟迟没有立储,这也就导致了先帝离世后朝堂上的混乱局面。”

    “大概是受这件事的影响,皇上继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崔景文立为储君,此后更是一直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平心而论,皇上在太子身上,的确是花费了太多太多心思,走到今天这一步,只能证明一点——太子不是这块材料。

    当然,这并不是说太子愚钝或者什么,抛开一切外界因素不谈,太子也勉强算得上是一个守成之君,至少他能够听得进去劝。

    不过这样一个性子放在当今的朝局上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崔景文身边的人都太过强势,如皇上,皇后,镇国公,他们总是将一切都安排好,以期给崔景文创造一个最好的环境。

    可他们所没想到的是,恰恰是这种环境,使得他习惯了听取旁人的意见,自己的立场反倒渐渐模糊化。

    试问一个储君,倘若没有自己的立场,那么他该如何在朝堂上立足,又该如何服众?

    青汣听完燕西楼的解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皇上对崔景文的袒护也就不难理解了。

    或许皇上也意识到了太子身上的致命缺点,所以才会对慎王的各种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中未尝不是存了几分磨砺太子的心思。

    只可惜,太子却始终不明白这一点,当然,不止是太子不明白,包括镇国公在内的太子党只怕都不曾明白皇上的良苦用心,否则也不会一步错,步步错……

    “那依你之见,皇上会废太子吗?”青汣忽而问了一句。

    燕西楼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淡然摇头:“不会。”

    “理由呢?”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接下来,太子会向皇上示弱,而镇国公他们也会全力把这件事推到东宫与慎王之间的党争上。”

    “有了这么个理由拖在那里,太子最多也就是被训斥一顿,用不了两个月就会重新出现在朝堂上。”

    说这话时,燕西楼的语气里带着三分散漫,七分洞悉,显然,对于朝中局势以及皇上的心思,他看得比谁都清楚。

    青汣略微想了想,点头道:“也是,古往今来的上位者大都多疑,更何况是身处在那个位置上的人,这段时间以来,太子连连受挫,难免会让人怀疑这当中有人故意算计。看来,慎王到底还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说话的功夫,燕西楼翻完了手里剩下的信件,颇有些感慨地说道:“果然,皇上还是舍不得太子!”

    “噢?怎么说?”

    “章翰之被贬,你猜接任刑部尚书一职的人是谁?”

    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青汣略一思忖,试探着猜测道:“总不会是陆铭吧?”

    “聪明!”燕西楼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青汣眸中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摇头失笑不已。

    贬了个章翰之,却又把陆铭提到了刑部尚书的位置上,左右都是东宫的人,即便是作为一个旁观者,也不得不叹上一句:皇上这偏袒的心思未免太过明显!

    ……

    十日的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便到了褚远征寿宴这日。褚修在宫中为摄政王举办了盛大的寿宴,其规模甚至不亚于皇上的寿宴!

    朝中百官齐聚,纷纷向摄政王送上了价值不菲的贺礼。

    而褚远征对于这一切早就习以为常,只见他一袭深色戎装坐在褚修的右手边,腰间配着一柄玄铁重剑,愈发添了几分威严气势。

    褚远征今年四十有二,许是常年在军中的缘故,明明比褚修大好几岁,但看起来却要显得年富力强许多。

    一张如刀刻出来刚毅冷硬的容颜,目光如炬,器宇轩昂,浑身蓄满爆发力,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子盛气逼人的气息,不自觉地给人一种压迫感,俨然一副傲视天下的强势模样!

    待百官的贺礼都送得差不多了,褚远征这才环视一周,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皇上,今日怎么不见太子殿下?”

    褚修正享受着云嫔(云萝)喂到嘴边的瓜果,听见这话不由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星澜的身子骨儿皇叔是知道的,前些日子受了风寒,便一直没好利索。这不,昨日还特意命人给朕传信,说是身子不适无法参加皇叔的寿宴,让朕替他告个罪。”

    “噢对了,这是他为皇叔准备的贺礼,皇叔看看可还合心意?”说着,褚修便命人把褚星澜准备的贺礼奉上。

    褚远征眸光微动,随即接过贺礼放在一边,语气淡淡道:“太子殿下有心了。”

    忽而想到什么,又以一副关怀的口吻说道:“皇上,本王听说药王谷的医术十分不错,不如请他们来给太子殿下好好瞧瞧,这总是病着也着实令人担忧啊!”

    “药王谷?朕听说药王谷谷主前段时间过世了,怎么,难道药王谷还有其他医术高明之人?”说着,褚修不由满眼期待地看向褚远征。

 第二百二十八章 太子之病

    褚远征不动声色地答道:“据本王所知,这药王谷的新任谷主乃是前任谷主的嫡孙,想来即便没有继承其祖父的全部本事,学个七八分也是有的。”

    如果青汣和燕西楼此刻在场的话,一定会默默回上一句:你想多了!

    褚修点了点头,十分信任地看着他:“那此事就有劳皇叔费心了,若是能治好星澜的顽疾,朕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皇上放心,本王定当尽力而为!”褚远征应道。

    话音刚落,便见荀远声站了出来,拱手道:“皇上,不知摄政王方才所说的新任谷主可是药初年?”

    褚远征看了他一眼:“怎么,你认得此人?”

    荀远声立刻恭声答道:“回王爷,家父曾与药王谷有些渊源,前段时间内子病重,臣特意命人带着信物去药王谷求药谷主出手相救,此刻,药谷主恰好在臣府上。”

    “噢?这倒是巧了,既然这样,那不如将这位药谷主请来,正好朕也想见见。”褚修饶有兴致地说道。

    “臣遵旨!”荀远声应下后,当即便吩咐下人回府去请药初年。

    宴会进行了没多久,荀远声派去的人便回来了,与之同行的还有两名男子。

    席间,白飞尘易容成褚俟的模样坐在那里不紧不慢地喝酒,乍一看到进来的两个人,登时一口酒喷了出来,险些没呛着!

    好在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进来的二人身上,无人注意到他的反常之举。

    只见为首那名男子朝褚修的方向拱了拱手:“在下药初年,见过皇上。”身旁作药童打扮的男子也跟着行礼。

    话音刚落,立刻便有官员大声呵斥道:“大胆!见到皇上竟然不行跪拜之礼!”

    男子面色丝毫不变,不卑不亢地说道:“我北川药王谷向来不隶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又何谈跪拜?”

    那官员被他一句话噎了个面红耳赤,刚要反驳,却见褚修摆了摆手,不甚在意地说道:“罢了,药谷主是朕请来的贵客,不必拘泥于礼数。”

    说着又打量了面前的年轻人一番,赞道:“药谷主年轻有为,实在是年轻一辈的翘楚啊!”

    “皇上过誉了。”男子依旧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态度,语气里甚至隐隐透着三分桀骜。

    褚修碰了个软钉子,却并不放在心上,索性开门见山道:“朕今日请你过来,其实是为了太子的病,不知药谷主可否……”

    “医者仁心,药某自当尽力而为。”

    见他答应得痛快,褚修不由大喜过望,当即便道:“来人,带药谷主去正阳宫!”

    此言一出,立刻便有宫人走:过来:“药谷主,请随奴婢来!”

    正阳宫。

    领路的宫人朝二人微微福身:“药谷主请稍后,奴婢进去通禀一声。”

    寝殿的门甫一打开,便是一股子浓重的药味儿扑面而来,隐约听得那宫人低声说了几句,紧跟着便听得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里面传来,似乎是病得很重。

    “请他们进来吧!”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

    寝殿的窗帘都拉着,光线有些暗,许是病中畏寒的缘故,周围足足烧了四五个火盆,即便如此,床上的人依然盖着一床厚重的棉被。

    男子皱了皱眉,不由分说地吩咐道:“去把这些火盆都端出去,窗户全部打开,还有,换一床新的被子过来,最好是太阳底下晒过的。”

    旁边伺候的宫人一听,顿时有些犹豫:“药谷主,如今正是天冷的时候,我们殿下又畏寒,这……怕是不太好吧?”

    “我自有我的道理,你照做便是。”男子说了一句,然后看都不看那宫人,自顾自地伸手探向了褚星澜的脉搏。

    隔了好一会儿,见他迟迟不语,送他们过来的宫人忍不住问道:“药谷主,殿下的情况如何?”

    “情况有些糟糕,但还不至于无药可救。”男子淡淡收回了手,说着,又朝身后的药童伸出了手:“把银针给我。”

    药童微微一顿,但还是打开药箱,取出一排银针递给他。

    只见男子接过银针,一把扯开褚星澜的衣襟,对着他的胸口便扎了下去,速度之快令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等旁边的宫人回过神儿来的时候,药童手中的那一排银针已经所剩无几。

    “药谷主,这……”看着那一根根明晃晃的银针,宫人顿时有些慌神,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我治病的时候不喜欢旁人插嘴。”男子的声线淡漠,一句话就把那宫人接下来的话给堵了回去。

    银针落下之后,褚星澜的脸色明显好转了不少,旁边的宫人见状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

    男子将银子悉数收回,一言不发地就要离开。

    “多谢……药谷主,本宫此刻感觉好多了……”褚星澜喘着气说道。

    男子直接打断了他:“你这病没那么快痊愈,等彻底好了再道谢也不迟。”

    丢下这句话便带着药童离开了。

    二人回到宴会上的时候,乐声悠扬,觥筹交错,褚修正眯着眼睛欣赏着殿中的歌舞,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样,半点儿也看不出来对褚星澜病情的关切。

    最后还是褚远征在一旁提醒了一句:“皇上,药谷主回来了。”

    听到这话,褚修这才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关切地询问道:“咳,药谷主,星澜的病可还有的治?”

    “陈年旧疾,虽然麻烦了些,但也不是全无办法。”男子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褚修心不在焉地点头,目光还不忘往殿中跳舞的舞女身上瞟。

    就在这时,褚远征开口了:“皇上,既然药谷主有办法,不如就让他在宫中暂且住下,也算是方便医治。”

    “嗯嗯,好!皇叔所言甚是,那药谷主就先住在正阳宫的偏殿吧!”褚修想也不想地点头,说着又朝坐在一旁的华服女子道:“灵妃,你一会儿派人安排一下。”

    灵妃,也就是荀灵儿闻言起身应道:“是,臣妾会妥善安排的。”

 第二百二十九章 夜探密室

    “太子殿下的病还需要一些特殊的药材,不知在下可否到御药房一观?”

    此刻,褚修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歌舞声乐之上,对于药初年的要求自然是满口答应,大手一挥便让人将他带去御药房。

    到了御药房,药初年以寻找药材为由,命周围的人先行离开了。

    终于等到了一个四下无人的机会,药童一把抓住了药初年问道:“你刚刚那银针是怎么回事?”

    “装腔作势而已,放心,死不了人的。”男子气定神闲地答道。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你银针落下去的地方都是人体的重要穴位。”

    男子挑了挑眉,道:“好吧,我承认,这几个穴位可以疏通经络,平和气血,这是我之前从药前辈那里学到的,不过也仅限于此了,褚星澜得了什么病我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没错,扮作药初年的不是别人,正是乔装打扮后的燕西楼,而他身边的药童自然也就是青汣了。

    青汣拧眉问道:“那依你看,正阳宫的人是真是假?”

    燕西楼笑了笑,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病应该是真的,至于人嘛,就不好说了。”

    忽而想到什么,他又补充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正阳宫的这位是真是假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褚远征认为他是假的。想来今日过后,褚远征应该会把呼延烈召回来了。”只要呼延烈离开金陵,惊鸿和惊鸣暂时就安全了。

    青汣点点头,也对,让呼延烈离开金陵,他们此举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燕西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这里离重华宫不远,算算时间,褚俟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走吧!”二人相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避开宫里巡逻的侍卫,借着夜色朝重华宫的方向而去。

    许是今晚寿宴的缘故,大多数人都集中在了前殿,留在后宫的人反而不多。

    燕西楼和青汣一路从御药房过来,走得十分顺利。

    “等等!”燕西楼突然顿住了脚步。

    “怎么了?”

    “嘘!前面好像有人!”说着,燕西楼一把拉过青汣躲在了假山缝隙里。

    青汣透过假山缝隙朝外看了一眼,诧异道:“灵妃?这个时候,她来重华宫做什么?”

    只见灵妃让自己的两个宫女守在外面,自己则推开门进了重华宫。

    “坏了,褚俟在里面!”燕西楼脸色变了几变。

    青汣的脸色些不好,忽而想起之前看过的地图上,重华宫和云嫔的碧水殿之间只隔着一个荷花池……

    “去碧水殿!”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很快,两个人便从碧水殿潜入,趁着夜色,燕西楼用轻功带着青汣飞过了荷花池,进入重华宫。

    夜色正浓,整个重华宫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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