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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娶了王爷以后-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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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我去。”
  耿波惊喜不已,心道,他果然还是关心陛下,一听陛下有病,立即要去探望,于是赶紧带着人到了御书房里,自己悄悄退下。
  御书房里,孤灯冷盏,一个人躺在地铺上,长吁短叹,侧身背对着墙,哀哀道:“你去看看他在干什么。”
  许久没有听到回音,蓝洵玉唉声叹气道:“又去尿尿了吗?”
  又过了一会儿,有气无力道:“回来了吗?去看看他在干什么。”
  还没有声音?
  蓝洵玉转过身,刚想骂,见一人,身穿黑色直裰,玉带束腰,飞眉凤眼,恰是那心坎上的人儿,脸微微一怔,嘴角止不住向上扬,笑道:“你来了?”
  “地上凉。”
  蓝洵玉看着他走到自己身边,闻着那股梅花暗香,心底荡漾,身手想抱他,手腕却被人攥住,两根微凉的手指探在他左手的脉搏上,知道他在干什么,蓝洵玉垂下头,低声道:“你不用因为我有了你的孩子就违心的原谅我,如果你还是不想见我,我不会打扰你。”
  “什么时候知道的?”
  蓝洵玉头更低了,道:“十天前。”
  陡然间,天地旋转,再看,被人抱起来了,心里美滋滋的,脸上满是笑,两支胳膊立即圈上男人的脖子,笑眯眯道:“孩子果然是好东西,一下子就拴住你了。”
  萧炎天白玉面染一层薄薄红晕,耳根也微微发红,道:“胡说。”
  蓝洵玉却真想明的了,心道:原来这人竟好孩子这口,早知道,生几个孩子得了,还用得着天天声计策围困他吗?这下好了,再不怕他跑了,心可算安了。
  到了丽春别苑的床上,蓝洵玉心满意足地抱着人,拱到怀里,亲了又亲,摸了又摸,餍足非常,手不规矩地乱动,但很快被人按住。
  “别闹。”
  萧炎天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道:“你再闹把你扔出去。”
  蓝洵玉斜睃他,笑道:“你舍不得,”说着又去玩……,还变本加厉,见心上人浑身燥热,却舍不得再动他一根汗毛,心中十分得意,越发放肆,萧炎天只得将他手按在头顶,寻着他的唇亲吻,身下的人果然老实了。
  被爱得身心俱酥麻,蓝洵玉低声嗔道:“娘子坏得很,”
  萧炎天揽着他入怀里,摸着他的头发,嗯了一声。
  蓝洵玉见做什么,说什么,他都顺从,于是立即道:“你以后不能再赶我出去,不准对我说滚,也不准说我恶心,说我无耻下流,反正,只要难听的都不能说,不准踢我下床。”
  萧炎天叹笑道:“你啊,”
  蓝洵玉一个劲地笑,趴在他胸前,手指缠着他的青丝长发玩着,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笑道:“叫声夫君听听。”
  萧炎天别过脸不搭理他,耳根却红通透了。
  这人实在太有趣了。
  蓝洵玉一下子噙住耳根,半笑道:“叫上不叫?”
  萧炎天想将他推开,但见他桃花眸子泛着润泽水光,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心中一片柔软,低声软道:“夫君。”
  得这一声,恰如干涸得润雨,蓝洵玉心满意足地将人抱住,柔声道:“娘子爱我。”
  “嗯,我很爱你。”
  蓝洵玉本没有想萧炎天会回应,听着话,更美了,便问了这些日子一直不也问的问题,道:“你现在爱花漾还是蓝洵玉?”
  萧炎天望着他漆黑眸子里的忐忑,啼笑皆非,摸着他的头,温柔地笑道:“爱我的混蛋夫君花漾。”
  蓝洵玉心花怒放,抱着萧炎天又啃又亲,笑道:“这才对嘛,你爱我,我疼你,我们是一对嘛,嘻嘻。”
  过了一会儿,蓝洵玉又有些不甘心。
  他现在这样迁就我,都是因为孩子。
  心有又有些酸涩。
  道:“若没孩子,你是不是不准备原谅我了。”
  萧炎天笑道:“嗯。”
  蓝洵玉背过身,道:“朕知道了。夜深了,早点睡吧。”
  萧炎天从后面抱他,却被躲开,再去抱,还被躲开,遂下了床,对门外上房的耿波道:“照顾好陛下,我去侧房睡……”
  蓝洵玉转过身,气道:“你……”
  猛地从床上跳下来,拦在萧炎天前面,嗔道:“不准你出去。”
  萧炎天转身上了床,拉下床幔,蓝洵玉跟上来,萧炎天再去抱他,蓝洵玉不躲了。
  随着月份越来越大,事情也越来越瞒不住,容龙,况宇等人知道情况后开始惊讶,后来喜得不知怎么好,都纷纷来道贺,蓝洵玉也高兴,对容龙道:“整备军马。”
  云海笑道:“陛下要攻打边阳城?”
  蓝洵玉笑道:“知我者唯国师,前段时间梁平领兵和千子画合力灭了了金球国,这个小国盛产鎏金和硝石,炸药和刀剑都在赶制中,从东北方的渭大河运过来,到时候再南北夹击围攻云岚。”
  况宇道:“我们还以为陛下近些日只为美人而忘了大业。”
  蓝洵玉躺在榻上,吐了嘴里的葡萄皮,笑道:“美人要,江山也要。”
  容龙担心道:“若萧贵人知晓,会不会……”
  蓝洵玉笑道:“放心,他最爱小孩,知道了再生两个好了。”
  这段日子太舒心了,蓝洵玉有种想天天怀孕的感觉,因为萧炎天真地任他为所欲为,想怎么样都行,宠爱无边,吃饭都不用动手,有人喂,更不说他的衣食住行,各个精细,连着袜子,萧炎天一针一线给他缝制的,还有小孩的肚兜,小鞋子子,开裆裤。
  晚上,他坐在灯下批阅奏折,萧炎天坐在旁边穿针走线。
  这么一个冷美人,做这种精细活,一点也不会不耐烦。
  蓝洵玉见他凤眸里波光流转,潋滟生辉,心念顿起,隔着桌子勾着他的脖子耳鬓厮磨一阵,低声笑道:“你这样样子只给我看到,知道吗?”
  温柔起,春意浓,风吹花香来。
  不多时,床幔内传来低吟嘤咛。
  欢爱后,萧炎天细心温柔地帮爱人清理了,将人抱在床上,揽在怀里,柔声道:“睡吧。”
  蓝洵玉柔情蜜意地笑,胳膊如蔓藤一样缠着对方的脖子,枕着胸口,听到一阵砰砰砰激烈地碰撞之声,心中更是得意满足。
  后院安稳,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蓝洵玉这些日子一边享受着来自娘子无微不至的体贴,一边在前朝和容龙等人筹谋着攻打云岚之事。
  后千子画命海东青传来消息,道:他那边已经准备了足够的炸药,炸掉整个红石隘口,灭了云不羁师徒,而东南边河运的兵器也到了。
  玉不动声色地筹备一切。
  这一次要杀李泾河一个措手不及。
  而萧炎天这边被隐瞒地很好。
  蓝洵玉和千子画约定明年三月春天暖和的时候进军,也正是他生了孩子一个月后,到时候将萧炎天关在丽春别苑里,孩子扔给他,他跑步了,也舍不得跑。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笑不停,萧炎天抱着蓝洵玉,摸着他的肚笑,蓝洵玉瞅着他眼里心里都是自己,温柔多情,言语温存,比当年在清浚山上还细致体贴,一颗心柔化成了水。
  转眼到了二月,这天蓝洵玉坐在龙椅上和众人商议作战计划,突感肚子疼,吓得容龙等人惊慌失措,得知道要生了,都慌乱了,得亏耿波及时告诉萧炎天。


第226章 苗帝吞云岚,萧炎天殉国
  萧炎天命众人出去。
  不多时孩子出来,皆大欢喜。
  萧炎天照顾孩子,照顾孩子他爹,忙前忙后。
  一个月后,兵马准备好,要走之时,蓝洵玉来到丽春别苑,站在大门首看着萧炎天正抱着孩子拿着一个拨浪鼓逗弄,小宝贝咯咯咯地笑。
  随着孩子的笑声,他的嘴角也勾起,甜蜜地笑。
  萧炎天一贯很冷,不常笑,但笑起来的时候明艳动人,就像太阳升起金光灿烂,耀得人睁不开眼。
  容龙穿在铠甲站在蓝洵玉身后道:“陛下,走吧,再看您会舍不得。”
  蓝洵玉笑道:“他很温柔,心肠也柔软,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帝王?只能是我的妻子。”
  没有了顾忌,蓝洵玉发兵很快,五日边赶到边阳城外,两军对阵杀伐之声动天,大量的炸药和火炮,很快攻破了边阳城,千子画在北边也炸了红石隘口。
  两军夹击之下,势如破竹,二十万大军兵临启封皇城下。
  且说萧炎天在丽春别苑里第一天不见蓝洵玉,问耿波,耿波避而不答,再问还是如此,直到第三天,萧炎天将剑压在自己脖子上,道:“你说不说?”
  耿波胆战心惊,怕萧炎天来真,将真相告知。
  恰如石破天惊,戳破幻梦,萧炎天抱着孩子胁迫遇逃出皇宫,云海知道留不住他,但又不敢真逼死他,长叹一声道:“你即便追去也于事无补,你如果非要走,将孩子留下。”
  萧炎天望了望襁褓中的幺儿,含泪递过去,转身骑快马向北一路狂奔,沿路打探消息,知启封被围困。
  连夜不停,扬鞭策马,十日后,抵达启封近郊,见密密麻麻的兵将把启封城围得像铁桶一样。
  萧炎天袭击一个士兵,换上他的衣服,佩戴腰牌,混入到军队中,熟知启封城地形的他绕过主路,从近出的一条小路上绕道到挨着皇城的寺庙里,从寺庙后院的地道里进入后宫院墙内,沿着小径,行至乾清宫,见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趴在地上睡觉,周围是横七竖八疲倒在地上他熟悉的王公大臣。
  李泾河斜靠在柱子上,迷蒙中看到萧炎天,惊喜道:“陛下!”
  他一叫,所有的人都醒了。
  无忧瞪大眼睛,奔到萧炎天怀里,哭道:“父皇!爹要杀我们!”
  李泾河,楼云梦,李睿渊等人都围着萧炎天。
  萧炎天望着众人悲从中来,泣道:“是我害了你们……”
  “陛下是我们无能,守不住江山……”
  萧炎天泪垂落,低着头,痛苦道:“不是你们,是我让丞相无论如何不要用炸药,不要大开杀戒……”
  原来,贝音走时,萧炎天令她带信给李泾河,劝说他不可以此造杀。
  所以,李泾河原本要埋在地上要用的都没有用。
  一路兵败,他知道萧炎天心之所向,不忍百姓受难,不愿兵起杀戮,即便这和他的本性和理念相反,他还是遵照他的意愿,几乎以大开城门的方式,避免蓝洵玉炮火攻城,令百姓无故遭殃。
  无忧听了,愤怒大叫道:“父皇怎么如此愚昧!”
  其他人也默默无声。
  天快要亮的时候,萧炎天放下怀里的无忧,缓缓地站起身,沿着望风阁楼的梯子一步一步旋转着踏到最高处后将门锁住,沿着窄细的木阶来到屋檐上。
  这里的视野很开阔,可以看得很远。
  踩着屋脊上的瓦片,他笑了笑。
  这一生的痴恋到这里是个终点。
  花阙说的对,他永远得不到他哥哥。
  现在他也不想得到了。
  萧炎天望着城楼下,坐在白马上人,金甲灿灿威风凛凛的青年,想起曾经的少年,依偎在他的身边,软软地叫道:师父。
  洞房花烛之夜,眉目如画的人在揭开他盖头时惊诧的神情。
  以及第一次时,他羞涩的反应。
  萧炎天摸了摸鬓边的一缕白发,恍惚地想,谢惊鸿死的时候好像也是一头白发。
  皇蛊在种下的时候开始,每一天疼得死去活来,他是能忍受苦痛的,因为从小受过“蚀骨”之毒,所以对痛苦的忍耐很高,但虫子咬入脑血的时候还会很痛很痛,但这些疼和蓝洵玉想杀了他,囚禁他,屈辱他的疼比起来不算什么,和现在比,更不值一提。
  他想只要他永不放弃,他的玉儿回来,这些痛苦都是值得的。
  但,现在,
  他茫然了。
  两眼空洞而迷茫。
  他想起了第一次母后来天行山劝他回去当太子,他拒绝了,因为他看到蓝洵玉坐在翠绿的水筏边戏水,小小的脸带着干净纯粹的笑,光着脚丫子坐在筏边踢腾水花,可爱极了。
  一步错,步步错。
  他是太子,姓萧,怎么能是一个江湖侠客呢?
  而蓝洵玉从来不叫蓝洵玉,也从来不是蓝洵玉,从始至终,一直弄错并坚信错误的人是他。
  一个人失去记忆后,性情和习惯不会变,就像他爱吃甜食,爱穿绿色和水蓝色的衣服,爱脸上带着笑,心里却打着小算盘憋坏。
  那些年,他一直志存高远,想入仕,进内阁,做一品宰相,但被阻止了。
  失去记忆后,这些野心抱负,以及曾经压抑的雄性争夺斗狠都出来了。
  他自始至终没有变,都是一个人。
  他知道将这些东西展露出来,他会不喜,会厌恶,所以他乖巧地舍弃,当他拥有足够的力量能与自己抗衡的时候,他开始凶残地逼迫自己接受真实的他。
  他的玉儿,从来都不存在,是他画上的虚妄。
  真实存在的一直都是花漾,和花阙身上流着相同血的苗疆太子。
  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
  现在梦终于醒了。
  他这个末路之帝该上路了。
  耳边许多呼喊之声,师父,父皇,萧哥哥,陛下,萧炎天……
  他们歇斯底里地叫喊着谁的名字?
  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
  你们因何流泪?
  萧炎天缓缓地拔出腰间的玄铁剑,用一块雪白的蚕丝布将剑刃擦拭干净,一剑穿过肚腹。
  花阙临死的时候说,你听,刀入腹的声音是不是很好听?
  是,很好听。
  呲的一声,干净而利索。
  虽然有些疼,但很快会过去。
  过去之后就不疼了。
  如果重头来一次,他会不会去捡那个风雪中冻僵的孩子?
  会。
  他依然会抱起他,救活他,将他带回家。
  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懦弱的人,看到路边受伤的兔子伤心流泪,连一只蚂蚁也不忍心踩踏,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懦弱,所以用冰冷的外象遮掩,终究徒劳。
  他不怪花阙,也不怪花漾。
  求只求来世莫再生在帝王之家,莫再遇到帝王之家的人。
  文宣八年,文宣帝殉国于望风阁顶,太子萧念携百官投降,云岚国灭。
  苗帝收服启封之后突袭盟友边沙国,边沙皇身受重伤,其一品大将石淼带头反叛投靠苗疆,边沙国大乱,苗疆大巫容龙与国师云海趁乱突袭,前后夹击,攻占边沙城皇宫,边沙国灭。
  自此,三国统一。
  新皇改国号圣朝,年号天福,定国都浔阳城,统一文字,度量衡,车轮,书同文,车同轨,此为之后的二十年圣朝开元鼎世奠定了基石。
  天空下起濛濛细雨。
  青石拱桥透着一股温柔的浪漫。
  桥下水面的莲花亭亭玉立。
  一个美丽的姑娘穿着彩霞一样的衣裳,肩上挽着披帛丝带,撑长细的竹竿划小船于清浅的湖面,另一个姑娘酥手若白莲藕一样嫩滑,长长的手指摘下一朵莲蓬放在竹篮里,巧笑道:“掐着出水的鲜嫩的莲子,下酒称意,陛下一定会很高兴。”
  一个穿着宝蓝色开襟百褶裙的宫女抱着一盆海棠花经过拱桥,笑道:“两位姐姐采莲蓬呢?”
  月流笑道:“是的哩,又到宫外买花了?”
  “嗯呀”
  待那宫女离开后,月流看了看他好奇道:“为什么去宫外买海棠?宫内没有吗?”
  月樱先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才凑到月流耳边,低声道:“你初来宫里不知道,她是正宫里面的寒花,咱们的正宫娘娘是个疯子,天天都要婢女出去买一盆花,栽得满院子都是。你说奇怪不奇怪?”
  月流吓了一大跳,捂着嘴,惊讶道:“啊,怎么是疯子?”
  月樱神秘地挤眼道:“因为他自己捅死自己,谁知没有死成,昏迷大半年才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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