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王爷以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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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模糊,皮肉外翻。
萧炎天打开蓝洵玉的手,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紫色的药丸递过去,冷道:“吃了。”
“这是什么?”
“孕丹。”
“什么?”
没有多余的话,直接塞在蓝洵玉的嘴里,逼着他吞下后昏了过去。
一边是潘安本土势力,一边是萧炎天皇权势力,暗潮汹涌,矛盾激化,潘敦和萧炎天也不掩饰。
担心蓝洵玉被谋害,萧炎天去哪里都带着他,上朝的时候,让蓝洵玉扮成太监守在一边。
萧炎天虽然出身于皇室,但并不在宫门内长大。
天行山上,他说一不二,性格孤傲寒霜,又聪慧于顶。
他并不会虚与委蛇,也不会心存幻象,自以为真和潘金巧恩爱,和潘安搞好关系,他们就会顺从他。
顺从来自于力量和权威。
皇权是萧炎天手里最大的筹码,他若是光想着依靠潘敦,太蠢了。
丞相李晏,御史大夫李睿渊,大将军郎寒天,三人夜出皇城,与平原六省内郡守相商,最终六省各出三万兵马,勤王清君侧之名来启封。
是夜,潘敦父女里应外合率众逼宫,被郎寒天的黑衣甲击溃,父女二人带家兵逃跑,落山为寇。
翌日,群臣百官说起立后之事,萧炎天坐在龙椅上,冷着脸不说话,任由下面的人讨论。
蓝洵玉站在一边,低着头,看着鞋尖。
第110章 师父是个醋坛子
时间久了,大家见皇帝不冷不热,这事也慢慢地暂时搁置了。
晚上回去,萧炎天探蓝洵玉脉搏,脸上阴沉沉的,道:“睡觉!”
又开始没完没了地干起来。
蓝洵玉是觉得萧炎天真的魔怔了。
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
但萧炎天很执着,每天探三次脉,逼着他喝一大堆安神调养身体的药。
启封稳定后,李睿渊,楼云梦,郎寒天,成了三大肱骨之臣。
四个人在御书房议事,蓝洵玉穿着小太监的衣服,试探着想坐过来。
萧炎天坐在龙椅的主位上,冷声道:“你敢?”
蓝洵玉低着头咕哝道:“站了一天了,腿都麻了……”
“过来。”
刚走过去,人便被拦在怀里按着。
李睿渊怔怔地看着。
楼云梦低着头从桌子上拿着茶盏喝茶。
郎寒天面无表情地看着沙盘。
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挣扎几下,不见松开,也只能歪在人怀里,不一会儿梦回周公去了。
萧炎天和三人就当前局势讨论,不知不沉到了深夜。
议事完,外边月亮高高悬挂,银辉洒满宫苑,正值盛夏,苑中荷花盛开,散着幽幽暗香。
三人起身请安告退,蓝洵玉蹭一下从萧炎天怀里钻出来,拉着转身要走的楼云梦道:“楼主。”
楼云梦:“……”
萧炎天冷寒道:“给我回来!”
楼云梦凑到蓝洵玉耳边小声道:“陛下说了,谁敢靠近你,杀无赦,你别抓着我,我害怕。”
李睿渊正过来要说话,楼云梦赶紧用折扇将他拦住。
梅弄雪的死成了蓝洵玉的心病。
这一个月来,他害怕睡觉,一睡,就梦见那满身箭矢的人。
时时寻机会靠近楼云梦,问问梅弄雪是否好好安葬,葬在哪里。
梅弄雪聪明地在蓝洵玉的心上留下一刀,
蓝洵玉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忘记这个人。
他的音容笑貌,
他的所有一切。
都印刻在心底的一个角落里。
“楼主,惊鸿他……”
眼圈儿泛红,眼泪滴落下来,鼻子发酸,哽咽道:“你就告我一声,他……可有好好埋葬?张大娘呢?”
李睿渊看着蓝洵玉,温和道:“张大娘是我亲自去的,蓝公子,你放心,我去的时候,张大娘的哥哥因为赌博输了整个府邸,连老婆孩子也卖了,只留下坟头,我让人修整一翻,又派了两个人守墓,三年期满方回。”
蓝洵玉拱手朝李睿渊深深施一礼,道:“多谢李御史。”
楼云梦刚准备开口。
萧炎天冷声道:“楼尚书还不回去?”
楼云梦看萧炎天脸色发青,不敢再多言,连忙起身离开,蓝洵玉追在后,萧炎天手拍在案上,大声呵斥道:“你想死吗?给我滚回来!”
楼云梦抓着李睿渊连奔带走,急速出了皇宫,方才停下脚,街上无人,四下安静,在一个僻静的拐角处,李睿渊甩开楼云梦,道:“蓝公子与三弟情深义重,如何连问都不让问?”
“他们三人的事,你我外人无法插手。”
李睿渊道:“这是什么话?”
“那天你我赶到时,为时已晚,但听人描述,你难道听不出来惊鸿他……”
“你想说什么?”
第111章 震惊,被关在笼子里了?
楼云梦看李睿渊脸色阴沉,神情不善,也不敢再开口。
这人平日里温煦如风,一旦刚起来,一根筋,但他不知道,那个冷冰碴子不好惹,若非必要,最好离的远远的。
楼云梦怎么也没有想到,嬉皮笑脸的狗腿子竟然是蓝洵玉,另一个萧炎天。
这边楼云梦担心,那边蓝洵玉师徒二人也剑拔弩张。
两个人在御书房里,
檀香沉沉,
烛火噼啪,
寂无声。
许久,一个清冷的声音道:“你就这么喜欢他?夜夜梦里哭着叫着他,现在追着问他埋在哪里,你想给他守墓吗?”
蓝洵玉愤恨地转过身,道:“对!我要给他守墓!”
“你!”
“我苦苦哀求你,你非要杀了他,如今我夜夜不得安宁,你满意了?”
萧炎天冷冷地看着蓝洵玉,他一手带大的孩子。
此刻,口无遮拦,执拗,尥蹶子。
如同刺猬一样,让人近不得。
嫉妒就像毒蛇一样窜出来,
萧炎天抓着蓝洵玉按在桌子上,
撕了衣服,
槽开了干。
蓝洵玉瘫软在桌子上,泪直流,哭地嗓子都哑了。
感受到身下人到了快活的极点时,停顿在那儿,萧炎天没了平日的冷静沉着,像一个拈酸吃醋的妇人一样,连话语也没了羞耻底线,拽着蓝洵玉的肩膀,厉声道:“他厉害还是我厉害?他一夜做你多少次?在恋梦楼里,他天天往你房间里跑,你们在屋里做什么?”
说到最后,失控狂吼道:“说啊!”
哪里还有半分帝王从容威仪?
像一个尖酸刻薄的妒夫一样,疯疯癫癫。
这一月来,他每天被嫉妒折磨地发疯发狂。
那个人就像横在他们之间的山一样。
怎么也挥不去。
蓝洵玉孙子装够了,被萧炎天伤透了心,此刻暴露出狼崽子的本性,伸着獠牙,刺在萧炎天的血肉里,道:“师父,你是傻的吗?你说我们在做什么?我们还能做什么?你不知道吗?”
肆意地欣赏着萧炎天眼里的刺痛,蓝洵玉心底涌出一阵畅快。
萧炎天更狠绝,掐着蓝洵玉的脖子,狂槽起来,冷声道:“你非要激怒我?”
白嫩的脸涨得通红,连气都喘不上来,还挤出笑,轻蔑道:“你想让我说什么?说我们清清白白,你信吗?”
“我看你是忘了我是谁!”
第二天,蓝洵玉醒来的时候,惊悚地发现一件事,他被关在笼子里。
是真正的狗笼子!
萧炎天!
马的!
他不是狗!
蓝洵玉气得抓狂,拽着栅栏,死命地摇晃,怒吼道:“曹尼玛个死变态,放我出去!”
金丝线做成的柔软的菊花暗纹地毯,黄花梨月洞门架子床,华丽的床幔被拉开,一双红色的龙凤锦被,两个绣着红鸳鸯的枕头。
旁边紫檀剔红靠背宝座,金龙凤纹绣墩,金花卉纹长案几。
桌案上御龙笔,方宝砚,金墨,宝宣纸。
萧炎天把他关在乾清宫,皇帝的寝殿里!
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高大冷峻的人。
匀长入鬓的俊美,
狭长的琥珀色眸子含着冰霜雪山,
浅色薄唇,
斧凿一样的下巴。
一身黑金华丽的衮袍,头上带着九旒冠冕。
负手立于门口,
背对日光,
笼下一片阴影。
手里拿着一条紫藤柳条鞭子,另一支手里端着一杯酒。
第112章 被师父吓破了胆
蓝洵玉认得这个鞭子。
一共挨过三次。
第一次,他偷跑下山,到山脚的镇子上看戏,被戏班主哄骗,跟着人走了。
当师父找到他的时候,他正拿着彩墨笔坐在菱花镜前,在脸上乱涂乱画。
师父手中的鞭子挥过来,打得他屁股开花,吓得刚要哭,就听见一声冷呵:“憋住!”
他顿时吓得不敢哭,眼泪在眼眶里打了几圈儿又回去了。
第二次,他背着师父钻研医学禁术,炼制迷花香,被师父发现,打得脊背都是红的。
第三次是遇到花阙之后,花阙带着他去青楼,回来几天后,他寻思着男的和男的怎么搞,正巧一个天天偷看他的小师弟经过。
两个人做贼一样躲在后面的山洞里。
他让小师弟脱了衣服。
看了半天,
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小师弟见他一直盯着,红着脸扑上来,抱着他,在他嘴上乱啃,撕扯他的衣服。
师父走来的时候,脸冷得像寒风一样,一脚把他从洞口踹到洞外,紫藤鞭抽得三个月下了得床,至于小师弟,以后再没见过,不知道去哪里了。
今天又见紫藤鞭。
身上感觉一阵冷,蓝洵玉双手环抱,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
气得浑身发抖。父 子,双 性,主 攻海 棠合集2530元 打抠 群 七四一九五二六九四
一股恐惧也从心底蔓延开来。
蓝洵玉吓破了胆。
往日所恐惧的远不如他现在恐惧的。
萧炎天以前再生气,
也不会这样关着他。
只是说说,
你再胡闹,我就把你关起来……
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拴住……
只是吓唬他。
他不是畜生,
怎么能这样被对待?
萧炎天不会真疯了?
蓝洵玉打了个哆嗦,上下牙齿直打颤,蜷缩成一团,不由自主地想后退,但他就在窄小的笼子里,能退到哪里?
“你在害怕吗?”
萧炎天拉下月洞门帘。
房间里没有光线,四周阴暗,隐隐约约地能看到人影。
压抑而沉闷。
静地连呼吸都能听见。
蓝洵玉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他手发抖,浑身哆嗦颤抖,不敢说一句话,胳膊抱蜷着身体缩在角里,牙齿咯吱咯吱地打颤栗,头皮像炸开一样,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落,心里屈辱,愤恨,又惊又怕。
萧炎天盯着蓝洵玉看了很久,将酒杯放在床边的案几上,转过身,坐在挨着笼边的紫檀剔红靠背宝座上,从怀里拿出一个褶皱的粉色油纸,翻开来,念道:“愿神明怜悯,保我师父一生平安,后继有人,千秋万代。”
这是蓝洵玉在玉桥上的祈愿的花灯上写的。
将粉色的油纸放在案几上,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紫藤条鞭,低眉敛目,萧炎天道:
“徒儿多谢师父这些年养育之恩。”
顿了顿,又道:“无君便无我,君若我父,高堂在上,受我一拜。”
伸开那细细的紫藤柳条鞭,放在手心掂了掂,道:“望我妻,千秋万代,后继有人,富泽万年。”
这是……
那是时候,他醒着?
他知道?
萧炎天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红帕子。
帕子叠得四方规整。
如拳头一样大小,棱角分明。
第113章 病娇皇帝发了疯
萧炎天像是沉浸在回忆中一样,语气缓慢,道:
“你从小顽劣,欺软怕硬,领着你到山下学堂里,欺负比你弱的,巴结比你强的,跟强的靠近了,找人的弱点,联和几个弱的再欺负强的,天天捣蛋,惹得没有一个教书先生愿意收你,没有办法,我只好自己教你。为着吃饭,嘴皮子说破,非要狼吞虎咽吧唧嘴,晚上撑得肚子疼,哭得哇哇直叫,揉了半天,抱着哄着,累得一夜不得安生,第二天还是如此。”
“再大一些,在山里捉蟾蜍蛇放在师兄弟们的床上抽屉里,在水里下泻药。”
“背着我,偷偷研制医术禁药。”
“……”
阴暗中,萧炎天伸出手捏着蓝洵玉的下巴,冷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顽劣?我是太自信了,以为你这些年老实了,以为你再怎么放肆任性,也不至于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那一天在深山别苑,我差一点就杀了你。”
“牢狱里,晚到片刻,吃了毒肉的你就死了。”
说着,萧炎天鞭子啪一声打下来!
抽得蓝洵玉后背一个血印子。
“你蠢地让我不忍直视!长这么大,我怎么教你的?有什么比命金贵?!你竟敢动不动要去死!既然这么想死,今日,我抽死你,也落得个清净!”
鞭落如雨,蓝洵玉疼得乱叫,锁在笼子里像狗一样窜跳着。
萧炎天一边打,一边痛斥道:“我费了多少心血把你养大,你身子弱,体质寒,光为了给你配药,花的钱足够盖一座宫殿,为了让你活命,我命都不要了。”
一鞭子一鞭子落下来,打得蓝洵玉后背皮开肉绽。
屋子里劈里啪啦的声音,让人惊心。
有一瞬间。
蓝洵玉真地以为萧炎天要把他打死。
惊悚到了极点。
他伸出手,抓着萧炎天的衣角,哭道:“师父,别打了,我害怕。”
“你害怕?你怎么会害怕?你害怕所以和梅弄雪在我眼前眉来眼去,亲亲我我吗?你们同吃同住同睡,既然这么亲密无间,为什么又偷偷得跑到我房里扶着我和你拜堂?”
萧炎天攥着蓝洵玉的下巴挤得咯咯响儿。
疼得蓝洵玉撕心裂肺。
说罢,藤条鞭子又下来,蓝洵玉彻底慌了,再不坚持,也没得脸皮了,大哭大叫道:“师父,我错了。不要打了。”
萧炎天冷笑一声道:“你怎么会错了?你在我身边那么久都不肯告诉我,你当我是什么?”神色几分恍然凄楚凌冽道:“我把你放在心尖上,十多年呕血在你身上,你嘴上说得好听,愿我千秋万代,后继有人,不过是要离开,找别人一起生活,怕我缠着你,是也不是?”
萧炎天鞭子指着蓝洵玉,怒喝道:“你今日敢说一句谎话,我揭了你的皮!”
蓝洵玉哭着嚷道:“我应该怎么说?说你是我的一个人的?你是吗?你为什么要娶潘金巧?不是因为皇权吗?现在还有人逼你立后,你早晚要离开我,早晚不要我,与其天天惊恐你什么时候抛弃我,不如我先离了你!”
说着,蓝洵玉头撞在铁栏子上,砰砰砰作响,怒吼道:“今日是潘金巧,明日就是李金巧,你要的完吗?过些年,再添几个孩子,你是别人的丈夫和父亲,我是多余的!”
像疯了一样,蓝洵玉瞪着眼,瞳孔像炸裂出眼眶一样,盯着萧炎天,恨声尖叫道:“我是多余的!我从来是多余的!我亲爹妈不要我,假爹妈也不要我,除了你,我谁也没有?你爹娘证我立的誓言!你要坐江山娶老婆!你不要我!”
屋里静悄悄地,连呼吸都能听见,蓝洵玉恍恍惚惚像个傻子,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如走失的羔羊,迷茫地四处望着,一会儿,瘫软地坐在地上,眼泪直落,哭道:“师父,我不调皮,不捣蛋,你能看到我吗?我不想别人教我读书,不想好好吃饭,我想你看着我,抱着我,守着我。”
蓝洵玉手抓着头发,痛哭地摇头,凄厉叫嚷,道:“不是我怕你缠着我, 不要说什么男欢女爱,我们之间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