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强娶世子妃-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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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人,呼延公子,不知二位今日登门造访可是有什么事?”白飞尘笑意盈盈地问道,脸上看不出半点破绽。
呼延攸眸光闪了闪,随即笑道:“说来也巧,我们二人此行正是来寻楼宴楼公子的。”
“噢?说起来楼兄刚刚来到我这儿不过十来日的功夫,呼延公子倒是消息灵通!”白飞尘状似不经意地说了一句,仿佛对他二人的来意一无所知。
“白庄主说笑了,我与胡大人奉命查一桩案子,其中有些小细节需要向楼公子请教,打扰之处还望白庄主谅解。”呼延攸不动声色地说道。
白飞尘笑了笑,客气道:“呼延公子这话言重了,只要楼兄没有意见,我这里自然是无所谓的。”
话音一落,呼延攸便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楼宴,后者神色淡淡:“楼某一届江湖人士,与官府素来不打交道,只怕帮不上二位的忙。”
“只是几个寻常的问题罢了,楼公子如实回答即可。”胡中林在一旁补充道。
楼宴微微蹙眉,倒也没有拒绝,点了点头道:“好。”
话音一落,便见呼延攸紧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楼公子是什么时候到凉城的?”
“半个月前。”楼宴面不改色地答道。
“所谓何事?”
“江湖人士,居无定所,去留随心。”
“楼公子是否认得一个叫‘覃九’的人?”
“认得。”
“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朋友。”
“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十多天前。”
“那他现在人在何处?”
“不知道。”
呼延攸的眸色瞬间冷了下来,“既然你们是一同来的凉城,为何他会突然一个人单独离开?”
楼宴却是摇了摇头:“他没说,我也没问。”
“你们不是朋友吗?他就算不告诉你行踪,离开的原因总要知会一声吧?”呼延攸继续追问。
楼宴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语气:“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与覃兄素来不过问彼此的私事,这是多年的默契。”
呼延攸眯了眯眸子,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末了突然问起了另一件事:“十二月初三那日的晚上,你在何处?”
“万花楼。”
“一个人?”
“不,和覃兄一起。”
呼延攸眸光闪了闪,继而不着痕迹地试探道:“可曾见过什么人?”
闻言,楼宴不经意地弯了弯唇:“万花楼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楼某见过的人多了,不知呼延公子指的是哪一位?”
“听说那晚恰好是万花楼的花魁宴,二位就没参与竞价?”
楼宴抬眸看了他一眼:“参与了。”
“那后来呢?”胡中林忍不住插话追问道。
“荀家主当晚也在万花楼,且对花魁势在必得,我二人不欲与之争锋,便自愿放弃了。”楼宴三言两语将事情的经过一笔带过,眉宇间尽是坦然之色。
“仅仅是因为不愿与之争锋吗?”呼延攸显然不相信他的这个说辞。
呼延攸这话可以称得上是冒犯了,就连白飞尘都忍不住蹙了蹙眉,然而楼宴却是淡然一笑,道:“呼延公子若是觉得这个理由不够有说服力,那便当我们是乐于成人之美吧!”
问了半天,什么关键线索都没问出来,胡中林本来就有些窝火,此刻听到他这副不以为然的语气,心里顿时愈发恼火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胡大人是对楼某的答案不满意吗?”楼宴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茶,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样。
“大胆!你这是什么态度?!”胡中林常年在宫中办事,极少与外面的江湖人打交道,乍一遇上楼宴这样的,几乎是立刻就戳中了他的敏感点。
楼宴笑了笑,不说话。
这时,白飞尘轻咳了一声,道:“胡大人莫要动怒,我这位楼兄随性惯了,说话做事难免带了几分江湖气,还请见谅。”话虽如此,可他的语气里却并没有多少歉意。
话锋一转,接着又道:“依我看,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二位若是还有什么问题,随时来府上便是,白某随时恭候。”
说着,又看向一旁的楼宴:“楼兄,你说是吧?”
“自然。”楼宴可有可无地扯了一下嘴角,就差把“敷衍”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胡中林自然是不悦,但他刚要开口就被呼延攸打断:“白庄主客气了,只是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呼延公子请说。”白飞尘仍是笑着,只是神色明显较一开始时淡了几分。
“如果楼公子不介意的话,可否随我们回宫一趟?当然了,只是作为证人协助调查,并无他意。”呼延攸说道。
说出这话的同时,呼延攸已经做好了被当面拒绝的准备,在他心里甚至提前想好了接下来的说辞,不想楼宴却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答应了下来:“可以。”
呼延攸不禁微微一怔,旋即笑道:“那就有劳……”
“但我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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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当面对质
楼宴这么一说,反倒让呼延攸少了几分戒心,敛了敛眸,笑道:“楼公子但说无妨!”
“听闻南越皇宫中藏书甚广,如果方便的话,楼某想要参阅一二。”楼某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呼延攸闻言立刻点头:“没问题,我会打好招呼,楼公子请便!”
……
见到面前这个“楼宴”的那一刻,青汣整个人都愣住了,飞快地朝燕西楼递了一个询问的眼神:你安排的?
燕西楼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清楚状况。
青汣心中狐疑更甚,燕西楼以楼宴的身份出现时,脸上并没有带人皮面具,只是经自己之手将他原本的容貌修饰了一二。
也就是说,楼宴这张脸其实是同燕西楼有五六分相像的,那么问题来了,眼前这个人是怎么把自己易容成楼宴的?还有,他易容的手法同自己几乎如出一辙……
还没等她把思路理顺,这边楼宴已经开口:“覃兄?你怎么会在宫里?”
青汣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这话让她怎么接?!昨天她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是覃九,哪成想呼延攸今天就找了一个楼宴出来,还当面指认出了自己的身份!
楼宴与覃九的关系毋庸置疑,如果她在此时否认,那就意味着面前这个楼宴是假的,而燕西楼的身份就会暴露,可若是承认下来,那么就与她之前的供词相矛盾……
呼延攸和胡中林的目光同时聚焦在她身上,毫无疑问,在这种情况下,只要她说错一个字,立刻就会有御林军将自己拿下!
电光火石之间,青汣快速让自己冷静下来,苦笑道:“原本只是为了办一点私事,不成想最后还是连累楼兄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楼宴一头雾水地看着她,继而又指着旁边的燕西楼问道:“这位又是何人?你怎会与他在一起?”
就在这时,胡中林的声音蓦然响起:“覃九,你难道不该好好解释一下吗?”,语气里透着一股不怀好意的味道。
青汣深吸了一口气,朝二人拱了拱手,道:“胡大人,呼延公子,抱歉,昨日我的确是说谎了。”
“噢?是吗?”呼延攸冷眼看着她,眸中划过一丝冷芒。
“我的确是覃九,之所以会以药童的身份跟在药谷主身边,其实是为了还舍妹的一个人情。”
“两个月前,舍妹在离家出走的途中遭遇劫匪,不幸摔伤了腿,是药谷主碰巧经过,出手相救,这才保住了舍妹一命。”
呼延攸听罢挑了挑眉:“还人情?听起来倒是个不错的理由,不过我倒有些好奇,还人情的方式很多,你为何偏偏要选择做药谷主的小厮呢?”
“是我主动提出这个要求的。”话音刚落,便听得燕西楼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呼延攸深深看了他一眼:“哦,是吗?”
燕西楼淡淡解释道:“这次出门的时候,药某身边原本是带了一个小厮的,只是那小厮家中长辈突然得了急病,中途便先行离开了,药某身边没有人帮忙,多有不便,恰好覃九要还人情,所以便提出要他暂时充当我的小厮。”
“覃公子,是这样吗?”呼延攸转而看向了一旁的青汣。
青汣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你昨日为何要撒谎不承认自己的身份,还装作不认识楼宴这个人呢?”呼延攸紧跟着追问道。
“江湖人士,素来看重自己的名声,覃某虽不是什么名声显赫之辈,但也懂得吝惜羽毛。再者,这是我与药谷主之间的私事,没必要宣扬得人尽皆知。”
顿了顿,她看了楼宴一眼,接着道:“至于为何要装作不认识楼兄……呵,我自己惹了麻烦上身,还不知何时才能洗清嫌疑,又何必再把楼兄牵连进来?”
青汣的一番解释合情合理,即便是呼延攸和胡中林一时间也很难找出破绽,但这并不能降低他们对于燕西楼和青汣的怀疑。
“什么麻烦,什么牵连到我?覃兄,到底出什么事了?”楼宴听得是一头雾水,忍不住皱眉问道。
青汣扯了扯嘴角,不甚在意地说道:“也没什么,就是太子殿下意外中毒,胡大人从我和药谷主暂居的偏殿里搜出了所谓的证据,故而怀疑殿下中毒是我与药谷主所为。”
楼宴听罢眼角流露出一抹讥讽:“荒唐!谁知道那证据是不是有人故意带进去的,胡大人,仅凭这一点就要给人定罪,未免太过儿戏了吧?”
“证据是本官亲自带御林军搜出来的,楼宴,你这是怀疑本官故意陷害他们吗?!”胡中林一听立时就动了怒,冷声喝道。
“我只是提出自己对于此案的见解,胡大人大可不必对号入座!”楼宴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道。
“放肆!”胡中林直接拍案而起,怒道:“区区一届草民竟敢在宫里大放厥词,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不知所谓的只怕另有其人吧!”一道温柔的女声在殿外响起,紧跟着便见云嫔缠着褚修的胳膊施施然走了进来。
胡中林登时变了脸色,“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皇……皇上,微臣参见皇上、云嫔娘娘!”
虽说褚修不怎么过问朝事,但他毕竟是一国之君,胡中林还没那个胆子在他面前放肆。
呼延攸也正要行礼,却被褚修打断:“行了行了,都起来吧!”
“朕听说你们把药谷主抓起来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皇上走到主位上坐下,不紧不慢地问道。
“皇上,事情是这样……”胡中林抢先一步开口,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解释了一遍,虽不至于歪曲事实,但话里话外自然都是偏向他们自己这一方的,生怕皇上不知道他尽心尽力地查办此案似的。
褚修听完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转而向燕西楼问道:“药谷主,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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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又见明月
“皇上,该说的药某已经说过无数次了,太子殿下中毒一事与我无关,至于从我房间内搜出来的东西,药某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
说完,燕西楼便适时地垂下了眸子,一副清者自清、问心无愧的模样。
褚修听完不由皱了皱眉:“胡爱卿,药谷主是王叔引荐的,朕也相信他的为人,既然药谷主说了,不知道那东西的来历,你就这么直接把人给抓起来,是不是有些过于草率了?”
胡中林连忙解释道:“皇上明鉴,事关太子殿下的安危,臣也是为了稳妥起见,这才……”
“行了,朕自然是知道你的忠心的,只是药谷主是朕的座上宾,万万不可怠慢。这件事就……”
“皇上!”
眼看着褚修就要轻描淡写地将此事揭过,胡中林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打断了他,把心一横,把他们对眼前这个药初年的怀疑悉数说了出来,末了还不忘补充道:“皇上,药谷主的身份的确有些问题,臣恳请皇上在事情查清楚前,不可轻易放人。”
褚修听罢不由紧紧皱眉,瞥了一眼旁边的燕西楼,道:“照你这么说,如果他不是真的药王谷谷主,那么他的真实身份又是何人?”
“臣怀疑他才是那个江湖人士,楼宴。”
“呵!”一旁的楼宴听着这话忍不住讥讽一笑,说道:“胡大人莫不是糊涂了,在下就在你跟前站着,你却非要说另外一个人是才是楼宴,实在让人有些怀疑你是否与药谷主之间有什么龌龊,存心刁难!”
胡中林顿时急了,指着他怒道:“你,你休要胡言乱语污蔑于我!”
然而他自知自己方才的话有些站不住脚,说到底,这一切都不过是他们的猜测,再加上刚才楼宴的说辞的确与他们所调查的情况相吻合,一时间,他也着实找不出什么具有说服力的理由来反驳楼宴。
于是只能拼命地朝呼延攸使眼色,示意他帮忙说话。
然而不待呼延攸开口,便见褚修看着楼宴问道:“这位是……”
“草民楼宴,正是胡大人口中那位江湖人士。”楼宴拱了拱手,不卑不亢地答道。
褚修的目光在燕西楼和楼宴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倏地笑了:“这倒是奇了,胡爱卿,你说药谷主才是真正的楼宴,那这一位又是何人啊?”
“这……”胡中林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
“行了,既然是误会一场,便到此为止吧!”褚修不耐地摆了摆手,直接打断了他,“这宫殿荒废已久,住不得人,药谷主还是搬回正阳宫吧!”
说着又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楼宴:“至于这位楼公子,既然同你们熟识,便也在宫里住几日好了。噢对了,明晚朕在重华宫设宴,就当给三位压惊了!”
说完便牵着云嫔的手往外走,众人正要行礼恭送,却又见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停住脚步,转身对呼延攸道:“朕差点忘了,三位都是江湖人士,在宫里难免不自在。”
“这样,呼延攸,你去一趟白鹿山庄,把白庄主也一并请来,还有卫王,朕也有些日子没见他了,他惯是个喜欢凑热闹的,宴会嘛,就要人多才有意思!”
说着又朝身边的云嫔问道:“爱妃,你原来在宫外的时候有没有相熟的好友,也可以一并请过来,快过年了,正好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云嫔先是一愣,旋即柔柔地笑道:“臣妾从前倒是同白夫人打过些交道。”
褚修点了点头,大手一挥,说道:“那就把白庄主夫妇一并请过来!”
褚修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燕西楼等人只能是领旨谢恩。
一场风波终于有惊无险地过去,楼宴跟着燕西楼和青汣回到了正阳宫。
一进门,青汣便反手把门扣上,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面前的人,眼中写满了审视:“你到底是什么人?”
楼宴笑了笑:“这么快就过河拆桥了?青汣,你这么做可不太合适啊?”
青汣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什么,不甚确定地问道:“明月?”
“唔,还算是有点良心。”男子轻飘飘地睨了他一眼,没有反驳。
“你怎么会在凉城?”此时此刻,青汣是满心的疑惑。
“我若是不在,此刻你们两个打算怎么收场?”明月不答反问。
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