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翻身:摄政王的心尖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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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打起来。
林清浅脑中浮现上次顾长庚后背触目惊心的鞭伤,心中不安,对春夏道:“你等会儿进去跟先生说一声,我身子不适,回房歇息了,至于授课,明日再继续。”
“小姐,小姐,你……”
林清浅话一说完,人就走了,春夏拦都拦不住,只能愁眉苦脸站在原地。
她等下要跟先生撒谎,若是被识破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来到篱园,林清浅火急火燎的拉住顾伯问道:“长庚哥哥呢?他在哪?”
顾伯眼眶微红,道:“少爷在房里上药……”
话音才落,林清浅径直的走向顾长庚的卧房,门都不敲,直接推门而入。
“长庚哥哥……你伤得怎么样了?”
顾长庚上了药,刚披上衣服,衣襟敞开,露出白皙的胸膛,见林清浅进来,迅速拢好衣服,脸色发白,道:“你怎么过来了?”
林清浅上前扯顾长庚的衣服,“我听春夏说,你被祖母罚了二十鞭子,让我看看,伤的如何?”
顾长庚抓住林清浅的手,“小伤而已,无碍,我已
经上过药,你无须担心。”
见他脸色极差,林清浅不信是小伤,二十鞭子抽下去,后背不皮开肉绽才怪。
“让我看看,我看过才放心。”
顾长庚苍白的脸上透出一抹微红,拦下林清浅欲扯开他衣襟的手,道:“真没事,我……呲……”
拉扯间,不小心牵动背后的伤口,顾长庚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林清浅见状,也不敢乱动,连忙道:“长庚哥哥,我先扶你过去坐下。”
在桌前坐下片刻,顾长庚缓过那股疼,见林清浅面露担忧,开口安慰道:“别担心,我真的没事。”
“真的?”
“真的,你上次送的金仓药很管用。”
林清浅这才作罢要扯开顾长庚衣服,查看他伤口的打算。
想到林清远小肚鸡肠的性子,林清浅头疼不已。
顾长庚的才华,自是毋庸置疑,可若在他有能力自保前,林清远因此没完没了的来找麻烦,虽不会伤他性命,可皮肉之苦,怕是要受不少。
思忖了片刻,林清浅眼睛一亮,道:“长庚哥哥,我给你讲个故事,你一定要认真听。”
顾长庚如画的眉眼微蹙,疑惑的望着林清浅。
林清浅并不解释,
自顾自的给他讲起了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宫中有三位皇子,其余两位皇子皆由宠妃所出,文武双全,母族势力庞大,皆有望成为储君,另一位皇子则是出身卑微,由宫女所出,平日里性子软弱,任人欺负,庸碌无能。”
顾长庚神情复杂望着林清浅,并未打断她,听她继续往下说。
“待这位皇子成年,出宫自建府邸,他国举兵来犯时,他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被皇上器重,后被皇上封为太子。”
林清浅不着痕迹察言观色,继续道:“许多人都说,这位皇子懂得收敛光芒,韬光养晦,后才有机会大展光芒,坐上太子之位,长庚哥哥,你觉得他们说的对吗?”
顾长庚不答反问,“你从何处听的这个故事?”
他漆黑的眼眸像是能将人吸进去,林清浅心一虚,别开目光,干笑着道:“我听府中下人们说起的,他们说是街上说书先生说的。”
顾长庚缄默不语,林清浅心里打鼓,不会是惹他起疑了吧?
就在此时,顾长庚声音清冷地道:“别人说的不错,若这位皇子不懂收敛光芒,韬光养晦,怕是尚未成年,便会死在宫中。”
第53章 下泻药,为顾长庚出气
林清浅话点到为止,顾长庚是聪明人,想必是听进去。
于是打哈哈道:“是吗?看来长庚哥哥和大多数人想法都是一样的。”
顾长庚深深望了一眼林清浅,抿了抿唇角,见她不想往下说,便扯开话题。
“你此时不是应该在房里听先生教学的吗?”
“我……”林清浅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幽幽地道:“先生讲课太过枯燥无味,我听得瞌睡连连,便谎称身体不适,让他明日再来。”
私塾先生讲的大多数,林清浅都认识,如同将一个现代大学生放到幼儿园上课,自是了无兴趣。
“你自己懒散不上进,还说先生讲课枯燥,如此吧,你若是有不懂的,我教你。”
林清浅干笑一声,连忙道:“长庚哥哥不必费心,下次我用心听讲便是,你身上有伤,这几日需好好养伤才是。”
“对了,上次我在我娘的卧房里,还看到了一些外伤药,我等下回去让春夏给长庚哥哥送来……”林清浅一个激灵,蓦地想起了一样东西,眼睛闪过狡黠的光芒。
顾长庚察觉到林清浅异样,问道:“嗯?怎么了?我伤其实不碍事,你无须太过上心。”
林清浅摇了摇头,问了一句让顾长庚摸不着头脑的话。《
/p》“长庚哥哥,你今晚有空吗?能陪我去一个地方?”
“去一个地方?什么地方?”
“我说的地方就在府中,到时候去了你就会知道,可以吗?”
顾长庚心中虽疑惑,望着林清浅半晌,最终还是点头答应,“好,我陪你去。”
林清浅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笑眯眯地道:“那我们晚上亥时在柳园门口的小道,不见不散,记得别让顾伯知道。”
“嗯。”
……
林清浅回到柳园,二话不说钻进王氏的卧房里,王氏会些医术,因此院中常备有一些药材,她去世后,这些药材便都放在了她卧房里。
林清浅曾进来逛过一两次,凭借记忆找到了放外伤药的格子,将药取出,她又找了找,在一个写着巴豆粉的格子前停下。
眯起眼睛,眼中是不怀好意的笑。
林清浅拿着瓶子装上些巴豆粉,这才出了王氏的卧房。
亥时一到,躺在床榻上的人立马睁开眼睛,轻手轻脚的拿过衣裳穿上,偷偷摸摸的出了门。
一出柳园,凭借皎洁的月光见到顾长庚身穿淡青色长袍站在小道上。
林清浅小跑过去,小声地道:“长庚哥哥,你等很久了?”《
/p》顾长庚垂眸看向她,见其并未穿斗篷,眉头不着痕迹皱了皱,“刚到,你回去将斗篷坡上再出来,夜里寒气重。”
“没关系的,我们一会儿就回来,先走吧,否则来不及了。”
林清浅不由分说的拉着顾长庚衣袖,扯着他往前走,两人一路小心翼翼避开巡视的侍卫,来到了江园,林清远住的地方。
“为何要来江园?”
林清浅回头,夜色中,她那双眼睛明亮如同璀璨的星辰,故意卖关子道:“长庚哥哥一会便知。”
江园后门并未关上,林清浅拉着顾长庚偷偷摸摸来到了江园的厨房。
厨房里尚点着蜡烛,灶台上还温着一碗参汤,应是备给林清远作夜宵的。
林清浅掀开盖子,从袖中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将褐色的粉末倒了下去,为避免让人看出来,拿勺子在汤里搅上一搅,让粉末彻底融化在汤中。
“你在汤里下了什么?”
“不过是一点点让二哥受罪的……”
话音还未全落,瞥见门外有身影走来,林清浅连忙拉着顾长庚到厨房的水缸后躲了起来。
两人才躲好,下人便进来了,一小厮大声催促道:“手脚麻利些,二少爷说是饿了,将一直温着的参
汤送到少爷卧房里。”
“是,奴婢这就给二少爷送过去。”
下人用食盒将参汤等装起来,林清浅唯恐会被发现,尽量缩着身子,小小的身躯几乎全窝在了顾长庚怀里。
怀中柔软的身体让顾长庚全身僵硬,一动都不动。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小厮和丫鬟终于提着食盒离开了厨房。
林清浅长吁了一口气,“总算是走了……”
再不走,她脚都要蹲麻了。
两人靠的极近,她温热气息喷薄在顾长庚脖子上,他耳根发烫,抿紧唇角,扶着她站起来,迅速往后退两步,才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既然人走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在汤里下了什么?”
“我们先出了江园再说,当心下人去而复返。”
两人出了江园,回到柳园前碰面的小道上,顾长庚才又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长庚哥哥不必担心,我下的并非什么毒药,而是一点点巴豆粉,足以让二哥吃点苦头罢了。”
月光下,顾长庚清冷的面容神情复杂,“你为何要给林清远下巴豆粉?”
林清浅一脸愤愤不平地道:“自然是因为二哥总是欺负长庚哥哥,我才要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抬眸,她眼
中满是笑意,小声道:“不过这件事不能让第二人知道哦。”
顾长庚心中一股暖流涌动。
她是在为他出气。
林清浅还欲说什么,一件带着清冷气息的淡青色外衣披在了她身上,顾长庚将外衣给她拢好,道:“夜深了,快回去你院里吧。”
林清浅攥着身上外衣,“长庚哥哥,我不冷的,而且用不了几步路就能回到我院里,你还是穿回去吧。”
顾长庚不容拒绝的道:“快回去,衣裳我明日再去你院里拿。”
林清浅眨了眨眼睛,见顾长庚坚持,也不好拒绝,只能“哦”了一声,道:“那我先回去了,长庚哥哥你也快回去吧,当心着凉,背后的伤也记得要上药。”
顾长庚“嗯了一声,身形颀长站在原地,望着那道身影进了柳园,才转身离去。
翌日一早。
顾长庚起来院中练剑。
顾伯从外面回来,道:“老奴今日听下人们说,昨夜二少爷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半夜闹肚子,拉的站都站不起来,还因腿软在茅房里摔了一跤,老夫人跟夫人大怒,罚了江园一众下人,这俗话说的不错,恶人自有天收,老奴看,二少爷定是坏事做多,遭报应了。”
第54章 沈斐再次登门拜访
顾长庚唇角微微弯起,并未搭话,但练剑的动作越发行云流水,看得出,心情不错。
在柳园,林清浅起身洗漱,春夏就将一早听说的事说给她听。
“小姐,你可知道,昨晚一整晚江园都没消停过,二少爷闹肚子,身边小厮需不停扶他去茅房,来来回回跑了几十趟,听说二少爷还在茅房里摔了一跤呢。”
林清浅自主脑补了那个场景,心中笑喷了。
让林清远嘴贱,小小教训一番,果真让人身心舒畅。
春夏退出去备早膳,林清浅眼角余光蓦地瞥见她藏在被褥中的淡青色外衣。
微微走神。
接触久了,发现顾长庚性子并不坏,若非少年遭遇家中巨变,背负血海深仇,想必会是一个学富五车,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吧。
……
接下来几日,林清浅特别让人留意篱园的动静,得知顾长庚听先生讲课开始懒怠松懈,心中松了一口气。
看来那日她讲了一个关于韬光养晦的故事,没有白讲,顾长庚听进去了。
林清浅煮了百合莲子羹,对春夏道:“拿食盒装上,我们去一趟祖母院里。”
“是,小姐。”
景兰苑里,老夫人皱着眉头,神情疲惫,任
由张嬷嬷替她按着太阳穴,外头丫鬟突然道:“禀告老夫人,三小姐来了。”
老夫人睁开眼睛,表情柔和了几分,道:“快,让清浅进来。”
林清浅一身粉色衣裙,素颜朝天,一个简单的发髻,上面除了固定的簪子,发饰全无,明亮的大眼睛微弯,满含笑意,让人一眼望去十分舒适。
“祖母。”
老夫人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唉,无须多礼,快来祖母身旁坐下。”
林清浅坐下,老夫人细细的打量起她,握住她手,道:“有好几日不来祖母院里,看起来怎么瘦了,可是近日学礼仪女红和功课太辛苦?”
林清浅眨了眨眼睛,可怜兮兮地道:“是啊祖母,我白日得听先生授课,晚上还需学刺绣,每日都好辛苦,你看我都瘦了,要不我们不学了吧?”
老夫人轻笑一声,捏了捏林清的鼻子,“你呀你,真会顺着杆子往上爬,教习嬷嬷可跟我说了,你交给她绣品,都是你让丫鬟给绣的。”
“我……我笨手笨脚的,刺绣时常会被扎伤手,也是没办法才让秋冬帮忙,祖母你别生我气嘛……”
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老夫人如何能生得了气,无奈摇了摇头,道:“罢了,你也还小,急不得,若是累了,就
歇歇,但该学的还是得学。”
“谢谢祖母。”
张嬷嬷在一旁听了,暗叹,老夫人当真是宠爱三小姐。
“对了,祖母,我听闻你这几食欲不大好,我煮了你爱吃的百合莲子羹,你趁热尝一尝可好?”
“好,清浅为我亲自下厨煮的,自然要尝。”
林清浅让春夏将食盒提上来,亲自盛了一碗百合莲子羹给老夫人。
吃了小半碗,老夫人望着乖巧的林清浅,叹气道:“若是清远这孩子,能有你这般懂事就好了。”
“二哥生的相貌堂堂,又天资聪慧,懂孝顺,祖母不用太费心的。”
“这孩子啊,要真如你所说就好,清远是聪明,可性子不够沉稳,三天两头就顽皮惹事,今日国子监的先生还差人告上门,说他在课堂上同他人玩骰子,若不是看在前几日他病了,我非狠狠罚他一顿。”
林清浅心想:果然是纨绔子弟,若不是生在丞相府,怕是成了那个市井小混混也不足为奇。
表面还是恭维道:“祖母无须担心,二哥是男孩子,好动顽皮些是正常,等他大些了,性子自会慢慢沉稳下来。”
“但愿如你所说吧,你父亲忙于朝堂事务,你大姐被赐婚,你母亲需准备日后她出
嫁事宜,无法抽空管教清远,只能我这把老骨头管管他了。”
“祖母放心,二哥会懂得你一番苦心的。”
陪着老夫人闲聊了一下午,老夫人宽心了不少,赏了不少东西给林清浅,这才从景兰苑出来。
窝在柳园过了几日安稳日子,林清浅十分惬意。
不去想未知的未来,现如今的生活,可是她在现代梦寐以求的。
可老天似乎总爱跟林清浅过不去,惬意的时光被一个人打破了。
“小姐,沈世子来了,正在前厅候着。”
林清浅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你说沈斐来了?谁许他进柳园的!?”
“这……是老夫人身旁的张嬷嬷领着沈世子来的,小姐还是先过去一趟,省得让沈世子久等。”
林清浅暗骂一句,烦人精,认命的收拾一下自己,从厢房出来,缓缓走向前厅。
前厅中,沈斐坐于上座,一身墨色的锦缎长袍,上面绣着兰花,加上那张英俊的脸庞,尽显翩翩贵公子的儒雅气息。
“沈世子。”
沈斐抬眸,扬起笑容,“三小姐。”
林清浅行礼过后,也不遮遮掩掩,直接开口见山地问道:“不知道今日沈世子前来所为何事?”“再次登门叨扰,是因在下想向三小姐讨教你的画技,可否请赐教一二。”
“沈世子说笑了,小女子并不懂什么绘画,那日在宫中画的蝴蝶,不过能勤能补拙,画多了,画的传神些罢了,清浅才疏学浅,实在当不起沈世子这赐教二字。”
林清浅言下之意,让沈斐回去自己多画几遍就好。
可沈斐像是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笑着道:“三小姐谦虚,你能将蝴蝶画得栩栩如生,在下尊称你一声大师,都不为过,还请三小姐不吝赐教。”
林清浅对沈斐无甚好感,扯了扯嘴角,只好道:“沈世子还是请回吧,我是女子,需注意名声。”
话里话外,都在赶人了,沈斐身后的随风脸色十分难看,两人待在