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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娶了王爷以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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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洵玉哇一口血吐出来,心痛极,道:“如此恨吗?”
  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床上的人,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道:“他是我养大的,却敢爬上别人的床,他父杀我父,我难道不该杀了他吗?”
  “你说什么?”
  “总之,我不会接受你,死心。”
  武昭皇不是萧允胤杀得吗?
  不对。
  不是萧允胤。
  是蓝镇远杀的……
  龙钟二十七响的时候,萧允胤正和萧炎天在逍遥门京城的据点厮杀,萧允胤怎么有时间去杀先皇?
  慕容一家,杨家,冯家,所有的人都在厮杀。
  蓝镇远趁着众人厮杀之际,率兵入皇宫,杀了武昭帝,然后带着人马等慕容家和杨家两败俱伤之际,出兵助萧允胤。
  天啊!
  怎么会这样?
  纵然没有父子情。
  纵然蓝镇远薄他,可他终究姓蓝……
  蓝洵玉再支撑不止,昏死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还是原来的地方,梅弄雪正侧卧在床边,手支着头,担忧地看着蓝洵玉,道:“小狐狸,你昏迷了半个月,差点醒不过来。”
  动了动干涩的喉咙,嘶哑道:“他呢?”
  “谁?”
  眼帘掀开,眼窝深陷,惨白的人,道:“我……娘子……呢?”
  梅弄雪蹙眉道:“他已经和我们说了,你和他根本不是契兄弟,他不喜欢你,你何必勉强呢?”
  蓝洵玉惨淡地笑了笑。
  良久,梅弄雪的语气怪怪的,道:“小狐狸。”
  “嗯?”
  “喜欢我吧。”
  “什么?”


第63章 我一颗心都给你,让我跟着你吧。
  “喜欢我,我会对你好的,我以后再不接客,我从良,你生气,我哄你,逗你笑,陪你开心,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都给你,你要在上面,我就在下面,你想在下面,我就在上面,我这些年攒了五万金,全部都给你,怎么样?很划算吧?”
  泪落下,蓝洵玉笑道:“梅……”
  梅弄雪用唇堵住剩下的话,蓝洵玉挣扎着。
  “小狐狸,我一颗心都给你,好不好?让我跟着你吧。”
  “对……”
  热烈地吻,梅弄雪不愿意再听身下的人多说一个字。
  容月眼红的像兔子一样,端着一碗小米粥来赖,凶巴巴道:“臭流氓,赶紧喝,祸害遗千年,你肯定不会有事的。”
  说完,粥放在桌上转身跑了。
  楼云梦和郎寒天也来看过几次,两人都没有说什麽。
  倒是李睿渊笑道:“你到底哪家公子?我托朋友四处打听,都没有听说过你这号人物。”
  萧炎天始终没有出现。
  李睿渊的别苑虽然建在深山里,但房间很多,他们每人一间,蓝洵玉几次转到萧炎天的门前,那人冰冷地端坐在书案前,有时磨砺长剑,有时手执兵册,有时画阵图。
  蓝洵玉知道,他的师父,真的不见了。
  这一天,郎寒天和容月下山采办东西,萧炎天,楼云梦,梅弄雪,李睿渊,四人在蓝洵玉房间里,蓝洵玉拿了刀子,上了麻药,划开皮肉,将信拿出来。
  李睿远看了大吃一惊。
  蓝洵玉道:“今夜吃饭的时候,我会在菜里落药,你们事先吃解药。”
  李睿渊愣道:“你这是做什么?”
  蓝洵玉道:“我晚上试试郎寒天,如果他看了信,以江山社稷大义为重就留下他,如果他顾念私情就杀了他。”
  梅弄雪道:“你怕他……?”
  蓝洵玉道:“他和杨淮毕竟十多年父子之情,如果他执意要帮杨淮,便是个祸害。”
  李睿渊道:“既然当初不确定他是不是个可用的人,为什么还要拼死救他?”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郎寒天是个军事上的奇才,贸然杀了,太过可惜。”
  一阵沉默。
  这个年轻人,柔软,坚韧,善良,又狡猾,聪慧。
  山中的夜清净悠远,夜空中繁星似锦,野桃花在空旷的山谷里暗暗盛开,花香随着夜风飘散开来。
  一盏琉璃灯悬挂在大门口的栅栏上,几只飞蛾不停地扑上去。
  郎寒天在院外水车边的竹凳上坐着,手里拿着一把精巧的匕首,削一根翠绿的竹子。
  一身银色的轻甲,带着护腕,高马尾,银发扣,额头上一束黑色的抹额,随着微风漾起。
  “做什么呢?”
  蓝洵玉走向前,蹲在地上,手指拨弄着竹杆,笑问道。
  “做一把萧。”
  “你会吹箫?”
  “嗯。”
  但明显,郎寒天不是这种巧手,地上一大捆竹子,青竹沫子,十几个残次竹萧,裂开的裂开,断了断,孔的位置也不准确。
  蓝洵玉伸出手,笑道:“我来。”
  接过郎寒天的匕首,蓝洵玉挑了一截均匀修长的竹子,手握紧,一刀挥下,不一会儿,一把成品出来,“试试看。”


第64章 试探
  郎寒天放在嘴边试了试,音质清脆,声音雅正,道:“可。”
  萧声悠扬,动听极了。
  蓝洵玉看着夜下的郎寒天。
  这个人,出身高贵。
  少年被灭门。
  十年枕戈待旦,
  功劳被抢,
  现在被当成弃子。
  即便如此,
  依然安定而沉稳。
  不暴怒,不狂躁,不怨天尤人。
  萧声不知何时停了,吹箫的人望着一只小狐狸,道:“在看什么?”
  “看你。”
  “看我什么?”
  “……”
  一道黑影在暗弱的灯光下压下来,将蓝洵玉笼罩其中。
  靠近时,凌冽的梅花暗香飘过来。
  “郎将军,你靠这么近做什么?”
  呼吸都能喷到他脸上。
  “你是谁?”
  “炎徒。”
  “炎姓人稀少,大多居住淮河以北,但你的口音是正宗的乌苏软语,行为举止虽不像世家子弟,但也受过良好的教养,你是京城人,我查了花名册,京城没有姓炎的人家。”
  蓝洵玉没有多言,他想了想道:“若我是慕容家的人呢?你会拿我去领赏吗?”
  说着,蓝洵玉将信拿出来给郎寒天。
  郎寒天展开信一看,站立不稳,踉跄栽倒,裂目竖眉,头发倒立,像鬼刹一样,阴冷地盯着蓝玉道:“不可能!”
  蓝洵玉厉声道:“为官十年,你不识得官印吗?!”
  战袍在风扬起,杀气弥漫,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 口吻像寒冰一样,“焉知不是你的挑拨离间之计?”
  “我曹你妈!”
  蓝洵玉怒火攻心。
  自己救下的真他妈是一个是非善恶不分的二杆子吗?
  夺过竹萧,扔在地上,狠狠踩上去,一边跺脚,一边骂道:“狗东西,不知好歹!如今萧允胤和杨淮争帝,你站哪边都是死!你现在什么打算?下山去找你义父,帮他篡位,然后看着他把六郡让给边沙皇吗?”
  郎寒天胸口起伏,铁青着脸,一句话不说。
  蓝洵玉气疯了 ,他一拳头砸在郎寒天的肚子上,郎寒天后退一步,没有用武功,两个人近身肉搏,缠斗在一起,滚落到溪水里。
  “说!你打算怎么着?”
  蓝洵玉从水里摸了一块石头,指着郎寒天的鼻子,大骂道:“你是护国大将军,不以社稷为先,为私情,助纣为虐!”
  “……”
  “杨淮,杨劲,杨亮,杨宽进京后做了什么,你看不到吗?你眼瞎吗?”
  “……”
  郎寒天的沉默彻底激怒了蓝洵玉。
  手中石头狠劲砸过去。
  郎寒天也没有闪避。
  一个血窟窿出来,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来。
  将人推倒在岸上,压过来,蓝洵玉最后一次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依然是沉默。
  蓝洵玉怒不可遏,一拳砸过去,手收回来的时候扯住那条黑色的抹额,抹额下,是一串烫金刺黥,字不是中原的字而是像蛇一样扭曲着的文字。
  这是苗疆文。
  花阙教过他苗文。
  这几个字的意思是:军妓
  当年,郎家全部战死苗疆,郎寒天只有十五岁。
  蓝洵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郎寒天,颤声道:“你……”
  “杨淮救下我的时候,我吊着最后一口气,正在被……”


第65章 吃醋的小狐狸
  “别说。”
  蓝洵玉捂住郎寒天的嘴,眼泪滚落下来,道:“不要说。”
  许久的沉默,
  风从耳边穿过,
  湿透的衣裳贴在人身上,有些凉。
  “这些年,我没有一日睡得安稳,日日厉兵秣马,终于杀了苗王和大妃,将苗兵赶到玉菱以南。杨淮是恶人,我知道,但在这个恶人的帮助下,我捡回一条命,报仇雪恨,你现在告诉我,他通敌叛国……”
  “容月天生有心疾,心脏少一块,除非挖了别人的心和他换上,可他不愿意,活不过二十五。我杀了杨淮,茫茫天地之间,没有亲人,没有爱人,没有家人,孑然一生,孤独终老。”
  沉如古潭的眸子无悲无喜,静静地看着眼前人。
  微弱柔和的灯光下,几只萤火虫飞过来,停留在溪暗边,似想为孤行的人照亮前路。
  蓝洵玉听见自己声如蝇道:“对不起。”
  “你没有错,不用说对不起。”
  蓝洵玉:“……”
  “人各有命,不过,你放心,我会杀了杨淮。”
  “你……”
  “我是社稷之臣,是百姓之臣,皇家谁死谁活,和我无关,江山姓萧姓杨,我不在乎,但倘若通敌卖国,无论是谁,都是我弯月刀下的亡魂。”
  夜静静地流淌着。
  谁都没有再说话。
  良久,蓝洵玉俯下身,在郎寒天额头上烫着金字的地方轻轻一吻,柔声道:“好男儿驰骋疆场,扬名立万,马革裹尸,不悔当初,心若明镜,志若磐石,为天下盖世英雄。”
  郎寒天合上眼帘,一滴泪从眼角落下,十年来,唯今夜之语入他心,暖了三冬腊月的雪。
  岳阳楼上暴露之后,恋梦楼肯定回不去了,所以,几个人暂时藏匿在李睿渊深山中的揽月别苑里。
  李睿渊找他父亲李晏,还有其他在萧允胤宫变后藏起来的王公大臣,暗中结盟,在京城外西边和东边招兵游说,同时寻找宣亲王萧炎天。
  这一批人是志士,做了败而死的准备,一股新势力慢慢起来。
  几个人熟络之后, 以李睿渊为首领,别苑内建立议事堂,分析眼下局势,各方势力,想以最少的损失结束乱局,保全实力,避免各方势力陷入相互绞杀中,伤了国之根本,其中以萧炎天的见解最为独到。
  张翠莲不知怎的,也上了山,被安排在后厨做饭,她几次求蓝洵玉在她死后帮她料理后事,蓝洵玉打哈哈不作回应。
  除了议事之外,闲暇之余,几个人或坐在一起喝茶下棋。
  “冷兄,再一下盘,就一盘。”
  因萧炎天不说自己的姓名,众人不知他叫什么,又看他冷冰冰的,便叫他冷兄。
  冷兄皱眉道:“已经下了三盘,你输了两盘,我赢了。”
  李睿渊自从被萧炎天的棋艺打败后,凭着孜孜不倦的死缠烂打精神,三天两头地找萧炎天下棋。
  开始,表示对主人家的尊重,萧炎天应棋约邀请,但下棋时毫不含糊,杀得李睿渊一直败北。
  棋痴的李大公子头一次如此挫败,正事之后,一心钻研棋局,看到萧炎天闲着就拿着棋盘走上去。
  蓝洵玉一边看着,心中不屑:什么第一才子,就是块狗皮膏药。


第66章 师父的乖乖徒弟心思很歪
  早晨起来,天空晴朗,万里无云,花木生香。
  蓝洵玉从屋里走出来,睡眼朦胧地伸伸懒腰,看到一身白衣如雪的李睿渊又在萧炎天的院子里,端着棋盘跟在萧炎天身后,说着什么。
  一股子无名火上来,蓝洵玉真想上去,一脚把这个仙人给踢上天。
  天天打扮的人模狗样的。
  追着人不放。
  不要脸。
  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挂着甜甜地笑,蓝洵玉狗腿地走过来,对李睿渊道:“李公子,我陪你下棋怎么样?”
  李睿渊俊雅莞尔道:“请。”
  两人在院子里的桃花树下对弈。
  山中花开无时节,又逢江南温地,微风拂面,落花成雨,周围草木繁茂,鸟儿枝头叫,小溪流水中见鱼虾螃横。
  郎寒天黑袍轻甲,带着容月在柳树下练剑。
  楼云梦手中的折扇也不知怎的换了一把扇面白净的,与他平日拿的金折扇风格大相径庭,坐水车边的椅子上,低着头,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蓝洵玉举棋之间余光扫到院外的楼云梦,心道:
  这人太奇怪了,往日在恋梦楼,白日里是个生意精,八面玲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京城的魑魅魍魉达官显贵中间穿梭自由,身上穿着几十两金灿灿沉甸甸的玩意,笑得甜死个人。
  晚上是个活阎王,说起话来毫不客气,呛得他和梅弄雪天天吃瘪。
  但,自从上了山,天天发呆,眼神涣散,目无焦距,失魂落魄的。
  吃错药了吗?
  蓝洵玉落下黑子。
  李睿渊笑道:“承让。”
  十盘之后。
  蓝洵玉还要拉着李睿渊下。
  李睿渊笑道:“李某今日略感不适,敬请见谅,还日再与君切磋。”
  说着端着棋盘走了。
  嘿嘿。
  赶紧滚吧。
  等人走了,蓝洵玉赶紧去把栅栏门关上,转过身,进了屋看到萧炎天一脸冰霜,穿着紫色暗纹劲装,窄腰被两寸宽的鞶革束着,腿长肩宽,英姿挺拔,正坐在书案前,手执卷,阅兵册《六韬》。
  案上镇纸压着一幅画,画上两个背影,一高一低,并肩立于山顶,衣袂飘飘,长发随风微漾。
  山上枫叶流丹,隐隐见小溪流水,草舍别苑。
  再往下,似笔力不稳,线条有些扭曲,着色深浅不相称,作画的人似乎情绪无法自控而不能持笔。
  山是天行山,
  天行山,依旧如故。
  人,却变了。
  蓝洵玉没话找话,将六韬里面的内容倒背如流,自顾自地讲了起来。
  萧炎天冷无声,但翻书的速度越来越慢,最终停滞在一页上。
  蓝洵玉滔滔不绝。
  也许,正是因为蓝洵玉肆无忌惮地展露自己的才华,有时狗腿一样谄媚讨好,有时脸皮厚得像城墙一样骚,夹带着几分狐狸的狡猾,痞子的无赖气,所以,萧炎天一直没能认出来。
  毕竟十多年,
  在师父跟前,
  徒弟藏起了所有的爪子,
  乖顺听话,
  生怕被扔了出去,
  再没人要他。
  毕竟,一个连自己父母都不稀罕的孩子,
  能是一个多好的孩子?
  只是这些,蓝洵玉身在其中而不自知。
  “小狐狸,讲完了吗?”


第67章 一遇公子就结巴
  梅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慵懒地靠在门口,双手环抱,一条腿弓着踩在门槛上,一条腿撑着身体。
  泼墨一样的长发披散在肩上。
  眉目极其俊美,
  顾盼生辉间明艳如桃花灼灼。
  嫩芽翠绿的广袖宽袍,罩着纤瘦的腰肢,风流多姿。
  趁着蓝洵玉嗓子干哑喝水的空隙,他凉凉略带酸意地插话进来。
  蓝洵玉咳了咳,看了一眼梅弄雪,笑道:“你醒了?”
  梅弄雪撇了撇嘴,道:“已经午时了,我饿了。”
  “张大娘她们应该已经在厨房忙做饭了。”
  “难吃,不想吃,你给我做。”
  “啊?!”
  脸皱成麻花,肠子都悔青,之前在恋梦楼里,梅弄雪受伤,疼得什么也吃不下,他本着医者父母心的仁爱做了几个精致小菜照顾伤患。
  谁知把这家伙嘴养刁了,天天吆喝他做饭。
  到了这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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