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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女配翻身:摄政王的心尖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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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浅仔细观察顾长庚神色,见他真的不像生气,暗自松了口气。
  “不生气就好,我当时说谎,只是想着皇上若是责罚丞相府,祖母他们说不定会怪罪到长庚哥哥头上,我不想看长庚哥哥受罚……”
  皇上金口玉言在朝廷百官面前说了,会亲自抽查顾长庚的功课,林琅天等人为了在皇上面前自圆其说,定会请先生来教导顾长庚。
  而且怕顾长庚告状,过分苛刻的行为,也会有所收敛,他往后在相府的日子会好过不少。
  这一切,林清浅不能直接告诉顾长庚,怕他会起疑。
  顾长庚心中一暖,嗓音不是一贯的冷淡,道:“你帮丞相府也无可厚非,毕竟他们是你的亲人……”
  “可我更想帮的人是你!”
  话音落下,四周空气都寂静下来。
  过了片刻,顾长庚意味不明的睨了睨林清浅,问道:“为何更想
  帮的人是我?”
  林清浅漆黑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莫名心虚,总不能实话实说,因为日后她的小命捏在你手中吧。
  她佯装失落地道:“在府中大姐待我虽不坏,但不见得是真心,二哥更不用说,从未把我当妹妹,四妹今日在宫中,一点都不顾念姐妹之情,差点害了我性命,祖母、父亲先前对我也是不闻不问……”
  林清浅眼神清澈看向顾长庚,“这府中,怕只有长庚哥哥不一样,尽管我对你做过许多过分的事,你讨厌我,都不曾想过要害我,在我心中,长庚哥哥才是我的亲人!”
  顾长庚心中一震,像是平静的湖里投入一颗巨石,惊起千层浪。
  下一瞬,他脸色微变,心中羞愧难当,他对林清浅动过杀念,且不止一次。
  她落下荷花池,是他故意设计,她当晚再到荷花池,想到父亲被摔碎的玉佩,怨恨驱使他又对林清浅动了杀心。
  “长庚哥哥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丞相府和你,我只会站在你这边。”
  林清浅眨巴着眼睛,就差在脸颊写上,日后你想要报复林家,请记住我们是一伙的!
  顾长庚抿紧两片唇形好看的薄唇,半晌,神情不自在地道:“我没说不相信你,我过来,是担心今日在
  宫中之事,你会被老夫人责罚。”
  林清浅眉眼一弯,笑了。
  “祖母并未责怪我,长庚哥哥无须担心。”
  “那你……”顾长庚目光落在林清浅发红的眼眶上,“为什么哭了?”
  “呃……”
  林清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入戏太深,眼睛哭得有点红肿,可她总不能跟顾长庚说,她是为了在老夫人面前演戏才哭的。
  思忖片刻,索性用了对老夫人那一套说辞,“在宫中差些被拖出去打五十大板,当着皇上的面,害怕也不敢哭,回来忍不住就哭了,让长庚哥哥见笑了。”
  被侍卫拉走时,林清浅吓出一身冷汗倒是真的。
  顾长庚定定的看了林清浅一会儿,蓦地站起来,抬起骨节分明的大手,动作僵硬却有几分轻柔抚了抚她的脑袋。
  林清浅一怔,尚未回神,便听见他清润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清浅,别怕……”
  林清柔脑子“翁”的一声,因为震惊,再一次怔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傻傻的望着顾长庚。
  顾长庚略尴尬的收回手,耳根微红,咳嗽一声,一贯从容淡定的少年语气中夹杂一丝慌张,道:“顾伯还在篱园等我,我先走了。”
  给
  读者的话:
  顾长庚,你这是害羞什么呢?^_^

第48章 不贪恋权势,只爱钱财
  顾长庚走了大半晌,林清浅愣住没回神。
  直到秋冬进到厢房来,问道:“小姐,晚膳已经备好,可是要用晚膳?”
  林清浅猛然惊醒,定定心神,道:“嗯,用膳吧。”
  “是,奴婢这就去布膳。”
  秋冬退出去,林清浅停手摸了摸自己头顶,心中怪怪的。
  但想到顾长庚不再用一开始冷冰冰的眼神瞧她,应是这阵子她厚着脸皮接触、讨好的缘故,他不再记仇原身对他做过的事。
  林清浅长吁了一口气。
  总算觉得自己项上人头有保障了。
  等楚灵云出现,她别作死上前招惹,相信顾长庚念在自己这些年尽心帮他的份上,他要报复林家时,也会饶她一命的。
  ……
  篱园。
  顾伯一见顾长庚回来,笑着道:“少爷回来了,用膳了吗?”
  顾长庚面色微异,道:“我还未饿,顾伯你先用,我进书房再看会儿书。”
  说完,顾长庚径直走向书房,进去把门关了起来,惹得顾伯满心疑惑,他怎觉得少爷怪怪的,脸似乎还有点红红的。
  顾长庚进屋并未看书,而是提起茶壶,连着灌下两杯冷掉的茶水,在桌前坐下,垂眸望着自己骨节分明
  的大手。
  林清浅说怕,他鬼使神差地用了小时候娘在世时安慰他的法子。
  盯着自己的手大半晌,顾长庚眉头微蹙的嘀咕了一句,“我当清浅是妹妹,只是想宽慰她……”
  翌日一早,大小姐和三小姐进宫被皇上赏赐的事全府皆知,而四小姐被老夫人罚禁足半月,惹得无数人猜疑。
  “小姐,今日府内的下人们都说,四小姐昨日脸上顶着巴掌印从老夫人院里出来的,被罚了禁足半月,听闻晚上相爷回府去了明园,三夫人想替四小姐求情,被相爷呵斥了一顿,相爷咋夜也不留宿三夫人那,而是去了二夫人院里。”
  林清浅喝了一口清茶,眉梢微挑,这古代的人也真是八卦,这些事传的可真快。
  她不是圣母,一点不同情林清柔,在宫里,可是差点害她丢了小命。
  “哦,下人们还说了什么?”
  春夏道:“对了,还说顾公子也得了赏,下人们都在害怕,说要是他日顾公子得皇上眷顾,仕途平坦,找他们报复可如何是好。”
  林清浅暗想,一群下人都比林家等人看得清。
  见林清浅若有所思,春夏眼神一亮,道:“还有也说起了小姐。”
  “说起我?说起我何事?”
  “下人们都说,小姐如今得老夫人喜欢,今非昔比,说小姐在府内地位不比大小姐低。”
  “……”
  林清浅一脸无语,树大招风,这话无疑是给她招仇恨的,落徐氏和林清芜耳朵里,还不得费尽心思将她除之后快。
  “这些话,你他日听听便罢了,切勿参与,我们院中其他下人也不许乱嚼这种舌根,知道了吗?”
  春夏眨了眨眼睛,疑惑的望着林清浅,并未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秋冬心中明白,戳了戳春夏的脑袋,“大小姐是嫡出,小姐再如何得老夫人喜爱,府中地位也不会比大小姐高。”
  这么一点,春夏明白过来,连忙道:“小姐,奴婢知道的,出去定不会乱说话。”
  林清浅“嗯”了一声,并未放在心上,春夏性子单纯,不会多想,不如秋冬心思细腻,但行事总是有分寸的。
  ……
  过了几日,一切正如林清浅所料,林琅天为顾长庚请了一位在京都内颇有盛名的私塾先生,甚至赏了不少东西在篱园。
  昔日简陋的柳园,虽无法说富丽堂皇,各种物件摆设,也是应有尽有。
  傍晚时分。
  林清浅在顾长庚书房转了一圈,笑吟吟地道:“我听闻
  这两日父亲送了不少东西来篱园,今日一看,长庚哥哥这都变了,这上面摆着的,大多都是名贵的瓷器吧。”
  顾长庚眼皮都没动一下,淡淡地道:“你若喜欢,可随便挑些带回去。”
  林清柔摇了摇头,趴在案台上,道:“不了,这些摆饰的物件,还不如真金白银来得好。”
  虽说可以拿出去变卖,此举实属不妥,被别人发现,还不得告到老夫人和林琅天那去。
  顾长庚视线终于从手中书籍移开,眉头微蹙的睨了一眼林清浅。
  为何在林清浅身上看到了市井商人小贩的市侩样?
  林清浅看穿了顾长庚的心思,眉眼一弯,笑道:“长庚哥哥莫非认为喜欢真金白银是庸俗?你可知有钱不是万能,没钱确是万万不能,你出门在外,吃喝用度,皆要钱,而且……”
  林清浅顿了顿,“长庚哥哥可听过一句话,富可敌国。”
  顾长庚薄唇微动,“财迷。”
  “……”
  林清浅欲跟顾长庚解释银子的重要,国库空虚,没有军饷,连仗都打不了,没钱,国家又何谈国富民强,可她身份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相府三小姐,此番话不好说,省得惹人对她身份疑心。
  郁闷了片刻,她随
  口道:“我不贪恋权势,我只喜欢钱财,反正日后长庚哥哥若想送我东西,不如直接送我真金白银……”
  顾长庚唇角微扬,暗暗记下了这番话。
  “我听闻老夫人也给你请了先生和教习嬷嬷?”
  一提这事,林清浅小脸皱成一团,神色恹恹的。
  “长庚哥哥可别提了,我如今白日需练琴写字,晚上还需点灯做女红,我又笨手笨脚的,常会被针扎到,手都被扎到遍体鳞伤。”
  顾长庚蓦地放下书,清秀的面容不由自主带上担忧,“伤的严重吗?”
  林清浅没留意到他紧张神色,摊开手,抱怨道:“不严重,可被针扎到的时候可疼了。”
  顾长庚下意识想握住那双小手查看,想到男女有别,抬起的手又了放下来,细细的打量起来。
  白皙的指腹看得出针扎的痕迹,伤得不重,但小姑娘肌肤娇嫩,林清浅才会喊疼吧。
  顾长庚思忖片刻,道:“教习嬷嬷未能时时刻刻看着你,晚上你可让丫鬟替你绣了便好,即使被老夫人知晓,她疼爱你,必然也舍不得罚你。”
  林清浅眉眼都染上了笑意,笑眯眯地道:“长庚哥哥说的不错,为何我不曾想到,晚上我让秋冬替我绣便好,我何须让自己去受这
  个罪。”
  顾长庚略微无奈的摇头,眼下却流露出一丝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宠溺。

第49章 沈斐前来拜访
  于是两日后。
  林清浅在顾长庚面前沾沾自喜道:“长庚哥哥,我真是太聪明了,让秋冬替我刺绣,我让她不必绣的太好,然后交给教习嬷嬷时,她半分都瞧不出不是我绣的,为此还在祖母面前夸了我。”
  “别大意了,小心被教习嬷嬷发现。”
  林清浅不以为然地笑道:“正如长庚哥哥所言,祖母颇为疼爱我,就算被发现,我也不会受罚的,顶多被教训两句。”
  作为一个现代女性,真心觉得刺绣不是人干的活,对于练琴,林清浅也了无兴趣,应付着练练,心中忍不住想,若是让她练古筝多好,她在现代学过几年的古筝。
  “罢了,不说了,走一步算一步,长庚哥哥你在看什么书?是先生留给你的功课吗?”
  林清浅抽走顾长庚手中的书籍,一看封面,竟是一本兵法,不由微微一怔。
  她猛然想起,顾长庚在成为摄政王前,曾是军营主帅,也立下过赫赫战功,再过不了几年,他该是要从军了吧。
  顾长庚未留意到林清浅异样,不紧不慢拿回那本兵法放好,道:“不是先生留的功课,是我父亲以前留下的书籍,闲来无事,拿来打发时间而已。”
  “哦,是吗?”
  林清浅漆黑的眼珠子
  转了转,装作随口问道:“长庚哥哥也想上战场,想当保家卫国的将军吗?”
  顾长庚垂下眼帘,沉默不语,过了良久,唇瓣微动,话还未说出口,便被门外声音打断。
  “小姐,平阳侯府世子前来拜访,老夫人请你去一趟前院正厅。”
  “平阳侯府世子拜访与我有何关系?祖母为何让我去?”
  “这……奴婢并不知,刚刚老夫人让下人到柳园请小姐,秋冬姐姐说小姐需梳妆打扮,让她先回去禀告老夫人,小姐要不先去前厅看看,莫让老夫人等急了。”
  “嗯,我知道了,现在就过去。”
  林清浅站起来,侧头道:“长庚哥哥,我先去一趟前院。”
  顾长庚神情略带忧色,“嗯”了一声,“快去吧。”
  林清浅领着春夏走了,顾长庚收回目光,若有所思立于窗前。
  沈斐来丞相府到底有什么事?因上次宫中之事吗?
  ……
  前院正厅。
  林清浅缓缓走进正厅,福了福身子,“祖母,沈世子。”
  老夫人微微颔首,看向右侧的沈斐,道:“沈世子,清浅来了,若你不信老身的话,可亲自问她。”
  “老夫人,在下并非不信你之言,只
  是觉得三小姐无高人教导,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了得的画技,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老夫人似有些无奈,京都城内,众人皆知,平阳侯府世子爱画如痴。
  “沈世子既不信,清浅也来了,让她亲口同你说。”老夫人抬眸看向林清浅,温声道:“清浅,沈世子不信你绘画无人教导,你再亲口跟沈世子解释一番吧。”
  沈斐一双眼睛充满期待,略微激动地道:“三小姐,可否请问哪位高人,他尊姓大名?”
  林清浅暗暗翻了一个白眼,心想这沈斐当真烦人。
  表面,她却极其诚恳地道:“沈世子,你当真误解了,我绘画并无人教导,只是院中婢女喜绣蝴蝶,我时常看着那绣图,颇为喜欢,便拿笔临摹,画多了,就画得传神一些,不过仅限于蝴蝶,其他景物,我并不会绘画。”
  沈斐英俊的眉宇紧蹙,显然不信,又道:“可是哪位高人不愿透露姓名?在下理解,但能否请三小姐为我引见一次?”
  这人怕是听不懂人话吧?为何一定要臆想出有这么一个人?
  “沈世子,抱歉,我真无人教导,更没有你口中所说的高人为师。”
  “可是……”
  “沈世子若不信,大可让人去查,我除了几日前
  祖母刚为我请的先生,在此之前,尚还有一位先生教过我识字,他也不过是一名普通的私塾先生。”
  老夫人点点头,“不错,那位先生是城里私塾的先生,名为宁恒,沈世子若是想查,只需派人去稍微一问,便可得知。”
  沈斐拧着眉头,似还不信两人的话,半晌,道:“或是三小姐外出,机缘巧合遇到了某位隐世高人?”
  林清浅轻笑一声,道:“沈世子你真应去学人家写话本,如此情节,怕是只有话本里才会出现。”
  沈斐何尝听不出林清浅话中一丝嘲讽,只是他始终坚信,定有一位他所不知的高人在教导她。
  老夫人轻咳一声,“清浅,不可对沈世子无礼。”
  堂堂侯府世子,如何能拿来和市井中写话本的平民相提并论。
  林清浅只好收敛起脸上笑意,轻叹一声,道:“沈世子,我是丞相府小姐,平日里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丞相府侍卫众多,戒备森严,无人能做到悄无声息的进入自如,因此我并无可能遇上沈世子所说的隐世高人。”
  沈斐这才不得已打消了心中所想,英俊面容上满是失落。
  “是沈斐失礼了,今日先回去,改日再来拜访。”
  老夫人见沈斐来时意气
  风发的,此刻茫然若失的样子,于心不忍,又想起方才林清浅无礼之举,便道:“清浅,祖母乏了,你替祖母送一送沈世子吧。”
  林清浅不情不愿的应下,“是,清浅知晓了。”
  送沈斐出府,一路上,林清浅跟在他和侍从身后,并未言语,只想快些将这人送走。
  那日在宫中沈斐出言嘲讽,她心里可都记着。
  走着走着,沈斐似有些不甘心,顿住了脚步,道:“三小姐,在下冒昧,可否请问你一个问题?”
  “沈世子既知是冒昧,就应当别问。”
  “……”沈斐始料不及,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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