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王爷以后-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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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树咔嚓一声,枝杆劈开,爬在树上的萧炎天摇摇欲坠。
萧炎天仰头看着蓝洵玉焦灼的眼神,嘴角勾了勾。
蓝洵玉心慌了,吼道:“你快上来!”
此时,树枝断裂开。
蓝洵玉惊慌失措,喊道:“我知道,你一直铆足劲想……我,你上来,我让你……。”
千钧一发之际,一条绳索系在萧炎天的腰间将他拉上来。
“哼!蠢!”
不知何时崖边洞门口站着一个清冷如寒雪一样的人,皮肤白得像透明一样,眉目如画,青衫如云出岫,脱俗凡尘,神态如仙。
他一手拽着绳索,一手背在身后,挺拔玉立。
萧炎天拱手道:“多谢相救。”
蓝洵玉立即抓着他的手,血肉模糊,又想起刚才他望着自己的眼神。
到了这一步,如何不明的他的情谊。
那个瞬间。
蓝洵玉的心像骤停了一般。
这个男人。
他想要。
蓝洵玉低下头,寻着那片温软,轻轻地触碰。
脸火辣辣地烧起来。
“留在我身边。”
蓝洵玉滚烫的脸贴着那人的脸,眼泪不知不沉流下来,双手环着他的肩膀将人揽入怀里,柔声道:“我宠爱你,好不好?”
萧炎天笑了。
蓝洵玉看着那抹笑呆了。
琥珀色的眸子像山上的雪清泉一样,单纯,明亮,清白。
看着他的时候,专心致志,一心一意。
蓝洵玉忍不住又吻住那浅色薄唇,两人正动情之时,洞口的人手放在嘴边,咳嗽道:“咳咳咳……麻烦你们克制一下,宫主有请。”
两人脸都红了,不好意思地站起身,向洞里走过去。
蓝洵玉心道:到底是何妖孽盘踞洞中?弄出这等阴邪之事,住在这种鬼地方里当冥皇。
萧炎天望着洞口,平时冷傲的凤眸此刻竟显出一些恐惧和慌乱。
第184章 惊天秘密之不该存在的人
玉寒山呆呆看着,心中莫名一丝痛,很久很久以后,他才知道,那丝疼是因为喜欢上那个清俊的人。
蓝洵玉学得萧炎天刚才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样子,用短刀割开里衣里一块帛锦为萧炎天包扎好手。
进了洞门,迎面一座巨大的金色莲花台,四个浮雕飞龙的柱子环绕着台面,十多个舞娘纱衣笼罩酮体,赤脚踩着白色的地板,垫脚脚尖起舞,白如雪的脚裸上系铃铛。
玉珠帘后隐见十多个乐手跪坐两排吹拉弹唱。
再往上,正厅中央两排穿着朝服的男子跪坐地上,面前摆着果品水酒。
他们垂手低头,面无表情,吊白色瞳孔,机械地拿着酒杯,果子,塞在嘴里,咔嚓咔嚓很有节奏地咀嚼。
越过正厅向上有九个玉砌的宽大台阶。
台阶上一座金灿灿的椅子。
龙首靠背,龙尾窝倚。
一个人侧躺在里面。
头戴冕旒,身披黄袍,袍子上浮雕飞龙。
眉眼与萧炎天三分相似,约三十岁左右。
六个穿着彩衣的宫女打孔雀翎仪扇。
宫女们低着头,像睡着一样,手缓缓挥着扇子。
挥扇的频次一模一样。
他细长白玉的手指轻巧地挑拨开一颗葡萄,填在嘴里,看着萧炎天道:“你来了。”
萧炎天冷冷地看着座上的人。
座上的人笑了笑,从跪在他脚下的侍女手捧着的托盘中捻起一枚葡萄,手指弹了弹,蓝洵玉,玉寒山,两人便倒在地上。
萧炎天本能地将蓝洵玉抱在怀里,怒道:“你做什么?”
“别着急,让他们睡一会儿,你也不想小家伙现在知道你的身份不是吗?”
萧炎天更冷了,手按在剑上。
座上的人轻轻挥了挥手,音声歌声止。
所有的人正襟危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宫殿里瞬间安静。
刚才救下萧炎天的人跪坐在龙椅边上,温顺地像小狗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
座上的人慵懒地问道。
萧炎天冷笑道:“我叫什么名字皇爷爷不知道吗?”
“不错,真不错,这么快猜到我的身份。”
萧焕走下九阶台,笑看眼前人,道:“和你爹年轻的时候一样,冷冰冰的,做什么都像含雪一样裹着三分寒气。”
萧炎天没有亲人重逢的喜悦。
他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个名义上的爷爷。
父亲敬仰的人。
被史官被称赞为开元盛世的圣康帝,攻下江南,将苗疆人驱赶玉菱关,蛮人鞑子赶至沙漠,迁都江南,创云岚圣朝帝国的人。
早作古的人。
“你好像不惊讶?怎么发现是朕?”
萧炎天冷声道:“太庙里供奉了十二位皇帝,中间少了二十年,云岚开有十三位皇帝,少的二十年没有圣康年的记载。”
萧焕拍拍手笑道:“很好。不亏是萧氏后裔。”
他的眉眼和萧炎天一样凤眼,狭长威仪,但气质与萧炎天完全不一样,像是无时无刻不在笑一样,眸子中润光如玉,看上去十分多情。
萧炎天却无心留意这些,道:“你设计叫我来做什么?”
萧焕笑道:“你是我的孙子,你说我叫你来做什么?自然让你一统天下,长生不老。”
萧炎天冷声道:“没兴趣。”
猛然间,萧焕拿起托盘狠狠地砸在萧炎天的头上,这一举动明明表示愤怒,他脸上却还是带着笑,道:“我千辛万苦打下的基业,你为了一个天生没人要的煞星丢了江南二十六城!”
他走下来拽着萧炎天的领子,笑道:“你知道当年死了多少人才拿下江南?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将苗王打败?”
他好像愤怒极了,脚踩着龙椅面前的桌案,但他的脸上还挂着美丽的笑,眸子里也是笑意。
萧炎天冷道:“我来这里时已经将国印给了李羡,我要带玉儿离开,天下之争与我们师徒无关。”
“哈哈哈哈……”
萧焕笑得前俯后仰,指萧炎天道:“你身上流着我的血,你的使命就是完成的命令,你想离开,萧家人死绝了只剩下你,如果不是这样,你以为我会留你活命。”
萧焕向天打一个响指,跪在他脚边的人像鬼魅一样拔墙上的天子剑朝蓝洵玉刺来,萧炎天挥剑挡。
对打之际,萧炎天怀中一空。
萧焕笑道:“你的小宝贝真是生得好相貌。”手指轻挑地摸着蓝洵玉的下巴,“和花美一样美丽。”
萧炎天心火陡生,厉声道:“放开他!”
萧焕笑道:“好,我放开他,你要听话,知道吗?”
萧炎天颤声道:“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
萧焕拍拍手,两个卫兵拉着一个铁笼出来,铁笼里押着一个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家诈尸发了疯的大公子。
萧焕不知从哪里取了一把笛子放在唇边吹着,音律响起,那人身体满满肿胀成肌肉块,变高变大,发疯一样撞得铁笼哐哐做响,向天的长啸如狼哭鬼嚎,满院子吊白瞳的卫兵吓得发抖。
“这是什么?”
萧炎天身形僵硬地问道。
萧焕笑道:“这是神仙水做用下的死士,用七魂定窍针定住神识,再用强烈的神仙水和王蛊两时下,令人的身体冲破极限,力大无穷不怕疼不惧刀伤火海,成为最强大的勇士,以一抵百,名曰:神仙水死士。”
萧炎天摇头后退道:“不,你疯了,疯子,你是疯子。”
萧焕笑道:“疯子?乖孙,朕怎么会是疯子?”他拍拍手对身边的人笑道:“告诉他什么是疯子。”
被叫的男子正是将萧炎天从悬崖边上救上来的人,他俊美如山水墨画一样,见别人冷淡,见萧焕狗见了主人,此刻听萧焕的命令,立刻装起疯子了,咔嚓一声咬断自己的大拇指放在嘴里咀嚼,吃着笑着。
萧焕懒洋洋地侧卧在龙椅上,一个吊白瞳的卫兵拿来一只紫色的虫子和药水喂给他,他顿时在地上打滚撕裂惨叫不止,头撞在柱子上,血流不止,但过一会儿奇迹发生,原本被他咬掉的手指重新长出来像新的一样。
刚才,他咬断自己的手指尚且不哭叫,但吃下所谓的神仙水和蛊虫后凄厉惨叫不断。
该有多疼。
刺骨的寒意顺着脊背爬上头皮,萧炎天愣愣地看着眼前疯癫至极的人。
这就是人们崇拜了六十年的圣帝。
片刻后,萧炎天恢复冷静,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萧焕笑道:“你现在愿意听话了?”
萧炎天道:“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萧焕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两个吊百瞳卫兵抬着一幅舆图展示在萧炎天的面前,萧焕手里拿着一根尺丈指着舆图道:“朕用五千名神仙水死士做内应,郎寒天带十万步兵,五万步兵,从落阳古道边城包抄,江南二十六城虽然被花阙占领,但到了六月他们不得不回来食用蓝欲花养身上的蛊,在他们兵撤回来食蓝欲花之际,两边夹击,一举拿下整个江南和苗疆。”
萧炎天道:“没有我的命令,郎寒天怎么会来?”
萧焕笑道:“你看这是什么?”
一个吊白瞳卫兵端来一块方盒,盒子里放着一块锦缎,锦缎上放着一块金印。
萧炎天道:“你怎么会有国印?”
萧焕笑道:“乖孙儿,你说的什么傻话,朕是皇帝,怎么会没有国印?如果朕所料不错,郎寒天的十万步兵已经杀到边城,五万骑兵应也越过清城快到玉菱边关。”
萧炎天道:“……”
萧焕笑道:“这一次,我不会再手软,给这帮贱人喘息的机会,从江南到玉菱关,巫泽山,平原沼,化非泽,漫海,所有的苗疆人,一个不剩,全部杀光,只有斩草除根,才能安定。”
说完,打开一个蓝色的盒子,将里面一个金灿灿的蚕蛹交给萧炎天道:“这是将死皇蛊,你亲自种下它,它也只会认你为主。”
“为什么?”
“因为它是我的血养成的,而你是我的后嗣。”
萧炎天道:“好。”
蓝洵玉再醒来之时,床边坐着一个人,那人握着他的手,道:“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蓝洵玉揉了揉头,看到一扇窗子,窗子外浅浅的斜阳,洒在地板上。
淡淡的清香飘来。
肚子咕咕叫。
萧炎天唇边微微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端起碗,拿着勺子舀了一勺放在嘴边轻轻地吹了吹送过去,蓝洵玉脸不自觉地红了半边,低着头,不好意思道:“别这样,我又不是女人,不用……”
萧炎天笑道:“你不是女人,你是我的男人,张嘴。”
蓝洵玉张开嘴,喝了一口,一颗心软化成水,自他得了怪病醒来不记得往事,吃总是个事,无论是王宴还是阙儿给他带来的美食,总吃得不顺心难受,辣得嗓子冒烟,自己做虽然能吃,但不美味。
而现在吃的粥好像顺着他的胃做的,入口香甜,咽下去的时候软软的,到了胃里暖融融的。
太好吃了。
满嘴香。
肚子饱了,脑子转了,蓝洵玉这才想起巫蛊山上的事,问道:“那个怪人是谁?我们怎么出来的?还有那个奇怪的太庙。”
咚咚咚。
急切敲门声。
“进来。”
玉寒山慌忙撩衣跪下道:“小人不知是燎亲王殿下,殿下,苗王传来书信令殿下急速回宫,边城战事将起。”
蓝洵玉急切道:“边城起战事了?”
第185章 蚀骨虐恋之情深似海
玉寒山道:“郎寒天步兵如火速,攻入浔阳城,殿下火速回宫主持大局稳定后方,苗王与大巫领兵到江南阳城。”
蓝洵玉急得火烧火燎,连忙从床上起身,外边两匹骏马与几十名守王军正装待发。
上了马,一行人一路狂奔。
出了巫蛊山,到一个宽阔平阳的道路上,翻过一座山,越过一条河,到了玉菱山,山下蓝欲花开得浪漫。
萧炎天勒住缰绳。
马儿停下。
蓝洵玉跑一段距离,听身后守王军报,调转马头,看到萧炎天停在树下,随即道:“你们在这里等本王。”
蓝洵玉打马到跟前,道:“你怎么不走?你不愿与我回王宫吗?”
蓝洵玉急道:“我会对你好的,亲王虽然可以娶两个王妃,但我向你保证,哪怕一辈子没有子嗣,我只要你一个人,不会辜负亏待你。”
萧炎天依然不动。
蓝洵玉气闷道:“你这个人真是奇怪,爱我爱到几次以命相护,馋我馋得盯着我彻夜看,如今我答应你了,为什么又不愿意与我相伴?”
萧炎天望着蓝洵玉。
蓝洵玉道:“你是怕云岚人打过来我们不敌做亡国奴,你也没有好下场吗?你放心,王宫有一条密道,若真有那一天,你藏在密道里,我被绞杀了也会让你周全。”
萧炎天还是望着蓝洵玉不说话。
两人僵持一会儿,蓝洵玉腰间一块通令玉佩扔给萧炎天道:“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到王宫来找我。”
说完打马向前奔驰。
萧炎天看着离去的背影,喊道:“玉儿。”
蓝洵玉勒住缰绳,风中转身回首,道:“你喊谁?”
萧炎天大声道:“为师想带你走,抛开所有的纷争和仇恨,去一个世外桃源,只有你和我,我们可以养几只兔子,我可以在房屋前后栽满枫树……”
蓝洵玉皱眉道:“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萧炎天声音沙哑道:“你当初应该带我走,那时,你开口,师父会跟你走的,你知道吗?”
守王军头领车碟来催。
蓝洵玉远远地望着萧炎天,道:“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跟不跟我走?”
萧炎天坐在马上不动。
蓝洵玉心头涌出无名火烧得心肝肺疼,极俊的眉眼染上寒意道:“好。”转身打马飞奔向巫泽山的地方,再没有回头。
人影很快像小点一样消失不见。
白茫茫的天地里再没有人的踪迹。
萧炎天转过身骑着马,敲开巫蛊镇一处院落里的两扇门。
玉寒山听到小厮来报有人上门来找不报姓名,出门来看,道:“你来了。”
萧炎天下了马,摇摇晃晃像栽倒一样,玉寒山连忙扶住,一股浓郁的香气呛得人喘不过气。
玉寒山惊道:“你身上带了什么怎么香?”
萧炎天道:“劳烦玉公子帮我找一个僻静的屋子不要让下人来,再找绳索。”
玉寒山虽有疑虑,但这个人总给他一种踏实又无法拒绝的感觉,扶着他走了几步,这人便双腿无力像要瘫软在地上一样,玉寒山干脆打横将人抱起来快步走到最北边的一个小院子里。
人放在床上,手放在额头上,道:“你发烧了?额头很烫。”
萧炎天眼眸半合,有气无力道:“不要浪费时间,快找绳索。”
玉寒山担忧道:“先找大夫看看?”
萧炎天道:“快,绳索。”
玉寒山看拗不过,只得找了绳索来。
进屋,萧炎天爬俯在床边上,鲜红的血从他嘴里哇哇往外吐。
玉寒山吓得魂飞了,道:“你这是?”
萧炎天抬眸道:“将我绑起来。”
玉寒山惊疑不定,粗如手指的绳索将萧炎天一道一道绑在床上栓好。
萧炎天道:“将我怀里的盒子拿出来。”
一个锦绒蓝色盒子打开,一道金灿灿华光四射的虫子如指甲盖大小,在盒子里像蚕蛹一样蜷缩成一团。
玉寒山惊讶道:“这是?”
萧炎天道:“割开我皮肉把它放进去。”
玉寒山道:“这种蛊虫我从来没有见过,但凡蛊虫,颜色越鲜亮,毒性越大,种在人身体里越痛苦,风险越高,传闻中最厉害的蛊是苗王殿下身上的王蛊,通体紫色,平常百姓种的是黑蛊,再狠一点是猎户,种的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