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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娶了王爷以后-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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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洵玉嗔道:“费话!快去准备。”又见他眉花眼笑,自己却疼极了,冷声道:“又不是你的种,瞎高兴什么?”说完,又觉得自己无理取闹,放软声音,拽着对方的袖子,道:“帮帮我,我难受。”
  钟子越正好上山送鹿肉,听闻声音,来帮忙,寻玉一脚将人踢到外边,冷声道:“出去!”
  钟了越被踢蒙了。
  祁俊从地上拉起他,道:“主人会医术,你凑跟前做什么?
  钟子越脸红道:“我想看看男人怎么生孩子。”望着祁俊,道:“你不好奇吗?”
  祁俊在他头上暴栗,道:“你知道里面是谁?也敢好奇?找死吗?”
  钟子越看祁俊说的稀奇,更加好奇,想回头看,祁俊立即拧着他的耳朵,提着到后院,道:“烧火去!”
  水烧好了,祁俊放在门口,悄悄离开。
  屋里鬼哭狼嚎,一声声惨叫,十分渗人,蓝洵玉抓着床柱了,疼得撕心裂肺,大骂道:“曹尼玛的萧炎天,老子早晚活刮了你!”
  “啊!”
  寻玉一头汗,道:“一会就好了,再忍忍。”
  “怎么忍,你来生一个试试?”
  寻玉柔声安慰道:“夫君,你……”
  蓝洵玉气得脸红脖子粗,怒道:“这会儿叫你妈的夫君!夫君会生孩子?你有点脑子行不行?”
  “呃。”
  寻玉也不知怎么说了,又心疼又高兴,任凭被骂,一点儿恼意也没有。
  蓝洵玉看他模样,心头一暖,眼泪直落。
  不过多久,只听哇一声,婴儿啼哭之声。
  祁俊在门外眼泪哗一下流下来。
  钟子越虽然也高兴,但看祁俊哭得泪如雨下,道:“你是不是高兴过头了?”
  祁俊哭道:“你懂什么?这个孩子……”
  寻玉抱着孩子,眼泪垂落,凑到蓝洵玉面前,柔声道:“你看他……”
  蓝洵玉脸色惨白,眼圈儿泛红,看着那红软一团肉,像个丑陋的猴子一样,心中又悲又酸,手指颤抖着摸着小小的头。
  寻玉柔声道:“抱抱他。”
  蓝洵玉浑身颤抖,接过孩子。
  寻玉拿着柔软的棉巾给孩子脸擦了擦,露出小小的五官。
  小小软软的身体。
  小家伙眼突然睁开,水润润的琥珀色眸子。
  眉毛,眼睛,鼻子,嘴巴。
  这个孩子……
  蓝洵玉顿时头疼撕裂,一声尖叫,将孩子扔出去。


第204章 苗帝宠妻,缔约白首
  孩子受了惊吓,哇哇大哭。
  寻玉慌忙去接。
  差一点,小东西坠落地上。
  寻玉抱着小小的人儿,声音颤抖道:“你这么容不下他?”
  蓝洵玉捂着脸,道:“它是我的羞耻。”
  寻玉低头吻着孩子的柔软的额头,沙哑道:“不是的,他不是。”将孩子包好放在摇篮里,转过身,轻柔地伺候蓝洵玉。
  疲倦的人儿不一会儿入睡。
  寻玉握着睡梦中的人,手抚摸上他的苍白的脸,道:“辛苦你了。”
  晚间,祁俊端着饭菜进来,眼一直瞟着摇篮,寻玉笑道:“想看去看吧。”
  祁俊凑近了,小心翼翼地看着,惊喜道:“是一位皇子!陛下,江上后继有人。”
  说着对着摇篮磕头道:“微臣见过殿下。”
  寻玉笑道:“一月后,命礼部昭告天下,立为太子,大赦天下,群臣休沐三日,全城披红挂彩,五十里红毯迎我儿归。”
  祁俊单膝跪地,道:“是!”
  祁俊脚步如飞,消息传到皇城,群臣喜泣,举国欢腾。
  蓝洵玉再醒来已是第二日的上午,寻玉端着一碗粥过来,坐在床边,笑道:“感觉好些了吗?”
  “你怎么一直笑,当便宜爹这么高兴吗?”
  寻玉一边温柔喂汤,一边笑道:“他很可爱。”我也不是便宜爹,是亲贵爹。
  蓝洵玉长叹一口气,眼泪又忍不住流出眼眶。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肉,怎么能不心疼?
  一会儿,奶娘抱来孩子,蓝洵玉看了一眼,摆手道:“送下山,给人收养吧。”
  寻玉道:“他是你的孩子。你生的。”
  蓝洵玉别过脸看窗外,面无表情,道:“古代有一位女刺客,名曰:聂娘。为报仇潜伏在梁城,与一位姓王的书生结为夫妻,后来大仇得报要离去,她夫抱着孩子求她再看孩子一眼,你知道聂娘怎么做的吗?”
  寻玉浑身发抖。
  蓝洵玉道:“聂娘说:好。抱着孩子转身回到屋里,再出来时,剑上染血,再没有婴儿的啼哭声。”
  寻玉一个踉跄,腿发软,瘫坐在椅子上,道:“你如此铁石心肠?”
  蓝洵玉道:“我虽不是聂娘,但这个孩子若羁绊我,我必杀之。”转头看着寻玉道:“况且,我现在有你,你跟我回苗疆,我封你为后,我们的孩子才是我真正的骨血。”
  寻玉站在窗户前,手抓着窗户棂,望着雪中盛开的一树鲜红繁华的梅花,心痛道:“苗帝的深情,恐怕寻某福薄命浅,无福消受。”
  “你生气了?”
  蓝洵玉慢慢地从床上下来,从后面抱着寻玉,脸贴着他温热的后背,柔声道:“跟我走吧。”
  雪如鹅毛飘落,银装裹大地,白茫茫一片。
  许久后,寻玉道:“好。”
  蓝洵玉惊喜道:“真的?”
  寻玉看着被雪覆盖的梅花,道:“带上孩子,我跟你回苗疆……”从此戴着面皮过完余生,做你的寻兄。
  蓝洵玉道:“孩子不行,带着他我无颜回苗疆。”
  寻玉悲凉地苦笑道:“如此,我不能答应你,”说完转过身,看着蓝洵玉道:“这段时间,多谢贤弟深情,寻某一介布衣,不敢高攀苗王。”拱了拱手,头也不回离开。
  蓝洵玉怔然,一连三天都没有见到那人。
  从后院找到前院,山前山后没有人。
  各个房间都看了,空空如也。
  心里越来越慌乱。
  晚间祁俊来送饭,蓝洵玉着急问道:“你主人呢?”
  祁俊道:“主人在山上的观音庙里祈福。”
  蓝洵玉看门外鹅毛大雪,惊道:“天寒地冻,去祈什么福?”
  出了门,脚踩下去,大雪漫过小腿肚。
  眺望山上,雪压松枝,白茫茫看不到路。
  蓝洵玉气恼道:“胡闹!”对祁俊道:“还愣着干什么,去找你主子!”
  祁俊道:“主人让我寸步不离照顾公子。”对蓝洵玉道:“公子请到屋里。”
  两人僵持不下,蓝洵玉甩袖道:“哼!”
  回到至里,暖融融烧着暗炉,心却更急,几次出门望,还不见人,到了第二天,焦急地拔了剑逼着祁俊,祁俊不怕伤着他,无奈拿一件虎皮长裘衣为他披上,随着他,紧紧跟在身后。
  雪还在下着,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
  走到山脚下时,听见一阵悠扬的琴音。
  琴声悠扬,散在空气中,飘飘荡荡,回旋婉转,似低诉一般,澄澈中夹杂着哀伤。
  蓝洵玉看到不远处的亭子里坐着一个人,一身白衣与周围的雪融在一起。
  一张琴放在他面前。
  玉指拨弄琴弦。
  雪花皑皑,如银色的蝴蝶飞舞,轻柔地飘落,周围白玉一样的树玉,琼枝被压弯。
  旁边溪水潺潺。
  梅花暗香。
  锦缎一样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散落在玉琢银装里,美得惊心动魄。
  蓝洵玉的心像静止了般,连呼吸也忘了,注目亭中的人。
  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乱我心,动我魂魄。
  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惹我怜爱。
  蓝洵玉缓步向前,到了亭下。
  一曲终了。
  对面人惊讶道:“你怎么出来了?”
  蓝洵玉一直直勾勾地望着他,到亭子里,手按住正要起身的人,坐在一边,手指放在琴弦上。
  琴音起,正是《凤求凰》
  琴诉诉,神目交缠。
  蓝洵玉吻住人儿冰凉的唇。
  寻玉握着他的手腕道:“这里寒冷,先回去。”
  蓝洵玉抚摸在带霜雪的眉眼,深情道:“我爱你。”
  寻玉痛彻心扉,泪滚滚,心如刀绞。
  蓝洵玉吻着眼泪,温柔多情,像爱惜珍宝一样。
  寻玉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系在爱人腰间。
  香囊正面绣一对龙凤,中间一个“福”字,背面鸳鸯戏水,一针一线五彩线,精妙无比,上面缠绕着同心结,下面垂红流苏。
  寻玉道:“我跟你走,只是走前要回家看看,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家吗?”
  蓝洵玉见他如此说,哪里有不肯的,连连答应,又说了些甜言蜜语哄着,怕他反悔。
  人回到家中,情绵绵,意浓浓,抚琴下棋,彻夜畅谈。
  蓝洵玉爱到心坎上,每日里温存软语,哄着情人高兴。
  清晨,寻玉还在床上,闻见一股清冽的清香,睁开眼,正见蓝洵玉手拿含苞怒放的红梅花,眼含笑,眉多情,温柔道:“醒了?”
  “你……”
  蓝洵玉笑道:“花如美人,美人如花,为夫等花新开,摘下赠予娘子。”
  寻玉见他头上湿气寒意,像在外边很久,心疼道:“你身体还没有好,怎么能?”
  蓝洵玉将花递给寻玉,吻着他,只见他双颊红霞飞,耳根透红,心中无限爱怜。
  说不尽温柔多情,道不完恩爱蜜语。
  夜夜相拥。
  时光飞梭,如白驹过隙,转眼一月到。
  天空放晴,梅花凋谢,冰雪消融,路面上的青石台显现。
  蓝洵玉的身体也好爽利了。
  两人手挽着手下山。
  山下金钟作响,玉鼓震天,八音齐动。
  列锦绣鸾凤仪仗,彩衣宫黛排两旁,光华万丈。
  文武百官着锦衣华服伏首跪地,
  彩带挂满树,红地毯望不到边。
  八匹骏马着金鞍拉着一辆撵车,停在路口。
  蓝洵玉一眼便明了,侧身看身边人慢慢揭下面皮。
  凤眸如霜,匀长的秀眉入云鬓。
  鼻梁挺。
  薄唇浅淡。
  俊美如雪。
  雪白的外袍退下,是金灿灿的龙袍。
  礼部尚书抱金色帛锦裹娇儿,萧炎天接着抱在怀里,拉着蓝洵玉,道:“回皇宫,赴我们孩儿圣诞。”
  蓝洵玉身如石像,一动不动看着萧炎天道:“娘子不要和为夫开玩笑。”停了停,道:“此定是做梦。”往山上走。
  萧炎天挥手,金甲兵从山下到山上,刀交交叉如一条山,阻拦前路。
  良久,蓝洵玉转过身望着萧炎天,又看目所及都是人,再摸自己的脸,冷笑道:“陛下好计谋,骗得我晕头转向,耍得我不知道东南西北。”
  到了此处,走投无路。
  蓝洵玉看他凤眸薄唇,身形欣长,当初也曾怀疑,却没有多想。
  金贵雍容的气质。
  一夜之间山上贼匪全不见。
  处处是破绽。
  怎么会没有发现?
  手放在对方手心上,熟悉的触感,却如入冰窟之中。
  上了金撵车,礼仪官高喊一声:“起驾!”
  蓝洵玉依然犹如梦中。
  “为什么?”
  “为什么骗我?”蓝洵玉愤怒盯着萧炎天,厉声道:“巫泽山上的恩人,浴池边逼我拜师的师父,巫蛊山上答应做我男宠的同伴,阵前逼我投降囚禁我的敌人,路上的寻兄,清浚山上的……”娘子
  那两个字,蓝洵玉说不出口,恨意滔天,盯着萧炎天道:“你究竟有多少身份?”眼泪迸溅出来,赤红的目快裂开道:“你说的话,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萧炎天望着蓝洵玉道:“你是我的!从来都是!花阙凭什么带你走?因为你是他哥哥?他的哥哥早被他烧死了,你是我的,是我养大的,与我结发,仍是明媒正娶的夫妻。”
  蓝洵玉怒道:“关阙儿什么事?”
  萧炎天也不想辩解,冷冷道:“从今往后,乾清宫就是你的家,念儿是你的孩子,我是你的妻子,你只能守在我们身边,哪里也不许去。”


第205章 夫妻相杀,苗帝弃妻舍子
  蓝洵玉怒火冲天,愤恨到了极点,胸口剧烈地起伏,漆黑的眸子里燃着熊熊烈火,手指发抖,像筛糠一样哆嗦着,站起身向外欲逃。
  萧炎天腿一伸,逼迫蓝洵玉膝盖打弯,身体向后曳,趴倒在地上。
  一只脚踏在他背上,令他一动也不能动。
  两个人相视,眼中皆有恨。
  蓝洵玉一字一句道:“萧、炎、天、我、恨、你。”
  萧炎天冷笑道:“是吗?你恨我却为我生孩子。”
  羞愤,恼恨,还有心底怎么也抹不去的空洞,悲凉,失落,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束缚,拽着萧炎天衣领,一拳砸下来,怒吼道:“你知道我并不想要他!”
  萧炎天侧身避开拳头,一脚踢翻蓝洵玉,恨从心生,冷眉怒道:“是!你想拿掉他,你想摔死他,你想把他送人!你是聂娘,你鹏程大志,我们父子阻了你的雄途霸业,所以要把我们都杀了是不是?”
  萧炎天拽住蓝洵玉的手腕,按着他的头向窗外,凤眸如火,道:“花漾,你给我看清楚,你在谁的地盘上,周围是谁的人。”嗤笑一声,道:“你逃到哪里?”又按着他的头道:“看,这是你的孩子,是你生的,从你肚里爬出来的!你是他亲爹。”
  蓝洵玉急乱地挣扎着,“啪”一声打在萧炎天的脸上,骂道:“你们两父子都是贱人!”
  萧炎天的目光冻结成冰一样,阴沉沉道:“你再说一遍!”
  蓝洵玉恨极道:“要我说一百遍都行,你和你的贱种……”
  萧炎天反手一记耳光打得蓝洵玉眼冒金星,耳朵隆隆作响,脸上五个红色的浮指引。
  蓝洵玉气疯了,来打萧炎天,心底的悲愤怎么也化解不了,他的寻兄,他的娘子,他的爱人,他的心之所向,在萧炎天揭开面皮的一刹那全死了。
  这令他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令他发狂发癫,不顾性命地要杀了眼前人!
  杀了他!
  萧炎天对招之间,琥珀色的眸子氤氲水雾,道:“你真想杀了我。”
  痛彻心扉,萧炎天照着蓝洵玉的心口踢了一脚。
  蹲在角落里的蓝洵玉直勾勾阴狠地望着萧炎天。
  孩子被争吵声吵醒,哇哇大哭。
  蓝洵玉盯着襁褓。
  萧炎天冷声道:“你敢动他,我废了你四肢,让你一辈子下不了床!”低下头温柔地哄着怀里的稚子,左右轻柔地摇晃,放低声音道:“念儿不哭,乖,父皇在这里。”
  蓝洵玉讥讽道:“念儿?又是纪念你哪个死了的徒弟?”
  萧炎天道:“萧念,小名:无忧。”瞪着蓝洵玉道:“我徒弟没死,而是变成了一个翻脸无情的混账!”
  无忧眼泪汪汪,抽吸着小鼻子,不出声音地哭。
  萧炎天心酸地给用指腹给他轻轻擦泪,道:“乖,不哭了。”对门外郑云道:“先停一下,他饿了。”
  马车停下,正巧到了一片竹林。
  大路边有一个小卷棚,棚子下有长条凳。
  萧炎天唤来乳娘,将孩子递过去,然后拽着蓝洵玉坐在卷棚下。
  王公大臣纷纷前来恭贺,见乳娘喂完,又围着孩子看。
  几个老旧臣捋着花白长胡须,频频点头,喜笑颜开。
  正在这时,突闻一阵杀伐声震天!
  “杀!”
  只见竹林后面穿着黑衣,头戴黑帽,的人像蚂蚁一样从竹林后蹿出来。
  说是迟,那是快!
  刀光剑影!
  一把冷箭直刺萧炎天的额心。
  萧炎天连忙闪开,身边的人看准时机及时挣脱开,向竹林深处跑。
  而另一边,箭如雨向奶娘和孩子落下。
  萧炎天足见点地,护在乳娘身后,道:“保护太子。”
  乳娘抱着孩子向马车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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